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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白衣男子


  南门月回里屋拾掇了一番,跟庄老婆子打了招呼,带上工具便匆匆出门。

  前往县城的路上,不时遇见赶集回来的村里人。南门月以布遮脸不让他们认出。

  她身上这身衣物是戚正昂的,穿在身上也是合适,就是有些长,为了不让雇主质疑她的工艺,她只能扮成了戚老爷子的儿子。反正这雇主是城里人也不知晓家里的情况。

  村里头到县城不远,南门月这体型又走不得太快,还不时要跟路人询问,赶到雇主家时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

  看门的家丁听她说是来修花圃的,便开门把她领了进去,一路上难免少不了一顿训话。

  南门月倒也会察言观色,点头哈腰,连连道歉,随着家丁绕过前院后到了后院子。

  穿过一道拱形石门,五彩斑斓的花海恍如梦境般映入眼帘。

  家丁把她领到了花园的管工面前,粗略地交代了几句便退下了。

  管工眯着浑浊的眸子打量着南门月,“你是戚木工的儿子?”这体型咋看着像屠夫呢。

  “是的,家父年事已高,以后贵府修花圃的事情都由我经手。”

  南门月拢了拢肩头的工具包,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

  管工点点头,“随我来吧,这花园大,切勿乱走,花圃修好出来找我,我自会给你结银子。”

  南门月点头称是,目不暇接地看着这美不胜收的花景,作为一名地质学家,她虽然见过不少的奇花异树,可是园内的花却没一种她能叫上名字。

  要是开口询问这管工定会嫌她事多,只得闭嘴前行。

  两人绕过几处大型花圃,管工便停了下来,“这就是你要修的地方,需要的木料就在前边,有事就到前边找我,这花圃我们急着种新花,你今日就给修好。”

  南门月点点头,见管工走远后搁下工具包开始干活。

  这是一废弃的花圃,花已经被除去,木块也被坏蚀不起了作用,已经被人铲到了一处。她只需要在空地处再立一新花圃就好。

  南门月抱来了木板却有些无从下手,她放下工具猫着身子研究边上的花圃。

  细看才发现这些花圃都是用板隔地,花根本就不挨着地长的。

  南门月犯起了职业病,她小心翼翼地撩开花枝,想要看下土质,却发现花槽内根本没土,每一颗花的根茎就像蘑菇一样,都是盘着木块而长的。

  这等种殖技术就连她这二十一世纪来的都忍不住竖大拇指。

  南门月无心琢磨这高超的种植技艺,摸索出这花圃的构造后,便赶紧翻出工具干活了。她毕竟是新手,这活又赶,不到日落西山怕是忙不完了。

  午时休息,管工给她送饭来了,一个咸蛋,两碟青菜,普通下人伙食,在南门月眼里却跟饕盛宴一般。

  咸蛋没舍得吃,收了起来,青菜和米饭一扫而空,填饱肚子后,力气也上来了,卯足了劲,花圃终于赶在申时左右修好了。

  工具一件不落地收进布包内,揩掉身上的木屑,伸出袖口抹了一把满是灰尘的脸,要去叫管工来验收。

  此时的日头逐步偏西,冬风刮来,花儿扭动着腰肢就好似风姿绰约的女子般妖娆。

  不远处传来的缥缈而悠扬的笛声,旋律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南门月虽不懂音乐,但也听出这吹笛之人心情的烦乱,她寻着笛声引来的方向望去。

  在一片紫色的花海中央,伫立着一抹挑长的身影,铜冠束起的墨发随风飞扬,就好似那笛声般飘逸。

  削挺的身姿,银白的素色锦服,看出是名男子,笛声顿而再起,袖口随风舞起,花儿摇曳,他好似错落凡间的仙子。

  南门月像是被吸走魂魄般立在原地,她的脑海已经不受控制地在勾勒着这名男子的容貌,所以当管工那张阴郁的老脸进入她的视线时,她险些吓的就地而坐。

  “老身忘记提醒戚木工了,要想到我们府上继续做木工,除了技艺过硬,这嘴巴得哑,眼睛也得瞎,出门也得忘事,下次干活带着耳朵来就行。”

  管工压低声音训话,没敢扰乱自家公子的雅兴,见着南门月低头不语,便沉着脸越过她去验收。

  南门月做好的花圃跟老爷子不同,她利用了木板的无缝性,把花圃修的比之前戚老爷子的还高,圈了四层,这样不仅节省了地方,还能种上更多的花苗。

  戚老爷子估计也是猜不到这花苗无需用泥培植,他以为是筑泥进花槽内,担心着花圃会被压垮,所以才圈地而立吧。

  管工扣起食指敲了敲花圃一圈,无虚声,很结实。他点点头很满意南门月的劳动成果。

  “随我去领银子吧。”

  南门月听出他尾音翘起,紧绷的心也缓和了下来,她拎起工具包,跟着管家走着。沿着那条路再回去时,吹笛的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管家领着南门月回到了花园前的小屋子,拉开了屉子,拿出个小布包,摊开点了点,递给了她。

  “这是今天的工钱,明天早些过来,我就不差人请你了。”

  南门月拿着那白花花的碎银,心里那叫一个活蹦乱跳,听着明日还有活做,赶紧谢谢管工。

  看着日头快下山了,揣紧手里的碎银子赶忙离开。

  从花园出来时遇见了一穿黑衣的姑娘,正匆匆赶来,黑衣姑娘一头乌发束起,没有任何的头饰,如果不是抹了胭脂,倒像是个公子。

  那姑娘也在打量着他,不同于别人那种鄙夷的眼光,她的眼神里倒是有几分南门月读不懂的惊讶。

  “你是来修花圃的木工?”

  南门月点点头,她一身的木屑,穿的又这么寒碜,不是木工难道还是公公啊。

  黑衣姑娘不再说话,细细打量她片刻,便埋身进了花园。

  南门月归心似箭,倒也没多想。她从府上出来后,沿着大街往回走,在粮铺买了米,再稍上一串冰糖葫芦便急忙往家赶。

  身上留着的那几块碎银子,让庄老婆子明儿到县城给老爷子请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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