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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绑架


  花惜晚等他闹够了,才直起身子来,柔柔地道:“不生我气了?”

  哪里还会生气?可是范楚原的头不合时宜的痛起来,他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花惜晚以为他还在生气,将甜甜圈递到他口边,示意他吃一口。范楚原并不爱甜食,还是咬了一口,草草吃了。

  静谧之间,花惜晚慢慢吃光手中的东西。才悠然开口说,“原哥哥,你来,听听我的心跳。”

  范楚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低了头,贴近她的胸口,找到位置,听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鼻子边,全是她暖暖香香甜甜的味道,更是侧耳倾听。

  “原哥哥,你听听我的心,”花惜晚将手放在他的头发上,范楚原觉得头疼好了很多,整个人瞬间轻松起来,凝神听花惜晚说话,她稳了半晌,说的却是:“你听我的心,从来都是为你,不是为了别人。”

  范楚原抬起头来,幽深的双眸直视着花惜晚亮亮的眼睛,她这样来屈就他,逗他开心,他却舍得伤害她。她一遍遍地为他并不安心的感情增加热度,她比他爱得更加坚定。自己,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到底是在不确定什么?

  “原哥哥,你还气我不气了?”用脸轻轻蹭了蹭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渣子。

  某人呆掉一般,半天没有给出答复。花惜晚站起来,嘟了嘴就要离开。还没迈开步子,就稳稳地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夏日的蓝天下,阳光正好,茂盛的葡萄叶子挡住了两个人的身躯。但是,却怎么也挡不住两个人的柔情密语。

  “原哥哥,我们回屋里好不好?”

  “不好,我就想在这里~”

  “我腿好软,好累,我不要了……”

  “来,靠在我手上,放心靠上来,我撑得住你。乖,不要担心。”

  “不行啊,原哥哥……你太……太长了,会碰到宝宝的……原哥哥……”

  “我知道该怎么做,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到宝宝,晚儿乖了,你闭上眼睛,安心享受就好……”

  “嗯嗯……你……啊原哥哥你……我好……,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呀……原哥哥你……”

  “晚儿乖,接受我……接受我……”

  很自然的,晚饭也没有出去吃成。

  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花惜晚只能在床上吃了晚饭。范楚原痛快爱了她两回,不敢再去惹她,哄着她睡了。

  范楚原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路过一家商场,看到巨大的海报上有童装的宣传广告,便迈腿走了进去。想起花惜晚手中那样丑丑的帽子,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她肚子里的宝宝,会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想了想,在帽子区挑了男女款式的童帽各两顶。

  到公司的时候,柳风玉拿了一个精美的锦盒送上来。范楚原打开,里面是一只小巧的铂金戒指,不贵重却精致,上面一个小小的“惜”字,昭示了它的归属。

  花惜晚既不喜欢他求婚时候两克拉的红宝石钻戒,也不喜欢结婚时候三克拉的蓝宝石婚戒,它们虽然贵重精美,但是又笨又重,一旦戴上,右手就会变得很奇怪,她吃饭时连筷子都不会用了。他也看到过好几次她弹钢琴的时候,专门把婚戒取下来放在一边。

  他想了好久,要重新做一款简单易戴的戒指给她。

  这样简单的款式,普通的材质,应该会是她喜欢的吧?就像她所求的幸福一样,平淡单纯,反而更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他想看她一旦戴上,就舍不得取下来的样子。

  想到这,打电话回去想问花惜晚吃过早饭了没有,接电话的是孟阿姨,她说花惜晚出门了。

  “知不知道少奶奶去了哪里?”

  “是太太打电话来找小姐出去的,可能是出去吃午饭。”孟阿姨如实汇报。

  范楚原松了一口气,只要知道去哪里了就好。陆沁园找她出去,她身边跟着那么多人,他还是很放心的。

  花惜晚接到母亲的电话,欣然坐了老张的车出去见她。在饮品店等陆沁园的时候,想起莫然的婚礼将近,走进一家礼品店,细细地挑了两件礼物。

  出来的时候,花惜晚看见老张依然毕恭毕敬地站在车门口候着,不由加快了步伐。

  苏远星带着人,或远或近地跟着花惜晚,有些人开着车,有些人步行,以应对不同情况下的突发意外。很多天了,他们一直都这样跟着她,挡掉了好多或大或小的情况。

  好在花惜晚自从车祸那夜之后,自己也朦胧间意识到点什么,每天尽量呆在家里,活动范围不超过海畔别墅区,很久不曾出门了。

  老张为她打开车门,花惜晚谢过刚刚上车,老张还没有来得及上去,就被重重一击,应声倒在地上。

  苏远星及手下的人,不是没有看清这个人的靠近,但是在那个人刚刚一出现的时候,一支老年花鼓队便同时出现,若有若无地将苏远星等人团团围住。他们没办法和老年人计较,在人群中推来攘去,避开这些人要跟过去。但是这些人像是专门针对他们的一样,行动间甚是敏捷,苏远星一惊,意识到这些人的出现不是偶然,手下的好几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以他的身手,这些人手中的电棍没有靠近他身边,便被三拳两脚打倒在了地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载着花惜晚的车早就远远的开了出去。苏远星不敢怠慢,马上上了车跟过去,一边开车一边打起了电话。

  范氏集团内,放下电话不到五分钟,范楚原总觉得隐隐不安,拨了陆沁园的电话,陆沁园奇怪地说:“我没有给晚儿打电话啊,她那个身体,我怎么敢让她随便出来呢?”

  范楚原大吃一惊,等不及跟她解释,就挂了电话,匆匆走出办公室,看到苏远桥远远地站在前台,冷冷地望着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冲出了公司。公司里的人看到范楚原和苏远桥两人忽然这么融洽,吃惊得合不拢嘴。

  范楚原接到苏远星的电话,已经没有力气去责怪谁了,冷声问道:“朝哪个方向去的?”

  “云海公园。”

  云海公园坐落在郊区的云海山山顶,以在东面的悬崖上观看日出时翻卷的白云为主要景观。范楚原心里一紧,想也没多想,直接开车驶往云海公园。

  进入云海公园,他放慢了车速,观察着公园内的人群。不是周末,人并不多,以老人小孩为主,苏远星在电话里说:“我在北面,没找到人。”

  放下电话,范楚原就看到东边的高地上,有熟悉的身影。电话响,他接起来,是李可君,他刚刚说了一句:“范楚原,花惜晚在我手上……”

  范楚原不想跟他废话,打断道:“我看到你们了。”

  李可君一愣,惊讶他的速度。接着便看到一辆疾驶而来的车在自己不远处停住,范楚原大步走了下来。

  据范楚原所知,李可君和周家并没有什么联系,见是他带走了花惜晚,他心头一松,李可君要求什么来交换,都是他可以出得起的价码。花惜晚被绑住了手脚,嘴上贴了封口胶,看见范楚原来,眼里露出欣喜之色。

  反而是范楚原看见她这个样子,心头痛得发紧,他这样将她放在严密的保护下,还是又一次伤害到她了,如果这样的伤害,会对她造成不可磨灭的后果,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她,或者,逼她离开后他再也没有去找过她。

  “晚儿,晚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范楚原顾不得李可君,先去跟花惜晚说话。

  花惜晚泪盈于睫,轻轻地摇头,示意他别担心。

  范楚原心里微微一安,轻声道:“你别怕,我在,一定会保护你的。”

  “范楚原,你看到了,花惜晚在我手上,识趣的,就答应我的要求。”李可君满面颓废之色,胡子长得好像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剃须刀这样的物品。衣服又脏又皱,显然,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你要什么?”范楚原冷冷地问。

  李可君的本意不是要伤害花惜晚,看她辛苦地喘着气,让她在石阶上坐了下来,才说:“我要我的儿子,范楚原,你夺走了我的儿子,破坏掉我辛辛苦苦经营的三口之家,让我陷入这样的境地。要不是你,我和可心、思函,好好地在小镇上过我们的日子。我求求你,你把思函还给我,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你留着他又有什么用?”他一边说着,一边焦躁地走来走去,一只跛腿,显得他越发的落魄。

  就这样简单?那么,出现的那些阻挡苏远星的人,跟他又是什么关系?范楚原沉吟了一下:“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晚儿。她身体不便,你要是伤害到她一根头发,这辈子就别想再看到你的儿子。”

  “范楚原,我没那么傻,我要先看到思函再说。你要是还和我抢儿子,我就只好伤害你的妻儿了。”李可君说着,拿出了准备好的匕首。

  范楚原大急,“你别伤害她。人已经在路上了,我将孩子还给你,你将我的妻子还给我,我们两不相欠。”

  李可君迟疑了一下,“范楚原,我信你一回,你别逼我。可心说你没有孩子,强迫她将思函留给你,我不怪你这样霸道,你也最好能守信。”说罢,拉起花惜晚站起来,要将她带去其他的地方。

  “你要带她去哪里?”范楚原急道,跟了两步上去。

  李可君顿住了步子,警惕地望着范楚原:“你别跟上来。我知道你人多,也不想惹上更多的麻烦,我只是找个更安全的地方,以免着了你的道儿。”带着花惜晚,走到云海山山顶的缆道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现在,他背后是缆道,三面望着上山的三条路,处于绝对安全的位置。

  范楚原心里着急,但李可君态度不软不硬,他不想也不敢惹急了他。只好站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

  远远地看到一辆车驶过来,看到车子,范楚原知道是苏远桥带着原原过来了,心底的石头放下。他离开的时候,就猜到,能做这样事情的,要么是周家,要么是李可心,嘱咐了苏远桥接了原原跟来,可能有用。他果然没有料错。

  李可君看到原原,激动地大声喊了一句:“函函,函函,我是爸爸。”

  原原听到这样的喊声,对着这个陌生人,充耳不闻,一眼看到范楚原,张了手就要挣开苏远桥的怀抱,同样是大声地喊:“爸爸,爸爸,叔叔说带我来找你玩,你答应给我买的变形金刚呢?”

  李可君一阵失望,提高了音量:“函函,爸爸在这里,我才是爸爸啊,走,跟爸爸回去,爸爸给你好多好多玩具。”

  范楚原没有理会原原,对李可君的方向道:“李可君,你的儿子来了,你可以放了晚儿了吧?”范楚原不相信他带走了原原,还能玩什么花招。点了点头,苏远桥抱着孩子,走过去,递给了李可君。原原看着蓬头垢面的李可君,不住声地哭起来,大声喊着范楚原,任李可君使了大力气,才把他抱住。

  李可君迟疑了一下,“你人多眼线多,我斗不过你,我怎么能保证下山之后,我和函函的安全?花惜晚我要带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还给你。”

  “既然已经答应放了你和你的儿子,我自然不会出尔反尔。我的话,说出去,还没有几个人不信的。”

  这倒是实话,李可君知道他说一不二。但是还是摇头:“我不能冒这个险。”

  “说话不算话,李可君,你该知道后果。”范楚原动气。

  李可君朝向刻有“云海山”几个大字的界碑后看了一眼,说:“可心,我们走吧。”

  李可心走了出来,李可君把孩子递给她,自己就要去拉花惜晚。李可心没有伸手接孩子,却对范楚原说:“李可君想要孩子,你给了他孩子,他答应放花惜晚。可是我不在乎孩子,想要我放花惜晚,你必须拿另外一样东西来交换。”

  “李可心,你终于出来了。”范楚原丝毫不意外她的存在。

  李可心脸色一变,“你早知道我在这里?”

  “单凭一个李可君,怎么可能带得走晚儿?就算凭你,你也不行。我找了李可君好久了,身边带着这个孩子,真是烦人,我早就想把他还给李可君了。不过函函在是叫李思函的吧?至少能稳住你,倒是颇有价值。”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他不是你的儿子的?”李可心失声叫起来。

  范楚原不想跟她解释过多,冷冷地说:“从你一带他来见我开始。可是,我当时没有拿到周家足够多的资料,怎么好意思不把他留在身边?”

  “范楚原,你好阴险,卑鄙无耻,连小孩子你也利用!”

  “你不也正是利用小孩子来接近我吗?亲生母亲将儿子利用到这种程度,我也很难说谁比谁更卑鄙。”

  李可君听得稀里糊涂,对着李可心大声说:“可心,你到底还在跟他废话什么?你不是说他一定要强留下原原吗?现在孩子在我们这里,我们就赶紧走吧。”

  “住口!孩子孩子,你一天就知道说孩子,有了这个破孩子,我的生活都要全赔给他了。你要孩子你带走好了,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他。我要过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们父子俩,没一个不是拖后腿的,我没有哪一天不希望你们全都从地球上消失。从带他出来接近范楚原这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再带走他。既然你还这么挂念着他,你一个人带走他好了。”李可心脱口而出,对于原原的眼泪视而不见,骂够了,才对范楚原说:“哼,范楚原,你资料掌握得再多也没有用了,你想要姓花的这个女人,就统统全给我交出来!”

  “可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可君见她不肯跟他一起走,大急。

  李可心冷笑了几声道:“李可君,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了,当年是我年幼无知,放弃豪门生活不要,跟着你去过苦日子。但是那样的日子我受够了,拖家带口,柴米酱醋,你倒还有滋有味,你想过我是什么感受吗?你蠢得像猪一样,从范楚原那里拿了那么多钱,做了那么多生意,全是赔本买卖,一分钱都没有赚到不说,还倒贴我不少私房钱。你想过我连个名牌包都买不起是什么感受吗?你想过我不能想要什么久买什么是什么感受吗?我告诉你,从离开范楚原开始,我就后悔了,后悔了为了什么所谓的真爱,要过这样的日子。我必须回来,必须重新得到他。”

  “可心,你结婚了,有了我,还有函函,范楚原也结婚了,你们根本是两条路上的人,你们根本不可能的。”李可君听她这么说,不住口的劝道,“何况,还有一个花惜晚,你也看到了,范楚原为了花惜晚,什么都肯做,你还在乎他干什么?你跟我一起回去,我还有钱,我好好努力,我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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