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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红颜斩 184手短


  每一声,都是那样喜悦而温软。

  即墨录的目光始终那样淡然而幽静,像沙漠中飘渺的绿洲,叶醒药忍不住想着,她此刻在想什么呢?她盯着即墨录看,一时就这么发起呆来。

  即墨录不由的问道:“姑娘在看什么?”

  “看你呀,你长得好看啊……”,,叶醒药不由自主的说道:“我听人说,你自小天资聪颖,三岁成诗,七岁能武,是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原先总以为言过其实,而今见到真人,方才觉得,世人口中所传,不及你本人风采的十分之一,你这般人物,为什么兰陵公主会……”

  见即墨录脸色微微沉下,叶醒药才倏然回过神,连忙闭上嘴。

  当初是兰陵公主在成亲当日悔婚,这事发生在任何男人身上,想必都会被认为是奇耻大辱。

  而她就这么犯傻的说出来了,这不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吗?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碍事。”,即墨录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似想到了什么,终究却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叶醒药有些忐忑的说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心情不好,可千万别憋着,会憋出病来的,一定要及时的发泄出来……”

  “那姑娘心情不好时,又是如何发泄的?”

  叶醒药想起自己心情不好时,在皇宫里闹的人仰马翻的场面,说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半夜出来挨个去敲别人的门,把她们都吵醒了,我就回去睡觉,睡得可踏实了……”

  即墨录听闻,轻笑了一下,叶醒药看他笑了,道:“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多想,想多了心情就抑郁,你得多找几个人陪着你,这样就好多了,你比我长得好看,不像我,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害怕,两个人的时候,别人害怕……”

  即墨录唇角含笑,“听了姑娘的话,倒是胜读十年书……”

  叶醒药傻傻一笑。

  即墨录微微看了看天色,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送姑娘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住的离这儿近,几步路就到了……”,叶醒药说完就后悔死了,到手的和男神相处的机会,就这么被她给作没了,她多希望即墨录再坚持一下,但即墨录却是直接说道:“那姑娘路上注意安全……”

  叶醒药悔不当初的点了点头,和即墨录分道扬镳,走了几步,她突然回头叫住即墨录,说道:“上次万宝阁,谢谢你帮忙,还有后来的事,对不起……”

  即墨录好心帮她,她却大半天的跑到他府门外去要回银票,这真不该是在男神面前做的事啊……

  “不过是桩小事,姑娘何必再言谢,回去吧。”

  随后,即墨录转身,叶醒药看着他青色的身影逐渐融入夜色中,直到消失不见。

  叶醒药一路拿着即墨录送她陶埙胡乱地吹来吹去,那本来就低沉而缠~绵的乐器,被她吹得像杀猪似的,弄得整条街哀声一片。

  叶醒药回到自己的宅子,脚刚踏进门时,又想起了殷时砚的话来,殷时砚不准她拿别人的东西,尤其是男人的,上次接受了即墨录的帮助,他大晚上的逼着她还回去,要是让他知道她又拿了即墨录的陶埙,会不会……

  陶埙也不值钱,殷时砚应该不会管的那么严吧……

  不管怎么样,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将这东西藏起来比较好,别让殷时砚看见了。

  叶醒药一边想着一边进屋,都没有想好应该藏在哪里,就看见了殷时砚那尊大神歪在她的床上。

  叶醒药下意识地将陶埙藏到了身后。

  殷时砚吃着葡萄眼睛斜睨着叶醒药,“去哪儿了?”

  叶醒药背着手立在门边,很没有精神的回答,“就出去熘达了一圈,九叔,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殷时砚语气理所当然又冷飕飕的,“本王不能来?别忘了这宅子是谁给你钱买的。”

  叶醒药撇了撇嘴,好吧,真的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你离本王那么远做什么?本王能吃了你不成?过来!”

  叶醒药往前走了几步,殷时砚就像个严厉的大家长,“背后藏了什么?拿出来。”

  “没藏什么……”

  “拿出来!”,殷时砚越发的严厉。

  叶醒药慢慢地将东西拿出来,她将陶埙捧在手中给殷时砚看,却又暗暗捏紧了陶埙,生怕被殷时砚抢去。

  殷时砚的眼睛特别的冷,叶醒药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掐她了,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却没有,不过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飘飘的,“哪儿来的?”

  “在街上看见,觉得好看,买来玩玩的……”,叶醒药垂着头,本来就是在撒谎,再加上殷时砚那种要一口咬死她的样子,她真想马不停蹄的狂奔出去,离他远远的。

  “给我看看。”,殷时砚朝叶醒药伸出手,叶醒药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将陶埙交到了殷时砚的手中。

  殷时砚拿着陶埙把玩了一会儿,说道:“这么多孔?能装得住你的尿?”

  叶醒药狠狠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九叔,这是陶埙,乐器啊……”

  “哦,本王还以为是你新买的夜壶?”,殷时砚十分嫌弃地将陶埙递给了叶醒药,“拿着,就这破玩意儿,也值得你藏着掖着的……”

  叶醒药忙伸手去接受,“是是,九叔你说的都对,我小气,我抠门……”

  谁料叶醒药的手还没有摸到陶埙,殷时砚的手就挺有技巧的一歪,陶埙落了下去,砸在地上,当时就碎成了渣渣。

  一点都不夸张,不是碎成了一块一块,而是真的碎成了渣渣,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要说殷时砚不是故意的,要说殷时砚没有用内力,打死叶醒药都不信。

  叶醒药看着那堆渣渣,一下子就怒了,“九叔!你怎么能这样!”

  殷时砚轻描淡写,“自己手短拿不好,还怪本王?”

  叶醒药气得脸上充血,“我手不短!”

  殷时砚冷笑一声,“那你倒是别拿人家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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