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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不懂怜香惜玉


  刘泽生背着包裹,跟着蓝雠出门。

  初见池城的繁华,刘泽生不免惊叹。车马如龙人如流,亭台楼阁更似天宫琼楼,雕梁画栋飞角流檐无不极尽巧妙,高楼恢宏,水榭优雅,石桥兽首精雕细琢,白墙朱瓦,地面铺就平整青砖,街边尽是商贩店铺,真是极尽奢华。

  刘泽生觉得眼花缭乱,满目锦绣,应接不暇,店铺林立,客流奔腾如浪潮。

  他亲眼见到了天机车。

  车子有五个轱辘,最前头的轱辘旁有人不停在踩着踏板,轱辘上装了橡胶圈,保证了速度,防震也不错。天机车大小不一,小的只有一人踩踏板,大的需要数人,甚至十数人踩踏板。

  他跟在蓝雠的身后,

  这一路上,蓝雠对刘泽生很不错,非常照顾他,真是显尽了师兄的好,但刘泽生不想虚与委蛇,总是表现地冷冷淡淡的。

  刘泽生可不是智障,他清楚蓝雠是真正的伪君子,可怕的隐藏的奸佞小人。此人所说的话,无不是演戏。

  洪门耳目众多,蓝雠任何举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他要树立完好无缺的高雅形象。

  蓝雠回过头,看了一眼刘泽生,提醒道:“好好跟着,别丢了。”

  凶手、伪君子,刘泽生皱皱眉头,并不说话。蓝雠实在是个讨厌之人。

  不多久,蓝雠带着刘泽生过了一座小小石桥,到了一个稍微偏僻的小巷中,里头有一间小小的茶铺。

  “师弟,坐吧。”蓝雠满面春风,显得异常热情,仿佛真的跟刘泽生的关系很好,感情很深。“阿吉,给我们来两碗凉茶。”

  刘泽生狐疑地盯着蓝雠,提防着他,生怕他放暗箭,“你在搞什么鬼?”

  蓝雠笑而不语。

  一个剃短发,穿无袖短卦的小青年,捧了两只比脸还大的海碗,置于蓝雠的面前。刘泽生打量着小青年,心想,他应该就是阿吉。

  蓝雠热情地说:“阿吉,跟你介绍一下,他是……”

  还未等他说完,阿吉就截口说:“这位定是吴长老新收的徒弟刘泽生吧,听说他天赋卓绝,虽然是个十灵根,却打败了蓝少。听说他捅了您整整七刀,您却以德报怨,待他如亲弟弟。蓝少您的事迹早就传遍池城了,像您这样的真有修养的人,越发少了。若换成我,定然把这小子做了,人不知鬼不觉,怎可能让这样的狼崽子待在自己的身边。”

  刘泽生听完阿吉的话,总算明白蓝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并不争辩,也不喝茶,只是安静地坐着。那日,吴秦鹤见面就质问他,并且无条件地相信蓝雠的话。这个叫阿吉的,与他素不相识,更不可能相信他所说的话,故而选择沉默。

  阿吉有一双精亮的小眼睛,就像城市中大黑老鼠的眼睛,精明而警惕,警惕中又交织着大胆。他放肆地打量着刘泽生,又说道:“只是个普通的小子嘛,定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才能伤到蓝少。”

  蓝雠皱起眉头不快地说:“阿吉,不要再说了。他是我的师弟,无论做过什么都是我的师弟。他定是有苦衷的。你去忙吧,喝完茶,我就带我的师弟去学堂。”

  阿吉冷笑,“十灵根居然能进学堂,还能当‘黄’字辈弟子,真是笑话。我阿吉也有七灵根,是不是也可以。”

  “阿吉!”蓝雠语气有些重。

  阿吉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哎呀,蓝少,阿吉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替您不平罢了。阿吉还有别的客人,您慢喝。”

  阿吉走了。

  蓝雠的身后出现了一帮人,年纪都与刘泽生差不多,其中一个是女孩。女孩子从人群中蹿出来,笑逐颜开,扯着蓝雠说:“蓝师兄,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我们都等着你回来给我们指点剑法呢。”

  蓝雠淡淡地说:“许师妹,先别闹,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师弟刘泽生。”他看向刘泽生,“泽生,这位是许语柔,门主的女儿,和你一样在学堂读书。”

  刘泽生这才仔细看许语柔。

  只见这女孩年岁未满却已娇容妖艳,美目流盼,说不尽的万种风情,殷红双唇很是丰润,只是眼角眉梢中还略有些青涩。她身穿一件鹅黄衫裙,踩着一双白色皮靴,腰间佩着一柄短剑,剑柄处与蓝雠的一样也挂着白色剑穗。

  美貌再加上华丽的衣裙,令许语柔更显娇丽。与一群男子利于一处,颇有鹤立鸡群之感。她望着蓝雠半笑含羞,显得更加貌美绝伦。

  刘泽生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许语柔尖刻的声音打断。

  “就是你伤了我的蓝师兄?”许语柔脸上哪里还有娇羞俏丽的神色,换上一张咄咄逼人的面孔。

  刘泽生一见觉得胃口大倒,就像一盘好吃的菜上浇上屎尿。他不是因为许语柔对他凶而讨厌她,而是因为她与蓝雠一样换脸就像换面具,并且不分青红皂白就质问他,仿佛他是杀人放火的罪人。

  当即,刘泽生的语气也变得十分不好,生硬地说道:“是又怎样?”就算在地球,他就不怎么和女孩子接触,因为女孩就像天际的云,是百变的怪物,难以捉摸。这样骄横的女孩,让他丝毫无法产生怜香惜玉的情绪。

  许语柔是许世辉的小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整个洪门都将她捧的高高的,所有人都对她柔声细语,生怕得罪了她,惹恼了她。不曾想,一个刚来的毛小子,居然对她这般不敬,哪里受得了。她青着脸。

  还未等许语柔说话,她身后的男孩子就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怎么说话的!她可是洪门的小小姐,帮主的女儿,岂容你放肆,自己掌嘴,饶你不死。”

  “你又算什么东西!”刘泽生怎会怕这样的人,打不过大不了就跑,跑不过,大不了就死,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屈服于恶徒,是刘泽生的准则。当然这种准则对蓝犷不管用。蓝犷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屈服。这杂碎怎能和蓝犷相提并论。

  “我是洪帮‘黄’字辈弟子张听涛,你小子居然出言不逊,我要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张听涛一脸凶相,握着拳头就要上去揍刘泽生。

  蓝雠将手搭在张听涛的手上,说道:“张师弟,莫要动手。刘师弟初来乍到,哪里晓得规律。看在师兄的面上,莫要计较。刘师弟就要去学堂了,我要带他去见王先生。”

  “王先生?他凭什么去学堂上学。难道一个十灵根的小子,不是来当仆役,而是与我们一样属于‘黄’字辈。”

  蓝雠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因为他是吴长老的弟子。”

  “切!”张听涛退到一旁,极为不满地盯着刘泽生。

  刘泽生并不感谢蓝雠。因为蓝雠故意给他找麻烦,已经布好借刀杀人的局,恐怕以后学堂的日子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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