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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耳鬓厮磨


第154章  耳鬓厮磨

先前她说有功课要写,不过是借口。

现在信也看了,回信也写了,心里又连带着想起许多其他的事情来,想了一会儿,便从书袋里拿出下午课上做的笔记,在上面增增补补,又写又划地打发时间。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门外一阵扣门的响声。

“你还真把门锁上了?女状元,功课写好了没有?”

她起身快步走到洗漱间,仔细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神色,只觉得大致如常,正要去开门,又听得他说道:

“你赶紧出来吧,我快饿死了!”

她把门一开,瞪了他一眼道:“你既然快饿死了,怎么还会有力气来敲我的门?”

他眉眼一笑,抬腿一跨就闪进门里来,然后伸手在门上一带,把门关了,整个人靠在门上道:

“哈!这是你的门不假,我这里的东西,都是你的!就连我这个人——”

林金蔓自知失言,心里又羞,便截了他的话道:

“你这个人,牛高马大一点儿也不知丑!”

说罢又道:

“不是说饿了么?还堵在这里做什么?去吃饭吧——”

完了伸手要拨开堵在门上的他,无奈他背靠着门站着,跟个铁桩子似的,拨也拨不动。

看她一张脸渐渐绯红,他脸上笑意更甚,他往书桌上望了一眼道:“你怎么也不开个灯?”

说话间,他的手就很自然地抚在她肩头上,然后他把头一低,贴近她脸颊,悄声道:

“不过,这样子我倒很喜欢,这里只有咱们两个……我想……”

她因为心里有事,被他如此撩拨,总是觉得别扭,于是耸了耸肩膀,把他一双手轻轻推下来,道:

“那书桌对着的窗户是朝西的,现在还亮着呢,用不着开灯。”

说完又道:

“咱们老是站在这里做什么?你方才不是嚷嚷说饿了么?怎么这会子又不急了,咱们去吃饭吧。”

他脸上笑着,脚底下却同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嘴上轻轻一笑道:

“我不——我等了你这么老半天,你可不能就这么打发了我——”

她此时已经有些羞恼,不由得道:

“你等我这么一会子,就作出这副样子,以后我再不敢劳您大驾了——”

说完,见他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不耐烦地问:

“唉呀,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就明白地说——”

他低下头,在她耳根处好一阵嘀咕,听得她脸上热浪一股股地冲上来,她恼羞成怒道:

“邵霆玉!你如今越来越过分了——你——你真是——”

邵霆玉脸上笑意更甚,只道:

“我哪里就过分了?平日里,未婚夫妇卿卿我我本再正常不过了,今日不过就是掉个个儿,我就是想——想让你——”林金蔓背过身,恨声道:

“那你就慢慢儿想吧!我不稀罕吃你的饭了,还不行么!”

邵霆玉从背后一把将她箍在怀里,又覆在她耳边道:

“我知道你害羞,那要不,还是换我来吧,你是知道的,我可是个不知丑的——”

一边说罢,一边就低头往她颈项间蹭下去。

她心里一紧,只觉得身上被他箍得火热难耐,忙一把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过身对他道:

“你站着别动——”

邵霆玉道:

“站着别动我遵命了,但是你要想叫我同上次一样闭眼可是不行了,上次是叫你跑了,这次,你可没处跑了——”

她脸上红晕更甚,一双盈盈的眼眸透着雾气,她一边慢慢走近他,一边不放心地叮嘱道:

“你可别动,你的手和脚都不许动——”

他果真很听话地在原地站着,她贴着他挺拔的身体,伸手抓在他的戎装肩头上,踮起脚尖,仰起头,飞快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就在她要退开的时候,他一双手一下子箍在她腰肢上,她又羞又怒,一边用手推他一边挣扎道:

“你放开我——我说了,你不许动的——”

他低头瞪了她一眼,手上却收得更紧,十分不满地说:

“你这做派,是心里嫌弃了我吧,刚才难道碰到了么?”

林金蔓此时一张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见他如此不依不饶,只得哀求道:

“怎么没碰到——你放开我吧……”说罢,就伸了手到身后双去掰他的手,无奈他的一双手鉄箍似的,竟是徒劳。

他见她只是挣扎,笑了一下道:

“那还是换我来吧……”

说罢低了头就去找她的唇。

她忙伸了手掌抵在他唇上,一时之间,手掌上又是一片温热,她道:

“大哥,你别……”

他把动作往回一收,仍旧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她心知他这一下不达目的是万万不肯罢休的了,便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慢慢地仰起头,往他唇上亲去。

这一次,她的动作极轻极柔,就连她的呼吸声都带着怯怯的羞涩。

正是这样的欲退还进,欲休又动,直勾得他心里深处一股情愫汹涌地翻滚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便要松开他,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被他牢牢地抵在门上。

他英挺的面容离她离得那样近,近得每一次呼吸声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他哑声道:

“蔓蔓,我想你……这些天不见你,我每天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她的一颗心顿时被这几句话扰得波澜涌动,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挣扎,也忘了回答,只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含情带羞地注视着他,任由他一片炽热急促的喘息充斥在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里。

今天林金蔓穿的是一件倒大袖旗袍,二人耳鬓厮磨得一时忘了情,他握在她右手腕年的手顺着她手臂上光滑的皮肤一路往上。

突然,林金蔓只觉得右肩上一阵发紧,竟是他的一只手从袖子里伸进去,直攀到她肩上来。

她心里一惊,反应过来,羞得肩膀往旁一缩,就要伸手推开他,嘴里急得连呼:

“大哥——大哥……你——你不要……”

他的手不但不收,甚至更欲往深处去,她一时羞得从脸上到耳根烫得直要沸腾起来。

可他的另一只手像铁箍似地箍着她,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只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

一颗心砰砰乱跳间,她慌得简直要哭出声来,只使劲推他。

他整个人却像是发了狂般,一味只索取自己想要的。

直到吻到她忍不住哭泣出声,他才不甘心地放了手,只是眼底依旧是一片深幽的黯色。

他小声地哄着她,呼吸仍旧急促而狂乱:

“蔓蔓,你别哭,别哭——我再不了——蔓蔓——”

见她慢慢停止了抽泣,只是一张脸上还红得艳丽逼人,他不由得又凑近她哑声道:

“蔓蔓,蔓蔓——我……我忍不住……你真软——”

他的声音因了方才的激动忘形,还带着些颤音。

她本就已经被他手上的动作羞得恼怒不已,此刻又听了他这几句忘形的话,心里更是怄得简直恨不得要拿了针线来将他一张嘴立马缝死了才好,口上按捺不住斥道:

“你怎么老是这样——亏你还是做副司令的人,怎么老是做这些没出息的事,说这些没出息的话——你就不怕,不怕别人笑话……”

他哑然失笑道:

“这里就咱们俩,除了你,谁还会笑话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你笑话我什么,我都乐意听——”

他一边说一边又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在你面前,我也用不着出息了。要说没出息,那还不是因为你?”

那抚在她脸颊上的手,慢慢滑到她的颈项上,她只觉得自己颈项上又燃起一片炽热,他望着她的目光也渐渐灼热起来:

“蔓蔓——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我巴不得……我——”

她知道他此时心迷意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又怕他手上再起动作,便将她颈项上的手轻轻拨开,又压了他的话道:

“还都是我的不是了……”

他顺势将一双手揽在她肩头上,轻声道:

“难道还不是么?我都求了你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肯嫁给我?”

她轻轻咬着下嘴唇,只是低着头不说话,邵霆玉又道:

“母亲请人看了日子,说五月有好日子,你祖母和叔父都是同意的,只等你点头了。”

她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看着他:

“五月?怎么这么快?”

他失笑道:

“还快么,我是一天都等不及了。若是当初我没有……”

他叹了口气道:

“若是那时咱们顺顺利利的,说不定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我也老大不小的了。如今军中和我年纪相当还未成婚的男子,都没有几个了。你就当是可怜我吧,我再不结婚,只怕有人背后要说我有什么隐疾了。”

她本听他说”孩子“两个字,有些羞恼,正要发作,又听他说”隐疾“,不由得脸上一惊,问道:

“隐疾?什么隐疾?”他脸上闪过一丝古怪,道:

“你记不记得那年过年,咱们去南大街赶庙会,遇上匪人,在我腰上刺了两刀,这是在沙城人尽皆知的事情——你那时不还给我煲汤煮粥送到医院来么,当时父亲就担心我——”

见她被自己说得一脸虑色,不由得笑道:

“你看你,脸都白了,我有没有隐疾,你还不知道么?”

说完,他低头在她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只把她激得登时发作起来,眼泪又将将滚落出来好几滴。

她羞愤得伸了手在他胸口上、手臂上一阵乱捶,嘴上嚷道:

“你——你再胡说——我再不理你了——我再不来你这里了——”

邵霆玉抓了她的手,耐心地哄她: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见她还是眼泪汪汪的样子,又提高了声音拉长了音调对她道:

“我真的不说了——”

说完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拍着,像哄小孩子似的。

她靠在他怀里,闻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只觉得心里一阵安心。

她嗔道:

“以后不准你再说那样的胡话了——”

他的下颌贴在她前额上,发出呵呵的轻笑声:

“好——我再不说了——”

她不满地在他怀里挣了一下,道:

“你还笑,也不准你笑——”

邵霆玉话语间笑意更甚:

“你怎么这么霸道?我连笑也不能笑了——”

他轻轻又笑了两声,又道:

“这笑岂是能忍得住的?你这可难为我——”

林金蔓便道:

“就是不许你笑嘛,你一笑,准没好话——而且——”

说完又想起平日里他一派清冽冷峻的样子,不由得揶揄他道:

“你笑起来像个傻子。”

说完自己也忍不住要笑,又不敢笑出声叫他看见,只将一张脸躲在他怀里,偷偷地抿着嘴暗笑。

他本来被她揶揄的话说得一呆,低头见她埋头在自己怀里,两边肩膀一耸一耸的,便知她在笑自己,不由得更加笑出来声来,伸了手就去她腰上呵她的痒:“好哇,你敢骂我是傻子——”

她最怕被人呵痒,他手上又没个轻重,只把她闹得上气不接下气,嘴上只求饶道:

“唉呀,大哥——别……我再不敢了……啊——你别闹了……我不敢了——”

他见她脸上已经红透,不住躲闪的身子眼看不稳,果然是要招架不住的样子。

他一边停了手,一边扶稳了她的身子,依旧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轻声道:

“我在你面前,可不就是个傻子么?”

二人在书房里又是一阵浓情蜜意的亲密厮磨,轻声细语、娇言软话间,时间消磨得再快不过了。

只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二人才从书房里出来。

这时一楼小饭厅里的菜都凉了,楼下服侍的佣人又重新将饭菜再热过一遍。二人吃了饭,看时间都已快七点半了。

电影八点钟开始,算算时间,现在出发也是差不多了,二人便双一同往沙城戏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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