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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桃花劫 277只有娶她


  那男子也是轻言细语的回应着,两人看起来极为恩爱。

  而站在那男子的身侧、旁人无法看到的皇甫箜月却脸色极其的苍白,她身体微微颤了起来。

  原来,她即便身受重伤、命悬一线也要来看的人,竟然是这个男人啊。

  可是她大概没有想到,她披星戴月,踏着这千山万水迢迢而来,还因此葬送了自己一条命,来到后看见的,却是这一幕。

  叶醒药似乎看到了皇甫箜月心中隐忍的惨痛在叫嚣着,那般撕心裂肺和彻骨。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那男子叫了人进来。

  进来的人身着侍卫服饰,他先看了床边的男子一眼,才禀报的道:“城主,刚才从东梁国都得到消息,皇甫女官遇刺重伤,人如今被送回了东梁国都,昏迷不醒……”

  原来那男子,便是四方城的城主霍荒。

  霍荒目光淡淡的扫了禀报的人一眼,声音薄凉薄凉的,“与我何干?”

  与我何干。

  真是好无情的四个字,即便叶醒药不知道那男人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也得这句话透着彻骨的无情。

  无情得刺穿人的灵魂。

  皇甫箜月已经是一脸的木然,她嘴角挂着冷笑看着那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又去安慰床上的柔弱女子。

  那女子抽泣着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皇甫姐姐那般有本事的人,怎么会……城主,你不若还是去看看……”

  霍荒抿着唇没有说话,叶醒药看见皇甫箜月阴冷的看了床上的柔弱女子一眼。

  那站在下首回禀的侍卫想了想,还是又说了一句,“皇甫女官是在来四方城的路,遇袭,听闻当时一箭穿胸,只怕是……”

  还未说完,霍荒便是一声冷笑,“来四方城的路上?她是来看我死了吗?”

  他这一句话带着无尽的嘲讽,那回禀的人似还要说什么,霍荒却已经挥了挥手,“下去吧,日后关于她的事,不要再来与本城主说,本城主没那闲工夫听那些废话。”

  那侍卫浑身一震,实在不知道自家这城主往日里分明稀罕皇甫箜月稀罕得紧,往常听到皇甫箜月的事,向来也是最迫不及待的,如今却怎么如此的冷漠?

  但他也没多问,正要退下去,又听霍荒说道:“下去说一声,过些日子,本城主要与臻儿完婚,让底下人好好准备着。”

  皇甫箜月浑身僵硬,本就是一抹离魂,差点魂都僵没了。

  那躺在床上名唤臻儿的柔弱女子,则是一脸惊喜,“城主,你当真要娶臻儿吗?”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他拉住臻儿的手,“我说过回娶你便会娶你。”

  臻儿喜极而泣,“城主,我这是在做梦吗?我竟然真的能够嫁给你?”,她投入了霍荒的怀中,过了一会儿又有些担心的说道:“可是城主你和皇甫姐姐毕竟有一段,皇甫姐姐不仁,做出了伤害城主的事,可是城主如何能……城主,皇甫姐姐还生死不明,我们这时候办婚礼也不妥,不如还是等皇甫姐姐安全了,我们再办吧,若是可以,我希望和皇甫姐姐化干戈为玉帛,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和城主在一起……”

  “本城主成个亲难道还要过问她?她是我什么人?臻儿,你不必理会她……”

  皇甫箜月不知道何时已经飘到了瓦上,一双眼睛变得十分的冰冷,再也没有了几日前那一份急切和担忧。

  叶醒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安慰她,皇甫箜月却已瞬间恢复了平静,“叶姑娘,那我便先回国都等着你。”

  她说完就不见了,大概是自个儿寻着香回去了,走的当真是一点都没有不舍。

  这女子,还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啊,日后遇上霍荒,怕是绝不会再有什么留情的余地了。

  “九叔,我们走吧……”

  殷时砚揽住他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不听墙角了?”

  “我这怎么算是听墙角啊?我这分明是听瓦角好不好?”

  殷时砚轻笑了一声,揽着叶醒药要走,叶醒药似想起了什么,“等等等等,我好歹也来了四方城,怎么着也得留下在此一游的证据……”

  她掏了老半天,才在怀里掏出了一盒擦炮,她嘿嘿奸笑了两声,三根一起擦了,从瓦口扔进了屋中。

  接连两声炮响,伴随底下女子的尖叫,以及……叶醒药的抽气声……

  为什么三只擦炮只响了两声?因为还有一只在叶醒药的手里,深藏功与名默默无声的炸了……

  叶醒药的手指被炸的流血,深切体会到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她以后要日行一善!

  殷时砚又是心疼又是无语的拉过她的手,看那疼的泪眼兮兮的,先用绢帕包住了她的手指。

  这时,霍荒飞到了屋瓦上,冷若寒霜的眸子在看到殷时砚后,微微眯起了起来,“燕国九王?”

  霍荒淡笑,“九王殿下光临寒舍,怎么不进去坐坐?”

  “不必。”,殷时砚言简意赅,“本王路过。”

  “哦?九王殿下路过,所以用这特别的方式与本城主打招唿?”

  “打招唿?”,殷时砚轻笑一声,“不过是本王这侄女看你不顺眼想揍你而已。”

  叶醒药翻白眼,九叔你说话真会给人招恨啊。

  霍荒冷然的眸光看向了叶醒药,叶醒药摇了摇头,“不是我想揍你,真不是,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我揍你干嘛呀,我就想放两个大炮炸死你而已……”

  殷时砚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叶醒药血肉模煳的手,连招唿都不打,揽着叶醒药就飞走了。

  霍荒没有追,站在夜空中看着,他的衣袍被风撩起,眼中似有隐忍的痛色。

  霍荒坐在屋顶上,一夜。

  半夜的时候,玉黎春抱着酒坐到了他的身边,两人一口一口,喝的酣畅淋漓。

  玉黎春道:“我听到府中都在说,你要与那叫什么臻儿的成亲了?你真的想好了,你能放下皇甫箜月?”

  “放不下又能如何?她要我死。”

  “怎么回事?”,玉黎春问道。

  霍荒并未隐瞒,“一个月前,她亲笔书写于我,邀我出游,却设下天罗地网,置我于死地,臻儿为救我,落下了伤,我欠她的,还不了,只有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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