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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要她陪酒


  季枫一怒,手将背后大刀‘噌’一声拔开,“敢侮辱主子夫人,小心你们的舌头。”

  这一刀声,将嘻闹的众人怔了怔,李飞鸣拧眉小心看了一眼:“你敢对我们动手,你不想活了。”

  季枫:“我季枫在战场死过不知多少次,若非主子,本该早死了。现在每一天都是赚回来的,若能杀一个两陪葬,我可有赚头,你说我敢不敢。”

  李飞鸣一顿,他可知道尹季枫狠起来除了他主子的话,谁的话也不听,“你、你住手,我们就是…”

  陈堂玉:“就是来闹闹洞房,自古传承如此,我等也是好心。我不跟你说,你让开,我等亲自和你主子说。”

  李飞鸣:“对,你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同我们说话,让我们进去?大公子,我们来了,让我们进去,我们是你好友啊~”

  季枫:“今日是主子大喜之日,谁也别想打扰主子和夫人。”

  李飞鸣:“…”

  轻色在里头越听越冷,想指点她?

  蓝青冥气愤道:“娘子,就是他们,他们骗我人参,还骗我大街上跳舞,带我去赌坊害我被父王罚跪。小枫说他们最坏了,做了好多坏事,是京城贵人最看不上的纨绔子弟,还是很坏很坏的子弟。

  看中了民女,当街就抢。带我去花楼,结果不是卖花的。那些女人还要拔我衣裳,我叫救命,他们还笑我,还好小枫把她们全打跑了。他们现在还对娘子说不敬的话,娘子你等着,我让小枫打跑他们。”

  轻色:“慢着,你是说他们还带你去花楼?”

  蓝青冥急道:“娘子,我什么也没做,我保证我想跑的,可是那里好多女人围着我,我没跑掉。后来小枫及时来了,我保证我衣裳都是完好的,小枫可以做证。”

  轻色:“不要急,我相信你。他们不是想闹洞房吗,如他们所愿。”起身打开房门,对外说道:“季枫,开院门,让他们进来。”

  蓝青冥立马站起来跟着娘子身边:“娘子,为什么让他们进来,他们肯定又有坏注意。”

  轻色淡笑道:“无妨,你等着看戏便好。”

  季枫听到夫人吩咐,气愤又无奈开了院门。

  李飞鸣大笑道:“还是新娘子识大体,大公子,大少夫人,我们来给你们道喜了,哈哈哈哈…”

  一众人进了院子,一眼见到门口的风轻色,原本嘻笑的众人顿时无声。李飞鸣笑声也停了,两眼直愣愣看着房门口,这美人是谁?

  那美人着红绵金凤嫁衣,面容无情冰凉却别有风雅。鹅蛋脸面上肌肤胜雪,步摇轻曳下桃腮凝脂,娥眉黛墨,朱唇惹人,似冷月如玉,似兰桂独立,又如霞光入云可望不可及,好一场身尊贵。

  “那是风轻色?”有人喃喃出口,不信邪的擦了擦眼睛。

  “这是风轻色?被人调包了吧!我可曾亲眼见过风轻色追着二公子满街跑,被一石子绊了个大跟头,头发凌乱满脸灰尘,全身狼狈不堪,与眼前这个根本不是同一人。”

  “大公子这下赚到了,这是叫傻人有傻福?”

  “…”

  蓝青冥上前一步挡住轻色,“你们来干什么,我可没请你们。娘子,这个圆肥像猪一样的就是李飞鸣,这个大冷天还拿把扇子装书生的就是陈堂玉,就是他们合伙骗我人参。”

  轻色淡淡看着两人,“是你们。”

  刚刚在外头,叫的最响的也是这两人,轻色眸中划过一道暗芒。

  众人可算缓过来,李飞鸣道:“大公子,我们可没有骗你人参,你可是自愿卖给我们,我们可都付了银子,他们都可以做证。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转头就向女人告状,知不知羞?”

  陈堂玉:“李兄,他若知羞,就不会告状了。这京城内,恐怕只有他向女人告状的吧,哈哈哈哈…”

  一人笑,其他人随之大笑,全不在乎这耻笑会不会太过份。

  李飞鸣:“大公子,今日是你好日子,我们来当然是为给你道贺,我们可不是随意来的,是拿着请贴堂堂正正从正门进来。怎么大公子不请我们喝一杯酒就要赶客,说出去不得让整个王府笑话。”

  蓝青冥:“我可没有给你们送请贴,我才不请你们,你们总骗我。”

  陈堂玉微疑惑了一下:“你没下请贴给我们?”也只稍一下就过了,很快指责道:“那你可太不够意思,我们当你是好友,你大喜日子竟不通知我们,哪有这样的道理。还是你们王府做事周到,定是知道我们是好友,这不给送来了。

  瞧,我们放着二公子不去恭贺,放着宴席不吃酒,先来恭贺大公子你,要吃也在你这儿吃,你说我们多诚心?这要是再赶我们走,也太不合适了吧。新娘子见你小气样儿,也会不高兴的,大少夫人,你说是不是?”

  蓝青冥想反驳,又说不出话来,季枫打人杀人可以,嘴皮子可就不像他们一样利索了。

  轻色挡下青冥,“各位远到而来便是客,你们能放下筷子来为我和相公闹洞房,我与相公也不能怠慢了各位。只是不知各位如何个闹法?不如先拼一拼酒,喝些喜酒沾沾喜气再论?”

  陈堂玉眼一亮:“这个注意好,还是少夫人想的周到,既然是吃喜宴,怎能不喝喜酒?这酒当然要喝,一定要喝,必须得喝!不过只是我们喝酒多没意思,看少夫人颇有些英姿,不如少夫人陪我们喝一杯如何?”

  李飞鸣想到有这等清冷美人陪酒,那可不知多美妙,当场附和:“这个注意好,不醉不归。我们先每人敬一杯大公子和少夫人,然后我们玩抽签,谁抽中,谁请大公子或少夫人喝酒。

  今儿要么是大公子或少夫人倒下,要么我们倒下,大家说如何?”

  众人听着,不少眼中放光,美人美酒,当比神仙逍遥。

  季枫冷声道:“放肆,你们要喝酒,我陪你们喝。明知我主子不胜酒力,少夫人身为女子,怎能陪你们喝酒?谁不知道你们花花肠子,跟你们喝酒的女子,清白身家也会被人诟病。你们不是来祝贺的,分明是来羞辱的。”

  想到他们要少夫人像花楼姑娘一样陪酒,季枫恨不能打杀了他们。

  李飞鸣对季枫还是有点害怕的,这人发起疯来比疯子还疯,“尹季枫,这里没你的事,你一个下人,还不配同我们喝酒。你要是敢动我们,明儿我们爹联合起奏你主子一本,你主子也不能落个好。”

  陈堂玉:“我们是来道贺的,不是来动武的,告诉你,我们要想哪个女人陪酒,谁也阻挡不了。今日我还真要新娘子陪我一杯,我等这是闹洞房,千年来的规矩,看谁敢说什么。”

  季枫手心加重握着刀柄:“我看谁敢?先踏过我的刀!”

  李飞鸣等人也气,一个下人对他们大吼大叫还要打打杀杀,他们看起来好惹?

  轻色出声道:“你们,是不是真要我陪酒?”

  陈堂玉:“这不是陪酒,这是贺酒,也我们的意。若是你们不喝,不只是看不起我们,也是对皇上赐婚不满。”

  李飞鸣:“对,你们这是对皇上赐婚不满,哪有新郎官不陪酒的,分明是藐视皇上。不满皇上赐昏,心生恨意,所以不喝酒。”

  蓝青冥面色涨红:“你们胡说,才没有的事。娘子,你看他们~”

  轻色淡淡点头:“明白了,看来不喝是不行了,这脑袋我还想留着呢。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们喝就是。”

  蓝青冥急呼:“娘子不可以,他们会故意灌醉你,然后让你跳舞的,他们就这样对我。”

  季枫忙道:“夫人这不可以,他们没安好心。”

  轻色示意两人冷静,对着众人道:“今日喜庆,只以平日之法喝酒太无趣了,我们来玩一个新鲜的喝法。我们每人先喝五大坛子酒,如果还没人倒下,那接下来,我一个个陪你们喝。除非我倒下,不然你们只能继续喝。

  而中途,你们不可以如厕,不可以吃菜,不可以休息,不可以叫人帮忙,只能不断的喝,直喝到我倒下。我相公不胜酒力,他的五坛子我来喝。你们说季枫没资格陪你们喝,那他就看着。

  如果你们中途谁不玩了,要退场了,不好意思,这王府可不是你们说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的。我没倒下之前,中途要退的人,季枫,你给我看着,谁也别想逃走。如何,各位敢不敢一试?”

  众人面面相觑,风轻色莫不是被大公子传染成傻子了吧,五大坛子酒,他们都要掂量着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喝下?

  轻色:“怎么,只敢说大话却不敢做吗,众位莫不都是信口雌黄之人?一点胆量也没有就想让我陪酒,未免太难堪。”

  李飞鸣当然不服气被一个女人看贬,在他看来,风轻色就是故意吓他们,想让他们害怕退场。哼,怎么可能,要喝过尹季枫或许不可能,要喝过一个女人,那是手到擒来。

  李飞鸣:“有什么不敢的,本公子就怕你反悔。不如我们再加个赌注,要是你们输了,你就亲我一下,如何?”

  众人一听便兴奋起哄:“我也要,我也跟你喝,你输了,你也亲我一口。”

  “我也参与,我也来!”

  “…”

  陈堂玉:“就怕到时大少夫人喝的不醒人事,亲不了我们。放心,我们会亲回来的,大公子可看着点,多学着点好讨新娘子开心,哈哈哈…”

  “对,我们也要亲,哈哈哈哈…”

  “…”

  蓝青冥怒的去夺季枫的刀,“欺负我娘,我打死你们!”

  季枫也受不得主子和夫人被侮辱,“你们找死!”

  轻色:“相公,停下。季枫,不要冲动。”

  青冥被一声‘相公’一唤,乖乖还了刀跑回轻色旁边,拉着她袖子委屈道:“娘子,他们欺负我们。”

  轻色:“放心,相信我。”

  青冥点点头,“我自然相信娘子,我讨厌他们。”

  轻色:“我也讨厌。”所以更不能放过他们,“我这院里小,季枫你去找个大点的地方,让人搬上一百坛酒,要真酒,掺一滴水,你将掺水之人的手砍了送去蓝程锦的新房。我不怕见血,血是好东西,通红一片,最为喜庆。”

  众人不禁心下一怔,风轻色说血时,为何如此寒冷,让他们心中发颤。一定是听错了,女子个个柔弱,杀只鸡也要踌躇半日,风轻色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轻色又道:“你搬完酒后,去取文房四宝,我要与他们写下文书。不管是他们还是我,一旦喝醉,喝残,喝死,与另一方全无干系,谁也不能拿此事找上门做文章,否则家门从此不幸。

  但凡由你们告状引来的人为报复,下命令之人均病魔缠身。比如你们的父亲想找我麻烦,那么你们的父亲将病痛不能治,病榻不能起,最后会痛苦死去。

  另外喝酒中途若有人反悔退场,那么他将在众人面前学十声狗叫,学十声鸡叫,学十声鸭叫,学十声猪叫,最后再讲一句‘猪狗不如,愿被鸡鸭每日践踏’。”

  众人心下大惊,病魔缠身,猪狗不如,被鸡鸭每日践踏,风轻色怎么敢说的出口?

  李飞鸣指着风轻色:“你、你不要太过份,此事与我家人无干。”

  陈堂玉:“用人命做赌注的,还累及家人亲友,风轻色你太狂妄,就不怕反被践踏吗?”

  “你是在侮辱我们,你以为你能喝的过我们所有人,痴心妄想!还是少说两句,以免出丑。”

  “劝你别胡话,吴朝生吴兄,他可是京城有名的‘千杯不醉’,跟他比酒,神仙也能放到。”

  “不错,我吴某人喝酒从未输过,你刚才的话我听着不爽,现在给我低头道歉,否则别怪杯酒不留情!”

  “……”

  轻色眸中冰冷:“我从来都是狂妄嚣张无礼无德,京城中传了我十多年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今日我大婚,你们一个个舔着面色上来羞辱我,既然你们要玩,我陪你们玩,我拿我一身清白去陪你们喝一场。我若输了,我的下场可想而知。要我豁出我的清白,那么你们,准备好你们的性命。既然来了,谁也别想逃走,季枫,还不去。”

  阿堂玉被她无情眼眸瞥的心慌,有种想逃的冲动,而季枫已经上前一步,“夫人说了,谁也别想走。各位随我去‘飞柳亭’,那儿宽广,正合适喝酒。各位想必不用我出手相请吧,还是自觉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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