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盛世宠妃:冷情君主别太坏! > 第二百零六章

第二百零六章


  拨开轩辕灏宇,她看向微微内疚但又面露倔犟的轩辕灏凯,继续逗他道:“八王爷身份如此尊贵,我倒是没想过八王爷会对我出手,这次算我疏忽了。 轩辕灏凯不由得呆了呆,遂又有些怒不可遏了,现在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又被惩罚了一下。 “八王爷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很期待八王爷接下来的报复行动。”欧阳羽璐一边说着,一边深深看入轩辕灏凯的眼睛。 在发觉轩辕灏凯灵魂中那抹惧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时,她在心里松了口气。说实在的,她还真怕她此次的疏忽,将这么好端端的一个王爷给毁了。另外心里头也早已经把他当成朋友了吧? 要是事先知道轩辕灏凯害怕老鼠的原因,她是绝对不会让楚承皓这般对待轩辕灏凯的。不过说起来,也要怪轩辕灏凯自己他怎么就那么坦白,在楚承皓问他最怕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他怕老鼠呢? “我会……”轩辕灏凯眼睛一瞪,似又要发作,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软软的再度倒在了床上。 “八王爷!”墨楠连忙闪身上前扶住了轩辕灏凯的肩膀,一边望向欧阳羽璐,眼中有些冷意:“你不是说八王爷已经没事了?为什么……” “我给他吃下的凝神丸具有促眠作用,他是必须得睡上好几天的。”欧阳羽璐不客气地打断墨楠的质问,同样的也没给他笑脸:“几天之后他应该会小病一场,那是受到惊吓后的必然过程,这瓶药到时候给他一天服一粒,十天之内他就会恢复原样了。” 轩辕灏宇接过了她手中的药瓶,揣入怀中:“羽璐打算现在就赶我们走?”既然她交代的这么清楚,自然是不打算继续留下他们的了。 欧阳羽璐听他这话说的似乎有些委屈,便戏谑地反问道:“难不成你想让八王爷看到我而继续这么激动下去么?恐怕八王爷经不起几个折腾,就要卧病在床了。” 见轩辕灏宇似乎打算反驳,欧阳羽璐正色补充了几句:“再说了,轩辕灏辰不是盏省油的灯,此时他一定在四处打探你们三人的下落。如果不被他查到你们在何处,他的疑心就会更重。所以你们尽快离开,故意给他一点线索,便不会让他怀疑你们和聚贤阁有什么瓜葛。” 从轩辕灏宇知道欧阳哲假死之事的来龙去脉后,欧阳羽璐也没有再隐瞒轩辕灏辰的事情。 欧阳羽璐将轩辕灏辰从三夫人手中拿走钥匙,又将龙脉的位置暴露、又对太后下罗血草之毒企图引出她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轩辕灏宇。 如今,欧阳羽璐现在也不想瞒着轩辕灏宇,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也算得上是终于对轩辕灏宇坦诚相待了。 墨楠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是有办法立刻治好八王爷之病的,然而你却要看着八王爷病上几日,因为你想利用八王爷被你羁押而后大病的事,告诉轩辕灏辰,你和皇上已经决裂。” “不错。”欧阳羽璐坦然地笑了笑,承认后反问:“那又如何?”她欧阳羽璐做事,需要向他墨楠解释么 墨楠似乎还没弄明白,现在的局势由谁掌控,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地指责她。须知,她欧阳羽璐如今代表的是整个聚贤阁,而聚贤阁的人世上无人敢欺! 墨楠微微一窒,半晌才道:“不如何,我只不过是佩服你的心狠罢了。你对八王爷应该存有一份情谊,但你还是可以利用八王爷取得敌人的信任,那么将来在同等情况下,你身边的人照样会被你拿来利用。” 墨楠有意无意地瞥了轩辕灏宇一眼,遂将轩辕灏凯背在了背上,做好了被赶着离开的准备。 轩辕灏宇还是如先前那般看着欧阳羽璐,嘴角噙着笑容,笑容很淡,只是目光有了些忽明忽暗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欧阳羽璐这会儿不想轩辕灏宇胡乱想她的心机,至少在墨楠面前是。墨楠明显就是要打破她和轩辕灏宇之间的暧昧,说不定是受了那太后的指使,而她欧阳羽璐就偏偏不喜欢被人操控。 “我送你们出去。”欧阳羽璐上前一步,挽住了轩辕灏宇的手臂,微微有些挑衅地看了墨楠一眼,遂拉着轩辕灏宇往房外走去。 轩辕灏宇自是不担心墨楠会照顾不好轩辕灏凯的,便顺着欧阳羽璐的意往外走。他只是将左手悄悄移到了背后,打了个墨楠必懂的手势。 墨楠抿抿唇,默默地跟了上去。皇上是让他不要得罪欧阳羽璐,只是他能够不得罪她么? 不能,因为太后对他恩重如山,他是不能违背太后的懿旨的。太后不让皇上和欧阳羽璐在一块儿,他也只能照太后的意思办。 太后说了,欧阳羽璐这女子受不得委屈,或许旁人的反对会一时促成二人亲密,但最终欧阳羽璐会因为太多反对的浪潮,而选择离开皇上。她不是怕这些反对的人,她只是不喜欢受委屈,不喜欢将自己放在那么辛苦的环境中而已。 欧阳羽璐一直拉着轩辕灏宇到了庄院出口处,才在墨楠的冷目中靠向轩辕灏宇的肩膀,轻声道:“八王爷受到的惊吓过度,要是我立即给他将病治好,他一定又会胡思乱想,反而适得其反。我不治好他,他回去之后会虚弱好几日,但有我的药保着他,他不会有事的。等这场病一过,他今日的惊吓也就慢慢淡忘了。” 轩辕灏宇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她不给灏凯治病,是因为这样。 欧阳羽璐瞥了墨楠一眼,眼中夹杂了一丝冷意和嘲讽,墨楠所说,以及她现在所说,都是她不给轩辕灏凯治病的理由。但是决定权在她手中,谁又能奈她何。 金风送爽,早已是‘残暑蝉催尽,新秋雁带来’之时。优雅端庄的辰王府内,庭院深深之处,隐约可见那笑意暖人、如和煦春风的白衣男子正伸出修长的手指逗着笼中鸟儿。 辰王府的管家,不由自主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家王爷。直到如今他仍深深相信,若云秦国江山在辰王爷手中,必然会比轩辕灏宇治理的好上千百倍。 “你说这欧阳羽璐……真是心如蛇蝎的女子么?”轩辕灏辰轻轻拨弄了一下鸟儿那柔软的羽毛,再转过身来正对着秦虎,缓缓问道。 如果看轩辕灏辰的侧脸,注意到的必然是那如和煦春风般的笑容,但若正对上他则完全会忽视其他,而被那双精明眼中的狠戾与犀利所震慑。 这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他有着英俊非凡的相貌,高挺的鼻梁,勾魂摄魄的深幽眼眸,薄薄的嘴唇,当然还有那刻意凸显出来、会让人深深沉迷的温柔气质。 但是他此刻在私人空间里展露了他的本色,脸上那对着鸟儿露出的温柔笑容早已敛去,眼神中的戾气也丝毫没有加以遮掩。这样的集冰冷、无情、暴戾、残忍于一身的男人,恐怕才是真正的轩辕灏辰。 饶是从小看着轩辕灏辰长大的管家,也忍不住次次为之心惊一瞬间,半晌才能恢复平常心跳。 “王爷心中必有沟壑,不过小的还是要多嘴一句,这欧阳羽璐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心机可见一斑,所以不管她是假脱离傲然山庄,还是真对抗那轩辕灏宇,都留她不得!”管家答道,声音浑厚而低沉。 轩辕灏辰看了管家警戒的神情片刻,便让一阵笑声从喉咙里滚了出来。 半晌,轩辕灏辰才停止了令人胆寒的莫名笑声,一摆手道:“既然轩辕灏宇是从聚贤阁找到那两条忠犬的,本王就去聚贤阁会会这欧阳羽璐。你跟本王一同前去。” “是,王爷。”管家应了,即刻跟随轩辕灏辰一同往王府外走去。 正常人若知道轩辕灏辰的人前人后不一,应该对此表示唾弃才是,然而秦虎却偏偏不。 秦虎对轩辕灏辰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他认为皇帝本来就该是表面贤明、实际暴戾的,不然就无法统治整个国家。 对轩辕灏宇,秦虎则十分的唾弃不齿,因为他觉得轩辕灏宇根本不配做皇帝,他觉得轩辕灏宇太心慈手软了,无法震慑狼子野心的人物。 果然不正常的主子是必须有一个同样不正常的奴才的,轩辕灏辰和秦虎就是传说中的绝配。 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轩辕灏辰和秦虎主仆二人总算到了聚贤楼门口。 聚贤楼依然是酒楼,所以对外是开放的,只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门口又有了守卫,看样子是不许闲杂人等进入的。 “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轩辕灏辰久仰欧阳阁主大名,想要一睹芳容。”轩辕灏辰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刻意的轻佻,对守卫变厉的眼神并不在意。 守卫没答话,欧阳羽璐已经从聚贤阁里走了出来。她弯唇笑着,令百花黯然失色的俏丽容颜上有些一丝调侃:“传闻辰王爷礼贤下士,从不以王爷身份压人,怎么今日却似乎对我这聚贤阁有些意见呢?” 如果轩辕灏辰没有被那璀璨的笑靥给晃了那么一下神,或许他是能够发现面前女子在走出来时,呼吸中是有一丝不稳的,那明显是刚刚从别地奔回来之后,气息絮乱而出现的症状。 高手过招,往往输的就是那么一瞬间。在轩辕灏辰怔神的这一瞬间,欧阳羽璐站定,已经平稳了气息。她伸手轻轻在空中一翻,太过璀璨的笑容开始收敛:“王爷,请。” 若不是为了掩去这丝急促,她也不会以美色让轩辕灏辰失神这么一瞬,男人,再野心勃勃不为女子停驻,那一瞬间的失神还是难以避免的。 轩辕灏辰隐约感觉到一丝奇怪,但却察觉不到是哪里奇怪,最终对自己方才的失神有些不满的抿了唇。美色?美色是毒,是绊住男人前进的藤蔓,他轩辕灏辰可不会如此肤浅! “意见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些好奇,这么多大男人为何会听你一个小女子的号令。”轩辕灏辰一边随欧阳羽璐进入聚贤阁,一边淡淡地观察着楼内布置。 秦虎也在观察,但却同他家王爷一样,观察不出丝毫的异样。他不免有些奇怪,据王爷得到的消息,聚贤阁副阁主楚承皓是机关暗道的高手,否则王爷也不会派人到城外去四处搜索轩辕灏宇的下落了。 只是现在一看,均无异样,偌大一个聚贤阁,真的没有设置机关暗道么?说不定,机关暗道在书房等各个房间内,特别是欧阳羽璐和楚承皓的房间。看来今晚的打探,是势在必行了。 因为决定了夜晚要来聚贤阁再探,因此秦虎的眼光也就扫得更快了,仿佛想要将整个聚贤阁的布局都牢记在心中。 欧阳羽璐请了轩辕灏辰去二楼雅座品酒,而她自己则是以茶代酒,然后才淡淡地答了轩辕灏辰之前的问题:“很简单,因为我师兄楚承皓空有其表、贪玩成性,根本无法打理好这么大的组织。后来,他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我无奈之下便也出谋划策给他,直到现在有了另立门户之意,才真正做了这聚贤阁的阁主。” 若是楚承皓在此,一定既不服气又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最了解他的人果然还是欧阳羽璐。 虽说事实本来不是欧阳羽璐所说的那样,但若欧阳羽璐一放手,楚承皓是绝对把聚贤阁给玩到散伙的。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也并没有太大的野心。”轩辕灏辰温和的笑了笑,紧接着便一针见血地问道:“既然你没有野心,为何偷那龙脉的钥匙,又毒害你的父亲?” 欧阳羽璐被他看得心头一凛,心想轩辕灏辰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他出牌的方式让人猜不透,幸好她不像一般人反应迟钝、也不会轻易被他给吓到。 “这件事情我并不想多说,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欧阳庄主已死,我说再多反而有些欲盖弥彰之意。” 欧阳羽璐神色不变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而又道:“我欧阳羽璐,从前不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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