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七零妇产圣手 > 377.王老先生为什么在这里?

377.王老先生为什么在这里?


  第 377 章

  余秋回到下榻的饭店就开始满世界的找报纸杂志, 可以获得更多关于释放战犯的消息

  林教授他们参观完了大阪的诊所,坐着新干线返回。进房间的时候,老太太还在感慨, 新干线的确快比火车快多了, 人们出行也方便。要是国内也这样的话,那么病人看病就要顺畅多了。有些病人不是因为情况严重处理不了,而是由于交通不便利, 耽误了病情。

  余秋随口应道:“没事, 以后我们有高铁, 不比新干线差。同样的速度,一杯水放在桌子上都不会摇晃的。中国高铁技术, 完全可以挺起胸膛竖起大拇指的。”

  林教授笑了起来,有些感慨:“我是看不到喽,听你说一说也心里头高兴。”

  余秋蓦地鼻酸,她伸手抱着林教授的胳膊:“您不要这样说,您会太太平平长命百岁的。”

  林教授颇为好奇地转过头:“那你告诉我, 我是什么时候走的呀?我也好提前做好安排。”

  余秋立刻摇头,固执地强调:“没有, 您一直都在,您没有走。”

  林教授哭笑不得:“生老病死那是人之常情,哪有人可以一直活下去呢?上帝召唤我的时候, 该走还是要走啊。”

  余秋的眼睛红了:“上帝才不会便宜您呢, 上帝是最会叫人打工的, 他派您下来是解除人们的病痛,人类的病痛还没有消除, 他怎么会招呼你回去?”

  看她快要哭的样子,老人只好跳过这个话题:“你刚才在忙什么呢?”

  “我想找报纸。”余秋抬起头, 迟疑道,“我不知道是我记错了还是情况的确发生了变化。我印象里头中央大批国珉党战犯,也就是释放全部人,应该是明年的事情。明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也是4月份,蒋校长病逝了,心脏病走的。本来有可能开始的国共谈判就又这么结束了。”

  林教授是个对政治毫无兴趣的人,然而说到了苔弯问题,她还是来了精神。

  无论如何,长期分离总归不是好事,况且两地还各自有亲人,被迫分开又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她关切地问余秋:“那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余秋摇摇头:“没有解决。”

  她叹了口气,事情总是阴差阳错,其实一国两制的制度应该是说从主席就提起来了。余秋也看了60年代谈判提出6项共识,那应该算是一国两制最早的雏形,而且更加大胆。只不过后来随着文格的发生,让苔弯方面有所顾忌,所以谈判终止了。

  从这个层面上来讲,余秋相信领导人发动文格,最初的确希望不搞长线战斗,两三年内就解决问题,因为苔弯始终是他的遗憾,他不会考虑不到大陆搞文格会对苔弯产生怎样的思想冲击。只可惜很多事情的发展,不是他个人所能控制的,一场运动开始就会有无数人裹挟其中各有各的心思,最终事情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扩散开来,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收拾。直到他去世也没有实现两岸统一。

  后面几十年的时间,双方就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不断的有国家同共和国建交与民国断交,为了维持住少的可怜的外交阵线,苔弯不断的往外头送钱。曾经的亚洲四小龙就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中,经济渐渐衰败下来。

  林教授颇为关切:“就没有好办法解决吗?”

  余秋叹了口气:“越拖到后面情况越复杂,苔弯本身就被日本侵略了半个多世纪,原住民跟大陆迁徙过去的人之间又存在矛盾。国际局势复杂,时间久了,岛内对于国家的认同度并不高。”

  官方媒体的宣传是一回事,民间实际情绪又是另一回事。

  余秋他们学校也有苔弯 留学生,是过来学习中医的,说句不太好听的

  话,在岛内,自认为是中国人反而是异类。这话听着扎心,却是他们普遍认知的现状。

  人的感情都是被培养出来的,从国珉党后面连续选举失败,就能够发现民心向背。感情这东西很多时候是虚无缥缈的,充满了捉摸不定。

  反正在余秋穿越回来之前,她跟同事偶尔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基本上一致认定和平解决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因为最好的时机也就是蒋家父子执政的时候已经过去,真正要解决的话,估计只能动手打了。

  可到时候又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美国肯定会横插一杠子。但不解决,继续往下面拖的话,问题只会更加严重。

  因为时间越久,民族认同感就越淡薄。

  别说什么血浓于水,当初美国白人基本上都是从英国过去的呢。独立战争打起来不照样直接将英国揍得落花流水。

  成年人的世界谈感情是件挺可笑的事,大家都是利字当头。

  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余秋赶紧闭上嘴巴,这个时代讨论苔弯问题简直就是找死。

  她起身过去开门,团长在外面跟她们说明天的安排,明天林教授还是跟随代表团一块儿去京都。

  余秋立刻来了精神,她来日本之后还没有好好逛过呢,去京都逛一逛,感觉也很不错。

  说起来有点伤感,她穿过来的时候四旧已经被破的差不多了,很多老建筑都彻底面目全非。想要看时代风格的建筑,反而是到日本能够见得更多一些。

  团长奇怪地看了余秋一眼:“你去京都的话,北田同志怎么办?他现在需要医生跟进他的治疗啊。”

  余秋目瞪口呆:“今天都已经拔尿管,可以正常小便了。我盯着他干嘛?医院有自己的医生跟护士。”

  她开个刀还卖给他们了不成?是不是等到人家出院了以后,她还要跟着出去伺候吃喝拉撒,确保他的夫妻生活幸福呀。

  团长瞧着有些为难:“可这个手术是你做的呀,大家都盯着他的术后恢复情况呢。要是有什么不好,咱们也脸上没光不是?”

  余秋气愤难当:“他要是不成天一惊一乍的,就没那么多事。还有她那个什么朋友小川君,你们要想让北田武恢复好,赶紧把小川弄走才是真的。不然的话,说不定哪天他直接拿了把剪刀又咔嚓一下,长好的命根子又被霍霍了。”

  团长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至于的。”

  余秋鼻孔里头出气:“你可不要小看他们,日本人容易走极端,他们的民族气质就这样。”

  这从他们二战前期君国主义思想直接席卷全国,还有现在红未兵表现的比国内更加狂热就能看出来,他们很容易受情绪支配,所以容易被极端思想吸引。

  团长叹了口气:“那他以后要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先让他恢复好吧。你放心,医院这边也有安排,你除了照应天恢复之外,其他时间可以到各个科室还有大学的研究室去好好看看。”

  领导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压根就不是商量的意思。和颜悦色,不过是卖你面子而已。你要是不识相,那就别怪领导不客气了。

  余秋黑着脸,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代表团的安排。

  好在团长所言不虚,她算是将医院的各个科室都了解了一遍,还特别参观

  了新生儿中心,了解人家的运作流程。

  这样结合她关于新生儿科的记忆,等回到杨树湾的时候,就能够正儿八经地建立起属于他们的新生儿病房了。

  余秋抓着自己记好的笔记,往医院外头走,不想却被小川君拦住了去路 。

  她现在看到这个日本赤君就头大如斗,生怕他又要折腾出什么新花样。

  “我已经看过北田君了。”余秋耐着性子解释,“他目前恢复的情况还好,后面顺利的话应

  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小川君却难得表现出害羞的模样,一个劲儿的冲余秋道歉,还对她不停地鞠躬:“您误会了,我不是说这个,我们格命者是不把一点儿小伤痛放在眼中的。我们知道,主席一贯反对小病大养。我们决定等到北田君恢复健康之后,一块儿前往中国。”

  说着,他从口袋里头掏出三封信,认真地双手送到余秋面前,“这个是我们写给主席的信,希望您能够帮忙转交。”

  余秋吓了一跳,三封信,还有谁呀?

  小川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当然是凯瑟琳啊。”

  说着他愉快地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是我们思维太局限了,忘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现在凯瑟琳也是我们的同志。她迫不及待地希望和我们一块儿迈上红色中国之行。”

  余秋赶紧喊停,麻蛋,凯瑟琳要是跟着他们走的话岂不是她坑了这姑娘?她可没让他们这样去团结人家。

  妈呀,这也太可怕了,传肖洗脑都不带这么快的吧,凯瑟琳这姑娘没脑子吗?居然能够被小川君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凯瑟琳就算了。”余秋认真地强调,“凯瑟琳有严重的花生过敏。中国很多食物里头都含有花生成分,花生油花生酱花生碎非常常见,而且我们的菜单当中不会标注的那么明确。她去的话太危险了,你还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吧。”

  小川君捏紧了拳头,向余秋保证:“没关系的,我会照顾好凯瑟琳的。我们是格命伴侣,不会被这点小困难所打倒。”

  余秋真是要当场晕过去了,妈呀,前头那金发大妞儿还因为跟金发小伙儿接了个吻直接休克,差点儿送命。这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都成了日本赤君的格命伴侣了,格命者就是这么忽悠妹子的?

  余秋不由得紧张起来:“凯瑟琳的家人知道这件事吗?他们是否同意?”

  小川君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们是格命者,不会拘泥于个人的小情小爱,格命首先就是要同旧的家庭决裂。”

  余秋满脸严肃:“我说你们从来没有领会过主席的精神。从父母身上学到的优良品质,是你们拥有的最宝贵的财富。能够同父母好好说的事情,为什么不讲清楚?就算父母一时不能理解,也不是你们直接决裂的理由。格命本身就曲折复杂,在迂回中前进,既然要团结一切而以团结的力量,父母就是你们最大的支持。

  凯瑟琳的事情也要跟父母好好商量,不要轻率做什么决定。

  你看北田君,当初选择跟家庭决裂的是他,可是在他出事以后,费心尽力照应他的还是他的母亲。

  人要学会感恩,主席也说过,从母亲身上学到的善良宽容,对穷人的慈爱,是他一生最宝贵的财富。”

  小川君脸上流露出懊悔的神色:“余秋同志,我们的事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帮忙转交我们的信件,我们要亲自见到主席。我们要去中国,只有在中国我们才能够学习到更多。本来我们以为自己已经研究了主席的精神,没有什么不懂的。但是每次与你交谈之后,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局限与肤浅,好像从来没有学习过主席的精神。这实在太可怕了,我们迫不及待地希望去中国。”

  余秋只能硬着头皮收下信件,然后用好心告诫:“你们要学习的更加

  全面系统,主席一直反对将他与马克思列宁相提并论。马列主义专著,你们也要好好的。”

  小川 君连连点头:“我们一直在学习。马克思说了,暴力是历史的助产婆。主席说枪杆子里头出政权。这就是告诉我们一定要采取暴力格命。格命不是请客吃饭,你放心,我们从来没有天真地幻想可以同他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一定会以暴制暴,用格命的手段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摧毁一个旧世界,打造一个新世界。”

  余秋默默地走开了,小川君已经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即使没有观众,他也能够继续慷慨激昂下去。

  他站在医院大厅里头,大声演讲,周围人全都奇怪地看着她,也有年轻人朝他的方向会拢。

  余秋的心中浮现出一种难言的悲哀,假如那位老人家看到此时此刻,不知道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他会不会也感慨他们的人生,就这样颠沛流离。

  翻译跟黑框眼镜的领导走过来。

  瞧见小川君的模样,翻译忍不住好奇:“怎么了,这是?”

  医院的保安已经迅速赶过来,想要拉走小川君。医院是需要保持安静的地方,他们不管他究竟宣传怎样的思想,但不能在医院里头如此大声喧哗。

  小川君抱怨着,号召人们跟他一块儿前往公园,他会在那儿进行进一步的详细宣讲。

  余秋摇摇头,拿出了那三封信:“这是小川君托我转交给主席的。他们希望可以去中国。”

  凯瑟琳是美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这三封信应该接受检查。

  翻译有些反应不过来:“检查什么?”

  余秋想冲着人翻白眼,当然是检查里头有没有炭疽杆菌之类的病菌呀。要是轻而易举就将信送到了一国元首跟前,那真是直接送靶子上门。

  黑框眼镜的领导收起了那几封信,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我们会尽快把信件传递回去的。你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余秋大吃一惊:“赶飞机,林教授他们已经回来了吗?”

  翻译在旁边摇头:“机票不好买,他们直接从北海道出发,然后飞去日内瓦参加世界卫生大会。”

  余秋难以置信:“这么急吗?”

  黑框眼镜的领导看了她一眼:“我们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原本计划的名单里头没有你,但是现在决定是你了。”

  他的表情似乎也充满了困惑,完全理解不能为什么上头非要点她。难道是因她他在日本手术做得好?

  余秋一颗心狂跳,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上头为何会突然间像是看中她一样,给她安排这么多任务。又是出访日本,又是去日内瓦参加世界卫生大会,怎么这架势瞧着像是要培养她一样。

  翻译在旁边催促:“好了,动作快点儿吧,咱们得去赶飞机。”

  余秋胡乱答应着,赶紧冲回饭店收拾起行李来。

  她抵达日本之后也没怎么好好逛逛街,所以行李摊开有限,这会儿倒是方便了,东西一拎就走。

  她跟翻译身后上了辆黑色的轿车。汽车一路开向机场。

  抵达机场以后翻译忙忙碌碌,带着余秋过安检,然后开始候机等待。

  余秋随口问了句:“我们大概多久抵达京中。”

  翻译摇头:“我们先去香岗。”

  余秋惊疑不定:“那我的签证怎么办?我们去日内瓦难道不先去办签证吗?”

  翻译含糊其辞:“我也是听任务办事,这些事情应该他们一块儿解决。”

  余秋心里头咯噔一下,说不清的情绪弥漫心头。

  她嘴里应答着,表示自己先去上厕所。等到脱离翻译的视线,她立刻寻找电话。

  不 知道为什么,她总

  觉得这个所谓的世界卫生大会有些蹊跷。

  好端端的,干嘛会突然间提起这件事,还让她跟代表团的人分开走,难道就这么急吗?

  余秋抓的话筒,心急如焚,一个劲儿的拜托,快点儿快点儿。

  北海道诊所的人终于接电话了,这是林教授出发过去前特地留给余秋的联系方式。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她好打电话去北海道的参观地点跟代表团尽快取得联系。

  林教授的声音有些喘,显然是一

  路小跑加快走才赶到的。

  余秋说了上头通知她去日内瓦开会的消息,林教授笑了起来,安慰她道:“那你应该是先去香岗进行休整顺带着可能会给你培训礼仪。这个会议我好像也要参加,我还在等通知呢。”

  余秋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她放下电话。

  一抬头,瞧见翻译正站在自己面前,她顿时一颗心简直要穿出嗓子眼。

  余秋勉强镇定下来,做出大大方方的样子告诉翻译:“我给林教授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将诊所的资料也拿一份。等回去以后,可以结合我们卫生院的现状进行吸收转化利用。”

  翻译笑容满面:“你可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工作,你肚子饿不饿?我们先吃饭吧,不然上了飞机以后,光靠飞机餐是填不饱肚子的。”

  余秋的一颗心还是在嗓子眼里头呢,哪里吃得下东西,然而抱着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念头,她还是跟着要了份拉面,然后吃饱了肚子才上的飞机。

  落座之后,余秋立刻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反正已经上船,上了贼船她也不会跳水,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睡得太香,飞机降落的时候就连空姐都没能喊醒她,还是翻译在旁边推了她一把,她才揉揉眼睛,赶紧解了安全带,拎上行李跟着翻译一块儿下去。

  一抬头,余秋惊讶地发现,外面已经是夜色阑珊。

  1974年的香岗,仍旧是不夜城。从机场往外头看去,四处灯火星星点点,如星星点灯。

  余秋笑了起来,突然间冒了一句:“萤火虫这么快就出来了啊?”

  翻译没心情看风景,只催促她:“快点儿走吧,他们应该已经在等着了。”

  余秋拎着行李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路出了机场,到了门口的时候,翻译朝外头拼命地挥着手。

  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走过来跟他们点点头,还要伸手接余秋的行李。

  被余秋谢绝了:“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那人也不强求,只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话招呼他们上车:“快点儿吧,回去早点洗漱休息,还有事呢。”

  余秋想问究竟是什么事,然而那人已经动作麻利地帮忙将行李安排进后备箱,又一路催促着车子赶紧开走,不然要吃罚单的。

  上了车以后,他更是一刻不停地同翻译说话。

  两人这回说的是粤语,余秋真是一句话都听不明白。

  翻译显然跟他是老相识,说话的时候,两人还不停地拍手大笑,甚至互相伸出拳头来捶对方一记,彼此亲热的不得了。

  余秋在旁边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感觉十分影响人家秀恩爱。

  车子停在饭店前头,余秋还没有来得及从灯火闪烁中认清楚饭店的招牌,就叫翻译催促着赶紧进去。

  里面的事情完全用不到她操心,所有的登记流程全部由金丝眼镜一手包办,她最大的工作就是拎着行李跟着进房间。

  这一回,她住的是间大床房。

  余秋惊讶:“林教授跟我住一起了吗?我们可以要双人间。”

  翻译摇摇头:“林教授她不走香岗,到时候直接过去。”

  余秋忐忑不安:“其实我到了日内瓦再学习礼节也来得及,不用额外花这个心思的。”

  翻译在房间里头东张西望,又从窗户看外头的夜景,心不在焉的回应了句:“都是组织的安排,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说着,他冲余秋点点头微笑,“那好你就在这儿住着,有事情听从徐同志的安排,我先走了。”

  余秋随口问道:“你住哪间房?”

  不料翻译摇摇头:“我得回日本,≈lt;/

  我还有其他工作。”

  余秋这下子真是惊得要跳起来了:“你回日本我怎么办?”

  翻译满头雾水:“我跟你说了呀,听从徐同志的安排就好。”

  他话音没落,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已经换上衬衫的徐同志笑着招呼余秋:“来,我先带你去吃饭。”

  余秋本能地拒绝:“我不饿,我要睡觉了。”

  徐同志却是好脾气:“饭总要吃的,不吃饭的话人没精神,从用餐礼仪开始,今天就要上课了。”

  余秋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跟她走,出门的时候她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翻译。

  翻译你满脸无辜:“我只能跟你们到门口,我还得赶紧坐车走。”

  一直到出了饭店门,余秋才想起来后悔,她应该给林教授挂个电话的,起码说说自己此时的行踪。

  只可惜她不晓得林教授现在人在哪儿。夜色如此之深,想必他们早就离开了参观地点,也许人在新干线上,也许人已经回饭店休息,一切都说不清楚。

  汽车七拐八拐,余秋听到海浪拍击的声响时才发现徐同志开车来了海边。

  一时间她有些茫然,难不成去日内瓦还要学习如何吃海鲜吗?

  可惜徐同志已经停下车子,不给她揣测的时间,直接开了车门邀请她下去,然后又带着她上船:“走吧,我们今天在海上吃饭。”

  快艇往前头开,海水被击出雪白的浪花,卷起千堆雪。

  徐同志在旁边宽解她:“你不要怕也别紧张,放松一下,好好享受此刻的美景。”

  星空下的大海的确美丽,完全可以好好回想一遍张爱玲的倾城之恋,然而不幸的是,她想到的只有谍战剧。

  更可怕的是,她现在满脑门子都是海上可真是抛尸的好地点,这种天气太阳一晒,海水一泡,尸体不出几天就面目全非,像她这样的过客,别说是破案了,先明确她的身份就要花费许多时间。

  只不过如此大费周章地对付她这样的小字辈,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不管她得罪了什么大佬,人家直接随便给她安排个罪名不就结了,实在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劳民伤财。

  快艇停留在一艘大轮船前头,两边的人互相喊着话,不过说的还是粤语,彻底断绝了余秋想进一步探听消息的可能。

  徐同志看她还愣着不动,笑着招呼道:“快点儿吧,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余秋琢磨了一下跳海逃生的可能性,立刻打消了自己的幻想。

  做梦吧,好像你没做过海上救援培训一样,这种环境下生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等同于送死。

  她硬着头皮下了小艇,又上了大船,然后警惕地跟在徐同志身后。

  万一有什么不测,她决定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绝对不能让对方好过。

  徐同志却像是一无所觉,一路大踏步往前走,一直行到 间客房门前,他才轻轻敲了敲门。

  里头露出张熟悉的脸,钱同志冲他俩点点头,说了一句:“来啦。”

  显然早就约好了。

  余秋悬着的心稍稍落下,钱同志虽然只跟她有一火车的缘分,但好歹也算是认识脸。

  她跟着进房去,原本坐在沙发旁正在同人说话的老人转过头,站起身笑着跟周围的人介绍:“看,我们的赤脚医生来了,不需要什么保健大夫了,有赤脚医生就挺好的。”

  余秋看着老人的脸,又惊又喜,下意识地喊出了声:“王老先生!”

  老人笑着冲她点头:“你好啊,小秋大夫,多日不见,你可安好?”

  余秋捂着胸口,一时间男神的脸跟那张报纸在他眼前

  不断交错,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们要去苔弯吗?去苔弯谈判。”

  ≈lt;hr /≈gt;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沉默是金、食肉小强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沉默是金 50瓶;胡闹 20瓶;猴子派来的仙女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lt;/p


  (https://www.uuubqg.cc/134_134716/7069827.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uuubqg.cc。手机版阅读网址:m.uuubq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