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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世事如棋,乾坤莫测


  第三章:世事如棋,乾坤莫测

  时年银

  在文革期间,很多人没有吃的,活活被饿死。那时候只要能吃,那就要赌一把。很多人貌似进的山林,熊肉也成了人们的口食。我的体型那是人能吃的吗?很多人死在熊掌之下!可现在不是熊吃我们就是我们吃了熊。那双死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作为食物的我们。我们身上的武器差不多被河水冲走了。我竟没有放慢动作,将脚边棍子踢给狍子,狍子,慢慢玩下腰,捡起木棍紧紧握在手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慌,他的小腿一直在颤抖,额头上的汗中像发了疯似的颗颗往下落。狍子已经有了动作,慢慢的向熊走去,想着先发制人,可狗熊也丝毫不落后,它从树林中走出,露出全身比我想象的个头还要大上一倍,这下我们撞上的熊口!

  陆小司害怕,但依然保持镇定,比上次被僵尸围攻自乱阵脚的好。狗熊口中已经发出狂吼声,我知道那是不耐烦的表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绕着他的身后,希望能前后夹击!这大家伙抬起脚往狍子冲去,可能狍子,从来没有对抗过猛兽类吧!心有余悸,不敢直接对抗。狗熊发起第二轮攻击,狍子扛着大棍直接撞击熊的胸口,但这大家伙体格太大,狍子一个人根本把持不住,我摸到了腰间卓米娅的长鞭,轮起一鞭子落在狗熊身上,只见一声炮天大吼后,熊已经愤怒了,这下是真的惹怒这只大熊了!

  大熊将它的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一点空隙也不给我留,直接朝我扑过来,我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才战的狍子子身边,狍子气急败坏地说:“张清我跟你有什么仇,非要把这货赢到我这边儿来!我笑着说:“鹏哥挺谁和它有几分相似,想必他认你当亲戚了。”

  “张青等我收拾了它,就来收拾你。”狍子,大叫一声把木棍举过头顶冲了过去,与狗熊正面对击!我原本以为狍子要拿他的身躯与狗熊一较高下,但狍子丢了手中的木棍侧身躲过了狗熊。不好!我他妈的被狍子坑了,这龟孙子直接躲过了狗熊,这厮已经冲我来了,就在我想如何对付狗熊是狍子回身,伸出手抱着狗熊的屁股顺势骑了上去,我看得目瞪口呆。狍子在上面,威风凛凛,得意很,可两分钟味未到就被熊丢了下来,我想这摔得不轻,只见狍子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我这是害怕也变成力量,我用力挥动鞭子啪的一声打在熊的身上,熊瞬间皮开肉绽,这次大狗熊吃了亏,不敢贸然进攻。

  原本以为可以歇息下,但狗熊成了精一般一眼找准把我们身边最弱的那个人。我们来不及反应它已经朝陆小司奔去,陆小司自知自己躲不过,紧紧抱着卓米娅,双眼一闭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在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听见了一声惨叫,不是陆小司而是那只大狗熊,我跟狍子片刻也不敢停留,直奔他的身边。

  卓米娅努力的调整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右手还滴着鲜血就在大熊扑过来的时候,卓米娅醒了看见这一幕,本能反应自护,伸出手掏出了狗熊的两颗眼珠子,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捅进了它的心窝,狗熊这才死了。

  我和狍子相互看了一眼,从眼神中读出对方的想法,我们都说着这个女人不能惹!我和狍子吸了一口冷气,卓米娅两眼眨巴眨巴的,咽了一口气又倒在了陆小司的怀里,惊魂未定的陆小司面无血色,豌豆大的汉族遍满整个脸颊,他慌乱扶起已经垮在鼻梁的眼睛,又抹掉一把汗水,他抬起头与我和狍子对视,眼神像是在告诉我们他经历了绝望。我倒是不会安慰人,没有人受伤已是万幸的万幸。狍子上前拍了拍陆小司的肩膀,这是男人对男人许下的诺言,放心有我们陪着你。

  我们三人面对面的在一起大约十来分钟,我感觉四周的空气变得浑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现已接近黄昏,传说在黄昏之际会遇到更多的雨科学无关的东西,老一辈说是下面的人出来见见久违的世界,年轻人则说是夕阳西下折射出来的幻影,无论谁是谁对,黄昏不是个时间!

  我拉着狍子说:“鹏哥黄昏将至咋们进山吧!”

  “张清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正因为黄昏将至才不能进山,你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虽然山林不一定安全至少有藏身之处,但暴露在外面无疑是告诉敌人我们的方位,卓米娅浑身发热伤口恶化得在山林之中找药物治伤,虽然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但相逢就是缘分,不是吗?”

  “你别婆婆妈妈的了,都听你的!陆小司扛起这小娘们走!”

  狍子的性格我真喜欢!

  我不是婆婆妈妈,只是看见卓米娅这样就想起了我以前孤零零的一个人,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我记得那一次,也是我最绝望的第一次!

  一九七三年我二十三岁,三爷那日害病,老当家便让我跟着几位前辈倒斗,虽然不是第一次进斗但是却是第一次与他人合作,我原本以为这次之行会很顺利,因为有帮手,可能是年轻天真无邪,想着他们是前辈处处为他们挡刀,而自己伤痕累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斗中之事变化无常,终于我被他们推到了地狱边缘。

  坐在墙角的我大气不敢呼吸一个,疼痛的手臂让我的意识十分清醒,我瞥眼看着我已经变异的手臂,就想起那两个孙子把我推到粽子面前,没有防备的我被粽子狠狠的抓伤,不痛不痒!推开粽子便仓皇而逃,那时钻心的疼开始了!被抓烂的肉开始冒着黑烟,疼痛像一个小妖精一样一点一点转进我的心房,我含着泪挥刀将手臂那坨烂肉割去。几番挣扎之后我找到了出口,往云鼎堂的方向走去,我几度晕倒,又累又饿但是我不能睡,睡了就起不来了!可最终我还是倒下了。

  不知道是我命不该绝还是上天不愿意收我,我被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救了,那笑容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她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麻布衣裳,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但那甜美的笑容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回到云鼎堂的我早就丢嘞两条命,三爷一眼看出那两人的轨迹,便当着当家的面将两人摸了脖子。

  自那次以后我不在与任何人合作,除了三爷谁我也不想打开心扉。看见昏昏沉沉的卓米娅就想要是我们不救她还会有另外一个小姑娘救她吗?

  “张清火!火!”狍子狂吼道。

  “什么?”我回过神来,看见火苗已经蔓延到我的衣角,我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喵咪上蹿下跳!我滑稽的样子惹得狍子哄堂大笑!

  一边捂着笑痛的肚子一边指着我说:“张清你想什么呢!火烧眉毛了都没有感觉!”

  我玩笑道:“我在想鹏哥以后的媳妇儿是不是和你一样!”

  狍子听了火冒三丈抡起身边的木棍朝我打来,吓得我赶紧躲到陆小司的背后,狍子说:“张清你给我出来!”

  “鹏哥,这个小弟我恕难从命,别想了!”

  我和狍子在一边打斗完全忘了陆小司怀里的卓米娅,只听见陆小司说:“你们别闹了,卓米娅好像醒了!”

  狍子立马老实了,蹲在一边观看着卓米娅,嘴里啧啧道:“这小娘们就漂亮,给我的话我都舍不得动!”

  我立马给狍子泼了一盆冷水:“你当然不敢动,别人可是徒手杀死狗熊的女人!你以后是邻家小姑娘吗?”

  狍子不满的把头偏在一边有说:“陆小司的药真见效,吃下去就好了!”

  听见这话我便不再接话,我出生于书香世家,父母均是教书老师,要是文革期间父母不离世想必我也是一名教书先生吧!陆小司从小的养在福窝窝中,不愁吃不愁喝,世代为医,在这种情况下接受熏陶,陆小司在怎么样都有几成,我和狍子这种孤儿真是羡慕不已。

  卓米娅在我们打闹的时候醒了,嘴唇微动:“你们烦死了!都不能好好让我休息一下!”

  狍子冲着卓米娅傻笑一翻:“呦!小娘们感谢你鹏哥哥我,要不是我你早就一命归西了!”

  卓米娅斜视狍子道:“救我的一定是张清!”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里还是很高兴但不能吧陆小司的功劳抢了:“还是多亏了小司的妙手回春的技术,否则我也是力不从心!”

  “是吗?”卓米娅一脸不相信的说,“该感谢的是你们,是我救了陆小司!”

  我打了一个圆场:“一命换一命,你救了陆小司才有陆小司救你。”听了我的话卓米娅也不在说话,虽然她好面子但确实是陆小司的功劳!

  狍子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起身与他并排说:‘咋了鹏哥!’

  “咋都饿了一天一夜了该吃点东西了!我这肚子没油,你瞧瞧都肋骨都出来了!”

  “我们去打猎?”我问。

  狍子点点头。我思考了一下:“我们都走了会不会不安全啊?”

  “瞧你前怕狼后怕虎,能成什么大事!这不是还有卓米娅吗?把鞭子给她,她比咱们厉害多了!”

  我总觉得不对经,但禁不住狍子的游说,况且他一说饿,我也发现肚子里没油水,又不是铁打的,是时候补充能量了!我把鞭子递给卓米娅,再三叮嘱陆小司凡事小心绝不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狍子说我像个老婆婆一样,巴拉巴拉说个没完,陆小司又不是十七八岁,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怎么不放心。他说陆小司总有一天要离开我们,自己寻找路子,说我关心过头了。我原本只是担心,但狍子这样一说是我过头了!

  “张清会弹弓吗?”狍子拿着他新作的弹弓对着我说。

  “不太会,视力不是很好!”我说。

  “这东西可没有铁疙瘩好用,不过咱们也别挑剔了,有用的就行了!”狍子说完又转过身,“张清你会用铁疙瘩吗?”

  狍子说的铁疙瘩是枪:“不会用!”

  狍子脸上挂满了惊讶的表情:“那你用什么!”

  “匕首……….”

  说完狍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咽了咽口水,便不再说话。

  “鹏哥你用弹弓打什么?”

  “鸟!”

  “现在已经天黑了……..”

  “张清鹏哥教你一招,晚上视线虽不好也看不清鸟的样子,但是鸟的眼睛会反光,只要聚精会神就能感受到鸟的方向。”狍子说完,便拉动弓弦,只见一颗小小的石子充满了力量,一声悲鸣我知道狍子打中了!

  这就像逆境中生长,没有不可能。我穿过那些高大挺拔的树,捡起被狍子打死的鸟,拿起一看便满心欢喜的冲着狍子说:“鹏哥!忒大的鸟!”

  狍子跑过来:“张清你像个小孩子一样!看你鹏哥再给你来一只!”说完转身又是一发,转过身来,“咋样!你鹏哥我不错吧!”

  “鹏……..”

  “别说话!张清别说话!”狍子的神经紧绷,他动作的幅度小了,他用小羊羔棉声说,“你身后有蛇……..”

  狍子话一落地我才感觉我的脖子上凉飕飕的,时不时还有丝丝的声音,平时这个时候我肯定会咽口水,但现在我都不敢呼吸,背上的冷汗打湿了我的里衣,我的小腿在颤抖像是在说快跑!我感觉蛇的头离我的耳朵越来越近,我的心像在打鼓一样,咚!咚!咚!与其在这里等着蛇来咬我,不如我自己冒着被咬的风险把它从我的身下弄下来!我心里默数一!二!三!反手拉住蛇的尾巴往下一扯,可蛇弯过头向我喷毒液,我吓得赶紧丢了手上的东西,侧着身子躲开那致命的一击,我虽然躲过了这一击但下一击又开始了,看着蛇气势汹汹的样子感觉自己定要被咬。清脆的骨碎把我从恐惧中拉出来。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狍子再现他的神技。我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想当年大粽子在我面前我都可以临危不乱,今天是怎么了!没有三爷在身边我就软了吗?狍子带上打的猎物和惊魂未定的我回到我们的营地。在只有十米的时候狍子虚着眼睛说:“张清我们的营地怎么出现了巨型毛毛虫!”

  我尖着眼睛看,猛得拍了狍子胸口:“什么毛毛虫那是被绑成缠丝肉的陆小司!”

  狍子听后大惊,我俩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是陆小司!狍子丢掉手上的东西,把陆小司扶起来,我解开他身上的绳子,陆小司呸呸吐出树叶。我赶紧拉着陆小司问:“卓米娅呢?”

  陆小司哭丧着脸说:“不明显吗?她跑了!”

  在我们走之后,陆小司觉得火太小了便去寻找一些枯枝想在加把火,没想到卓米娅拿走了陆小司身上的鞭子,陆小司这时与卓米娅起了争执,可卓米娅一眼神把陆小司浑身发哆嗦,踉跄退后两步,卓米娅邪魅一笑,扑向了陆小司将其绑成了缠丝肉,卓米娅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但陆小司扯着嗓子喊:“你不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陆小司说完就看见卓米娅转过身,陆小司以为她良心发现了,没想到卓米娅从地上抓起一把树叶往陆小司的嘴里塞,将他的嘴堵上这才长扬而去!

  “陆小司亏你是个男人,连一个娘们儿都斗不过!”

  我立马说道:“那是徒手杀死狗熊的娘们!”

  狍子像个泄气的气球坐在陆小司说:“张清你说怎么办!”

  “只有她知道我们要的东西在哪里,所有必须找到她!而且受伤的她这个时候进山一点也不安全!”

  “张清哥你管的太多了,她的死活关我们什么事!”陆小司还在因为那个事耿耿于怀,心里的气还未散。

  我沉默了不再说话。我又想起了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三爷,现在是外贼家贼都盯着云鼎堂这块肥肉,而程贝一的目的到现在我们都不清楚,这些事我又该给他们说吗?在上海的那一夜的寒冷明显就是一个预谋,我什么时候被下得咒至今也是一个迷!我坐在一边双手抱着头,怎么也理不清最近发生的事情。程贝一口中说的那个神秘的民族是真的还是她胡编乱造的,但三蚕老者也指明了路,他老人家应该不会耍我们吧!

  “张清来咬你蛇!”狍子说了就丢给我一个东西!

  条件反射的我一把接住了,看清楚了之后吓得魂都不在了:“死狍子你干啥!”

  “给你吃蛇肉啊!已经烤好了!”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这熟的蛇肉十分的诱人,那香味就像是一把手勾住我的胃,我弯下腰将蛇肉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陆小司看我吃得这么香便说:“张清哥,给我一点!”

  幸好我口下留情还留了一点,我递给陆小司,狍子说:“不怕我把蛇头清理干净吗?”

  陆小司听后立马还给我,我笑了笑继续往嘴里塞。“张清你不怕吗?”狍子问。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三爷说在说话之前一定要经过大脑思考,否则出口伤人,现在虽然你是一个人但总会迎来团队作战。我笑着道:“鹏哥知道宋江和李逵吗?”

  “天啊!张清你真让我刮目相看!”我听出了狍子说话时候的颤音,黑夜中看不见他的泪光。

  水足饭饱之后,我们三盘腿围在火堆旁讲起自己过去的往事,起先狍子还想还坑我说出自己以前的过去,我东拉西扯终于移开话题,并不是愿意与他们分享而是自己还不敢面对以前的人生吧!我们还没说一阵子,天上就下着倾盆大雨,吓得我们三赶紧往火堆里加柴火,这火一熄灭我们就麻烦了!看着火旺起来了,我们才慢慢的移到一棵树的树脚下躲雨。我们三个紧紧的挨着一起,相互取暖。雨越越大,听着这窸窸窣窣的雨声,我心里就越慌乱,不安!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张清,上天对我们真好,雨声中还夹着笛声!”狍子看着我说。

  陆小司接上:“鹏哥是竹笛,不是纯笛子声!”

  我楞了一下:“这么曲子?”

  陆小司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狍子也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也不知道!这声音低降谷底,高如高山,细如鸟声,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听错了,我还听见虫子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双手捂着头紧闭这双眼,把听见笛子声又在脑海里回荡一遍,我大脑深处在说这个曲子我过听!是什么!残魂曲?不对!魂曲!也不对!

  “牵魂曲!”我脱口而出!狍子和陆小司两人的目光紧紧落在我的身上,“不好!快跑!”我把着狍子和陆小司的腰往前一推,随后就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雨滴打湿了我的头发,雨水顺着发尖滴到我的睫毛上,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地上的影子,这是一具浑身长毛的僵尸。狍子和陆小司反应回来,陆小司看见这一幕有吓晕过去了,狍子抄起面前的大树木,用劲把我背后的僵尸推到,狍子不顾危险上前拉我,我回身看到那僵尸有立了起来,这是长毛的白僵尸。

  我张清这辈子算是没遗憾了,什么样的僵尸都被我遇见过了,就差僵尸四大始祖我没见过了!狍子咽了咽口水:“咋办啊!”此时的狍子脸像一张白纸一样,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心仿佛要飞起来一样在胸膛里乱撞。此时陆小司醒了过来,躲在我们的身后、狍子活跃一下气氛:“呦!今天没有撞树啊!”

  陆小司牙根在颤抖:“我只是腿软摔了一跤。”陆小司又拉了拉我的裤脚:“张清想办法啊!你瞧那个架势是要把咱都吃了!”

  他们越是想我想办法,我的压力就越大,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不顾及任何事情,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身上压了两条人命啊!狍子为我打气:“张清我看好你,你在这里慢慢想,这哥们我来陪他过两招!”狍子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我点点头!蹲在地上抱着头,寻找破解之法!我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更让我心烦的就是那个吹笛子控制白毛的人,笛子声上扬下落,吹平音是白毛就动,吹重声时白毛就攻击,低声时白毛就不动,那人好像在一个地方监视我们一样,能看见我们的一举一动。狍子发出歇斯底的叫声:“张清你想到办法了吗?”

  我猛然抬起头看着狍子那缕求救的眼神,“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赶紧站起来,“给他来个二龙戏珠。”

  “啥?”

  “牵魂曲我也会,用曲子来控制僵尸,我们也可以!”狍子看我斩钉截铁的说。把恐惧什么的都抛弃在了天边,卯足了干劲朝着白毛砸去,我也努力的制作一个能与那人抗衡的竹笛,越恐惧心就越慌,雨滴,模糊了我的双眼,看东西模模糊糊,狍子正努力得白毛抗衡,制作竹笛我手上就没有停过。“好了!做好了!”我满心欢喜地说。

  狍子看着我好像也松了一口气。我赶紧拿着竹笛吹了起来,直到吹第三个调白毛才没动,狍子趁此机会跑到我和陆小司身边,紧紧地站在一起,就像三个分不开的糍粑。当我吹到第六个调,白毛又开始张牙舞爪,吓得我赶紧和返回前三个调。我知道它不动只是暂时的。所以我们三个与其拉开了距离。

  上天虽然关上了一扇门,但是会打开一个窗。我知道控制白毛好需要另外一样东西,控制白毛的虫子,它听见我们这边的声音之所以会愣住是因为它才被驯服,分不清指令,但我们这边缺少重要的东西。

  “我数一二三,咱们就赶紧跑,竹笛不管用!”我说。

  狍子抹掉一脸的雨水:“听你的!”

  “一!二!三!跑!”

  我们三个像脚底抹油一般,一溜烟就脱离了白毛,在我们庆幸的时候,回身一看,一个白毛已经变成五六个清代僵尸。我一边拽着狍子一边拽着陆小司说:“你们两上山,卓米娅有伤一定在那个地方歇息,找到她找到钥匙!”

  “张清哥,你呢?”我看不清陆小司的脸上是鱼还是泪。

  “我会好好的!一定会回来见你们的!”我话一落

  狍子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打在我的后脑门:“想逞英雄,门都没有!爷爷非得斗他一斗!”

  狍子发话了,我还能怎么样,不知怎么了鼻子酸酸的,这时候我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狍子对陆小司说:“陆小司上家伙!”

  “拿什么上?”陆小司问。

  “读书人身上一定有墨,赶紧拿来,咱们斗僵尸!”狍子说。

  别说狍子真是会动脑筋,可是陆小司却说:“鹏哥我眼镜都落水里了,笔什么的都不在了,还有一套针灸你要不要!”听到这里,我们三个算是无计可施了,而且这洋墨水能治僵尸,我们也是异想天开啊!前是僵尸后是悬崖,难道说我们三人就在要这里葬身不成。陆小司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又紧紧拉着狍子的手,能与他们相识算是我的福分,只缘分太浅。视死如归到的我们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啪!啪!两声枪响,还以为上了天堂,睁开眼看见的是三个背着枪的男人。而他们的脚下是失去战斗力的僵尸。我们三人如同去了一趟地狱门。此时的雨已经小了,我瘫痪在地上!真的是年级越大胆子越小,牵挂越多。

  “哦!原来你们也是被许珂彤坑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咱们一定要把许珂彤那小娘们打得落花流水!”说话的是昨天夜里看过的壮汉,我的家门张旺。

  本来觊觎伊卡拉石的人就多,他们这样傻傻的也好骗,本来就被卓米娅整过,又对她很气愤,我就利用这一点,把他们拉入伙,不仅有了保护伞还可以从他们嘴里得到一些东西,一举两得!

  狍子把他珍藏已久的杜康酒拿出来,我就纳了闷了,他的酒怎么就没有别冲走!三个壮汉一听有酒,立马把我们当成了一家人!什么事都一股脑全给我们说了!真不知道他们这个脑子还可以当土夫子。真是污蔑祖师爷!

  可了解一番下来才知道,他们是南京唐老大的人,南京的唐老大一手创办的精品会,那是响彻古玩界,算起来和我们云鼎堂还有亲呢!我们的老堂主和他们唐老大的老爷子还拜过把子呢!三个壮汉一听我们是云鼎堂的,态度又好了一番。真的是人有关系都是斜着走的。

  张旺说:“我们精品会和他们尚园许家有点过节,这次又被他们抢单,所有老大让我们来教训教训许珂彤!”

  “这和卓米娅有什么关系?”我问!

  张旺一脸嫌弃道:“什么外国人鸟名字她叫许珂彤是天津许家许尚的大孙女,许家大小姐。可谁知道她能力那么强,还没有到云南就被她发现暴打一顿!”

  原来那位泼辣妹子是天津尚园许家的大小姐,真是失敬!要是让三爷知道我们和许家的人扯上关系,又是一顿臭骂。哎!真是!说道大小姐我就想起上海那位程大小姐,不由自主想起了我和三爷与她的对话!

  寒暄之后,程贝一将我和三爷带到二楼最左侧的房间,那时候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一直咳嗽。“阿清你没事吧!”三爷搀着我问。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可进了房间更是不舒服,咳嗽更严重,弓着腰一直抬不起来。

  三爷立马察觉不对,询问情况!程贝一到是面不改色,走到房间的南墙边扯下白纸,露出密密麻麻的文字。三爷看了两眼指着字问:“这是什么?”

  “傅三爷无所不知道,这都不知道?”

  三爷被她忽的一愣一愣的,一头雾水:“还请程小姐赐教!”

  程贝一笑着说:“是臧雪族!这位小哥反应这么强烈是因为这墙上的文字!”

  三爷看着弯着腰的我,试探着问:“难说阿清是藏香族?”

  “不!臧雪族只是个传说,他的反应是因为体内的虫子,我养的虫。”说这话时程贝一带着一丝骄傲,“等他把虫子咳出来就没事了。”她刚说完,我猛地一咳,真的就咳出一个五彩斑斓的虫子,有点像是甲虫,但却有两对翅膀,虫类的四不像。

  “傅老板能来,说明你们的诚意十足,取出雪虫是我的诚意。我真心想和你合作,只要我要的东西到手,立马把地转到你的门下。”

  “程小姐有种把刀架在傅某脖子上的感觉。”

  程贝一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气氛尴尬一阵。程贝一就坐在登上不吭声,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扶着椅子的把手站起来,这时三爷冷静不下来

  “程小姐为什么选择我们?”我问。

  三爷一听双手一拍:“对!我就觉得那里不对!就是这里!你为什么要选择我们?”

  程贝一换了一个姿势翘了一个二郎腿:“当今寻宝倒斗那得都找云鼎堂啊!”

  程贝一这话让我和三爷有点不舒服但是无法反驳,谁都知道老当家一死云鼎堂走向败落,但是总不能自己承认了吧!这算是吃了一个哑巴亏,但这样更加确定程贝一心中有鬼。三爷走向那所谓的藏雪语,用手摸了摸,嘴里说着:“阳刻,冰冷,有机关!”三样又转向身对程贝一说:“程小姐要的东西必和你口中的藏雪族有关,但它却是传说,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程贝一放下二郎腿,整理一下旗袍,从左手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对!藏雪族在十几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都是传说,但就是在三年前我确定了他的存在。”说完将手上的照片递给了傅焱,同时说起了故事:“我爸爸是地理考察家,去雪岭考察拍的照片。”

  哪里的人们都流传着雪藏族的传说。他们被雪埋藏所以被当地人称之为雪藏族,他们自己号称雪藏族后裔,由于传说十分精美,所以他们坚信雪藏族的族的存在。那是一个纯洁而神圣的民族,靠雪吃雪,他们的血液都是甜的。传言他们比人类出现得更早,不知何时消失,有人说因为雪不在纯洁他们也就消失了,这个雪与有着无限渊源的民族,有这有一件圣物,找到它就能找到雪藏族。

  “程小姐你该不会让我去找一个不存在的物体吧!”三爷苦笑着。

  程贝一拿回照片:“虽然这是黑白照片但是后面的光你们看不见吗?”

  三爷拿回来递给我细看,果然有些很自然的光,但是这光隐隐约约像是一个图案又像是一个字。我和三爷互看一眼,我两人都摇摇头视为不妥。

  程贝一撩开额前碎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找到那个东西,来完成我的术!想必你们也知道昨晚上的雪人,我已经控制不住它们了,它们早就在反抗我!我只是害怕被他们吞噬!”程贝一满脸的无奈和恐惧。

  “阿清你怎么看?”三爷问我说。

  我将视线落到程贝一身上:“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是假;再说了你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这种蛊虫之术;光凭一张照片就让我们相信藏雪族的存在有点牵强啊!”

  “教我蛊虫的人你们一定不陌生,孙彰云鼎堂的二当家!我的死活你们确实不关你们的事孙彰也在云鼎堂埋下了种子,我活不成,你们都活不成!”程贝一哈哈大笑一番又回头:“东西你们也别想要了,老当家的死想必你们也不想知道了吧!”

  只要关于云鼎堂,事都不是事!何况关于老当家。被动的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做了交易!这才有三爷独自回营。

  程贝一的目的才没有那么单纯,那云鼎堂与我们做赌注,真是佩服她的胆量!刀架在脖子上真不受了!

  “张清想什么呢!”狍子一巴掌拍在我的脑门上!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没什么……”

  “你老是这样走神!”狍子吐槽我说。

  我尴尬的笑一笑,不知道三爷的情况,心如刀绞!话说张旺他们似乎只为卓米娅而来,与我们并不冲突:“旺哥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张清老兄有话直说,我张旺帮得上忙的,毫不推迟!”

  “云鼎堂当然情况不容乐观,大家也是知道的,我家三爷独自回了濮阳,我实在担心,还请三位回南京时,看看我家三爷!”

  “张清咋回事啊!”狍子问我。

  当然不能告诉狍子,孙彰叛变,程贝一阴谋,三爷独自抵挡,只能编个谎言:“我们到云南时我才发现三爷在我包里塞了一张字条,说的是他已经先回濮阳了!”

  狍子听后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呢!三爷的身手没事!”

  我又说:“云鼎堂四分五裂的,各个党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三爷一人,不得不担心!所以还请张旺老兄务必帮帮忙!”

  “还是你细心啊!想想我们云鼎堂何等威风八面,现在四分五裂,以前的一家人现在也得防着!”狍子说这话多了好多心酸!

  “你俩别唉声叹气了!”陆小司用木条挑动火花说,“三爷不会有事的!”

  虽然嘴上都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担心啊!

  一声炸雷,吓得我们六个虎躯一震,我赶紧回头,却看见浮在天空中的一座古庙,尤为神奇。我喃喃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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