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爷个个太狂野 > 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


  那清冷的霜色的白混在一堆灰色之中格外的显眼。

  那地位尊贵的见证人中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各门派当家,俊美的秦风坐在其中更是凸显成谪仙一般的人物,高高在上,临风欲归,不沾染半点俗世硝烟。

  秦清的耳边传来众女子的尖叫声。

  秦清缓缓的抿唇轻笑,秦风果然是秦风,走到哪儿都受欢迎。

  “不要去看!”眼睛,被一双大手挡住,耳边,响起银煌呢喃一般的声音,“既然决定忘记了,就不要去看!”

  秦清转头看他,唇角邪气的勾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要忘记他?”银煌一愣。

  “永远不要去猜测女孩的心思,不然你也会陷进去!”高昂起头,转身,用世界上最高傲的姿态坐在一旁,只留下银煌在原地恨得牙齿痒痒。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秦清则冷冷的笑,在感情上,她一向是个弱者,现代是,现在也是,可是她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同情,早已经学会了用刀刃来保护自己。

  银煌在她身侧坐下来,本来还是阴沉着一张俊脸不高兴,突地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伸出手,一把将秦清抱在了怀中,那唇偎在她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哎呦娘哦,现在两个人都是男装啊,尤其银煌还拉风的贴了两撇胡子,抹黑了皮肤,亲上秦清那柔柔弱弱的小白脸,立即招来了无数人的猜测,难道是男男之爱?

  秦清刚要将他推开,却抬眸正好与秦风四目相对,心一沉,竟然就放任了银煌的行为,嗖的别过了脸,将目光盯着果果瞧了。

  秦风远远的望见那两个相偎依的身影,蓦地站起身来,他身边,彩心楼的老长老赶紧殷勤的起身陪着,“秦九爷,您去哪?这接任仪式就要开始了!”

  秦风紧攥了手指,面上那几不可见的青筋暴突了一下,终于忍住了,缓缓的坐下来,那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银煌放在秦清腰间的狼手不放。

  果果还是那样纯真的笑,走在台中央的大椅子上忽闪着大大的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她的身后站着那名自称为果果母亲的女子。

  “各位,彩心楼楼主接任仪式正式开始。承蒙各位不弃,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本楼的楼主接任大典,我吴阿蒙在这里先谢谢各位。上任楼主病死,只留下孤女彩心果,孤女年龄还小,还要多多的仰仗各位武林好友扶持,谢谢各位!”那坐在秦风身侧的老长老吴阿蒙站起身来一番客气之后,彩心果就被那女子拉了起来,站在了高台之上,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眸光都积聚在这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身上。

  一开始或许是好玩,但是猛不丁的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盯着,彩心果涨红了小脸,那粉嘟嘟的唇角动了又动,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惹得那女子一阵手忙脚乱的安慰,可是就是不行。

  台下传来一阵哄笑,个个笑彩心楼这是没人了,竟然让一个只会大哭的女娃子当家。

  “娘亲,我怕,怕!”彩心果大声的叫着,一个劲的向那女子的怀中钻。

  女人面容之上露出一抹尴尬,她的身侧,那吴阿蒙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娘亲,我不要在这儿,不要,呜呜……”彩心果终究是个孩子,不会看人脸色,见女人不应她,直接一骨碌在地上打滚了。台下的哄笑声越来越大。

  “楼主,请起身!”吴阿蒙站在一侧,微弯着身子,动作虽然恭敬,可是那声音,那神色却严厉到了极致。

  “娘亲……”彩心果丝毫不给他面子,扯了嗓子嚎。就在场上乱作一团之时,只见一个白色身影从台下一纵而出,手中一个精致的拨浪鼓,那咚咚的声音似山涧清泉,在空中随着那白色的影子划成了一条直线,落在了彩心果的面前。

  彩心果被那拨浪鼓吸引了心神,一见秦清,竟然喊出了“姨姨”两字。

  秦清没有想到这孩子记性竟然这么好,只是一面之缘,竟然还记得,于是那面上的笑容更是柔了,将彩心果抱起来,将拨浪鼓塞在她手中,“果果乖,去那儿坐着,一会姨姨陪你玩!”

  彩心果抽泣了一下红通通的鼻子,伸出小手来,“姨姨说话算话,跟果果拉钩钩!”

  秦清一愣,被她的孩子气感染了,也就乖乖的伸出了小指,两个人拉起了钩钩。

  风吹过,发飞扬。

  一笑倾城。

  身后,秦风痴痴的望着女子的如花笑懿,那眼神紧紧的将秦清缠绕。

  接任大典终于得以顺利进行,但是秦清的出现却引得众人纷纷开始猜测她的身份。

  台下,银煌冷冷的望着这一切,眉头紧紧的颦着,那若有所思的眸光缓缓的扫过秦清,又扫过秦风。

  秦清缓步走下大台,坐在银煌的身侧,银煌再次将手揽住了她的腰,只是这一次,那手心的温度比上次还要冰冷。

  秦清知道他在埋怨她私自暴露身份,但是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进一步调查彩心栖,果果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果然,大典之后,吴阿蒙派人来请秦清。

  秦清拉着银煌的手坐上两外一辆拉风的大马车。

  彩心楼总坛在山颠之上。

  “好了,还生气啊?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啊,时间紧急,我来不及跟你商量,不过作为搭档,你应该会明白我的心思的!”秦清推了推银煌,不愿意看他那张阴沉冷漠的脸。

  转眸,唇角冷抿,“女人的心思猜不得!”

  秦清一愣,想不到他竟然用她的话堵她,于是心情一好就自己打着拍子唱起来,“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就会把她爱,爱她的温柔善良和美丽,爱她的开朗活泼和纯真……”

  银煌冷冷的一笑,“你倒是心情好!”

  秦清眨眨眼,不解他酸溜溜的语气是为何,正发愣,那门帘就被揭开了,有人请他们两位下轿,原来是彩心楼的总坛到了。

  下了马车,却不期然的对上秦风那双浩渺绝丽的晴蓝双瞳,他静静的望着秦清,转眸掠过银煌之时却迅速的闪过一抹冷冽。

  “姨姨,姨姨,刚才姨姨唱得什么,真好听!”彩心果从前面冲过来,抱着秦清的腿直晃。

  秦清哑然失笑,刮着她的小鼻子,“原来你听到了啊,待会姨姨教你好不好?”秦清拉住彩心果的手向前走,走了许久之后,确定秦风听不到她说话了,然后转身,指着秦风的背影问彩心果道:“果果,告诉姨姨,你叫那个人叫什么?”

  果果回过小脑袋去看了好久,回头来吐出两个字,“叔叔!”

  秦清一愣,有些失望,“爷叫他座主!”果果突然道。

  秦清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果果口中的爷应该就是彩心栖,而彩心栖称呼秦风为“座主”,一想起那日彩心栖对秦风的恭敬之情时,秦清的心中就情不自禁的一紧。

  秦风啊秦风,你到底有多少个身份?

  银煌远远的站着,见她脸色有异,踱了过来,“怎么?”

  秦清摇摇头,银煌也只是知道秦风追随去了燕国,那次在桥上约会而已,并不知道是燕煜派的侍卫送去的信笺,自然也不知道燕煜就是秦风。

  相较起银煌的坦诚相待来,秦清还是略有保留。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个谜团,怎么扯都扯不清楚,所以她选择谁都不信任,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就好。

  “没有什么,我跟果果再猜谜语!”秦清低低的开口。

  银煌皱皱眉,显然不信。这个老狐狸,想要骗过他很难。

  入夜,被纠缠了一天的秦清终于脱离了果果的魔掌,随便吃了一些东西,躺在床上,等着深更半夜去探听消息。白日里陪伴果果玩耍的时候,秦清就将彩心楼的地势查看的一清二楚,这彩心楼的总舵是一桩矗立在山巅上的大庄园,那派头比彩心栖在京城的别苑大上十倍,庄内皆是二层建筑,最中央是栋八层的宝塔式建筑巍峨挺立,听果果说,那是彩心楼中心所在。

  新楼主继任,彩心楼开门纳客,除了那八层小楼,四处都没有守卫,如果彩心栖要藏也应该会藏在那八层小楼上。

  “梆梆梆……”打更的敲了三更,秦清再也按耐不住,换上一身夜行衣,蒙了面,趁着天黑就冲了出去,只冲向那八层小楼。

  穿过中间的花园之时,忽感一阵风声,挥手去击,却被那人拦住,“是我!”

  银煌!秦清扫了他一眼,瞧他也全副武装的样子,心中想,到底还是骗不过这老狐狸。

  两人再也没有多做交流,直冲向那小楼而去。

  大红的灯笼摇曳,楼门前派有重兵把守,来来回回巡逻。

  秦清与银煌躲在楼前的花丛之中,观察了许久,没有寻找到可乘之机。

  “喂,怎么办?”秦清戳戳银煌,毕竟这工作她不常干。

  银煌懒懒的看她,“你不是自己有能耐么?问我做什么?”

  秦清翻翻白眼,这人还真的记仇,虽然没跟他一起,这不也跟来了么!

  “你真的想进去?”银煌蒙着黑巾的脸凑上前,暧昧的凑到她的耳边。那一层薄薄的黑巾已经湿了,秦清感受到侧脸碰触上一抹薄薄的凉意。

  脸有些红,想躲开,却被他拉住,“不想被发现就别动!”

  秦清一怔,抬眸去看,果然,有一个守卫似乎听到了响动,脑袋望向了这边。

  秦清只能忍着,却便宜了银煌,他伸出舌,隔着那纱巾,像猫儿一般舔舐着秦清的脸额,唔,好痒!

  想将他推开,又怕暴露,只能这样强挨着,不一会,秦清浑身上下就酥酥麻麻的,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银煌鸡贼的弯了眸子,大手一伸,将她揽在怀中,充当起护花使者。

  秦清回眸瞪他,暗暗的憋了一口气,将他猛地向外一推。

  饶是银煌老谋深算,也没有想到秦清会来这么一招,被她推个正着,扑哧一声扑在了那花丛中,一时竟然呆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守护小楼的侍卫大声呼喊着冲了过来,待反应过来,一回身,哪里还有秦清的身影?

  趁着银煌将守卫引开,秦清也不走正门,攀着栏杆顺上二楼的窗户,打开,跳了进去。

  秦清的动作很轻,却没有想到还是惊醒了房间床榻上的一对正在做运动的璧人,男上女下,齐齐转过头来看。

  烛光摇曳中,一双狐媚到极致的眼让秦清迅速的想起了眼前正用功的男子是谁,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彩心栖,而那女子,正是果果的娘亲。

  彩心栖爬起身来,也不拿衣阻挡,就那样直直的站在了秦清的面前,那瘦削健美的身子让秦清忆起了那个曾经美好的午后,看来彩心栖有所收敛啊,不玩一龙两凤了,不玩野战了,收敛了尾巴,乖乖的在家里了!

  彩心栖的眸光冷冷的扫过秦清婀娜的身子,没有办法,身材好,就算是裹在一团乌黑中,也遮掩不住那前凸后翘,秦清得意的扬着眉,正考虑着要不要亮出身份,与他好好的谈上一谈,却听得彩心栖笑道:“你终于找到了这里!”

  秦清一愣,摸摸自己的脸,面纱还在呢,他怎么会认出她来?

  “秦子悠!”彩心栖喊出一个名字。

  秦清一愣,这名字太不陌生了,银煌喊过多少次,却没有想到彩心栖也这般唤她。

  秦清站在那儿,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虽然蒙了面,但是媚门之人修炼媚术,眸光会潋滟多姿,想要遮盖也难,除非你将眼睛也蒙起。”彩心栖低声笑道,转眸望向床榻上,“你先回避!”

  “爷,宫主的话……”女人低低的开口。

  “我是楼主!”彩心栖强硬的开口。

  那女人摸摸的低下头去,伸出细长的手臂,从床头捞了衣衫,下了床,走到秦清的面前之时,眸光中竟然迸出一抹担忧。

  秦清撇撇唇,弯了眼睛,给她一个微笑,总归是熟人么!

  那女人走了,秦清照旧笑嘻嘻的一把扯下那黑巾来,瞪着一双璀璨潋滟的眼睛问,“你说我是媚门中人?太可笑了吧?”

  虽然她不是花痴小五,那心还是颤抖了一下。

  有些秘密,要解开了吗?

  “我彩心楼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媚门,其实鲜少有人知道,彩心楼只是媚门的一个分支,真正的媚门是!”彩心栖回身坐在床榻上,似乎有暴露狂,并不穿衣服。

  他不穿,秦清也懒得提醒,有美男裸体可看,不看白不看。

  “?倒是听说过,前几天不是被查封了吗?涉嫌卖淫!”秦清坐下来,取了那桌上还温热的茶,便喝,便欣赏美男裸体,顺便听故事。

  “是一个神秘组织,几十年来致力于一统天下,最擅长的就是训练少女,少男,用媚术一统天下。”彩心栖咬着牙开口。

  “哦……跟青楼妓院差不多,青楼妓院的对象是平民百姓,取得是银子,而的对象是主控天下的主要任务,甚至是帝王,要的是江山!”秦清一语见地。

  彩心栖气的浑身哆嗦,“就算你身为下一任门主,也不应该这般诋毁我们媚门!”

  秦清一愣,这句话无疑是爆炸性新闻,她是媚门的下一任门主?乖乖隆地洞啊,玩笑开大了吧?

  “上次在京城外郊,你自称自己为秦小五,我当时就有所怀疑,门主媚骨天成,但是气质却又不像,才被门主糊弄过去。”彩心栖直接将秦清称为门主,这让秦清更是心惊。

  “你就这么有把握我就是秦子悠?我的名字叫做秦清!”秦清面上的笑容有些收敛,虽然花痴小五过去做了什么,她都不会介意,但是一想到将来被一大群人追着喊着称呼自己为门主,又要肩负什么一统天下的重任,秦清的心中就觉着烦。她一个省局小法医,最大的野心也就只是一统省局,就是那个神捕门,她这个伟大志愿都还没有实现呢,说什么一统天下,早着呢!

  “清,清前因后果,清浊世妖孽,清浑浊而留澈,这只是那些人的一厢情愿而已!”彩心栖抿唇而笑,那笑容让秦清异常的不舒服,她跳起身子,扯过一袍子,狠狠的丢在他的脸上,“给老娘穿上衣服,老娘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但是也不是花痴,你那身子,还欠分量,勾引不了我!”

  彩心栖狼狈的抽搐了唇角,从头上扯下袍子盖在了身上。

  “现在说,把话说清楚!”秦清皱皱鼻子,没有那白晃晃的肌肤刺眼了,就是舒服。原来欣赏美男也有视觉疲劳的!

  “他们是想掩盖王朝出的丑事儿。门主媚功高强,一月之下拿下银朝九位皇子,那九位皇子在女儿宴上为门主大打出手,死了三位,伤了五位,剩下一位疯了,最后都被那银朝皇帝发配了边疆。他们不敢动门主,只得让门主服下忘忧草,忘了前尘往事,并改名为清!”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还有这样的光荣历史!”秦清拍着桌子大笑,不想信,却不得不信,怪不得花痴小五收不到入宫参加女儿宴的请柬,怪不得那老皇帝跟皇后对她恨之入骨,怪不得花痴小五会死在煌王府,明里不敢动,暗里动!只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皇帝与皇后都忌惮?秦陌?瞧他那对花痴小五不冷不热的样子,不像!

  “老门主曾经说过,门主是一朵奇葩,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彩心栖听不出秦清话语中的讥讽之意,那马屁拍的咣咣的。

  “彩心栖,你说谎,如果我真的做了哪些事情,为什么只是一棵忘忧草而已,银池老儿没有那么大的气量吧?”秦清故意诈他。

  “他们不敢,他们有所忌惮,那个人……”彩心栖欲言又止,“门主,属下只能说这些,有些事情还需要门主自己去探索!”

  “屁,你说了跟没说似的,没跟老娘腻歪,不说是吧?门规处置了你!”秦清不想做门主,这时候却狐假虎威起来。

  彩心栖幽幽一笑,“门主答应了?”

  秦清一愣,“答应什么?”

  “答应做的门主。”

  “屁,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你说的这些,连个见证人都没有,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还有啊,你跟秦风什么关系?难道秦风也是的人?”

  彩心栖闭着嘴巴摇摇头。

  “什么意思?”秦清不解。

  “门主不答应,彩心栖从这一刻起就什么都不说,门主这一辈子休想从彩心栖这儿知道任何事情!”彩心栖说完,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秦清气不打一处来,一扯那男子的袍子,露出那关键地方来,嗖嗖嗖,随身携带的解剖刀就冰冷的逼了上去“你不说我就让你一辈子都休想碰女人!”

  彩心栖淡然一笑,竟然就义似的躺下了,眼睛一闭道,“门主要动手就快点,还请利索点,这床单是新的,莫要弄脏了!”

  “我靠,算你狠!”秦清跳起来,果然是媚门调教出来的,服了,甘拜下风!秦清一收刀子向外走,“奶奶的,老娘还不稀得知道呢,你以为老娘稀罕啊,我自己去查!”走了一半突然想起来,那南玉的案子还没破呢,正要回身,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响了。

  “楼主,有刺客,楼主可受到惊扰?”

  彩心栖缓缓的坐起身来,望着秦清,那嘴巴一张,“有刺客!”

  我靠,前一分钟还叫门主,摇头摆尾似哈巴狗,后一分钟就成了刺客,那眸光狠得恨不得刺上一个窟窿,见过变脸快的,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

  秦清只得回身再从原地返回,落在地上了,突然想到她是神捕门的人啊,是兵,而彩心栖是诈死,是贼,虽然这是彩心楼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兵捉贼千古不变的道理,于是也就不怕了,大摇大摆的扯下面纱,回身对着围上来的守卫就亮出了神捕门的令牌,“我怀疑这栋楼上藏匿了朝廷侵犯彩心栖,你们,都上去给我搜!”

  那些守卫愣在当场,不知道如何办是好。

  “清儿,不得胡闹!”耀眼的火把中,秦风大步不出,那霜白色的衣衫被那火把映着,发红。

  秦清眯眯眼,这句话很耳熟,此刻听在耳中却心慌。

  “彩心栖已经被皇上处死,这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事实,你不要胡闹!”他站在秦清的面前,明明是宠溺的表情,在秦清看来却冰冷一片,什么时候,她对秦风的感觉再也回不到从前?是看到他与彩心栖的关系,还是他身上洛绮鸢的抓痕,还是双凤桥上,他那可笑的自作多情?

  “是吗?为什么我前一分钟还在与他讲话?他还告诉我一个故事呢!”秦清盯着他,想知道那个关于忘忧草的故事是否秦风也参与了。

  秦风一怔,眸光中流露出一种失落,他抬起手,想要抓住秦清,却被她避开,“九叔叔,你还是带大家去看看吧,不然没人相信!”

  秦风眸光一颤,因为她那句九叔叔,一时竟然心痛的忘记了呼吸,就那样直直的,静静的,望着秦清那张巧笑盼兮的脸。

  “是啊,秦九爷,既然大家都在,就上去看看,也好堵住这悠悠众口!”有人站出来附和秦清。

  不知道什么时候,银煌已经换好了衣衫,站在众人中,抿着唇,摸着那两簇假胡子,凑着热闹。

  秦风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彩心楼虽然归属了神捕门,但是这里终究是彩心楼的地盘,还需要问问新任楼主与长老的意思!”

  大家想想也是,点点头,正好见那吴阿蒙蹒跚走来,就围了上去。

  “大家稍安勿躁,恐怕是这位小姐瞧错了……”吴阿蒙推辞着。

  “我不是什么小姐,我是神捕门的秦清,来这儿就是查彩心栖那桩案子的!”秦清毫不示弱。

  秦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转眸看了一眼秦清,那晴蓝双眸微微的轻颤着,欲说还休。

  秦清选择视而不见,有些事情,她必须知道,有些秘密,也必须见光。

  “那我去请示一下楼主,这事……”吴阿蒙犹豫道。

  秦清蹭的一声窜到楼门前,冷冷道,“等你请示回来,人都跑干净了,还查什么查?”说完,她一个闪身就进了楼门。

  身后的那些人也跟着一闪而进。

  紧接着,楼内传出一阵惊叫声。


  (https://www.uuubqg.cc/133_133889/7707325.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uuubqg.cc。手机版阅读网址:m.uuubq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