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才?垃圾!
“上学?学费这么贵,还是算了。”
“再贵为师也会敲锅卖铁让你去读书的。”说着,白泰鸿瞥了薛茕一眼,薛茕却不为所动。
薛茕也有让薛宁上学的打算,但学校的选择是一个大问题。
她可不想让薛宁进一个带着有色眼光看人的学校。
三人一边闲扯着,一边在m大逛了起来。
兴许先前有风声放出,说盗圣要来光顾m大,m大内不断有巡警在来回走动。
白泰鸿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鲜有人知道盗圣真正的样子,他也不怕巡警会突然找上他。
一个老人家,能干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他们说的最好的那副作品在哪儿呢……”
“不知道嘞,为师也是第一次来m大,先把路摸清再说吧。”
听着这一老一少的对话,薛茕汗颜。
连地形都没有摸清楚就想着要来顺东西,这……能成功吗?
找学生打听了一番之后,三人终于找对了展览画的地方。
眼前陈列着一幅幅画,全身学生的作品。
三人从头到尾将所有的画都浏览了一遍。
“都不怎么样嘛。”白泰鸿嘀咕,“要是最好的那副作品要是这个水准,根本就没有顺回来的意义啊。”
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一副特别出彩的,白泰鸿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的消息有误。
薛宁拉住了一个路过的学姐,问道:“小姐姐,你知道这里做好的作品是哪一副吗?就是……就是很早之前就放出消息,要展览的那个天才学生的画。”
“你说的是沈学姐的画吧。”学姐想了想,拉起了薛宁的手,“姐姐带你去看。”
在学姐的带领下,三人终于找到了他们要找的那一副画。
“师父,这背景的梅花画的好好看!”
白泰鸿沉着脸,没有说话。
学姐在一旁附和,“是啊,不止是人物画的传神,沈学姐画的背景也好看的不得了。论画花卉,m大的学生中找不出比她画的好的了。沈学姐可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天才,呵呵呵……”白泰鸿冷笑不止。
感觉身边有阵阵冷风吹过,学姐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小弟弟,没别的事情的话姐姐先走了啊。”
“嗯嗯。”
环顾四周,薛宁发现周围观看的人不少。
拉了拉白泰鸿的大衣,薛宁问道:“师父,我们还要顺吗?”
“顺个捷豹啊!不要什么垃圾都往回带!”
白泰鸿给了薛宁一个栗子头。
捂着脑袋,薛宁委屈地撇了撇嘴。
好端端地揍他做什么?他做错了什么?
见薛宁仍站在原地没有动,白泰鸿将他拽走了,“别看了,垃圾没什么好看的,走了。”
薛茕跟在后头,听白泰鸿骂骂咧咧地抱怨了一路。
“敲里来来,这趟白来了!不多顺点东西回去难以平复我心中的愤怒。什么辣鸡玩意儿啊,天才?偷奸耍滑的蠢材还差不多!t!stupid!”
“师……师父?”薛宁有些害怕。
也不知道画的主人是怎么惹恼了白泰鸿,让他发了这么大的火,连脏话都蹦出来了。
薛茕也很纳闷,怎么好端端地就走了?之前不是说要将那副最好的作品给顺回去吗?
发泄了完之后,白泰鸿哼哼了几声,说道:“依我看,小宁画的都比她好。”
“哎哎哎?”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薛宁吓了一跳,“师父,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没有搞错,你拿手机百度一下王大师的《香远图》。”
按照白泰鸿的话,薛宁百度了起来。
一看图片,薛宁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师父,和刚刚那幅画的背景差不多哎。”
“差不多?呵……”白泰鸿再度冷笑,“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还最优秀的作品?呵呵呵……”
薛宁打了一个哆嗦,现在的师父……好可怕……
“师父,你刚开始带我的时候不也叫我临摹吗?”
“那不一样。”白泰鸿摇头,“你那是练习,而她那是直接展览到了众人的面前。”
“很心痛吗?”薛茕出声。
“是啊……”白泰鸿仰天长叹,“你没看到刚才那个小丫头的反应吗?
一说起花卉,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的沈师姐,又将王大师置于何地?
只不过是一个剽窃者,却被人吹捧,恶心!”
“说的也是。”薛茕赞同地点了点头,“大师画的这么辛苦,却不见有多少年轻一辈的画手赞赏他,反倒让一个偷东西的贼占尽了荣光。”
“咳咳……”薛宁假意咳嗽,提醒道:“姐姐,我和师父也是……”
揉了揉薛宁的头,薛茕笑道:“此‘贼’非彼‘贼’。”
“理……理解不了。”
“……”看来真的有必要送薛宁去读书了。
“那现在你们准备做什么?就这样空手而归?”薛茕又问白泰鸿。
“当然是查查那幅画的主人是谁,然后‘好好’登门拜访一下。马德,早知道就不该过来,差点带坏小宁。”
说完,白泰鸿又对着空气将那个沈师姐骂了一顿。
各种不堪入耳的词语飘散,连对方的家人和生命安全都带上了。
走到了薛宁的身旁,薛茕捂住了他的耳朵。
直到白泰鸿骂完,薛茕这才放开。
“这个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学进去的。”
拍了拍薛宁的肩膀,白泰鸿说道:“小宁,你先和你姐姐去别的地方玩一会儿,为师去办一件正事,待会儿再来找你。”
薛宁乖巧地点了点头。
待白泰鸿离开,薛茕问道:“薛宁,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师父要做小偷?”
“知道!”薛宁回答:“因为太穷了!就跟以前的我一样,只能偷点东西来维持生计这样。”
“有手有脚,不去打工吗?”
“师父说了,没文凭没人要嘞。连去银行做个收存钱的都必须要把四六级考出,唉……”
薛茕一愣,现在这个社会这么严格了?
只听薛宁继续说道:“师父说,他送过外卖,搬过砖,挖过煤,赚到的钱根本就不够花。
上有老,下有小,光凭这点钱,根本就没有办法糊口。
曾经他也是个坚守道义的老好人。
但看着家人因为生病,没钱治疗,死掉了,他就改行了。
师父告诉我,做个扒手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跟老鼠一样,除了同类,其他人看到会特别的厌恶。
但是真的没有办法,人总是要活下去的,要带着身边的人一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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