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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想要改变


  “不少人都因为敬神会离开了山庄,山庄里人来来去去的,会出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秦秋握了握拳头。

  那么多人来来去去的,守卫也有打盹的时候。仔细想想,会出这样的事也不算很奇怪。

  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城主难辞其咎,就怕南梁和华城的关系会就此恶化。

  “加强守卫,这样的事不能再出了。”秦牧瞪着秦秋。

  “城主放心,绝不会再有。”秦秋连忙答应着。

  “我让你去找神徒占卜的事如何”秦牧颇有几分紧张的望着秦秋。神徒很少给人占卜,又一向神秘的很,若非大事,想要见一面都很难的。

  纵然他是这华城的王,却也无法勉强神徒不愿意做的事。

  秦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秦牧,“这是神徒给城主的。”

  秦牧打开纸张,上面却只有一个“死”字。秦牧脸色一沉,盯着纸张的眼睛都着火一般,“故弄玄虚,这一个字谁知晓是个什么意思。他没有说别的吗”

  “神徒占卜后也没说吉凶,只是让把这张纸交给城主。神徒的意思是否和上次的占卜有关”

  秦牧皱着眉沉思着,上次他找神殿占卜,问起他的大计来。而得到的结果却是说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会成为他的阻碍。他再要仔细的问,神徒却不多说了,只说那妇人必是从外面来的。

  自此之后,华城便不再允许女子入内,即便是商队,也只允许男子进入,女眷都要在外面等。

  他谋划了那么久的事,自然不能让一个妇人给破坏了。

  只是他能拦住其他的女子进入华城,四国来的人中那么多的女眷,他自然是不能拦的。

  他想来想去,那妇人便只可能是此次四国来华城的。仔细一留意,还真有身怀六甲的妇人。

  若是两次的占卜连在一起,是否在说要让妇人死去,才可破解

  这他自然是想过的,既然已经找到可能会挡他路的人,自然除掉了最好。只是要下手并不容易,还需要从长计议。

  “或许还真和上次的占卜是连在一起的。”好一会儿秦牧才说道。

  “那是不是这就动手”秦秋做了个杀的手势。

  “先不着急,先别说能不能做到,就是真做到了,怕也会有麻烦。”秦牧急忙说道。沐诀此人是他颇为忌惮的,真要动沐诀的夫人,他心里很没底。

  沐诀到底是战神,威名赫赫,多少人听到沐诀的名字都会为之胆寒呢

  “若不尽快动手,就怕夜长梦多。”秦秋略为担忧的望着秦牧。

  “如此出了这么几桩事,你尽快让人查,最好是能把这把火往秦冕身上引。只要火烧到了秦冕的身上,自然四国的目光都会落在他的身上。到时候再动手,自然谁都会觉得是秦冕做的。”

  “此法甚妙。”秦秋笑着点了点头。“古墓那边的机关都已经弄好了,接下来便只等城主一声令下了。”

  “好。”秦牧这才笑起来,“很快,我们便能创千秋功业了。可惜以前的那些傻子,竟然多年都让华城偏安一隅。守着那些厉害的武器都不用的。

  “最可笑的还是秦默,到底是个女人,就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落到那样的地步。女人啊就是愚蠢,把所有的筹码都押在男人身上,最后男人失去了,便什么都失去了。”

  秦秋低了头假装自己就是一边的盆景,一言不发。

  秦默是华城的第一位城主,在华城那是神一般的存在的,万万不可随意诋毁的。

  若是今日城主的话让百姓们听到了,怕是要掀起轩然大波来的。

  虽说城主并非流淌着秦默的血脉,却到底也是秦默的后人。后辈如此诋毁先祖,实在是大不敬。

  这种话城主可以说,他却不能附和,最好是连听都没听到才好。

  “这里也没外人,你还担心旁人听了去啊”看着秦秋的样子,秦牧嗤笑了一声。“还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城主所言自然都是对的。女子和男人本就不同。”秦秋讪讪的笑着。再厉害的女人始终也都是女人心肠,和男人不同。

  男人想的是宏图霸业,女子所想的大多只是一个家。

  故而历来算算是有好几个女子曾经垂帘听政,也曾皇权在手。却也只是为了帮年幼的后辈守住江山罢了,少有谁是想要做个女帝,真正号令天下的。

  人各有志。秦默并不是错,只是有自己的抉择罢了。

  有些人想的只有自己的权位,只要自己能大权在握,根本不在乎百姓的生死。而有些人要的却是太平,只要天下能太平,百姓们能安居乐业,自己舍弃权位也没什么要紧的。

  “你先走吧”秦牧摆摆手。秦秋如蒙大赦,急匆匆的就走了。

  次日,夜里灵慧长公主遇刺,灯市上南梁宰相崔乐贤毁容的事便彻底在山庄中传开了。

  出了这样的事,难免人心惶惶的,生怕下一次出事的便是自己。

  一大早的,夏侯宸便出现在了灵慧长公主的屋里。灵慧长公主已经醒了,此时正靠在引枕上。

  “皇姐可觉得身子好了些”夏侯宸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目光睇着灵慧长公主。

  灵慧长公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示意千香带着伺候的人先出去。

  “几人有人想要我的命,自然我怕也是不能好的。”灵慧长公主望着夏侯宸的眼睛,直勾勾的,像是要探入他的灵魂。“你可还记得父皇母后的样子”

  夏侯宸有瞬间的怔忡,想不到皇姐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记得的,自小母后便疼爱朕,倒是父皇对皇姐要更为看重些。”夏侯宸说着,“甚至父皇好几次和朕说起过,若是朕有皇姐的一半本事,他也就放心了。父皇一向是不喜朕的。”

  “父皇从未不喜你,只是你自小性子就很像母后,父皇屡屡觉得你性子太弱,颇为担忧。”灵慧长公主感慨着,“而我很像父皇。”

  大抵是因为阿宸是更小的孩子,所以从小母后便更为溺爱一些。

  阿宸长到五岁的时候大病了一场,差点没了命,母后也是彻底的被吓怕了。从那以后,母后便总觉得一个错眼就可能会失去阿宸。

  出于这种担心,母后就更是对阿宸过分的宠爱,阿宸想要什么母后都给,要做什么母后都纵着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相比起阿宸来,她却从小身子就好,故而母后也对她很放心,对她的关心也就远远没有阿宸那么多。

  她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故而父皇从来就很看重她,也一心寄予厚望。尤其她的相貌和性子都更像父皇,父皇也就更喜欢她一些。

  父皇对阿宸的确是有些失望的。若是阿宸只是个普通的幼子,那父皇必然也就没什么好失望的,孩子一直高高兴兴的,也很不错。

  可是父皇没有其他的皇子了,只有阿宸一个可以委以重任。

  本想着还有更多的年月教导阿宸,让阿宸成为一个合适的储君。可终归父皇是等不了了。

  父皇驾崩的突然,阿宸又没有足够的能力管理南梁,她便不得不插手朝中之事。她总不能让先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毁在阿宸的手里。

  “是啊皇姐像父皇,父皇也只看重你。”夏侯宸感慨着。

  “受伤之后,大抵是空闲的时辰太多了,我总是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想起我小的时候背你,而我没多少力气,没走多远便摔了,两个人摔成一堆。

  “想你病了,闹着要吃桃,大冬天的,我差点没把南梁的桃林翻个遍。好容易找来了几个冬桃,你又说不想吃了。那时候我气的差点没打你。

  “你淘气的很,把军中驻防图给偷出去玩还给烧坏了,你怕被父皇罚,跑着去找我,我说是我偷的,我们被父皇关在太庙三日。你还记得你当时和我说了什么吗”灵慧长公主目光灼灼的望着夏侯宸。

  夏侯宸嘴唇翕动半响,始终都没说出句话来。

  “莫不是时日久远,你已经忘记了”灵慧长公主苦笑着。

  “我说,我此生都最和皇姐亲近,只有皇姐才会时时刻刻都护着我。”夏侯宸咬牙说着。

  “可那个说一辈子要和我亲近的弟弟,我给弄丢了。”灵慧长公主红了眼眶,眸子渐渐湿润,“阿宸,是不是我们都回不去了”

  那些年少时候许下便以为会一辈子的诺言,终归都在时光中渐渐消散,踪迹全无。

  可怕的是,你根本都没有意识到,是何时开始改变的。

  诺言便像是大漠黄沙上刻下的字迹,不管刻下的时候心里有多虔诚,手上有多用力,一阵风便什么都不剩了。

  “皇姐怎么说这些。”

  “当年我们在行宫中遭遇火灾,是我从大火里把你背出来的,我始终都以为,我们之间无论怎样变化,至少,都不至于反目成仇。”灵慧长公主扯开衣裳,露出肩膀上包扎着的地方。

  虽然伤口不流血了,此时包扎着也看不到伤痕。可伤口始终在那里,此生都消不掉伤痕。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想要我的命”

  夏侯宸猛然站起来,转身就要走。灵慧长公主苦笑起来,“怎么,你都这样大的人了,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吗敢做不我敢当,夏侯宸,你要何时才能真正的长大,知晓这个时候谁是真心待你,谁是想要利用你。”

  “皇姐”

  “你真的以为我很喜欢管闲事若你不是我的弟弟,那不是我夏侯家先祖辛苦打下的江山,我乐得和那些纨绔一样潇洒自在,你的生死与我何干”

  夏侯宸猛然回头,“皇姐这是要和我算这些年的账吗皇姐敢说自己从未对我动过杀心吗”

  “我若要杀你,你真有能耐活到今日吗我若真是要和你算账,也等不到今日。且不说来到华城后发生的种种,在南梁的时候,你使的小手段还不够多吗

  “可你是真的愚蠢,我不介意你骗我,甚至对我下手,我失望的是,你从未真正能骗过我。”灵慧长公主满脸怒气。

  难怪父皇临终那般的不甘心,不放心。若父皇能再活几年,阿宸也还能多学些东西。

  可父皇去的那样早,阿宸还不足以担当大任,这才是父皇最为担心的。也难怪父皇对阿宸这样失望,她也终觉得失望。

  行事鲁莽而愚蠢,使了毒计又不够狠,作为一个帝王,如何不让人失望。

  可她已经没有办法了,皇室血脉凋零,父皇没有其他的子嗣,她纵然对这个弟弟失望透顶,也再找不出替代他的人。

  是,经过了这次华城的事,她是真的觉得但凡还有个稍微合适的人可用,她都会选择舍弃这个弟弟,扶持新的君王。

  她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怎么教他。

  夏侯宸惊愕的望着灵慧长公主,这一瞬间,他真的觉得他在皇姐的面前就是个跳梁小丑,他自以为的那些算计,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小孩子玩的把戏。

  她不戳穿他,也不过是像小时候母后纵着他那样,觉得一个孩子而已,没什么好和他计较的。

  他仿佛又看到了父皇,看到了父皇眼中的失望。

  “是皇姐你先想要我的命的,若非你不顾念我们姐弟之情,我也不会想要除掉皇姐。”夏侯宸瞪着灵慧长公主。

  灵慧长公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你这个样子真像是我小时候养的小兔子,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可它即便真咬人,那牙齿的力道在我的看来,不过都是笑话。

  “一只兔子的拼死一搏,也不过是无关痛痒。可弱小之外还愚蠢,那就更可笑了。旁人随意说的几句挑拨之言你都相信,却不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

  夏侯宸呆愣住,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千香猛然推开门走进来,“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皇上是听崔相爷说的吧这几年来崔相爷的野心昭然若揭,只是皇上还视若无睹罢了。”她一脸怒气的望着夏侯宸。

  看着这位皇上,她便只觉得长公主所有的苦心都喂了狗。

  南梁一直很重视世家豪门,满朝的官员几乎都来自于各大世家。寒门子弟很难出头,有幸能入朝中的,也很难在世家的倾轧下存活。

  最后也就死的死,投靠世家的投靠世家。世家把持朝政,越发的胡作非为,不把皇族放在眼里。

  甚至有人敢公然拦截下各地送到京城的急报。难以知晓各地发生的事,皇族也越发的像是聋子。

  先帝之后便一心想要改变这样的情形,让一些胡作非为却没真本能的世家子弟离开朝堂,选些寒门子弟进入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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