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回 追讨键盘合同

　　诸葛亮搜索女孩的房间，搜出一家制造键盘厂的地址说明书，他着急忙跑下楼梯交给我们。我说：“我们的店面盘了一半出去，申请键盘厂恐怕是没有意思的。我觉得我们按照大股东的意思安分守己的干活不比东跑西跑强。”

　　诸葛亮说：“你要稳定下来。我可不能认同，我们现在是坐在火锅上的人。店面的流失令我们成为丧家的狼犬。当然我是狼一样的男人，你只能跟在我的后面做犬小弟。”我摘掉孙尚香的头巾塞在诸葛亮的衣口说：“我决定去拿下店面的键盘合作。如果以后贾老板心情好过一点，将店面的使用权还给我们。我们也算是有个存储库，再度开始店面的生涯也是一点不为过。”

　　诸葛亮说：“好的，我们现代人思维应该有这种纯熟与大方向的概念。要不然我们跟古代人一比岂不是半斤对八两。”

　　张飞和赵云一点也听不懂我们再说什么，只是知趣点点头。我们吃过饭，关羽在饭桌上表达出发同行的愿望，他的原话：我的老板无法抛弃我的魅力，因为我是个合适的说客。所以诸葛亮做出让步，我们在黄昏之日，骑上自行车向周围的老百姓要张地图出发去巴地。

　　巴地是个工厂集中地，污染之后绿莹莹的河流在泥路边，我们踏进女孩老板的工厂。老板在与员工例行公事的会议。我整理古装衣服上的一个扣子，使他尽量看起来与许多的扣子一样整齐，随后他整理金边的衣口，身份地位的人注重穿着和打扮是种礼貌的表达。

　　我上前几步内心忐忑不安，正如工厂里的铁锈电风扇“吱吱”转动。我礼貌说句：“你好，我是来自徐州键盘店的，女孩正是我的员工，她在表现特别的出色。经常跟我提到你对她百般的好，而且是一个价格公道合理的键盘销售商。我希望既然有这层关系，我们常来聚聚联络感情。”

　　关羽要说什么却不说什么，只是两根手指在打转转。老板说：“是啊，女孩真是个好员工，她不在我们这块地方干，跟我们告别的时候，真情流露说了好几句听不懂的话。我安慰她前方一路好走，她才终于点点头。”我连续和他握手表示赞同，三人离开员工进里屋。

　　我商业本性暴露无疑。我递出一纸合约，把他的手掌贴在合约纸上。我说：“感受一下，一个小商店的崛起，你必然是看见我们小店的未来，才如此迫切的想要与我们的小店进行合作。我不怕告诉你，只需要短短三年的时间，这个店铺必然会融资上亿，进入股份有限制度，肯定是所向披靡的。市场估计可以达到3亿左右，你现在投资真是慧眼识英雄。”

　　老板从他的玻璃吊灯上拿来一个没用的塑料瓶，里面装满折叠好的星星。他对我说：“女孩在星星里面写了祝福小店幸福美满的话，我觉得很有意义对于任何一个创业者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贵建议。

　　我想合作的事情，我们小店的生意在巴地已经可以赚到百分之十五的社会比重。每天购买量可以达到两三千人，还不算预定数量。你要是想听建议，其实总归总局是句话：踏实肯做。其他我也没办法透露更多。”

　　关羽在犹豫一阵，他的手指不再打转，他说：“大哥，让我来说吧。”

　　我自然而然退在他身后，给了他肯定眼神。我说：“你来讲吧，你会做点研究，尽量跟他讲讲我们的优势。”关羽温柔望我眼，说：“麻烦大哥出去一趟，因为我进话会很难听。比很多人都讲得难听。”

　　我说：“好，难听是可以的，一定要一针见血，着重夸赞我们企业的进步方向，将我们准备开徐州电脑店的方向说给他听。”我出门带上门把，门“啪”的一声带上，门板震动如我满爆的自信，我经不住为自个的王者风范点赞。

　　关羽在门内的吼声使我惊吓，他大声说：“主公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他上次为了键盘退换的问题，差点跟顾客大打出手。所以我们丢掉了小店第一个键盘厂商。他根本不喜欢卖键盘，七点上班呆在卧室，早会也不想要开。反正每天喝杯龙井茶就是一天，一天接一天。”

　　老板诧异：“是假的吧？管理一个小店的老板，可以什么都不做吗？我一天下来没事也得走走看看。”

　　关羽将手掌举在空中：“我说得每句话句句属实，出于我的肺腑之言。我可以向你保证，他是个卖小学生键盘的人。我认为他不能卖更好的键盘了，他的眼界短浅，工作效率跟不上主流的电脑专家。”老板听关羽的陈述如痴如醉，不由发出感叹：“还好，我当场拒绝。”

　　我破门而入抓住关羽的手，安慰老板，我们是闹着玩的。跑入老板店面旁边的草丛，我甩掉关羽的手，望了眼蔚蓝的天空。希望能尽可能的压抑愤怒的情绪，以不致于正经话不讲几句，直接朝关羽大吼大叫。

　　“你是为我们店铺共同努力奋斗的员工吗？为什么要当面讲我的不好。你有正视你现在的立场吗？你不仅仅是在讲我的坏话，更是把我们的店铺抹黑。”

　　“什么抹黑？我只是把大哥的真实情况增加点渲染，一五一十的告诉对方。我以为你这样会很迷人，你的诱惑力会比我更加出众。”

　　“你骂得是店主，代表店面的店主。难道不会对店铺本身有影响吗？所以我真是服你的智商。”

　　关羽没有听完，径直走向某个路边的草丛蹲着。他说：“有个屁影响，是你害我失去我的恋人。我是有多爱孙尚香。每晚我都在枕边流泪，我英俊且具有诱惑力的长相，你说跟你比到底差在哪里？孙尚香到底爱你哪一点。”

　　我在小沙地说：“你在徐州之时应该要说清楚，在这个时候吵架一点也不合适。我想就是这个点是我超越你的地方，我是如此诚实的面对生活，又会？照顾大众。”我说话到了后半段，一个卖键盘小哥说话的方式不太同，自个也怀疑说话的是我吗？我需要负什么责任？一闪而过的念头。

　　半个小时后，我才写了番演讲稿。冲进整个工厂踢掉了正在吃午餐老板的桌子，我的腿实在是太疼了，为什么没看清楚一个桌子是铁的。我抱头痛叫了“啊”吸引对方的注意。我说：“各位我来讲讲我的理念。我是要将小店做大做强的，我们购买三种款式的键盘，供给我的客户使用。”

　　老板吃塑料盒饭里的菜说：“我觉得你应该处理好你身边的问题。在听过你那么多的坏习惯我是无法相信你的。”

　　我合十双手做了祈祷的姿势，说：“我们小店绝对是有发展前进的。”

　　“你胡说！”关羽抢在我之前说：“我们小店自身还有外债，根本不可能做大的。卖键盘只是一时兴趣。我们的上司阿贾才是店铺的主人。我们只不过是替他卖命的。”

　　一个有意给你耍招数的人，远比简单侮辱你的人更难以对付。我支支吾吾半天，也回不上一句话，习惯性摸上鼻梁。我觉得订键盘合同的想法太糟糕了。

　　老板却怒声说：“什么？是那位卖炸鸡的阿贾夺走你们的店铺吗？”

　　关羽说：“那位贾老板你也认识啊，他可真是声名远播一路从徐州晃荡到巴地。”

　　老板说：“我可是跟他一肚子的怨气，炸鸡店在虾地，洛阳都设有分店。邻居朋友谁不知道他们家的炸鸡沾上一点的奶黄酱，有种令人流连忘返的味道。我路过徐州出差，特意带上一篮水果去拜访。

　　苦口婆心的说巴地人民是多热爱炸鸡。出差多留下了几天，我还在担心会不会被领导骂上几天。我是个中层的干部扣工资都是双倍的。即使是这样，我陪他唱卡拉OK的歌曲，什么《夜曲》？什么陈奕迅的《十年》？你猜怎么？我是一口炸鸡都没有吃到。”

　　我拍手声在一刻爆发，短暂的蝴蝶扣子随颤抖掉落。我说：“您的意思是无法忘掉这中痛切的行为吗？结果怎么样了？”老板说：“我回到工作单位，是没发什么事。我可是在极力的痛苦当中度过了几天，乃至几周的时间。至今为止，我仍然做梦公鸡沾上一点奶黄酱来到我的身边。所以我是狠决心帮助你，击败他的店面。”

　　我思绪很乱，对方的情绪高涨。我说：“你似乎胜卷在握，有什么好的提议给我吗？”

　　老板说：“兄台有所不知，游戏法则虽然一改再改，但是其中还算是有种规定的，其实攻击游戏者的弱点，是可以造成十几二十年的假性死亡。”我说：“弱点每个人都有，我不喜欢被人骂。关羽骂到我的弱点，我的身体也没发生异样的改变，所以你肯定弄错了什么东西。”

　　老板微微一笑：“不，我是不可能弄错的。你要把他害怕的物品放在他的身上贴紧他。阿贾老板最害怕的是他曾经吃油爆大虾油渍滴在衣服上。他花了三天时间都洗不干净，他妈宝男的本质暴露，你可以借此攻击他。”

　　在老板周转房间找到印章，盖在我们的合作条款上，骑来的自行车被发脾气的关羽举起砸坏。我单脚步行，沿路的泥潭穿过，终于来到“好喜”小店。赵云他们联系的阿贾老板，正坐在会客厅。他握拳锤打大腿说：“怎么了，诸葛亮说你把食用油当成饮料来喝，他叫我赶来，害怕你成为一个油罐子。”

　　虽然理由是依然搞不清的风格，但目的达到，我也就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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