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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0 双胞胎


  卡安娜带着适当的笑,如果是戴维斯利或者是其他圈子里熟悉她的人在这儿,大概会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她,向来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会是这样清冷中带着柔软的模样,那种属于东方的韵味,第一次在卡安娜身上出现。

  时白在看到卡安娜这个模样的一瞬也疑惑了一瞬。

  卡安娜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这段时间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这个样子,反倒像是在扮演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给了时白一种奇异的诡异感和违和感。

  但是,第一次的,她还真是没看出来这违和感到底来自哪里。

  卡安娜嘴角微微的勾着,在长辈们的眼里倒是真的是长大了。

  科普斯·莱德还是那个态度,“她再不长大,就长不大了。对了,小白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他完全一副长辈的样子,让时白挑不出来错,但越是这样,时白心底的怀疑就越重。

  “没有,她很好。”艾菲斯按了按额,神情有些疲惫,“既然都来了,不如就一起去吧,这么多年都只有我们三个去祭拜她,今天终于也热闹了些。”

  卡安娜眉眼抬了抬,视线落在艾菲斯身旁的男人身上,一身的黑就像是黑夜的王子,冰冷淡漠的气质,挺直的背和笔直的长腿,有一种卡安娜从来没有见过的气质。

  不同于z国男人的气度,那个男人有一种非常典型的东方的气度,大气又高贵。

  卡安娜勾了勾唇,眼底倒是浮现了意思的开心。

  她以为父亲大人要她接近的人会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人,甚至可能还是一个自恃清高的男人。

  没想到,原来是一个这么完美的人。

  她深处娱乐圈,又是莱德家族的人,见过的帅的男人也不少,但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男人,一举一动气质斐然都让她心跳加速。

  这样的男人,挑战着自己,让她有一种澎湃的心情。

  如果能攻下这样的男人,才是对她魅力的最大肯定。

  不过,卡安娜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人的身份来,但是父亲大人既然下了这个命令她就要听从,不过这样的感觉,这种像时白的感觉,有点不爽。

  裴行之倒是感觉到了卡安娜投过来的视线,不过他没有理会。

  那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人,他不屑。

  虽然不知道卡安娜为什么会这样的模仿时白,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科普斯·莱德的意图,但是,裴行之猜也猜得到时白肯定没有察觉到。

  因为,她总是不怎么关系周遭的事情。

  在这个世上,她最不爱的,就是自己,最不了解的,也是自己。

  裴行之叹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时白不拿自己当回事儿,总是让自己陷入险境,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

  他可以不在乎其它的,但是一定不想让她一直这么伤害自己。

  至于卡安娜,他不在乎,也不想搭理。

  但这不是他不搭理就能够不搭理的。

  卡安娜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步一步的小心的挪过来,倒是留了个心眼没有一开始就说什么,而是嘴角浅笑似有似无的清冷,“你好,我是卡安娜。”

  裴行之眉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漠,“裴行之。”

  两人的声音很轻,却还是被时白听个正着,茶色的眸动了动,却没有侧过去看。

  但那微动的眼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倒不是有什么别样的心情,第一反应就是,卡安娜接近裴行之是为什么,或者说科普斯·莱德又有什么目的。

  裴行之不是一个轻易接近的人,他们凭什么以为卡安娜就能够轻易的接近裴行之而不被怀疑,或者说,其实科普斯·莱德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底牌。

  那会是什么……

  不止是时白这么想,裴行之也有过这样的疑惑。

  而下一秒,卡安娜就已经暴露了:“听说你很会弹钢琴?我以前在网上认识一个少年,他也是一个钢琴天才,可惜,我已经联系不上他了,如果我当初答应他见面的话,或许我就能知道他是谁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是有一声叹息,就好像是真的在惋惜自己曾经认识的好友而现在却没有任何的联系。

  但是,就是这么一句,裴行之的眸瞬间的冷了下来。

  他嘴角勾了勾,眼底有嘲意一瞬间划过,他侧了侧脸,眼神在时白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是吗……”

  卡安娜没有看到裴行之脸上的嘲,而是带了些笑,“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的要打扰你,只是觉得你这么会弹钢琴,又和他是一个国家的,或许会认得他,才想着过来问一问……”

  裴行之表情没变,但眼神已经彻底的变了,但是,在转过去看卡安娜的那一秒,表情又变回了清冷淡漠的模样,“嗯。”

  卡安娜在心底笑了笑,好像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正当她在准备说话的时候,前面的人停了下来,科普斯莱德也看了她一眼,她只能先闭了嘴朝着裴行之自以为清冷疏离的笑了笑。

  不过这一次,裴行之没有再回应她。

  时白的视线也没有再理会她们,而是看着眼前的一切。

  水晶雕刻的绝美的蔷薇花,透明的象征着纯洁的将一个雕塑围着。

  人型的雕塑,很逼真,不仔细看的话都会以为是一个真人。

  而时白……在看到的那一秒就顿住了。

  眼底有些晃,上前一步声音也蒙上了一层雾,“这是……”

  艾菲斯回头看她,叹息一声,“原来你还不知道吗?这是我的妻子克瑞斯托·修斯,她和你的母亲柳师楠是双胞胎。是不是一模一样?”

  时白的眼底漫上了黑,点了点头,“确实是像,我还以为我看见了自己的母亲。”

  科普斯·莱德也出了声,“是我不好,来之前我应该先告诉你的,也不至于让你没有心理准备。四十年前,柳家其实出生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儿,可惜当时柳家正值动荡,修斯夫人被不法分子抱走,被辗转卖到了国外,柳家当时以为修斯夫人已经遇害也就没有对外宣称,你的母亲也是在二十四年前来z国游玩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在z国酒吧卖唱的她,因为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两人才知道对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妹。”

  “也是因为你的母亲,我才会遇上她,克瑞斯托,一个生活在黑暗里仍然坚强不息,宛如水晶一般温婉圣洁的女人。”艾菲斯接上了这句话,眼底的伤越发的重,“可惜,二十年前,皇室有人反叛,当时怀着孕的克瑞斯托被他们绑架,你的母亲师楠当时也已经怀孕,都已经决定了要科普斯成婚,为了救她的妹妹克瑞斯托,带着身孕想要冒险将克瑞斯托带回华夏获得柳家的帮助,可惜,克瑞斯托命不好,动了胎气……”

  “克瑞斯托害怕柳师楠会遭到无妄之灾,便谎称分两批走更容易分散注意力方便逃走,柳师楠只能和她分开。可是,克瑞斯托在飞机上早产,母女都……那些人误以为柳师楠就是克瑞斯托,一直追到了华夏,这也导致了你们母女的悲剧……”艾弗里叹了口气,“说到底,其实都是当年的我们不够强大,那个时候,艾菲斯还只是一个努力追求钢琴梦想的青年,对皇室的勾心斗角毫不在意,却不曾想别人早就已经将他当成眼中钉,而莱德,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平民,连贵族的边都摸不到。说实话,我挺敬佩你的母亲,柳家的家教很好,教育出来的女孩儿一点儿都不像是个与世无争的大小姐,勇敢果决。”

  艾菲斯看着时白,眼底悲恸,“说到底,其实都是我没用。当年没有能够保护克瑞斯托,你的母亲,一个女人,甚至比我更有勇气,你的一生,也都是因为我才会这么悲剧,如果不是我,你或许和卡安娜一样,会像个公主一样长大,快乐无忧。如今,当着克瑞斯托的面,我要向你道歉,并向你允诺,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想,克瑞斯托如果知道这些事情,大概也会非常的愧疚和心疼。”

  时白眼神动了动,听着面前这三个男人一人一句的说完,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像是在思考什么,停顿了一会才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了,我没什么需要的。”

  艾菲斯看着她,时白的那张脸真的是完美的继承了柳师楠的东方古典韵味,说是克瑞斯托的女儿他也愿意信。

  但是,他知道不是的。

  克瑞斯托死了,还有她肚子里已经八个月的孩子,都在那一次彻底的离开了。

  “我能问一句吗?”时白轻轻的出声,“当初既然知道我的母亲逃去了华夏,为何没有派人去找她?”

  科普斯莱德看着她,就像是一个沧桑的老父亲,“当初我以为她回了华夏,有柳家的人撑腰,那些人便不敢明目张胆的伤害,但是没想到……柳家会被帝都的那些人侵蚀,那个时候确实是我们没有考虑到这些,等我们将皇室的反叛平息,华夏那边再也没有找到师楠的身影。我一直再找你们,但一直没有找到,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尽到责任。”

  时白摇头,“艾菲斯先生不是说了吗,母亲没有和你成婚,你没有那个责任去保护她。”

  艾弗里却摇了摇头,“这话就不对了,男人怎么也要承担起责任,小白啊,你没必要这么宽容,有错就是有错,你有这个资格去责怪。”

  艾菲斯也点头,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里就是这个意思。

  时白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眼神淡淡的嘴角似乎还有隐隐的微笑,“母亲已经去世了,曾经的事情到底怎么样,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这都是我要弄清楚的,冤有头债有主,谁有责任我心里很清楚,你们没必要这么在意我。”

  一席话,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理解和评价。

  对于艾菲斯来说,时白的谅解或者责怪其实对他都不重要。

  时白说的对,人已经死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今再说什么也无法弥补,他如今,也没有了什么奢望,只希望能让克瑞斯托不要伤心,让她没有遗憾,让他百年之后去见克瑞斯托没有遗憾。

  而对于艾弗里,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心疼,也是宽慰。

  大概是真的以为时白是不计较过去,只想好好地过现在吧。

  但是对于科普斯·莱德来说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他做了那么多的铺垫,就是为了防止时白被爱菲斯·修斯的这番话打动,他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报仇。

  当年,最爱克瑞斯托的分明就是他,要和克瑞斯托成婚的也应该是她,可是,艾菲斯·修斯却横插一脚抢走了他最爱的女人。

  呵……

  如果不是那一次,他又怎么会醉酒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又怎么会……

  这一切,都是艾菲斯·修斯的错,他却从来只把他当成是一个奴才,一个垫脚石。

  这么多年,他幸幸苦苦的付出,却从来没有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

  如今,他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们自相残杀的机会。

  科普斯·莱德嘴角微勾,表情越发的平静祥和。

  但是,裴行之的心却渐渐的沉了下去。

  时白的这番话,完全就是已经下定的决定,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人的话,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相信,这些人,她似乎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时白一定在查着什么,或者是怀疑些什么,不然,不会这么肯定。

  但是,她肯定的事情是什么呢……

  裴行之的视线落在那个人形的雕塑上,和照片上的人确实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还是少了点儿什么。

  大概是气质。

  从小生活在书海世家的小姐,总是会和从小生活在黑暗里努力寻找光明的人会不一样。

  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但是……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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