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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神智


  “是,御医说娘娘被吓得失了神智,若好也得等上一年半载的。”木儿回答。

  凌煜点点头,“好心照料着娘娘。”

  “是。”

  凌煜深望了龙倩儿一眼,不再说什么,擦身而过,哪知龙倩儿的小手竟在此时抓住了他的袖口。

  “娘娘?”小香在一旁低叫了一声。

  木子忙上前欲将龙倩儿的手拉开,却被凌煜摇头制止,低望着龙倩儿依旧迷茫的脸,凌煜微笑的正欲开口,哪知龙倩儿突然又松了手,转身一蹦一跳的走了。

  “娘娘――”木儿和小香赶紧朝凌煜福了福,追主子而去,留下凌煜苦笑在原地,半响,他沉下了脸,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凌飞,你该死!

  夜,阴沉。

  此时,在‘景兰宫’,只听得‘乒乓~’的几声,几个珍贵的宫烧瓷便被摔了个粉碎,碎片划过了一旁下跪在地的宫女们,在她们的手上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来。

  “娘娘――”宫女害怕的瑟瑟发抖。

  ‘啪~’的一声,一名宫女的脸上挨了个耳光,但宫女却不敢坑声,更是不敢哭出声来。

  “滚,都给我滚出去。”竹子颜几近咆哮。

  “是。”

  直到殿内只剩下了竹子颜一人,竹子颜才恨恨的咬牙切齿的道:“福妃,你可是因祸得福了。”自福妃疯了后,这皇帝是整夜都在‘永平宫’待着,二十天来,别说蹋进‘丽轩殿’,就连影子她也没见着半个,竹子颜心中的恨可想而知。

  杀意浮上竹子颜的脸面,望着窗外,今夜不见一点光芒,正是动手的好时机,竹子颜二话不说,从床下拿出了夜行衣穿上。

  “不许去。”就在竹子颜正欲打开门时,竹笙舞从外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我来阻止你做傻事。”痛心的望着妹妹,竹笙舞苦笑,福妃虽疯,但皇帝对福妃的宠爱却更甚了,如此一来,妹妹势必会做不住,没想到,果真如她所料。

  “我的事不用你管。”

  “皇上在哪,宫里的高手自也在哪,你这一去万一失败了呢?你可有考虑过后果?”她不能让妹妹再犯错,就算妹妹再想怎么引起皇上的注意与宠爱,她也不能她泯灭良心做事,这些天,她思来想去,唯一能阻止妹妹做傻事的办法,便是让她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那又如何?以我的武功还怕他们不成?”竹子颜冷笑。

  竹笙舞并不正面回答,“那你经得起失败吗?”

  “我不会失败。”竹子颜傲然的道。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在这个世上,你并不是最强的,皇宫里卧虎藏龙,你又何必以身涉险?”见妹妹脸上有些松动,竹笙舞知道自己的说词已然让妹妹犹豫,又道:“我们从长计议,可好?”

  “我们?”

  竹笙舞点点头。

  “你愿意助我铲除福妃?”

  知道自己若答应的太快,妹妹是不会相信的,竹笙舞详装想了想,才点点头,无奈的道:“是,虽然我不愿,但我更不愿看到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涉险。”

  “那……”竹子颜轻咬下唇,目光一动,冷声道:“你以后也不许跟我抢皇上。”

  竹笙舞苦笑,“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一听姐姐如此说,竹子颜的脸上闪过丝诡异。

  这是楚浪第二次站在龙倩儿的面前,只可惜她不知道。

  望着床上那张美丽无邪的睡脸,楚浪目光凝重,他回帮处理帮事才半个月而已,他一心想保护的人竟疯了,轻抚上龙倩儿光滑的面颊,楚浪心中是深深的爱怜与疼惜,然而,一想起那夜龙倩儿所受的惊吓,楚浪心中充满了自责,如果他当时在场,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会是谁呢?楚浪想起了‘景兰宫’的那位主子,是那女人吗?看来,今夜他是要前往一探了。

  ‘唔~’龙倩儿一个翻身,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半睁开了眼。

  楚浪心中一惊,收回了手,正欲闪身,哪知龙倩儿见了他竟不惊也不叫,只是眨着倦意的双眸迷糊的望着他。

  楚浪索性不再躲闪,回望着龙倩儿,苦涩的道:“你,可还认得我?”

  打了个不雅的哈欠,龙倩儿蒙胧的看了楚浪二眼,便转过身继续睡觉,显是没醒。

  楚浪嘴角的苦涩更浓了,突的,他眉峰一动,身形一闪,跃出了窗外,上了对面的殿顶,就在楚浪刚一离开,屋内便出现了二个身穿白衣的翩翩美男子,其中一人竟是凌煜,而另一个,其貌比起凌煜来则更为俊俏,双眉似剑,目如朗星,嘴角之上挂着一丝懒散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洒脱随意,如阳光般的亲和。

  “她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义妹?”阳光亲和男问道。

  凌煜沉重的点点头。

  “看来她在你心目中不同一般啊,要不然,也不会下了‘暗令’来找我。”阳光亲和男说完,便拉出了龙倩儿在被里的手,搭上了脉门。

  “是啊,我一直视她如亲妹,怎样?有恢复的希望吗?”凌煜的面孔难得露出焦急。

  或许是因为手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让龙倩儿的身子缩了一下,忍不住想要拿回被扣的手,然而,她一挣扎,那手反倒被拉了出去,龙倩儿小脸微皱,显得很不舒服,迷糊的侧过了身,又沉沉睡去。

  阳光亲和男望着龙倩儿沉睡的侧脸,皱起了眉,道:“她的脉向正常,并无疯症之状。”

  “什么意思?”

  “她没疯。”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让凌煜眉间皱得更紧了,亲和阳光男又道:“以我看来,她可能是因为害怕那天发生的一切,不想回想,因此封闭了她所有的意识,与外界隔绝。”

  对于亲和阳光男的话,凌煜自是深信不疑,道:“那有何办法能唤醒她?”

  阳光男想了想,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告诉她一个比那晚让她受惊的事更为令她在意的事情。”

  凌煜陷入了深思,久久才道:“她听得进?”

  “这是唯一的办法。”

  “有人来了。”凌煜突然道,与阳光男互望了一眼,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房里,仿佛从没有来过一般。

  “奴婢见过皇上。”此时,寝宫外传来奴才的声音,紧接着明黄的身影走进了内寝,凌飞俊美却透出冷漠的脸在见到龙倩儿的一瞬间换上丝温暖,几天来的倦意一扫而光。

  木儿进了来,朝凌飞福了一福,恭敬的道:“皇上,奴婢侍候您更衣了。”

  “不用了,下去吧。”凌飞挥了挥手。

  “是。”木儿到一旁关了窗门,又将烛火拨暗,才安静的退下。

  分割

  脱了龙袍,凌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轻轻拥过龙倩儿,怀中的人儿呼吸均匀,显是睡得很踏实,这份踏实也感染了凌飞,不久,便沉沉睡去。

  月光忽的钻出了云层,但也只是一瞬间,又如顽童般隐入黑暗之中,也使得矗立殿顶那人的侧影忽明忽暗,看不透清。

  楚浪望着那二道白影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如他看得没错的话,这二人其中一人是当朝唯一的一个王爷,而另一位则是江湖鼎鼎有名的神医――飞星,心中暗附:堂堂朝廷的王爷怎么会和江湖人士走在一起,又为何要带着神医飞星前来看龙倩儿呢?

  此时,楚浪突然朝空旷旷的黑夜道:“不去护你主子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能看清的不止是‘永平宫’里的一切,还有皇宫里的一切,远比守在宫门口强。”人影一闪,杜胜已至楚浪的身后。

  “‘景兰宫’的主子是个怎么样的人?”毫无预警的,楚浪问了这么一句。

  “不清楚。”杜胜顿了顿,又道:“不过,那主子一向深居简出,不像是个会惹事的人。”

  “是吗?”

  “若以受宠而言,‘丽轩殿’的那位比起‘景兰殿’来受宠很多。”杜胜道。

  “这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你不奇怪我为何突然问起她们?”

  杜胜望了楚浪一眼,道“我知道等你一回来,你势必要对福妃之事查个水落石出。”

  “你主子就不想查吗?”楚浪冷哼,面色隐隐透着不悦。

  “主子很忙,边界战事频繁,时胜时败,二路番王又并不安分,虽然已上表朝廷表其忠诚,但也只是他们的权宜之计,若阴渡山之战败了……”杜胜没再说下去,却面色凝重,道:“皇上赐康嫔死,就是杀鸡吓猴,在这个时候,后宫还是不乱的好,以免朝廷生变。”毕竟,后妃大部分都来自重臣之女。

  “他以为夜夜寝宿‘永平宫’就可以保护她吗?”楚浪脸上的嘲讽更浓了。

  杜胜沉默,望向‘景兰宫’,道:“你怀疑是景兰宫的主子所为?”

  “‘景兰宫’与‘丽轩宫’的主子都会武功。”

  “怎么可能?”

  “去问你的主子,他什么都知道。”楚浪说完,消失于黑暗中。

  起风了,风吹得纸窗哗哗作响,伴随着初秋常见的微寒袭来。

  “娘娘,您回来了?”宫女娟儿一见竹笙舞从‘丽轩殿’回了来,忙走过去接过主子身上的披衣,又泡了杯新茶放置在桌上。

  竹笙舞轻点了点头,疲惫的靠在纹织琉缎枕上,想起妹妹竹子颜时,心里又沉重了万分,挥退了娟儿,打开窗,望向阴沉的夜空,不禁怀念起小时候的自己来,那时的她无忧无虑,多好啊,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竹笙舞不禁露出一丝甜笑,轻喃:“娘,胜哥。”

  就在竹笙舞沉浸在过往的情景里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了‘景兰殿’的上空,似是在试探什么,琉璃瓦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声音虽清脆,但若没有一定内力之人,是断不能听出的。

  原本轻靠在的窗边的竹笙舞目光一敛,心中警觉,身形一移,便出了寝宫,详装散步的立于院中,不经意的抬头,倏的,一个黑影从她的面前掠过,挥带出一股强劲的内力朝竹笙舞的脸面胸口扑来,竹笙舞心中一惊,本能的后退,用上了三层功力,然而,当黑影一见到她的面容时,一怔,叫道:“小舞?”

  竹笙舞身子一僵,望着从殿顶一跃而下的高大人儿时,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杜胜不敢置信的望着前面的人,漠然的面孔上写满了震惊,疑惑,不解。

  从没有想过二人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下一刻,竹笙舞转身即逃,她,还没有做好与杜胜见面的准备呀。

  “小舞,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想相信,但面前的人儿不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舞是谁?杜胜满腹的疑问却在见到竹笙舞那一身的嫔妃装扮时,脑中像是蛰到了什么似的,一瞬间变得空白,面上的惊诧更是难以形容,自与楚浪分手后,他心中一直惦记着楚浪所说的‘‘景兰宫’与‘丽轩宫’的主子都会武功’这翻话,嫔妃是官家千金,又怎会身怀武艺?若真的身怀武艺,那皇上岂不是危险了?这样一想,杜胜便想夜探二殿,所以,他来到‘景兰殿’,故意弄出了只有内力高深之才会听到的响动,没想到这‘景兰宫’的主子真出了来,正当他欲进一步试探之时,却在看清其面孔的刹那,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你认错人了。”竹笙舞僵硬的道。

  杜胜一怔,“我怎么会认错我妹妹的模样。”

  妹妹?竹笙舞心中苦笑,难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真的只能当妹妹吗?

  “我是当今皇上的妃子,又怎会是你口中所说的,妹妹。”竹笙舞生硬的说完,欲进寝宫,然而,杜胜却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腕子,不待竹笙舞行动,便卷起了她的袖子,夜光下,只见竹笙舞的臂上,竟有着一颗黑痣。

  竹笙舞面色一白,喝道:“你好大胆子。”

  杜胜没有说话,怔怔的望着竹笙舞臂上的那一颗黑痣,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面前的女子明明就是他的小舞,但她却不愿承认,杜胜没有质问什么,只是发出他的疑惑,“你舞,你怎会进了宫?又怎会变成安嫔了呢?”

  竹笙舞握紧了双拳,不语。

  “到底怎么回事?”其震惊自是不用形容,杜胜脸上的冷漠被焦急所取代。

  竹笙舞闭上了眼,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猛然发出一声尖叫:“来人哪,有刺客,快来人哪!”

  杜胜一愣,正欲阻止时,便听得宫奴们的跑过来的声音。

  “该死的。”杜胜低咒一声,不由得他多想,一个翻身,便上了殿顶,又转身深深的望了竹笙舞一眼,便消失于夜空之中。

  二个月后。

  自皇后中毒以来,已近三个月,这三个月里,萧姿儿每隔二天便醒一次,但醒来也只是一会儿功夫便又开始昏睡,萧姿儿身子虽不见好转,但因为其用药都是世上罕见的珍贵之物,所以,她与体内龙子依旧相安无事,每当萧姿儿醒来要见龙倩儿时,语儿自是不敢告诉她福妃娘娘疯了的事。

  “语儿姐姐,左相大人来了。”‘正钦殿’内,语儿正在为主子擦脸时,宫女进来禀报道,或许是因为皇后的病情时好时坏,也或许是萧桧这几个月来表现让皇帝满意,每隔一段时间,皇帝便会宣萧桧夫妇进宫看望女儿。

  “快请左相进来。”

  “是。”

  当萧桧与柳氏一进寝内,柳氏望着女儿削瘦的不成人形的模样,红了眼,泣不成声。

  “语儿见过老爷夫人。”语儿行了礼后,便搬了凳子过来,又挥退了众宫女。

  “姿儿还没见好转吗?”柳氏哽咽的走到床前低望着女儿。

  语儿苦笑的点点头,“小姐时好时坏,有时醒来一会儿就又昏睡过去了。”

  “二个月了,怎么还是这样?”萧桧担忧的叹了口气。

  “御医说,小姐身怀龙子,他们不敢加重药量,只能等生下了皇子后再行医治。”语儿抹去了眼角的泪珠,道:“老爷,那事查得如何了?”

  萧桧摇摇头,“那丽嫔与安嫔并无可疑之处,这几个月来我让人订着杜学士府与朱府,也没见他们与宫里的人接头,这毒不可能是由这二府里的人送进宫的,你这边呢?”

  “如老爷所说,小姐虽然没有醒来,但那二位主子每天还是来行晨礼,语儿看着,也不像是这二位主子所为。”

  “难道真是死去的康嫔吗?”

  “不像。”语儿摇摇头,突然道:“老爷,您刚才说,这二个月来杜学士府与朱府的人并未与宫里的人碰头吗?”

  萧桧点点头。

  “那以前呢?以前他们也没有与宫里的人碰头吗?”

  “没有。”萧桧道:“自他们的女儿进宫以后,他们完全没有与宫里联系,就连在朝上,也显得低调很多,语儿,你想到了什么?”语儿自小就进了萧俯,萧桧夫妇对语儿自是信任有加,因此,在谈话上对于语儿的随便之处并不介意。

  “老爷,您不觉得奇怪吗?这二位主子都是朱杜二家的掌上明珠,杜大人与朱大人难道就不关心他们的女儿在宫里的生活吗?自小姐进了宫,老爷与夫人虽不能与小姐见面,但其心可是焦急着,生怕小姐在宫里吃了苦什么的,可他们……”

  “是有些奇怪。”

  语儿似有些不甘心,“难道是我猜错了,真的不是那二位主子所为吗?虽然田御医说,小姐身上的毒是江湖上最下三流的树障之气,官家之人是很少用这样的毒的,可我还是觉得那二位主子是最值得怀疑的。”

  “江湖上?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萧桧皱起了眉:“上次我下了朝,路过一家古玩店时,见一恶霸正在欺凌弱女子,此时杜府抬轿的轿夫突然从一旁冲了出来,三二下就打跑了那恶霸以及恶霸的随从。”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语儿奇道,大臣的家仆家保会些功夫的并少呀。

  “你不知道,杜府历来是圣城有名的书香世家,自视清高,向来禀着身正不怕影斜的原则,别说江湖人,就连家保也从不请一个,而那轿夫的功夫路子与一般的家保并不一样,颇有些江湖人的味道。”

  “杜家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请了江湖人呢?”

  萧桧眯起了眼,“如果不是请的呢?”

  语儿一愣,不是杜家自己请来的难道还是别人强要来当杜家的家保不成?

  萧桧毕竟是当了一辈子的政客,又位居相位多年,看的眼光自不比旁人,想起杜朱二家这几个月来的深居简出,当场便问道:“那二殿的主子其长相言行如何?”

  “‘景兰殿’的主子斯文秀雅,颇有大家风范,她向来沉默,可不知怎的,总能吸引别人的目光,而‘丽轩殿’的主子,明艳不可方物,性子很是鲜明。”语儿想了想道。

  “老爷在想什么?”对萧桧沉思,语儿不禁问道。

  “不对呀。”此时,柳氏站了起来,插嘴道:“那朱夫人与朱小姐我曾见过,朱小姐虽长得娇柔可人,但还没到明艳的地步,性子更是羞怯万分,那性子跟龙倩儿差不多,怎会鲜明呢?”

  “夫人,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怎么可能记错呢,二年前,我便见过她一次,去年百花节,朱夫人还邀了我去参观,那时她还说‘女儿性子这般胆小,将来入了宫可怎么侍君’这话。”柳氏道。

  “夫人所讲的那人与‘丽轩殿’的主子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二人嘛。”语儿道。

  “夫人。”萧桧突然开口,“我们先回去吧,下次再来看姿儿。”

  知道丈夫定是想到了什么,柳氏点点头,再一次深望了女儿一眼,轻语:“姿儿,爹与娘不会让你白白躺这三个月的,定会为你报仇。”说完,随同丈夫出了‘正钦殿’。

  深秋的月光透窗而入,洒落地上冰冷一片,清冷如霜。

  透过并不严密的窗隙,竹笙舞眷恋的目光望着殿对面那人模糊的影子,她知道,杜胜就在那里,自那天以后,他每隔十天,便会出现在那一次,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回答,这或许是他唯一能得到答案的办法,而她,将永远不会回答他所要知道的,一旦事情败露,他与她将成为二条永远的平行线,不会再有交集,几乎是贪婪的,竹笙舞望着那抹高大,深深的吸了口气,想像着他是在她的身边,尽管苦涩,但她满足了。

  突然,那高大的黑影消失,竹笙舞心中一急,打开了窗门,左右张望,此时贴身侍女小桃匆匆进了来,福了一礼,兴匆匆的道:“娘娘,皇上来了,您快准备吧。”

  “准备什么?”竹笙舞一心想寻找那杜胜的影子,半响,小桃的话才入了她的耳,身子一僵,机械似的转过了头,望着小桃,面色一如窗外的冷月:“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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