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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公主会吃亏吗?


林千雪目光灼灼的望着南天慕,而后者低头看着她忽而就笑开,这一笑带着几分羞涩,还有满满的宠溺,让林千雪不由看得一呆,而南天慕抬手捏了捏林千雪的脸,轻轻的说一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这对话,让守在门侧的白露和春分,面上略有几分不自在,然后很有默契的又退后几分,自欺欺人般的眼观鼻,鼻观心,权当后面的对话一句也听不见。
南天慕侧头看了看躲远的白露和春分,到底是心疼自家人,当然也可能是自己脸皮薄,声音低低的补充一句“先回房!”
“好!”林千雪一个翻身跃起,抬手将南天慕拉到怀里,直接转身向着内室而去,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铃音,让春分面上带了几分不忿,自家公主还带着那追魂铃呢,跟她补什么鬼的洞房花烛,就该回手给她一枪。
“咳!”对面白露不着痕迹的轻轻咳了声,然后面上一红“着人备着热水吧!”
她二人是南天慕的贴身侍女,出宫的时候自然有宫中嬷嬷教导过的,虽然当时觉得自家公主不可能真嫁给那陆轻舟,但是也听了几耳朵,此刻白露故作沉静的说出来,春分面色不定的看了看室内,然后压低了声音问白露“白露,你说……咱们公主会吃亏吗?”
低眉顺目的白露,无奈的看了看春分“胆子大了,公主的事也敢乱猜,还不快去着人准备!”
她说得一本正经,到底没忍住看了看房门,于是春分瞬间笑开“好勒好勒,马上去了!”
春分这脚程自然也快,不过片刻就转了回来,身后竟然还跟着一脸淡然、背着药箱的大寒,以及满脸好奇进院子就盯着房门的小寒,白露无奈的微微闭目,努力去忽视春分和小寒脸上的好奇和八卦!
春分难得地竟然又站回房门外,一副尽忠职守的模样,内心大约是为了靠近几分,而小寒在院子里坐立不安,如果房间内不是自家公主,怕不是直接要上房梁偷听了。
只有大寒,进了院子看了看白露,嘴角是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大约很少见到白露有这么尴尬的时候,接着将自己那药箱放在院内石台上,自己则安静的坐等,虽然觉得公主大约用不到医师,但是……能看个热闹也好!
她们四个在院外或站、或立、或坐,室内倒是另一番光景。
厚重的床幔放下,只看得见一层模糊的影子,然后是林千雪急躁而又不耐的声音“你这衣带是怎么回事?”
“当日嬷嬷教的千千结,寓意永结同心!”南天慕的声音倒是不急不躁,甚至还有心思谈条件“你将追魂铃取下来,我教你这千千结!否则……”
“撕拉”她话还没说完,接着便是布料的撕毁声,于是一贯淡然而又温润的南希长公主,声音里终于染上了几分慌张“林千雪,你……”
后面的声音直接被吞没,门外耳朵几乎立起来的春分,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愤愤的离开那门侧,满心都是自家公主完了!
小寒好奇的凑上去,对瞪着自己的白露,咧嘴笑了笑,然后耳朵几乎贴在门上,接着茫然的看了看白露,再看了看自家姐姐和愤愤然的春分,就这么点声音,自己什么都听不出来啊,哎呀,当初宫内嬷嬷教导,自己该去听一听的!
小寒觉得自己吃亏了,吃亏在年纪太小,也吃亏在当时没抢到贴身侍女这位置,于是继续在院子里乱转,只希望两人出来的时候,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然而这一等就是月上柳梢,白露安静的守在门边,耳内听得室内的声音停了,对着春分摆摆手,于是坐在大寒身侧愤愤不平的春分,一个跳跃起身,瞬间消失在院外,小寒茫然的看了看几人:什么意思啊?
直到春分带着两人将一桶热水抬进来,白露才在门边低低的询问“公主,可要热水?”
“送进来!”回答的倒是林千雪,声音少了一贯的清冽,反而多了一丝东西,白露来不及多想,春分打发走那两人,单手将水桶抬起,向着室内而去,不妨小寒忽然窜上来,讨好的对她笑了笑,于是两人抬着进门!
然而两人进入房间,盯着那分割的屏风,完全看不到内室的情况,一时有些茫然,相互眨了眨眼,春分不死心的问一句“公主,可要婢子服侍?”
“出去!”林千雪声音恢复一贯的冷冽,春分对着小寒摆摆手,两人一脸可惜的退出去,直到关门声响起,那床幔才被林千雪撩开,露出里面的一片狼藉来。
抬手将南天慕抱起,绕过那屏风,慢悠悠的进入浴桶,林千雪无奈的看着闭目养神的南天慕“看看你把她们惯成什么样子了?”
南天慕懒洋洋的靠在桶边,听了这话眉峰都没动一下,淡淡的回一句“我更惯着你!”
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于是林千雪默然闭嘴,清理好两人,拿了棉布将南天慕裹了,直接塞到被子里“大寒还等在门外,要唤进来吗?”
一句话让南天慕面色一红,白了林千雪一眼,自顾翻身拉好被子“你若需要可以让她帮你诊诊!”
看她这模样,林千雪闷闷的笑起,将自己身上水汽擦拭干净,慢腾腾爬上床,抬手将南天慕揽在怀内,挥手将那床幔打下来,这才扬声喊一句“收拾干净,各自回去休息吧,这不用你们候着了!”
她这般随意的语气,让守在门外的春分磨了磨牙,这人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使唤自己等人,愈发熟练!
但是依旧认命的进去,这一次倒是她主动拉着小寒,两人将室内收拾干净,再默默的退出来,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大寒慢悠悠的起身,吹了吹墨迹未干的纸递给白露“明一早给公主准备下,滋阴补气的方子!”
白露看着递到身前的方子,默默的抬手接过来,春分则是愣愣的看着大寒,而小寒好奇的看了看自家姐姐“那位世子不需要吗?”
大寒看了看齐刷刷瞪着自己的三人,面上一惯的淡然,将自己那药箱背在身上,想了想“短时间内怕是用不上了!”
她这一句话让春分心底仅存的幻想彻底破灭,小寒虽然不甚了解,但是也大约知道吃亏的是自家公主了,于是面上一片可惜,大寒看了看她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别忘了,咱们公主有伤在身!”
留下这句话,自顾自的回院子去了,显然是不准备再参与这话题,而且作为医师,这些事根本不需要猜测,听声音就知道了啊。
“趁人之危!卑鄙小人!”春分继续为自家公主抱不平,白露将手里的单子折了折收在袖口,目光淡淡的看了看两人“怎么?你们谁准备守夜?”
一句话让春分和小寒瞬间消失,而白露默然坐在院内的石凳上,仰头看着挂在天边的月亮,脑海中是当年自家公主教唆林府小世子的场景。
两个加起来不足十岁的孩子,一本正经的商议嫁娶的事,想来而今自家公主也是得偿所愿了吧?
第二日,南天慕醒来的时候,林千雪睡得正香,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让南天慕微微一愣,感受到腰间的束缚,无奈的抬手要将那人的手腕移开,不料林千雪的手很是霸道的又紧了紧,于是南天慕干脆侧头看着她。
抬手抚上眉尾那火焰印记,上面起伏的疤痕,似乎记录了她这些年的磨难,以女子之身撑起摇摇欲坠的林家,身上压着几百口的血案,还有那数万黑甲军,南天慕不用细想,也知道她该有多辛苦!
于是眼底忍不住染上几分心疼,林千雪睁眼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眸子,清透而又深情,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爱惜,于是放在南天慕腰间的手紧了紧,将人彻底抱在怀内。
“其实,我很好!”她声音低低的,带着清晨刚醒的沙哑,让南天慕心底漫上几分痛楚,当年定国侯府的世子,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历经十余年的苦难,哪里是“很好”能够概括的,这般说不过是怕自己心疼罢了。
于是配合的笑起,抬手在她额头拍了拍“起床了,我饿了!”
“好!”林千雪放在她腰间的手一松,在那还泛着红晕的脸上落下一吻,然后翻身将自己的衣衫拉扯过来,一件件的套在身上。身后南天慕慢慢的坐起身子,只觉得腰背酸疼的厉害,眉心拧了拧,脑子里则在飞快的计算:要不要让大寒再准备些调养身子的药呢?自己什么时候恢复比较合理?
林千雪穿戴好自己,回身看着发呆的南天慕,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昨夜留下的痕迹,目光不由一沉。
“咳咳~”南天慕适时的轻咳了几声,顺手将被子拉高几分,于是那人几步靠过来,盯着南天慕脸色看了看“不舒服?心口疼吗?”
说着就要抬手揉上来,南天慕急忙拉住她的手腕“无碍!让白露备饭,喊大寒过来吧!”
“好!”林千雪不疑有它,扶着南天慕躺好,一边绕出内室,一边喊着白露,同时叫春分去宣大寒,于是南天慕轻轻的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自己到底是失策了,竟然忘记这事!得尽快想办法恢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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