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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刚穿就要被抓双


  “姐姐姐姐,姐姐醒醒,姐姐快醒醒。”

  凤轻色似乎听到耳边有男人在催她,男声醇厚带耨清透干净,蕴着一股洗涤安心之力。又有双手推她,那真实触感让她神识一怔。她不喜欢也不习惯被人碰触,对于被人碰触她会反感排斥,可是这双手~

  手的主人似乎对她并无恶意,手掌温热竟让她感到莫名暖意。鼻尖一道墨竹气息飘来,清新之气让她神识立时清醒几分,猛然间睁开眼,冷冽寒气让眼前男人呆了一呆。

  男人眨眨明亮双眸,半响高兴叫道:“姐姐,你醒了!”

  凤轻色视线渐渐明朗,识海精神也慢慢凝聚,老木床,破纱帐,床前站的俊男人。

  男人一头长墨发有些松散,一半束着的发髻凌乱欲倒。身上古式紫纹衣袍随意搭拉着,青蓝色腰带打的结已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面容原是冷峻孤傲,加之直挺的鼻梁,绯红的薄唇,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尊贵华泽。偏肤色美成白瓷般,生生将雕刻的五官由刚硬变得柔和许多,难得的是居然不显女气,还隐隐看起来萌俊萌俊的。身形修长健硕,便是衣袍遮掩,也掩不下近乎完美的比例。

  这一点,凤轻色看的很准,这是她曾经练习看人的课程之一。

  与其身形不搭的是那一双眼睛,清澈洁净,黑宝石般无暇,若初生婴儿,一尘不染。静静的注视她,让她心间不觉放下些防备。这么修健体魄却有这么一双无邪眼睛,真是复杂难解,可又奇怪的无比和谐。

  刚刚是这个男人叫她姐姐?她现今二十二岁,正青春不显老,这男人怎么也有二十五了,怎么还叫她姐姐?而且‘姐姐’两字,他叫的极其顺口,让人怀疑她年龄真的比他大。

  这男人脑子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侧头环顾四周,木屋木桌木椅,桌上一根蜡烛晕暗暗照着不大的屋子,屋内一丝血腥味。地上胡乱扔着麻布衣服,女式的。

  屋墙边木制古式衣柜,木制古式脸盘架子,在角落还有一个木制大浴桶,是洗澡所用,除此外别无一物。看木制可知道这些木头很普通,但屋内也添了难得的正宗古色古香之韵。

  凤轻色微微低头促了眉间,她这是在哪?她不是被炸死了吗?做了这么多年任务,果然还是碰到了硬茬子。硬茬子拼着一死也要和她同归于尽,居然拉动炸弹引爆器,同她一起炸了个干净。

  估计现在身体四肢都拼不齐了,更不用说有多少碎肉被炸成了灰烬。庆幸的是,她早知道会有一天,所以每次出任务前,都将钱财花光光,绝不便宜了别人。

  而现在……

  凤轻色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掌,肤质细腻柔软,手指白皙纤长,这不是她的手!微微掀开被子,她只穿了古式的麻布里衣,里衣前山峰涌起,这么傲然姿势,绝不是她的身材。她只有a,而这身子,绝对有d。

  掐掐指尖,疼!莫非是——穿越了?

  男人好奇看她微微出现的迷惑,“姐姐怎么了,姐姐刚才睡的好香,叫都叫不醒。”

  凤轻色习惯性的冷静,尤其是无法确定置身何处之时。抬头看着这男人,“你是谁?”

  男人眨眨无辜双眸:“我叫蓝青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姐姐这里,我想回家,可是房门被锁住了,我打不开。姐姐帮我开门。”

  凤轻色心思流转,眼前男人衣衫不整,自己躺在床上只着里衣。虽说身体不疼,里衣完好,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但窗外头没有光亮是黑夜无疑,房门又被锁着,里头是孤男寡女。男人叫她‘姐姐’,而不是‘娘子’‘夫人’,这一切怎么像是——正在偷情?

  忽地耳中一动,房外远处有众多脚步声,急促快步,带着凌厉之音,可知来者不善。

  凤轻色眸中一闪,若没料错,这是刚穿来就要被抓奸?

  凤轻色:“离开一点,转过身去。”

  蓝青冥看这位姐姐冰冰冷冰的,默默背了身子站到一边去,难过的嘟了嘴,姐姐好像不喜欢他,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凤轻色见他转过身,立马掀了被子下床,将地上衣服快速捡起穿上。古式的有些繁复,但都有规律在,看几眼大都能明白。

  凤轻色是个冷心自私的人,就是被抓奸,也不会便宜了这些人的眼睛。又听外头声音越来越近,只要她快点,或许还有时间坏了他们计划。

  只是她刚穿完,忽然脑中一股强烈刺痛猛然袭来,‘轰’一声有什么在脑中炸开,痛的她几乎晕过去。脚步一个踉跄,身子一软,当真就向前摔了过去…

  一双手飞快接住她,她扑入一个墨竹清气怀中,来不及思索,耳边‘姐姐、姐姐’的着急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成片成片记忆飞快涌现脑中,就要将她脑海撑破…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轻色再度睁开眼,眸中已然一片清明。

  她真的穿了!刚刚那是前主的记忆涌现,痛苦悲愤,怨恨交加,对所有人散失了信心,绝望的让人心里发寒。

  前主是东皇国礼部尚书风展鹏之嫡女凤轻色。17岁。

  风展鹏有一妻一贵妾一良妾一小妾,另有几个不曾生养的通房,生有一子三女,前主就是正妻所出的嫡女,只是排行第三。

  前主母族是没落书香门第,其母是当时有名的才女。嫁于风展鹏时,风展鹏还只是一个穷酸秀才。风展鹏用妻子嫁妆铺路,又读用作为嫁妆带来的各类孤本书籍,功成名就。而后为更上升一步,娶京城首富之庶女为贵妾,再度以钱铺路,步步高升,现坐礼部尚书之位。

  身为正妻的母亲极为委屈,助夫君功成名就,可转眼夫君纳妾不带眨眼,这让她情何以堪?可是母族之人相续过逝,只剩她一人,她的话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只能眼睁睁看着风展鹏将妾室一个个抬进来。

  母亲生产后,身体赢弱,在前主4岁时病逝。而后忠仆相继被害被卖,到前主10岁时身边再无人可用。现下身边只有一个婢女伺候,还是别人的眼线。

  父不疼奶奶不爱,小妾仆人暗里加害,长久以往,被养成不知诗书不通礼仪之人。但前主性情怯弱却有度,行事谨慎会退让,是个难得的好女子。

  偏偏外头反传她骄纵任性,蛮横妄为。而后又被设计了几次,做出几次无礼无德的事来,惹得笑话百出,丝毫看不见其母族书香之气,沦为京城第一大草包,名震‘东皇国’。

  前主有一位从小订亲的未婚夫,是皇上胞弟瑞王爷的次子蓝程锦,当年母亲为保女儿平安成长给她订下的婚约。只是蓝程锦不喜欢她的不学无术,反对柔情似水的二姐风盈水情意绵长。

  原本前主及笄后就该嫁了,但蓝程锦一拖再拖,拖着不退婚也不迎娶。或是找不出退婚原由,怕无故退婚影响形象,明明厌恶的很,却就是死耗着,非耗死前主才甘心。

  前主为此很伤心,毕竟前主从小就认定了他是以后的夫君,一直爱慕着他。前主后来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便想主动退婚成全他与二姐,可是蓝程锦或是觉得被女人退婚很没面子,又用了‘拖’字诀。

  不退婚那就是会娶?可事实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前主想不通他到底要怎样。她抱希望时,他冷眼相对,她想放弃时,他又不说话,让人百转纠结。

  事情到了去年除夕,除夕前两曰,瑞王妃带着蓝程锦亲自过来同风家商定成亲日,日子就定在今年正月十五,趁着元宵节更喜庆些。

  风尚书难得的高兴,贵妾张氏揽下了一应事物,大包大办,要亲自为前主准备嫁妆。连嫁衣都不用前主绣,张氏全包了。

  前主得知蓝程锦愿意娶自己,心头重生希望,静静等着正月十五到来。

  今日正月初八,离元宵只差七天。可就在今晚发生了前主意想不到的大事,累的前主直接丢了性命。

  夜里时,前主在房中准备睡觉,门外无人看管,服侍她的婢女也不知道在哪。前主正想反锁关门吹蜡烛,忽然门外冲进来一个肥胖男人,男人全身是肉,一脸色相,眼圈发黑,眼里看着她时发着邪光。

  脚步虚浮,气息不稳,一看样子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身上还有散不去的混浊味脂粉味酒气臭味,不知是不是去过赌场花楼没洗过澡,但肯定是喝过酒的。

  前主当时几乎吓死,半夜闯进这么个人,被人看到如何也说不清了,当场愤怒的让他滚出去。男人哪里肯听,露着阴笑就向前主扑来。

  前主奋力反抗,可叫婢女没人应。慌乱间,看到张氏与二姐风盈水躲在院外阴影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面上均挂着得意耻笑。

  随后张氏与风盈水转身离开,见死不救,这让前主几近崩溃。同时忽地猜透这男人肯定是她们母女安排的,心头怨恨大生,她从来没想过她们会这样害自已。东皇国民风尚算开放,可夫家也不会接受一个不清白的女子,何况对方还是王府。

  前主挣扎时,看到桌上茶壶,顾不得其他,拿起茶壶就往男人脑袋上砸,然后又拿起板凳砸他,专门往脑袋上砸。也不知砸了多少次,等前主回过神来,茶壶已经碎了,板凳都砸坏。

  男人倒在地上,头上全是血,地上也全是血,男人睁着眼睛没再眨动。

  前主试着去探鼻息,那男人没有鼻息,他被她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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