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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身世


  门上有锁,但是通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摆设整齐洁净,应该还在正常营业。许温蒂对于油画不是很在行,看了几幅挂在墙壁上的作品,皆是描绘秋冬季节的风景之作,每幅画上都必有一条小路,或是延绵林间,或是接连碧海,画面很美,只是这样的单一题材能卖出好价钱吗?许温蒂表示怀疑。

  两个人在门口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店主”。来开门的是位中年妇女,体态略微发福,看容貌打扮,,与照片上的“美女画家”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请问,您是皓雅女士吗?”仲嘉南揉了两下太阳穴,试探着上前问道。心想就算过了些年头,一个人的变化也不至于这么大吧。

  “你是来找方小姐买画的吧,真不巧,她生病住院了。”大婶先是打量了一番仲嘉南,白净帅气的小伙子换做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再将目光转向身后的许温蒂,只一眼就盯在了少女的脸上,半晌才回过头,一面开锁,一面低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么像……”

  “请问,方女士住在哪家医院?”突然而来的消息真是令人措手不及,仲嘉南心疼地望了许温蒂一眼,赶忙追上去帮着询问。

  “你们不是来买画的?”门开了,中年妇女没有急着进店,而是转过身再次打量起身前的两个年轻人,“方小姐病得很重,我这么早过来就是帮她收拾些东西送过去,你们若是跟她相熟,不如一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先是莫名其妙的真有一间皓雅画廊,其次,翘翘生母的名字里真有皓雅二字,许温蒂不敢再多说话了,因为要不了多久她就能看到翘翘的亲生母亲了,多说就意味着多错,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且看她这个“女儿”到时候怎么撑下去吧。

  “翘翘,你在干嘛?快点跟上啊!”仲嘉南停下脚步,一回头,恰好看见一脸心事重重的许温蒂正在数步子。

  认亲这个场面完全超出了她的计划之外,说不上是害怕,只是心里酸酸的,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情绪还是翘翘留在身体里的意识。不知道在看见方皓雅的时候会出什么乱子,可千万别像阿婆离世时那般的无法控制了。许温蒂低着眼光,不知不觉地停下了脚步。

  目光可视的最前面多了两只鞋子,不是仲嘉南的橡胶鞋,而是一双铮亮的棕色皮鞋。

  许温蒂看陌生人的眼光一向都比较节省,于是,目光一挑就寻向了男人的脸。匆匆一扫间,给自己留下印象的除了男子高挑的身材便是打得领结饱满端正的蓝色领带。

  蓝色越浅越挑人,很庆幸,眼前的男人皮肤不错,气质也不错,并且看着十分眼熟。

  “小姐,这个是你的吧。”男子有一双漂亮的手,还有满眼的温柔。

  他的笑容跟干净,看得许温蒂不由得怔了一怔,虽然上辈子没少见他,也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温文尔雅,可毕竟是与自己在生意场上较量多年的对手,怎么可能会对她展露出如此善意的微笑呢?

  愣了足足三秒钟,这才幡然醒悟,她现在这身皮囊可不是许温蒂了,而是渔家女翘翘,一个清纯可人、美丽天真的渔村少女,即便灵魂无法成功转型,但是外表绝对是充满迷惑性的。

  “是我的。”许温蒂赶忙低下头,接过男子递过来的信封,她想得太投入,竟然掉了照片都没注意。

  男子又是温柔一笑,那笑容好似冬雪消融一般,定力差的还真架不住。

  明知道该说一句感谢才对,但是面对他,许温蒂张了张口,就是说不出来,只好也抿唇一笑,虽然有点傻傻的,但总比让自己别扭好吧。

  “楚先生,能在这儿看到您实在是太好了,我帮方小姐收拾了些常换的衣裳,可是监护室不许探病,就只好麻烦您了。”带着仲嘉南跟许温蒂过来的那位中年妇女捧着个包袱跑过来,又是哈腰,又是行礼,眼圈红红的,看样子应该是一直照顾着方皓雅的人。

  “行,交给我吧,画廊还有很多事需要人打理,你先回去吧。”楚姓男子提过包袱,听口吻像是吩咐自己家里的佣人一般。

  “是是。”中年妇女答应着,一步还没踏实就瞄到了许温蒂,一拍脑袋站住了脚步,“哎呀,瞧我这记性。楚先生,这两个人说是来找方小姐的,我估摸着是方小姐的熟人,就带他们过来了。”

  “嗯,知道了。”男子点点头,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仲嘉南。

  比起许温蒂一身洗过N遍的棉布长裙,仲嘉南穿得要顺眼多了,T恤衫、牛仔裤、旅行包,干干净净的学生模样。

  “我叫楚然,是方老师的学生。”微微颌首,男子当先做了个言简意赅的自我介绍。

  仲嘉南信不信许温蒂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会信的。楚家大公子想学油画什么师傅请不到啊,竟然会拜个画廊老板为师,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叫仲嘉南,我们过来是为了帮翘翘找她的亲生母亲。”仲嘉南说完话,把背包往地上一放,伸手在包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张折得板板整整的信笺。

  什么东西?许温蒂想不到仲嘉南还有事情瞒着她,蹙着眉心眼光一瞬不瞬地盯在那张纸上。

  “麻烦你把这件东西交给方女士,相信她看过之后应该就会明白的。”仲嘉南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来。

  “方老师现在人在重症监护室,外人不可以探视的。”瞧了瞧递到眼前的信笺,楚然淡淡说道。

  “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仲嘉南对这个楚然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抓起楚然的手,将信笺硬是塞进了他的手掌心,然后,一手提着背包,一手扯过许温蒂,说道,“翘翘,我们坐那边去等消息。”

  楚然被仲嘉南的莽撞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摇着脑袋将手里的信笺揣进裤兜。好吧,那小子没看错,他的确可以进入重症监护室,做为这家医院的最大股东,只要他想,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给他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拿出来过?”许温蒂挑着眼角,瞪得仲嘉南心虚地垂下了头。

  “那个,那是离开渔村之前阿爹给我的,说是你母亲把你送来寄养以后,给他写过的唯一的一封信”仲嘉南支支吾吾的说着,又不敢抬头,活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许温蒂假装很生气,一把将自己的手从仲嘉南的掌心抽了出来。那封信里或许有翘翘的一些身世说明,她看过总比这样蒙着来要好吧。

  “我不知道写的什么。阿爹说了,我不能看,你也不能看。”仲嘉南偷偷地看了一眼许温蒂,眼中带着几分无奈的委屈。

  “你还真听话……”这样的回答真是让人无语。

  一等就是一天,楚然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个影子都没看着。仲嘉南去重症监护区转了好几圈,果然不出意外,全部被护士挡了出来。

  “要不……,我们先回旅店吧。”许温蒂拉住还要往重症监护区闯的仲嘉南,低声劝道。心想,见不到方皓雅也不算得坏事,至少自己不用费力圆谎了。

  “不行!信还在那个家伙的手里,我要找到他,把东西拿回来。”仲嘉南又是着急,又是后悔,偏偏找遍了整个医院也没翻出那个男人。于是,他决定了,就抱着背包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守着,他不信了,那个家伙会丢下自己的老师不管?

  见拦不住,许温蒂索性也不费事了。一来不用看着仲嘉南在自己眼前不停晃荡;二来自己待的休息区与重症监护室在同一个楼层,有什么情况,也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只是……,楚然去哪里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言而无信的。

  天色渐晚,许温蒂支着脑袋歪靠在椅子把手上,休息区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液晶屏幕里反反复复地播着医疗广告,看得人直犯困。

  “睡了吗?”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刚闭上眼睛,就有人来拍肩膀。

  “你?”张开眼,撞进来的是一张温柔的笑脸。而笑脸的主人竟是楚然。

  “我带你去个地方。”楚然站直腰,对着许温蒂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如果换做以前,同样的举动,楚然一定不会对她笑得如此温柔干净。

  走廊很长,也很静,许温蒂跟在楚然的背后,因为脚上穿着苇编的鞋子,所以脚步轻的几乎没有声响,惹得楚然不得不走一段就回头看看她是不是跟得上。

  许温蒂知道楚然这是要带自己去见方皓雅,所以她跟得很谨慎,脑子里也不停的过着一会儿该如何答话,。如果方皓雅是翘翘的母亲,那她应该是知道的,知道翘翘因为生病而坏了脑子,若是这样,自己或许可以在某些问题上装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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