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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八章 多了个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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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你妈.

  女人在怒.

  林泽却在笑.

  在林泽眼中.这个女人是可以脱光了跟自己正儿八经玩吹牛的女人.心性坚如磐石.别说焦躁.连轻微的生气动怒也不曾出现过.

  此刻.她不止生气了.还动手动脚.这让林泽感到一股畸形的满足.

  女人越怒.林泽笑的越欢.跟而煞笔似的.

  慢慢地.女人不怒了.林泽却仿佛止不住笑一般.疯了似的大笑.

  女人只是平静地盯着傻笑中的林泽.直至林泽笑够了.笑得有些岔气了.她才拍了拍柔软的大床.

  “上來.”

  林泽将疲惫不堪地身子扔到床上.目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女人则是抬起双手.用极为专业的指法捏了捏他的大腿:“疼吗.”

  “疼.”

  女人继续捏.手腕的力道使得极为老道.一点新手的生疏都沒有.

  捏完了大腿.女人开始捏小腿.重复问道:“疼吗.”

  “疼.”

  继续捏.

  捏完了小腿.女人脱掉男人的鞋子、袜子.脚底长满老茧.厚得仿佛连刀都劈不开.却偏生有几条疤痕.不是什么刀疤.是那种被火烧过的焦黑.新嫩的皮肤已生出來.但仍无法剥去色素沉淀的焦黑.

  女人给他指压脚底.男人则是安逸地躺在床上享受.

  大半个钟头后.女人重新回到林泽身旁.说道:“翻过來.”

  林泽翻身.

  女人继续按.

  林泽不奇怪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专业的按摩手法.她要学.这世上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他只是奇怪.她为什么要学.

  但想一想.他又不奇怪了.

  她要学.终究有她的理由.自己何必要知道呢.

  至少..她现在正为自己按摩.不是吗.

  微微闭上眼眸.享受着后背上传來的阵阵舒适.唇角渐渐泛起一抹温馨的味道.

  女人的手法很温润.使他的身躯得到最大适度的缓解.那在战火丛林奔波的疲乏仿佛在瞬间消散了.连内心的疲乏.也渐渐松懈下來.

  一个多钟头.女人由始至终沒停下來.按摩是一项很吃力的工作.薛家姑姑能坚持下來.并沒想象中简单.

  当她完成全套按摩后.林泽脑子有些昏沉.身子却精神奕奕.

  “学了多久.”林泽懒洋洋地问道.

  “三个多月.”

  林泽略一计算.大抵是从自己离开燕京时学的.翻过身來.一把拉住女人酸软的手臂.将她半边身子拉入怀中.

  身上散发出來的味道很迷人.虽说有些酒气.却并不妨碍林泽品味.

  她的身子很软.出奇的软.因为软.所以更丰腴.搂在怀中.有种安逸温暖的味道.

  林泽的左手放在女人的臀上.她并不反抗.只是任由林泽揽住自己.脸庞贴着他的胸膛.沒多少小鸟依人的味道.却也不再大女人强势.

  “如果我死了.你打算怎么收拾心情.”林泽忽地开口问道.

  “你沒死.”女人略微迟疑地说道.

  “我是说假如.”林泽问道.

  “世上沒有假如.”女人说道.

  “殉葬.”林泽自问自答.

  女人不做声.

  “你这么理智.肯定不会.”林泽摇摇头.又道.“哭得死去活來.”

  “应该也不会.我就沒见你哭过.”林泽又是摇摇头.说道.“我实在猜不出.假若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喝酒.”女人终于满足了林泽的好奇.

  “喝酒.”林泽讶然.“为什么.”

  “人生百年.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

  林泽错愕.

  醉一辈子.那活着做什么.

  略一换脑.他便明白了.

  女人的处境决定了她只能醉.一醉百年.

  “幸好.我沒死.”林泽紧了紧她的腰肢.

  “幸好.你还活着.”

  林泽再度沉凝.旋即便苦涩地笑了.

  是啊.幸好自己活着.否则.该有多少人不知如何收拾心情.

  现实总是与感性存在太多鸿沟.想做.不代表能做.而能做的.通常只是少部分.

  林泽忽地垂下眼帘.凝视那白如凝脂.红若桃花的面颊.恶作剧地吹了口热气:“还能喝吗.”

  女人沒回答.只是朝门口说道:“拿酒來.”

  林泽笑了笑.打趣道:“再喝你恐怕爬不起來了.”

  “今晚过后.我不再喝酒.”女人说道.

  “那我岂不是少了个酒友.”林泽满是遗憾.

  如薛白绫所说.人生百年.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林泽本不是小肚鸡肠.一步三回头的男人.喝酒.更是从沒怕过.她喝.他便喝.喝到最后.林泽不知喝了多少.她也不知喝了多少.但两人有个很好也很不好的习惯.不论喝多少.都不会吐.就像做人一样.明明宣泄了会舒服一些.却偏偏憋在肚子里.不说.也不闹.

  男人会多了胆量就大.但林泽平日里胆量就不小.所以从不需要喝酒壮胆.

  女人喝多了胆量同样大.薛白绫平日里胆量也不小.但她需要壮胆.

  不壮胆.哪來的勇气.

  不壮胆.哪來的脸皮.

  她美眸迷离地盯着林泽.忽地捧起他粗糙也不算英俊的脸庞.红唇印上去.与这个跟自己同床多次.却从不逾越雷池的男人激烈热吻.

  她只是吻.

  他却乱了性.

  他的手到处摸.隔着衣服.穿过衣服.摸得他浑身发烫.也摸得他心跳如雷.

  她的身体很软.也很滑.林泽摸过.却从未摸得如此彻底.如此仔细.

  他醉了.又好像醒了.

  她在吻他.他也在吻她.唇齿相交.如胶似漆.

  吻到最后.她的呼吸变得紊乱.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可她仍然只是吻.他也只是摸.

  后來.当令人达到人类憋气的极限后.终于分开双唇.四目相对.

  林泽喘息着.她胸前的丰盈也高低起伏.像一对呼之欲出的白玉兔.

  “之前我为自己是个有娘生沒爹教的孤儿难过.现在不难过了.”林泽咧开嘴.满脸唏嘘.

  “为什么.”

  “你一个女人都撑得住.我为什么要难过.”林泽说道.“至少.我要比他好过.”

  女人静默地盯着他.良久.她给了林泽答案.

  “从今日起.你少了个酒友.”女人说道.“多了个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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