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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荒唐


  “一眉,说得小声点。”敬艳儿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轻轻的吁了口气,道:“可她毕竟是正妃呀。”

  竹子颜望着敬艳儿,眼中精光一闪,计上心头,道:“艳儿姐姐,这半个月来,皇上共去了你那五次,而我这也只来了二次而已,安嫔那才去了一次,皇上这么喜欢你,我看不久,你就会是我们当中最早坐上妃位的娘娘了。”

  “怎么会呢?论美貌,我比起妹妹来可差远了,说不定是妹妹先座上了妃位呢。”敬艳儿脸上一红,但小脸上却也有着期待,道:“如果我们都能当上正妃就好了。”

  “哎。”竹子颜突然深深一叹:“话虽这样说,不过我担心这日子怕是遥遥无期呀。”

  “为什么?”

  “你想啊,这皇宫原本就只有福妃和皇后娘娘二位,现在皇后又有了身子,不理后宫之事,那这皇宫就是福妃一人的天下了,我们若坐上了正妃之位,那这后宫不就有了与她相抗衡的人了吗?”

  敬艳儿一怔,半响才道:“你是说福妃娘娘不会让我们坐上正妃的位置吗?”

  竹子颜点点头。

  “不会啊,我看福妃娘娘不是这样的人。”敬艳儿对龙倩儿颇有些好感。

  “人心隔肚皮,如果她是那样的人呢?”

  “那怎么办呀?”正妃之位是每个秀女嫔妃眼中的宝位,都想爬上坐着,敬艳儿也不例外,单纯的脑子一听竹子颜这么说心中开始了担忧。

  “我也不知道。”竹子颜假装柔弱,低头沉思了一会,又道:“姐姐,我入宫之时还听别的宫女们说了很多宫中可怕的事呀,我现在每次想起来都后怕得很。”

  “什么事啊?”

  “听说宫里的妃子们总是无缘无故的死去,而有的秀女,总是莫明其妙的失踪。”

  “她们是怎么死的?”敬艳儿如小鹿般单纯的双眸透着害怕。

  竹子颜神秘的看了看四周围,轻声道:“听说是被人害死的。”

  “害死的?”敬艳儿的脸色一白。

  “嗯。”竹子颜点点头:“正妃们为了不让那些被皇上临幸了的秀女嫔妃们分了皇上的宠,所以下计害人呢。”

  “妹妹,你的意思是说,福妃娘娘会害我?”敬艳儿惊吓的道,一听竹子颜如此说,情不自禁的把自个给代了进去。

  “我可没这样说,可谁知道会怎样呢,福妃娘娘看着不像那样子的人,但你看她刚才那样,跟平常一点也不一样,谁知道平常那样她是不是装的。”。

  敬艳儿怔在当场,想起方才福妃的模样,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呵呵~~~姐姐莫怕,我这不也是听人说说的吗?”竹子颜在心底暗笑,真是个单纯的女人,随便说说就吓成这样了,哼,不过,这康嫔倒是颗好棋子。

  三个月后。

  康顺三年八月三日,丽嫔,康嫔,安嫔三人正前往‘正钦殿’向皇后请安之时,康嫔突然晕倒在了御道上,经御医诊脉,康嫔的肚子里已然孕育了龙嗣,且一月有余。

  正钦殿。

  “康嫔,不是免了你的行跪之礼吗?快起来,语儿,赐坐。”萧姿儿六个月的肚子显得很是突翘,或许是长期卧床的关系,她的模样比起前几个月来更显得削瘦了。

  站在床旁服侍的语儿一听主子发话,忙过去扶起康嫔落坐。

  “谢皇后娘娘。”康嫔敬艳儿起了身,道:“娘娘,只是一个月的身子而已,不碍行礼的。”

  “话虽如此说,但你现在是有了身子的人,万事自然需小心点。”

  “娘娘说的是。”敬艳儿一笑,偷眼望了左上侧坐着的福妃一眼,又赶紧别过了头,心里想起这些天来丽嫔一直在自个耳边所说的前朝后宫之事,不知为何,一见福妃,她总觉得背上毛毛的。

  “早些回去歇息吧,以后这晨安你就免了,好生在自个宫里养着,缺什么要什么的跟内务府说声。”萧姿儿温和的道。

  “是,谢娘娘的关心,妾身告退。”康嫔朝萧姿儿与龙倩儿行了礼,便出了‘正钦殿’。

  若有所思的望着康嫔的离去,半响,萧姿儿才对着龙倩儿道:“龙倩儿,你跟康嫔之间可有过什么事?”

  “没有啊,怎么了姐姐?”康嫔一走,龙倩儿便坐在了床沿,隔着被褥轻抚着萧姿儿的肚子,不时的俯耳倾听。

  “你啊,这么喜欢孩子,什么时候自己也生一个?”萧姿儿见龙倩儿这模样,不禁打趣道,心里也着实想着这回事。

  “姐姐――”龙倩儿脸上一红,原本娇嫩的肤儿犹如海棠印面。

  萧姿儿呵呵一笑:“我看最近这康嫔见了你比以往显得生疏,有时看着像在躲你似的,特别是她有了身子之后。“

  龙倩儿想了想,点点头:“我也感觉到了,可我和她之间除了每天一次的晨请,并未有任何说话的时候啊。”

  “那是怎么一回事?”萧姿儿暗皱眉,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安起来。

  “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竹子颜不耐的望着直盯着窗外出神的竹笙舞。

  “什么?”竹笙舞转过头,茫然的看着妹妹。

  “你?”对于姐姐的痴呆模样,竹子颜紧握了拳头,好久才把心中的怒火给熄了下来,只是恨恨的道:“我刚才说,不能让康嫔比我们先生下孩子。”

  “是吗?”一听妹妹如此说,竹笙舞并不若平常那般的忧忡,只是转过了头望着院中刚开的木谨花儿出神,想起那晚夜探御林军军营的情景时,好半响又回不过神。

  “当然,大凌朝的下一个皇帝只能由我的儿子来做。”说到这儿,竹子颜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道:“若不是那萧姿儿整天在正钦殿躺着,御医宫女又围了一大堆,我早让她没了孩子,可恶。”

  竹笙舞依旧望着窗外,略显憔悴的脸上怔忡着,对于妹妹说的话压根是没听进去。

  竹子颜喝了口茶,继续道:“皇上上个月去了福妃那八次,康嫔那五次,而我这才来了三次而已,哼,就算福妃没有孩子,我们也留她不得,知道吗,姐姐?”

  一声姐姐让竹笙舞转过了头,轻‘嗯’了一声音后又茫然的转向了窗外。

  “那就让福妃和康嫔一起消失吧。”竹子颜眯起了眼,半响,又道:“至于那个皇后,等我除了那二人再说。”说完,也没向竹笙舞打个招呼,便经自出了‘景兰宫’。

  他真的是胜哥。竹笙舞嘴角苦涩的扬起,那一夜她夜探御林军营,得到的结果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当了帝王随侍御林军统领,皇帝的贴身侍卫,与她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怎么会这样呢?竹笙舞只觉一切荒唐,三个月来,她天天在想着这件事,天天在煎熬中度过,每天如行尸走肉般,她想见到杜胜,然而,她却又害怕见到杜胜,夜夜,她都被痛楚折磨得睡不下。

  竹笙舞转过了头,却在见到了空空如也的内屋时一愣,子颜走了吗?什么时候走的?依稀记得她在跟自己说什么,可想了一想,竹笙舞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得摇摇头,又开始沉浸在自已的思绪里。

  已过了立秋,但‘后花园’里依旧万木葱郁,莲叶满池,偶尔还伴随着几声鸟语蝉鸣,比起炎热的浓夏,立秋过后的天气多了几分清爽与凉意,舒适宜人。

  “这蝴蝶的颜色真好看。”正在散步的康嫔敬艳儿一见花上展翅飞舞着的蝴蝶,小孩子心性一起,忍不住追了上去。

  “娘娘,小心摔着。”身后,二名宫女神情紧张的喊着,生怕这康嫔一不留神给跌倒了,那她们纵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刀子砍的呀。

  “你们快看这蝴蝶,跟我们以前看到的不一样呢。”敬艳儿将抓到的蝶儿给追随而来的宫女观看。

  “是啊,比奴婢以往见到的都美。”一宫女点点头,另一宫女也正欲说话,却在见到康嫔身后行来的人时,敢紧扯了扯自个主子的袖子,轻声道:“娘娘,福妃娘娘往这边来了。”

  敬艳儿往身后一看,果见福妃带着贴身侍女秋儿朝这边走来,赶紧迎上前行礼,“康嫔见过娘娘。”

  “快起来,皇后娘娘不是免了你的行跪之礼吗?怎么见了我还跪呢。”龙倩儿微笑的欲扶起敬艳儿,哪知她的手刚一碰上她的,敬艳儿便已先起了身后退了一步。

  龙倩儿一怔,心下有些奇怪敬艳儿对她的疏离,但双眼一见到她手中的蝴蝶时,讶道:“这蝶儿真美。”

  “嗯。”敬艳儿轻点头,显得有些拘束,“娘娘喜欢就送给娘娘吧。”

  “不了,我看你也挺喜欢的。”龙倩儿温和的一笑,道:“我先走了。”说完,带着秋儿往‘妃子湖’的方向走去。

  就在龙倩儿走过敬艳儿的身边时,一股幽淡的清香迎面拂上了敬艳儿的面庞,敬艳儿鼻子一动,暗喃:这粉味儿好香啊。

  见龙倩儿走远,敬艳儿身旁的宫女道:“福妃娘娘人真好,一点架子也没有。”

  “是啊,宫里的大部分人都挺喜欢福妃娘娘的。”另一宫女也道。

  “这可难说,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呢。”敬艳儿一想起竹子颜对自己所说的话,心中对龙倩儿的戒备又多了几分。

  二宫女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浮起了几分糊涂,怎么一向单纯的主子今儿个会说出这么一句深奥的话来?

  “对了,你们刚才闻到福妃娘娘身上的粉味儿了吗?”敬艳儿突然道。

  宫女点点头,道:“福妃娘娘身上总是有股子雪莲香儿,凉凉的,好闻着。”

  “不是雪莲香儿,是另一种粉味儿。”敬艳儿摇摇头,想了会,道:“有点像栀子花的香味儿。“

  二宫女摇摇头。

  “怎么会呢,这么香你们都闻不到?”敬艳儿嘀咕。

  就在敬艳儿与宫女刚走出后花园,竹子颜从一旁的假山缝里走了出来,望着敬艳儿离去的方向冷哼了一声,道:“不枉我跟了你二天,今天可逮着机会了。”说完,拍了拍手掌上的粉未,顿时,一股幽香从她的手心上开始散发开来,经久不去。

  ‘妃子湖’清明如镜,湖旁细竹摇曳,带起一陈沁凉的微风。

  欣长的身影依湖而立,垂眸望湖,目光深湛,似在思索着什么,直到一声轻唤传来:“煜大哥?”

  凌煜转过了身,当见到迎面而来的龙倩儿时,目光已变,深湛中多了几分的温润与宠爱。

  “奴婢见过煜王爷。”秋儿朝凌煜行了礼后便恭敬的站在一旁。

  见龙倩儿盯着自己猛瞧,凌煜失笑道:“我脸上有什么吗?如此让你目不转睛?”

  “煜大哥今天看起来似乎特别开心呢。”龙倩儿眨眨眼,嘻嘻一笑,在这个认了的大哥面前,她自是特别的轻松。

  凌煜笑而未语,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串奇怪的形似月牙的东西递至龙倩儿的面前,道:“今天我来此是要将这串象牙环送你。”

  “象牙环?”

  见龙倩儿脸上满是止不住的欢喜,凌煜含笑而立,心中却有如一陈轻风般的阴影闪过,想起方才的密报,心底的歉疚转变成了更多的宠爱。

  “喜欢吗?”

  “喜欢,”龙倩儿点点头,将象牙环捧在手里细细的看着,开心的道:“只要是煜大哥送的龙倩儿都喜欢。”这二年来,凌煜几乎每次进宫总要带些好东西给她,如真正的兄长那般疼爱着她,宠着她,龙倩儿早就将他当成了亲大哥。

  温眸染上笑意,对于龙倩儿有些稚气的回答,凌煜宠爱的道:“你这嘴呀越来越甜了。”

  “因为你是我哥哥嘛。”龙倩儿凤目一眨一眨。

  “呵呵~~”凌煜一陈轻笑,心里划过丝暖流,情不自禁的道:“如果她出世了,现在也该如你这般大了。”

  “煜大哥说的是谁?”龙倩儿奇怪的望着凌煜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凌煜一怔,察觉到自己似在龙倩儿面前流露出了太多的情绪,便笑说道:“没什么,我还要去见皇上,先走了。”

  “好,煜大哥什么时候再来呢?”龙倩儿期待的问。

  “再过十天吧。”

  “那十天之后龙倩儿在这里等你哦。”

  “嗯。”凌煜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秋风吹过,湖面波纹荡漾,也吹起了凌煜一身白衣锦玉袍飞舞,一旁的秋儿见煜王爷的背影竟也是如此迷人,一时看呆了,直到龙倩儿的呼唤才回过了神,见主子竟在一旁偷笑的望着自己,顿时羞红了脸。

  临近傍晚,晴朗的天空却下起雨来,平添了几份的凉意。

  入秋之后雨势一来,这天也黑得特快,不一刻,夜晚已降临。

  明明才入夜,但空中乌云密布,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皇宫守正门的几个侍卫如往常那般神色懒散的守着岗位,相互之间时不时的聊着一些无聊之事打发时间,而有的侍卫更是哈欠连连,倦意浓郁。

  此时,一匹枣红马从官道急驰而来,这马是良马,骠肥体壮,但刚奔至皇宫正门之时,突然倒地不起且口吐白沫,马上的士兵面色疲惫,且苍白得吓人,但在马倒地之时已然一跃而下,也顾不上爱马是否如何,便直奔正门而去。

  “站住,可有令牌?”士兵被宫门侍卫拦住。

  “军情。”士兵只说了二个字,但当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吊着白蟠的竹筒之时,宫门的几十个侍卫立时变了色,竹筒是军情的传递工具,其蟠有三种,红色、蓝色、白色,红色代表胜利,蓝色代表失败,而白色则代表兵变,守门的侍卫一见竹筒上吊的竟是白蟠,脸上哪还有方才的懒怠,反是换上了肃容,对着宫内的侍卫道:“打开宫门。”

  高约七丈的朱漆宫门缓缓的打开,士兵匆匆朝御书房急奔而去。

  夜,更深了,雨势伴随着几声闷雷如石子般而落,打在脸上,滴滴生痛。

  半柱香时间之后,正门又开启,康福带着贴身小太监面色沉重的出了宫,不多久,回宫的康福身后竟然跟了左相萧桧与将军顾鼎胜,此时,闪电破空而过,照出了这文武重臣脸上的那一抹凝重。

  自天洪帝驾崩之后,萧桧与顾鼎立、卢成之间面和心不和,当今的皇帝对萧桧更是顾虑重重,防意如城,而今,他不仅深夜召唤了萧桧前来,就连萧桧与顾鼎立之间也没有了以往那般的敌意,康福所说的‘白蟠’二字,已然在这一文一武心中翻起了巨浪与前所未有的紧张。

  兵变?卢成率领剿杀北番王的五万大军竟然在相打了半个月后向北番王投降,归顺了北番王,并且齐举南下,直逼圣城。

  “臣等见过皇上。”当顾鼎立与萧桧赶至‘御书房’时,凌飞的手里死死的抓着傍晚传来军情的白蟋,神情与今晚的天气无二,阴暗而清冷。

  顾鼎立朝一旁早就在的凌煜望去,凌煜摇摇头,示意二人先不要说话。

  “卢成已死。”凌飞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四字:“他不可能背叛朕,背叛凌国,兵变,那只能说明他已死了。”

  萧桧的面色变得沉重,卢成是大凌朝的猛将,戎马生涯一辈子,身上的武艺更是一流中的高中,他怎么可能与北番王开战半月便死了呢?他与他同朝为官近二十年,卢成的忠心天地可鉴,自是不会背叛国家,这一点萧桧是肯定的,所以……想到这儿,萧桧的身上惊出了一声冷汗,此时,顾鼎立也似想到了什么,朝萧桧望来,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会,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所想:卢成被人杀害,兵变,这二样是早有预谋的,而且阴谋不小。

  “皇上,当务之急是发兵北上,迁灭叛党,刻不容缓。”顾鼎立下跪道,深思过后,他着眼于眼前圣城的危机。

  “顾将军说的是,皇上,东西番王虽明着未叛,但都睁大眼看着朝廷与北番王之间的形势变化,朝廷若显示了一点劣势,臣担忧他们即将跨河与北番王联合由三面南下,直副圣城。”萧桧沉静的道。

  凌煜在一旁沉思了半响,亦道:“皇上,臣也觉得萧相说的有理。”

  心中紧紧抽痛,手上的白蟠触痛了凌飞的心,锐眼寒意突现,凌飞道:“顾鼎立,朕只给你二万兵力,半个月之内,你必须逼退北番王至漠北以东,可做得到?”

  没有丝毫的犹豫,顾鼎立下跪道:“臣愿立下军令状,半个月之内若未逼退北番王至漠北以东河线,臣自裁于万军之前。”

  “好。”凌飞沉声道,又望向萧桧,“萧桧,你让吏部派人至圣城各大街小巷,敲锣告示,卢将军边关大捷,二个月之内便能将叛军逼退回漠北河线。”

  “臣遵旨。”萧桧跪道,心里不由得佩服起皇帝的睿智镇定来,当前形势,安抚民心的确是最为重要的事情,要知道,若是兵变的军情一旦被民众知晓,后果不堪设想,朝廷必须先在谣言之前安抚。

  大雨滂沱不息,像是要洗尽世间所有的纷扰,随着夜色的加深,雨势也下得更为密布。

  正钦殿里,萧姿儿双手轻抚着六个月大的肚子,但目光却望着窗旁鹤形铜柱上的烛火出神,今夜的她思绪有些不宁,以致于无法入眠。

  “小姐,还没睡下吗?”语儿拿了碗药汁从外寝走了进来。

  “是啊,今天的雨太大了,吵得人无法安睡。”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难免会大些,这雨一停,天估计就要凉了。”语儿服侍萧姿儿喝下药汁后,笑说道:“小姐,快快睡吧,再不睡呀小皇子可就要闹哭了。”

  萧姿儿柔望着自己的大肚子,亦笑道:“你和龙倩儿都说肚里的孩子是皇子,我倒希望是个女孩儿,跟我贴心。”

  “夫人说小姐的肚子两边窄,头儿尖,保准是皇子,连就田御医也这般说呢。”。

  脸上满是慈爱,但萧姿儿却叹了口气:“或许,在这皇宫里,生男娃比女娃来得好。”

  “那是当然了。”语儿骄傲的抬起了胸,“若是皇子的话,一生下来就是大凌国的太子,万千宠爱于一身呢。”

  萧姿儿只笑不语,这孩子若是皇子,怕是生下来就会成为了别人的眼中盯,从此,风雨之路只能由他一人独自抵挡与成长,而若是女儿的话,及笄之后便也只会是成为政治的筹码,命运由别人掌握,自己是相爷之女况且如此,更何况是堂堂公主?一想到这儿,萧姿儿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的孩子,还未出世便注定是一生无奈啊。

  此时,一宫女匆匆进入了寝宫,朝萧姿儿福了一福,道:“启禀皇后娘娘,‘宜承殿’的宫女冒雨前来,说康嫔娘娘腹痛难忍,急须请御医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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