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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略有好感


  庄老婆子趁着大伙午睡,便把这养在木桶里的几只螃蟹拿出来要做蟹酱,这些都是这几日在河里的蟹篓子装到的,一直腾不出时间折腾。

  怕是这么干养着螃蟹会死,只得今日处理了。

  她拿着洗净的石块把蟹钳敲掉,以免夹着她,紧着用烧锅的凉开水把螃蟹洗干净,掰开蟹壳,又换了一盆凉开水再洗一次。

  再把洗干净点螃蟹捞到竹篮子去沥去多余的水份。

  找来了个干净的盆子,把洗净的螃蟹放进木臼里去,慢慢把螃蟹盅烂,边盅着,边撒入粗盐混均匀。

  南门月从县城归来,见她在那忙碌着,便好奇地凑了过来,“娘,你这是干啥呢。”

  庄老婆子正用心思在那木臼上,被南门月这么突然喊了一声,险些从小木凳子上跌落。

  “你个挨千刀的,走路啷个没声音呢!”她气的伸出手肘撞了一下南门月。

  南门月无辜地耸耸肩,“你看这一路荒草垫脚,走路咋会出声吗?你当我是头水牛呢。”她冲老婆子努努鼻子,转身朝里屋走去了。

  庄老婆子冲她的背影摇摇头,又继续忙活她的蟹酱。

  琴听寒正靠在屋内的竹床上盯着手中的玉坠出神,满脑子思绪泛滥,又不禁想起了失联的心上人。

  二月初,朝廷贴出告示,太子祁白将于二月中旬登基,届时将会大赦天下。先皇曾有遗诏,太子登基之日,便是立花太师之女,南门月为后之时。

  南门月出生之时,双手抱拳,替她立命的先生说她乃天合之名,往日必能造福百姓,此话传至当今圣上耳中,他便立即下旨,将南门月立为了太子妃,圣旨上还说明,太子登基之日,便立南门月为后。

  太子祁白即将登基的消息传至玉阳县后,琴听寒便召集了洛家庄的人马上京劫走了南门月,当时为南门月提供迷药的是洛家庄的炼药师夜合容。

  南门月被从府上劫出来后便被喂上了迷药,丢上了马车,为了避免出现差池,洛家庄的兄弟逃到城外后,把南门月丢给了正从京城运姑娘回雅馨居的马车,便驾着空马车朝玉阳县的相反方向而去。

  这些兄弟后来被追兵抓住后,为了避免被严刑逼供,都选择了服毒自尽。

  南门月原本剩坐的马车安全抵达玉阳县,可是抵达雅馨居后却没她的踪影,两辆马车,八个姑娘,没一个是她。

  南门月踹门而进时,正见琴听寒双眸氤氲着雾气,该不会是想家了吧,她在心里嘀咕着,把背上的东西抛到了竹床上。

  “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办好了,夜明珠。”她向他摊去手,要东西。

  琴听寒抬眸凝视着她,看着她发际沁出的汗珠,有些于心不忍,他起身,把手中的玉坠放在了她的手心。

  “这个作为抵押,等我安然从这里离开后定会拿夜明珠跟你交换,记住千万别给当了。”

  南门月收回掌心,捻起手中的玉坠搁在眼前细细观看,唉,太小了,就算拿去当也换不来几个钱,不过看着他那么宝贝的分上,暂时扣押了。

  琴听寒看着她眸子里那毫不掩饰的嫌弃,那充满期待的心哐当,摔个稀碎。他还抱着希望干嘛,她连自己都不认识,怎么会认识这个玉坠。

  南门月把玉坠要收起来,这才注意到上边还刻了字,顿时闷声笑了起来,“青,哈哈,你说做这玉坠的是不是傻子啊,他就算不刻有个‘青’字,明眼人也看出来这是个青色的啊。”她只顾乐呵着,没发现对面那人脸色已经在发黑。

  琴听寒咬紧牙根,强忍着想拍死人的冲动撇过了脸,那个‘青’字是自己本名中的一个字好嘛!不懂装懂的人最可笑!

  南门月笑够了才把玉坠收起,看着琴听寒好像是生气了,赶忙扯开话题,“我今日到你府上,可惜没能进去,不然就跟你的心上人讨些好的伤药,还真别说,她可是个神医。”不仅治好了自己的内疾,还把余老三的腿给矫正了。

  琴听寒依旧没回头,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我心上人?谁!”

  “那个夜姑娘啊,她穿黑衣,你穿白衣,真登对!”如果不是心上人怎么会一直住府上,姓氏又不一样,难不成还能是兄妹啊。

  琴听寒被她这么乱点鸳鸯谱气的只瞪眼,“谁说她是我的心上人,她是我的身下人。”他说了上半句本打算收声,一想着凭什么跟她解释那么清楚,于是又补了下面这一句。

  南门月诡异一笑,一副我懂的的表情,“反正,总之,就是没见着她,所以随便带了些伤药,你看着用吧,早用早好,早goodbye!”太顺口,英文都说来了,她捂嘴,灰溜溜地从竹屋钻了出来。

  琴听寒见着屋内没了声音,偷偷回头,屋内早已没了南门月的身影,或许是因为自己被闷在这小屋子太久,他竟然不厌烦那个女人在他耳边这么唠叨,他摇摇头,觉得自己已经是病入膏肓。

  他看了一眼南门月从县城带回来的东西,很齐全,他交代的基本都买了,新买的成衣也很合他的心意,新鞋的尺寸也买的分毫不差,看的出她的用心。

  心中不免多了一丝好感。

  南门月带回的是琴听寒想要的,而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样,带来一堆官兵,这让琴听寒对于南门月的身份又多了一丝希冀。

  只怪戚老爷子没把他捡回南门月的经过说的太详细,如果他顺道说了南门月是被从雅馨居马车上丢下来的,那么南门月的身份也就毋庸置疑了。

  琴听寒换下老旧的衣物后,上了南门月带回带的伤药,才把新衣换上,裁剪合身,布质舒适,他甚是满意。

  想不到那农妇看着五大三粗的模样,做事这般谨慎跟细心,那确实不是普通的农妇能有的才智,难道她的身份真的就如那老伯所说的嘛。

  琴听寒虽迫切想知道答案,可心里又浮现出了慌乱,如果真的是她,他又该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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