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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回家


  “煜哥哥,我要回家了。”一见是凌煜,龙倩儿便兴奋的冲动他的面前,豪不陌生的道,却在见到他怀里的小白猫时,开心的道:“煜哥哥,这小猫好可爱哦。”

  “喜欢吗?”凌煜抚了抚龙倩儿还未扎上辩子的*,疼爱的道。

  龙倩儿点头如捣葱,可见其喜欢的程度了。

  “送给你的。”凌煜将小白猫递给小龙倩儿。

  “送给我?”

  “是啊,知道你要出宫了,这个就算是送给你做留念的。”凌煜虽说是皇子,但从小没多少人喜欢他,更没什么朋友,自龙倩儿来了后,他只觉多了个小妹妹,对她是欢喜得很,有时还真希望龙倩儿就是他的亲妹子,而萧姿儿虽说是一个女孩子,才七岁,但其胸襟与知识却并不下于他,令他赏识万分。

  “谢谢煜哥哥。”龙倩儿欣喜的抚摸着小猫的峰子,便径自到一旁玩去了,然而,当她刚将小猫放至地上时,猫儿‘喵’的一声,竟一溜烟的跑出了寝宫。

  剑锋凌厉而霸气,如蛟龙腾空,以千军万马之势攻向对面一袭劲装的男子。

  劲装男子面对如此杀招,眼中露出赞叹,毕竟他的对手也只是一个不过七岁的娃儿,能将剑练到如此境界,实非易事,他一一将杀招拆开,最后一个凌空回马枪,将二人的比试结束。

  凌飞收了剑望着劲装男子,面对自己又一次的输在他的剑下,小脸露出不悦,道:“卢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再比?”

  “呵呵~~~~”已四十开外的大凌朝猛将卢成面对着既是皇子又是爱徒的凌飞一笑,道:“三皇子,你的剑法比起半年前已长进不少,再过个四五年,臣恐怕也不会是你的对手了。”

  “要四五年吗?我要在二年之内打败你。”凌飞傲然的道。

  “二年?”

  “不错,二年之后,我们再来比试,我定当赢你。”凌飞将剑收入剑鞘,坚定的道。

  “好,臣等着,哈哈――”卢成豪笑,赞赏的点点头,他们大凌国历来以善战鼎足于世,每一个凌帝的武艺都是一流的高手,撕杀于战场如拔牛毛般之易,三皇子虽才七岁,却是皇子中他最为欣赏与喜欢的一位,面对他好胜的男儿志,卢成仿佛见到了年青的皇帝与自己,心下更是为大凌国有这样的皇子而感到骄傲。

  此时,凌飞的目光被练场门外的小白点给吸引了,当看清是什么后,他皱起了眉,小脸沉了下来,望着那团白白的东西,凌厉的眼神望向身后的一排太监,厌恶的道:“是谁将这猫放进这里的?”

  十几个拿着茶点与擦脸绸巾的太监们被凌飞阴沉的一问,吓的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道:“奴才们没有。”在他们的心里,三皇子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不管他是开心还是难过,只要稍稍不如意,自个的项上人头怕会成为三皇子盛怒下的牺牲品,尽管这白猫与他们不相干,但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

  “估计是哪宫的娘娘所养宠物,三皇子不必动怒。”卢成见奴才们对三皇子的畏怯,心下赞叹,果然有皇子的威风啊,只可惜长幼有序,哎,若三皇子成为太子,大凌国的天下恐怕会更上一层楼啊。

  “那又如何?宫里的人都知道本皇子最讨厌这些小东西,如果让我查出是谁养的,我定让父皇废了她。”凌飞说完,便朝小猫走去,欲把它给蹋出练场大门,哪知走到半路时,却瞧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匆匆跑了过来,一见到猫儿便欣喜的道:“小猫猫,你在这儿呀,让我找得好辛苦哦。”说完,一把抱起了白猫欲往回走。

  “这白猫是你的?”一见是龙倩儿,凌飞的脸上顿时开心起来,哪还有方才一副阴沉的模样。

  熟知就在龙倩儿看到凌飞的一瞬间,竟然吓得手儿一松,猫儿便掉在地上,猫本是轻巧之物,掉在地上也没事,只是闪着一双淡蓝的猫眼,不满的望着二人。

  “三,三皇子。”龙倩儿低头嚅嚅的道。

  “你不是回去了吗?”凌飞插腰问,母后昨天不是说今天让她回家吗?她怎么还没回去,不过见她还在宫里,凌飞的小脸却又止不住的上扬,不过他自己并未发觉。

  “等会就走了。”说完,龙倩儿又抱起了猫儿,转身便离去。

  凌飞原本开心的面孔染上蕴色,见龙倩儿从始至终就匆匆的望了自己一眼,反而是那只猫儿,她拿着当宝似的,心下不爽,他最讨厌漠视他的人了。

  “不许走。”凌飞走至龙倩儿的面前,脸上的不快几乎使得他俊美的小脸被乌云笼罩。

  龙倩儿站住了脚,用软软的声音怯怯的道:“干什么呀。”

  “我讨厌你怀里的猫。”

  “我不是要把它抱走了吗?”

  “不行,我要把它丢到宫外。”

  “不要,我喜欢小猫儿。”龙倩儿一听,把怀中的小猫抱得更紧了。

  “我说要丢就是要丢。”见龙倩儿竟然不听自己的话,凌飞索性走过去抢了。

  “不要,你干什么呀,哇~~~~”龙倩儿只是使劲的抱着猫儿不让凌飞抢走,无奈力量太弱,双手很快被他扳开了。

  凌飞望着手中的猫儿,得意的朝龙倩儿冷哼一声,哪知就在他拎起猫儿的后腿之际,突然手上一陈吃痛,白猫是野性的动物,被这二个小孩一翻折腾早已不耐,现在又被凌飞拎起了后腿倒挂在空中,野性一来,弹起前腿便往凌飞的手背上一抓,抓出了几道血痕来。

  “该死的畜生。“这一抓彻底的把凌飞给惹毛了,怒火一起,便拔出了腰中的剑将这白猫儿斩成了二截。

  这一切几乎是在瞬间完成,龙倩儿猛的停住了哭声,美目睁得老大,望着地下白猫的尸首,全身开始害怕的颤抖起来。

  “哼,谁让你不听我的话。”将已染血渍的剑丢在一边,凌飞以胜利者的姿态望着龙倩儿,恐吓道:“如果以后你不听我的话,下场就会跟它一样。”哼哼,她胆子这么小,吓吓她,这样以后她便不会再漠视他了吧,凌飞在心里下意识的想到。

  龙倩儿已然说不上一句话,才五岁的她语言能力也不是很流畅,这样的血腥场面对她而言也太过了点,因此,她只是害怕的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整个人几乎是呆愣的。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见龙倩儿不理自己,凌飞变得不耐。

  龙倩儿依旧没有响动,直到萧姿儿的声音传来:“龙倩儿,你在哪呀?”小龙倩儿的目光才动了动,望向声音来处。

  当萧姿儿与凌煜来到练场时,便见到了一脸苍白的龙倩儿与地上那已被斩成二截的白猫尸体,以及满脸不耐的凌飞。

  “啊――”萧姿儿一声尖叫,敢紧将视线从已死的白猫尸首上移开,强忍住那份恶心欲吐的反胃感觉,看到龙倩儿毫无血色的小脸时,慌忙上前拥住了她。

  “三弟,这是怎么回事?”凌煜向来温和的脸上有了怒色。

  这时,龙倩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着萧姿儿,将心中的害怕一一倾泻。

  “哼。”凌飞望着龙倩儿三人一记冷哼,转身离去。

  凌煜与萧姿儿对视了一眼,皆是无奈,萧姿儿低头哄着龙倩儿,知道她是吓坏了,而凌煜却是望着凌飞的背影,目光中闪过一道让人看不懂的阴噬。

  小时候的记忆,总是消失的很快,就连感觉也不见得会存在多少,但在意识的最深处,却将这一切化为了‘曾经相识’,或许在长大后,有一瞬间会朦胧的记起一个片段。

  龙倩儿回到了家后,在父母的安慰下,在亲情的呵护中很快忘记了王宫里的种种,在成长的过程中,父母教导着她成为一个三从四德的优秀的皇子妃,宫里也会时不时的派宫女前来教导一切的宫规,龙倩儿也渐渐的明白了自己的一生都是为了一个男人活着,而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凌飞,他是她的人生,是她的天与地,是她一辈子必须服从的主。

  自龙倩儿离宫后,凌飞并没有感觉少了一个玩伴,偶尔想起龙倩儿时,心里的感觉只有不耐与烦心,他的记忆中只知道自己有一个未婚王妃,她是个胆小,懦弱的人,而这类人向来是他所厌恶的,成长的过程中,他继续霸道,无礼,喜怒无常,然而,随着年轮的转动,在帝王帝后一味的宠爱之下,他变得暴躁而残忍。

  萧姿儿依旧娴静,爱书成痴,在她的室寝中,你可以见到全世界所有的书集,哪怕是军事、政治、兵书这些只有男人领域的书,萧姿儿一一也没有放过。

  而我们的故事,也即将开始展开。

  江山如画,在这幅画中,没有了女人的点缀,一切只剩黑与白。

  八年后。

  凌国与商国已开战了三年之久,在这三年中,实力稍弱的商国连续吃了几场败仗下来早已是民不聊生,而凌国本身就是个军事大国,其经济实力又雄厚,虽说是它挑起了战乱,但三年下来,经济却并未瘫痪,虽无往日的繁荣景像,但依旧井然有序,国内更无*之象,而这些,都得归功于当朝的二位相爷――左相萧桧与右相应承恩。

  凌国的天洪帝是个好战成痴的皇帝,一心想统一世界,成为真正的霸主。他善战,是个极为优秀的军事家,但对经济的发展却并不重视,若不是二相在内坐镇,以卓越的能力与智慧替天洪帝解决了这战争的后顾之忧,凌国估计也会与商国一样,整个国家陷入瘫痪的境地。

  然而,商国毕竟也是个大国,虽然战败了,但也折损了凌军不少的兵力,使得凌军无法一股作气的拿下整个商朝,于是天洪帝下令在全国征士兵,这一次,他将会御驾亲征,不再像前几次那般只做陈前指挥,这一消息令全国上下的热血男儿为之震奋,也令很多壮志未酬的男儿视为平步青云的捷径,顿时,参军民众空前高涨。

  风和日丽。

  春天是忙种的季节,凌朝的子民并没有回为战乱而慌于耕种,毕竟一家人的口粮可都在这小小的一方田上,只要战火不延至家门口,他们是断不会荒废播种的。

  竹笙舞刚从家里拿了几个洒了盐的饭团至田耕,便见着杜母与与杜胜二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只听得杜母道:“不行,你不能去,我日子都定好了,再过一个月便是你与舞儿成亲的日子,你若走了,那小舞怎么办?娘又怎么办?”

  “娘,”杜胜欲说什么,便被杜母截断:“胜儿,前线打仗是多么危险的事,你又没一身的好武艺,这有个万一什么的,你让娘与小舞怎么办呀?”

  “胜哥,娘,我将饭团拿来了。”竹笙舞虽只听了一半,但已然明白他们为何争执,心下有些苦涩。

  “小舞,刚才我与胜儿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杜母一见她,便道。

  “嗯。”竹笙舞点点头。

  “哎,你劝劝胜儿吧,我是说不动了。”杜母叹气,拿了饭团便走至一旁的树下吃起来,儿子虽然平常话不多,但只要他认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虽然他要去当兵只是个提议,但必定是已经决定好的。

  碧绿的秧田一望无垠的展现在东山脚下,微风一吹,迎面而摇,合着天边的白云,一副和平之相。

  “胜哥,若去当兵,没个十年是回不来的吧?”竹笙舞将提着饭团的小篮放在一旁,自己则坐在了那块凸起的石块上,默默的吃起饭团来。

  “是啊。”杜胜喝了一大口艾叶泡起来的浓茶,淡淡的一笑。

  “那我们今晚成亲吧。”竹笙舞站起来直视着杜胜,目光是姑娘家的羞涩,但却坚定。

  杜胜一怔,面孔也一红,但随即恢复自然,道:“小舞,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我们怎么能成亲呢?”

  “拿我当亲妹妹吗?”竹笙舞美目望着东山顶,轻喃,半响,道:“我还以为是自己长得不漂亮呢。”

  “怎么会呢。”杜胜失笑,15岁的小舞很美,是他见过的姑娘当中最美的,小舞的美不夺目,但在人群中却总能把人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的身上有股无形的尊贵隐隐的散着在周围,就算她的衣上补满了布丁,这气息依旧与她如影随形,或许就是如此吧,他从小只视她为妹妹,从未有它念,直觉告诉他,总有一天,小舞会离开自己,离开这个家的。

  “那是为什么?”竹笙舞静静的吃着饭团,表情很淡,但却追问得很执着。

  “别问了,你以后就会明白的。”杜胜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疼爱的道。

  竹笙舞望着杜胜,片刻之后才道:“你真要去当兵?”

  “嗯。”杜胜点点头,凝视着天边出神。

  “那便去吧。”竹笙舞暗暗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复杂。

  杜胜一愣,对于小舞的回答总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仿佛此刻的小舞跟以前变得不太一样了。

  “小舞,以后娘就交给你了。”

  “嗯,我会照顾好娘的。”说完,竹笙起站了起来,往家走去。

  不是他的错觉,杜胜望着小舞的离去,突然发觉,他一直疼爱着的妹妹真的变了很多,若换作以前,她定会缠着他不让他离去,哪怕是撒泼,耍无赖也定要留住自己,但现在的她却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变得有些疏离,又有点冷漠的样子。

  想到这里,杜胜失笑,为自己有这样奇怪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定是自己要离开了才让小舞变得如此吧,突然,杜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一想,他猛然发觉,小舞在八年前似乎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是夜,星空灿烂,月光柔和。

  杜胜推开了院门,转身望着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心底有些不舍,但最终,耸了耸肩上的包裹,毅然转身离去,他不愿一辈子做个山野莽夫,更不愿意年迈的母亲与他疼爱的妹子一辈子在乡下吃苦,所以他要去参军,因为他知道这个世上,穷人家的孩子参军才是唯一的出路。

  直到杜胜走后,竹笙舞才从屋内走了出来,怔忡的望着东山村唯一的官道出神,想起自己的使命,忧愁爬满了她的眉际,然而,一想到从此以后与杜胜可能再无见面之日,心,在这个时候突然奇异的痛起来。

  夜色浓郁,乌黑的天空中闪过几个闷雷,从天边滚至圣城顶,夹着若隐若现的闪电呼啸而至,猛的的一个响雷,闪电霹雳,划过夜空,照亮了圣城的各个角落,瞬间,倾盆大雨落下。

  此时左相萧府的书房内坐着五个三十开外的男子,这五人都是八年前参加科举而一举中的前五甲,状元、榜眼、探花等,此五人平常在朝中向来与左相萧桧不和,甚至五人彼此也有着政见上的分歧,但奇怪的是,今夜他们怎会相聚在一起并在这左相的书房之内议事呢?

  当左相萧桧阴沉着脸走进书房时,在坐的五人都站了起来,面色恭敬的望着他,当中官位最大的李正贤道:“左相,一切都已办妥,只等上呈了。”

  “是吗?没留下漏洞吧?”萧桧沉吟半响,才道。

  “左相放心,任他再清廉,这回也逃脱不掉。“另一人道。

  “到时,我们五人会联合其它的同僚齐力上奏,非要让他成为阶下囚不可。”李正贤道。

  萧桧双眼微眯,深沉的目光扫过眼前的这五人,道:“这件事情若办不好,你们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如果现在想退出,老夫不会为难你们。”

  五人面面相视,李正贤抱拳道:“左相,我等五人在八年前还是褴褛之辈,若不是你,哪有今日的我们,在下等人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报答左相的知遇之恩。”八年前,他们五人与天下所有学子们一样,每天站在左相的门前,希望当朝的左相能慧眼识丁,但盼了三四年,竟连相府的门槛也迈不进,真是心灰意冷,只觉前途渺茫,暗无天日,哪知正当他们准备返乡一辈子堆在田里之际,出人意料的,竟受到了左相的邀请,并且资助他们参加国试。

  萧桧望着五人,微微一笑,道:“大家对老夫的赤城,令老夫感激,请各位相信,老夫是绝不会亏待几位的。”

  “我们五人日后还得仰仗左相提拔。”五人异口同声。

  “好,那便按照计划去办吧。”萧桧突然冷笑几声,道:“这次,我要应承恩死。”

  “是。”五人齐声。

  突然,门外‘咚’的一声,那是花盆落地的声音。

  “谁?”五人中已有一个快速的窜了出来,打开了书房的门,众人的眼中迎进了萧姿儿苍白的脸。

  15岁的萧姿儿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她的美在于弱不禁风,而在弱不禁风的气质下更有一种如柳叶般婀娜的抚媚,加上一张娇美的容颜,犹如风中的紫菱,只想让人百般呵护。

  一见是女儿,萧桧收起了紧崩的神经,对着众人道:“你们先回去吧。”

  “是。”众人一一离去,屋内只剩下了相视的父女二人。

  “爹,你,你要害应伯伯?”萧姿儿美丽的脸上不敢置信的望着父亲,她原本是来此拿书的,却没有想到听到了父亲与那些人的对话,她从小就知道政治的斗争是残酷的,父亲的所为她都看在眼里,理解在心头,正欲转身离去之际,父亲最后的一句话像一个晴天霹雳,击在了她的心头,这次父亲欲除去的竟然是应伯伯,她亲如妹妹的父亲应承恩。

  “你是女儿家,管这些做什么?”萧桧望着女儿,面上有着一个父亲的慈爱,道:“这么晚了,你也该去睡了。”

  “不,爹,您告诉女儿方才所说的都是假的。”萧姿儿不信,她宁可相信那是她的听觉出了问题,毕竟父亲一直以来都与应伯伯亲如兄弟般,两家人早已像一家人,时常往来,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朝中,他们都互相扶持,荣辱与共着,她的爹爹又怎么会去害应伯伯呢?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再说,爹这样做也是为了你。”萧桧慈祥的声音变冷,他对应承恩的心结已是多年,岂是女儿说几句便能解除的?再说,八年来,他等的就是这天,焉能放弃?

  “可是爹爹――”

  “好了,我也有些累了,你拿了书也早些睡吧,别总是读到天亮。”萧桧说完,不再理女儿,便出了书房。

  烛光晃动了一下,伴随着窗外淅沥的雨声进入了萧姿儿的眼,耳,她的目光变得悲怆。

  天洪三十二年四月二十日,上书房收到了朝中十二位重臣弹劾当朝右相应承恩的折子,奏折列出了三项大罪,震惊朝野。一罪:在二国交战之时,应承恩勾结粮商,从中谋取暴利,以致于军粮供应不足;二罪:趁皇上不在宫中之际,结党营私,与十几位官员在自家密谋;三罪:鼓动民众自发武装力量,虽未引起*,但其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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