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毒女,邪王别太宠 > 15 黄鼠狼叼走的?逗乐呢

15 黄鼠狼叼走的?逗乐呢


  刺喇——轰——

  利剑与坚石剧烈碰撞摩擦出一道晃眼的火花,坚石霎时在半空中碎成数块,啪啪落地。

  再仔细一看,那些碎掉的石块上密密麻麻爬满了细细的小虫,令人毛骨悚然!

  谁能想到,这些细小的虫子有着让人一沾即死的剧毒呢!

  但到此为止了,石破蛊死。

  天色尚昏,那道倨傲的身影凌风持剑,大杀四方,一夕之间一族两百多人尽数倒下。

  那人却立于血泊中说“人死非我愿,奈何人迫我!”

  当燕名骁从那些倒下的人身旁一步步走出来时,绕于他周身的气息从纯白一点点变成了诡异的隐隐鲜红,从此每隔一段时日,他心中的杀意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在心中陡然腾升,也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近的了他的身……

  只除了闻人语!她,是唯一的例外!

  “所以,我怎会拒绝这段大好姻缘呢……”

  天微亮,鸡啼晓,酣梦转惺忪,迷糊又似在梦中。

  “采桑,府中昨夜可是进贼了?”闻人语慵懒的轻声开口。

  采桑听了音儿,忙跑过来掀起了帘子,用帘勾束着。

  又噗嗤一声笑说“主子,您这是昨夜做了梦呢,哪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敢偷咱们府,就是有也进不来呀!”

  闻人语一细想也觉得不大可能,“罢了,许是我多心……”这么说着,心中却生了疑窦,不自觉摸了摸脸上,仿佛能摸到另一个人的温度。

  “呀!”忽听见采桑尖叫了一声。

  本打算再窝一会儿床的闻人语也就慵懒着起了身下床,边走边问“你惯不是个一惊一乍的,今儿是怎么了?”

  “主子…东西没了!”采桑神色惊慌地拉着闻人语的手说。

  “东西没了再找来一个不就是了么?”闻人语不以为意的打了个呵欠。

  采桑急的红脸跺脚的,结结巴巴说,“不是…府中…昨夜府中真是潜入了贼寇。”

  真有贼寇也不怕什么,横竖都在暗设的机关中困着呢!

  闻人语见丫头一脸垂头丧气的懊恼模样,安慰着她说“好容易有些热闹,一会儿领着你们看看去!”

  采桑有苦难言,一时气的不说话了。

  闻人语慢悠悠的在铜镜前坐下,随意的伸手拿梳子,梳子不见踪迹。闻人语心道:这贼子倒真是个识货的,那玉梳值不少银两。

  倒也一笑置之了,又见右上角放着的胭脂有些怪怪的,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呵呵,里头空空如也。

  闻人语这才摸不着头脑的转过身去看采桑,见她小脸皱成了一团,快哭了!

  深吸一口气,做了些心思准备,闻人语才皱着眉去拉抽屉,连着查看了好几个,最后认命的啪一声甩上了。

  很好,簪子只剩下一个,珠钗亦只有一个,帕子缺了四条,香囊干脆一个也没了……

  这是偷么?这是想将她解语楼给连夜搬走了吧?

  考虑的挺周到啊,还善心的都给留了一个,不至于让她绝了用的!

  “采桑,怜儿!告诉我,这屋里到底少了多少东西?”闻人语不停喘着气,努力提醒自己不可暴躁。

  “所有,所有主子平日里用过的物件都少了一些,是所有的!”怜儿一脸见鬼了的强调着。

  “主子,您…您现在绑发用的红绳好像…也没了!”采桑弱弱地盯着闻人语的及腰长发说。

  为了舒适些,闻人语在睡前会将自己的长发编成一条长辫,用一条红发绳随意扎住。

  她才刚迷糊着没察觉,现在一看,果然辩尾的发绳没了踪影。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住了!

  “主子您还没梳洗呢,这是要去哪儿?”怜儿紧着拉住径直往外的闻人语。

  “我找父亲!不,我找大哥,我要活活卸了那个小贼!”闻人语咬牙切齿地说着。

  怜儿一点不敢松手地紧紧拉住“主子,您忘了大将军几日前就已经奉命去北境了呀!”

  闻人语这才想起来,兄长那日地宫回来,尚未大好就匆匆去了北境,二人没来得及好好道个别。

  “那我去找父亲,这个时辰他定是还没上朝!”闻人语急急地往主院去。

  “主子,您的房里遭了贼这种大事,我们怎可能不第一时间去告诉老爷!”采桑跟着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父亲怎么说的?贼子送去刑堂了么?”闻人语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在眉梢绽开。

  只听后头怜儿声如蚊吟,支支吾吾地说“是奴婢才刚去报老爷的,老爷说…老爷说府中昨夜一切如常,并无贼人闯入,天机堂的机关也没有启动过的迹象。”

  这真是天方夜谭了!难不成真的见了鬼?

  “你有没有说我房中丢了东西的事?”闻人语又问。

  提起这个,怜儿也委屈了“说了呀,可是老爷…老爷竟说,说这么多年不掉东西,偶尔掉一些也不碍事,夜间难免会有些猫鼠一类的,叼走了也说不准。”

  闻人语听得目瞪口呆的,如遭雷劈了一般,“这话,是父亲对你说的?你亲耳听见的?听得仔细清楚?”

  怜儿重重地点着头,眼里满是认真。

  闻人语呵笑一声,往主院跑的脚步更快了些。

  话说,闻人佑此时手中正拿了一张字迹张扬,书写浑厚有力的字条哭笑不得,上书:阵无新阵,法无新法,甚无趣矣。

  幸之,有楼解语,佳人居,当谢岳父为名骁养妻如此!

  闻人佑放下纸条,一脸无奈又满腹狐疑,燕名骁这是欣然同意陛下的安排了?以九殿下的性子夜半闯入半点不算怪事,可他和语儿一共只有三面之缘,岳父?!

  感动,那是一丝也无,惊悚倒是当真大的很!

  “父亲,我房中丢东西的事情您知道?父亲既说是猫鼠为之,烦请父亲将那猫鼠抓住,让女儿好好赏鉴一番。”闻人语气呼呼的跑到闻人佑跟前说。

  “唉,这父亲真的是无能为力啊,说不准哪天还会再来,你就当没发生过吧!”闻人佑无力地摇头叹着。

  “什么?”还会来?简直…

  “好了,看你这样子似是忘了今天是独孤夫人的寿辰,一会儿我们要过府贺寿,你快些准备准备吧!”闻人佑见女儿不依不饶的,只能扭转着她的注意力说。

  闻人语一下就呆住了,独孤朝睿的母亲生辰就在今日,她怎么就给忘了呢,得好好地,准备一份大礼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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