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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家族遗传


  范楚原追问道:“晚儿,医生问孩子父亲的职业,你说的是什么?告诉老公嘛,老公不会笑你的。”

  “不知道,忘记了。”自相矛盾地答话。想了想又赌气道:“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傻瓜,你怎么只说孩子的父亲是厨师,不说他也是按摩师和暖床师呢?”范楚原想到这,就忍不住发笑,她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才会让她有这么可爱的举动?

  花惜晚嘟嘴道:“难道你要我说你的职业是总裁么?还是总经理?”

  范楚原强忍住欢喜,“你说的是我?你终于肯亲口承认你说的是我了。”

  “我累了,不想理你,不许再来跟我说话了。”小秘密被完全揭穿,花惜晚心里羞得不自在。其实范楚原不说,她也会一一告诉他的。孩子是他的,是她早就隐忍不住要告诉他的秘密。偏偏他要这样调侃加嘲弄,她又恢复了小女儿神态,一点都不想理他。

  范楚原继续笑道:“还有人说在酒吧里第一次看到我,就爱上了我,说我优秀俊朗,符合她心目中所爱的男人的所有形象,心甘情愿地想为我生孩子,不知道这些话现在还算不算呢?”

  这些话,都是花惜晚当日在医院里,当着父母的面,骗他的时候说的,难为他还一字一句的记得。

  花惜晚张眼看他,“这么说,你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谎言,还假意地当做不知,为了孩子,接近我,带我回家?”虽然过往的芥蒂已经消散,花惜晚无论如何也真正生不起他的气,但是语气里还是有失落和伤感。他果然最在乎的还是孩子吗?只是为了孩子做一切事情?

  “傻瓜,我的一片真心,你要如何才能真正明白呢?”范楚原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眸子对上自己的,轻声感叹:“当时,你说孩子不是我的,我确实又生气,又失望,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难受。但是我想了很多天,我想要你,想爱你,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接受你的孩子,把他当做我自己的孩子。”

  “真正让我豁然明白真相的,还是昏睡时躺在床上,把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想了一遍,得出的结论。宝贝,你说的那么清楚了,光是那句‘在酒吧里遇上的男人’,就足以让我明白那是我自己了,你酒精过敏那么严重,除了我们初见那次,你何时自己去过酒吧?可惜,我都只顾着置气,把理智和思考能力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一直庆幸,我没有真正置你于不顾,你身体那么弱,为了我们的宝贝吃了那么多苦尽管你在我身边,也没有幸免,还是被卷入我的事情当中,受到不少伤害,但是我要是没有在你身边,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孩子是我的,姓范,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有得到你的亲口确认,我不敢这么自作多情罢了。昨天去医院,我也是无意中翻到病历本的,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开心。我爱的人也爱我,而且常伴我身边,是我过去二十八年的岁月里,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情。”

  “晚儿,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霸道坚强,面对心爱的人,我一样有忐忑彷徨,生怕失去,生怕被拒绝,生怕不能给她幸福。有时候,我比其他任何人还要患得患失,软弱得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我。我想让你知道,我接近你,爱你,想要你,不是为了孩子,也不是为了其他任何事情,只是为了你。”

  花惜晚听在心里,五味杂陈,自己也不知道是些什么心思。呆呆地看了他片刻,柔声说:“我知道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不理你的。”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带有安慰人心的坚决。是她清醒平静的时候,能说的最大限度的甜言蜜语了。

  范楚原伸手把花惜晚重新搂进怀里。虽然是夏天,两个人还是穿了厚厚的睡衣,隔开彼此太过近距离的接触,经历过保胎和胎停,两个人都不敢在夜里胡闹,又不想分床睡,只好用这样聊胜于无的办法来隔开了。

  花惜晚玩了一会儿范楚原胸口的扣子,慢慢开口说:“原哥哥,我亲口告诉你罢,我肚子里的两个宝宝,是你的孩子。他们的父亲姓范,是我在酒吧里认识的男人,我不知不觉就为他动了心,我爱他,心甘情愿要生下他的孩子,吃再多的苦也不怕。”

  “晚儿,我也爱你。”范楚原动情地说。得到她的亲口承认,她的坚决许诺,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甜蜜,他恨不能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

  “我给宝宝取了名字,你听听看好不好?”花惜晚抬头看他,“医生说是双胞胎兄弟,我好喜欢,他们长得一定会很像你的,原哥哥,你喜不喜欢?”

  范楚原略加思索:“我想要女儿。”看到花惜晚瞬间低落的神色,悄声道:“女儿就会长得像我们晚儿了,乖巧又可爱,我最喜欢了。不过,儿子我也会一样疼他们的。”

  花惜晚高兴得笑出声来,柔柔道:“一个叫范逸恒,一个叫范逸念好不好?”

  “永恒的恒,心心念念的念么?我爱死了这两个字。”范楚原满脸洋溢的喜气,“可是逸怎么说呢?”

  “我想着,妈妈叫楚凉意,你那么想她,我想用一个‘意’字,但是我们的宝宝是男孩子,那个字有点女气了,就换了一个俊逸的逸,不知道你觉得好不好呢?”

  范楚原想起母亲,她和花惜晚一样,有同样温润的气质。花惜晚连这个都想到了,范楚原心里又是感激,又是疼惜,伸手摸了摸她肚子里的宝宝,“当然好,双胞胎兄弟就有名字了,恒儿和念儿,宝贝,你看他们多开心,踢我的手了。”

  花惜晚想起往事,有一点微微的黯然,“原哥哥,我看到过你带小孩子的样子,你会很爱他们的,对不对?”

  “乖乖,我知道是我之前伤你太深,让你怕了,不敢回到我身边。以后,都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了。我只有三个宝贝两个孩子,一个孩子的母亲。”范楚原知道她想起了原原。

  “原原和李可心呢?”花惜晚果然问道。隐约听到过一些事情,但是她并不清楚细节,有很多事情,也不了解。

  “原原……”范楚原刚要说话,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来,皱了皱眉头,答道:“好,我马上来。”

  范楚原翻身爬起来,吻了吻花惜晚的额头,道:“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了,你要听,我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你是要再睡一会儿呢,还是起来吃早餐了?”

  “你有事你先忙吧,我再躺躺就起来。”花惜晚懒懒地笑道。

  范楚原点头应好,急急忙忙穿了衣服起来,匆匆地出去了。花惜晚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又窝进了被子里。却见范楚原走了回来,端了牛奶过来,柔柔地说:“起不起来,都先喝了吧,好不容易才胖点,别又饿瘦了。”

  “好了,你快出去吧,我知道了。”

  范楚原口里应着,脚步像被钉住了一样,顿在原地。扶着花惜晚坐起来,看她慢慢喝光整杯牛奶,这才真正的出门。

  莫庆阳和尹凤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急得不行了,张望着一看到他的身影,“咻”地一下站起来,从咖啡店里直迎到了外面。

  两人当日对花惜晚的那一番话,让范楚原对他们完全没有了好感,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进了咖啡店,要了一杯花惜晚偶尔会点的椰香可可。

  这家店里,所有的饮料都可以续杯,唯有椰香可可不可以,只有外带的人或不准备久坐的人,才会点这种饮料,莫庆阳夫妇一看,知道范楚原的心思,赶紧开口说:“范先生,您知道我们找您,是为了莫然的事情。”

  “二位说莫然有生命危险,我看到他是晚儿的亲生哥哥的份上才来的,有话就请直说吧。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会尽量帮的。”范楚原不想浪费时间,直言不讳。

  莫庆阳赶紧接口道:“是,是。是这样的,前几天然儿晕倒了进了医院,医生说是免疫系统方面的疾病,但是无法找出具体的病因和治疗方法。还好遇到一个医生,曾经在国外遇到过类似病例,那两例病人还是华裔。所以,然儿的确诊结果昨天出来了,应该是家族遗传方面的血液疾病,需要没有感染的亲属如父母、兄弟姐妹的脊髓液来培养细胞,再输入病人体内,按医生的说法,治愈率是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

  莫庆阳说完,范楚原已经很清楚他们找他的目的了,不假思索道:“你们是想找晚儿去救莫然吗?不可能。”

  不要说花惜晚怀有身孕,经历过数次艰难的保胎过程,就算她没有怀孕,范楚原也不可能舍得让她以身犯险。抽脊髓,不是抽血那样,说一说,抽了就是了。抽脊髓的疼痛和风险,都数倍于抽血。

  “求求您,范先生,您也知道,莫然是晚儿的亲生哥哥,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然儿唯一的机会,您忍心见死不救吗?”莫庆阳低声下气地恳求道。他和尹凤已经找过花满庭夫妇,花满庭虽然说帮着想想办法,但是以他疼花惜晚的程度,莫庆阳看不到半点希望,才转而来求范楚原。要是范楚原不肯,莫然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等死吗?

  范楚原提高了声音,道:“莫先生,晚儿的身体,想必您也知道。她曾经也是您的女儿,您就忍心她来冒险吗?不仅她,她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普通人都无法承受的事情,你让她怎么承受?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是不会答应的。”

  “医生说,抽脊髓液的风险很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晚儿没有义务为你们承担任何风险!”范楚原大声道,顿了顿,“我理解你们爱儿子的心情,但是,能不能不要和晚儿扯上任何关系?莫然喜欢晚儿,不肯结婚,你们就大言不惭地来指责一切都是晚儿的错;莫然生病了,需要晚儿了,你们就慌慌忙忙地来求恳。晚儿不是你们推卸责任的工具,也不是你们家庭和美的跳板。你们来找我,是找错人了。”

  莫庆阳还要再说,范楚原起身道:“我言尽于此,总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尹凤哭道:“范先生,然儿是我们的心头肉,求求您救救他!”

  “然儿是你们的心头肉,晚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就不是我的心头肉了?因为血脉之亲,晚儿难道就可以随便任你们处置吗?”范楚原大怒,拔腿就走。

  尹凤收住了哭声,咬牙说:“那您就别怪我亲自给晚儿打电话了,以她的性格,别说我们告诉她实情,就算不知道然儿是她哥哥,她也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范楚原一听,冷笑一声道:“那你觉得,我要是打电话告诉莫然,你们这么逼晚儿,你说莫然他是选择要活呢,还是选择要死?”

  尹凤和莫庆阳听闻此言,两人脸上齐齐变色,登时哑口无言。只能看着范楚原扬长而去。

  范楚原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午饭后了。所有的人都悄无声息地忙碌着,安静中院子里虫鸟嘶鸣的声音就更加的明显。

  孟阿姨在客厅里收拾花惜晚新买的布料,看到范楚原,不等他问,就直接说:“少爷回来了。少奶奶在房间里午睡呢。”

  范楚原点点头,上楼去。

  门虚掩着,范楚原推开门,就看到花惜晚睡得正熟,但是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床前,仔细地凝视着她的睡颜,还拿手到她脸上,拨弄她乱了的发丝。范楚原怒不可遏地走上去,一把提起那个人的领子,挥出的拳头,积蓄了十成力量,还没挥到那个人的面门上,就听到花满庭急急地喝了一声:“楚原,别冲动。”

  范楚原哪里听得进去,这一拳早已重重地打在那人脸上,打得他退后了几步。

  “他怎么会在晚儿房间里?”范楚原已经看清楚了是展云飞,他以前远远地见过他几次,心内吃味,更多的是担心花惜晚的安全。周家的事情并未完结,怎么可以随便让人接近花惜晚呢?

  陆沁园上前,拉住了范楚原还要再挥出去的手,道:“楚原,你听我们慢慢跟你说。”

  花惜晚被吵醒,看了看屋子里的人,不明所以地下床,看到范楚原气呼呼的,挺着肚子,摇摇摆摆走过去,靠在他腰上,仰头用眼睛去询问他,范楚原看到她这个样子走过来,本来生气的脸上早就转换了颜色,等到她仰头,顾不得父母在场,稳稳扶住她,双唇就压上了花惜晚的唇。

  好一会儿,花满庭轻轻地“咳”了一声,花惜晚迅速推开范楚原,将头埋在他胸口。

  “楚原,我有话要跟你说。”花满庭道。

  范楚原正好也有话要问花满庭,对陆沁园道:“妈妈,您陪陪晚儿。”

  花满庭和范楚原进了书房,展云飞也跟了进去。

  范楚原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展云飞,花满庭已经开口道:“展先生不会伤害到晚儿的,楚原你放心。”

  “就算不会伤害到晚儿,也不能随便进晚儿房间。爸爸,我不管他是您的什么朋友,跟您有什么关系,晚儿是女孩子,还怀有身孕,在我这里,我决不允许。”

  花满庭轻叹一声:“我知道你是对晚儿好,但是,她的亲生父亲想见一见她,我实在不能拒绝。”

  “啊?什么?”饶是范楚原再聪明,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花满庭话里的意思。

  “楚原,晚儿的父亲找来的时候,我和她妈妈有过诸多抗拒,我们不想这样失去心爱的女儿,也不肯让他见晚儿。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然儿生病了,你知道吗?”看范楚原点了点头,花满庭继续说:“然儿生病了,我不可能让晚儿为他抽脊髓的,但是也不可能忍心看着他这样病着。他们的父亲在这里,我虽然极不想见他,也极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只能亲自找到他,亲口承认这个事实。”

  范楚原终于听明白了一个大概,疑惑地望了望展云飞,他身材颀长,眉清目秀,乍一看,倒和莫然真有几分相像,但是他最多才三十几岁的年纪,怎么可能是花惜晚和莫然的父亲?

  花满庭看出了他的疑虑,点了点头,道:“楚原,是的。”

  展云飞从怀里拿出钱包,打开来,递给范楚原。范楚原将信将疑地接过来,看到里面有一张微微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身量未足,稚气满脸,看上去像是一个中学生。但是那幅模样,笑起来眼角弯弯,露出浅浅梨涡的样子,和花惜晚像了个十成十。

  “二十二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找寻依依晚儿的母亲。”展云飞说着,露出一个迷茫的笑容,“苍天不负有心人,她居然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花先生,您一直不肯告诉我晚儿的母亲去了哪里,现在,您都亲口承认了晚儿确实是依依的孩子,您告诉,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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