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捉弄
刘雨村和莹儿分头出发了
莹儿跟着曹科长进了他家的堂屋，看到曹科长把银票递给了女人，女人又把银票甩了过来：“你是瞎子呀，还是老花眼？仔细看看，这是银票吗？”
“怎么不是银票？我看清楚是银票啊？”曹科长弯腰捡起银票，展开一看：傻眼了，这不是一张白纸吗？
怎么回事？曹科长想不明白了，银票是黑衣人当着他的面，叠好后放进他的口袋里的，怎么就成了一张白纸了呢？
曹科长一拉女人：“走，找他们去。”
“找谁去？”
“城北马老爷，”
“你知道那个黑衣人时马老爷的人？”
“在龙城，谁能有这么多大的活动能力？我还不清楚？非马老爷莫属。只有马家才能和船家斗。船家倒了，马家才能站起来，龙城商会会长一职就被马老爷收归囊中了。走，我们找他。”
为了一万块大洋，曹科长和女人就离开南关，就奔马家而来。
到了马家，曹科长就敲响了马家的大门。
门房揉着发涩的眼睛：“还不到四更就敲门？你妈死了？这么急？”
“老房头，当心我敲碎你的脑壳。”
“曹，曹科长——”老房头彻底醒了，“这，这，这么早？”
“去通报马老爷，就说老子要见他，”
“好好好，你老人家息怒，我这就给老爷回报去，你等着，啊”
不一会，马老爷就跟在老房头的后头来了，马老爷老远就拱手施礼：“科长大人，起了这么大早啊。”
“等会我要让你认识我。”
“曹科长，气大伤身呀，什么事，书房续话可否？”
曹科长没有说话，就跟着马老爷进了书房。
“曹大人，火气还挺大的。有什么气就在这里撒吧。”
曹科长对女人说：“给他看看。”
女人就把叠好的白纸递了过去，马老爷接过一看：“这不就是一张白纸吗？”
“马老爷，曹某一向对你不薄吧？凡事不能说面面俱到，可以说有求必应吧？”
“这个，马某人心中有数，感激不尽。”
“可是你是怎么待我的？”
“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吗？曹大人只要提及，马某人知错必改。”
“你看，这就是你的人干的好事，昨晚，过了我五千大洋，我一转脸，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今天晚上，又要送我一万大洋，我信以为真，结果，你的人把一万大洋的银票装进了我的口袋，到家一看，变成了一张白纸，有你这样办事的吗？”
“说完了？”
“这还不够吗？”
“曹大人，我要声明一下，五千大洋也好，一万大洋也好，与我无关，因为我没有求你办什么事。”
“这个案子不是你交办的？”
“不论什么案子，都与我无关。”
“这就奇怪了，在龙城还有谁会关注这个案子？”曹科长傻了，女人也傻了，
莹儿也傻了，她以为已经找到了企图杀害她的幕后人，却不料马老爷一问三不知，好像这件事确实与他无关。
曹科长讨了个没趣，虽然天黑，莹儿估计曹科长的脸红得要发黑了。曹科长起身告辞：“对不起，马老爷，耽误你休息了。”
“没关系，没关系，能为曹科长效劳，马某人绝无怨言。”
莹儿也只有退出了，忽然，一个男鬼拦住了莹儿的去路：“冤哪，三少奶奶，我已经被囚禁在此三年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被囚禁在此的，”
“我是个糊涂鬼，不知道我是谁，因为我是醉酒的时候被囚禁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囚禁在此的。”
“那我怎么帮你？”
“你查一查，在龙城三年前有谁失踪了？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我替你留意就是了。”
“谢谢你三少奶奶。”
莹儿出了马家的大门，忽然看到刘雨村也在马家大门外，看到曹科长夫妻俩出了大门就躲了起来，莹儿跟过来：“雨村哥怎么在这儿？我不是让你跟踪黑衣人去了吗？”
“黑衣人进了马家了。”
“啊，这么说曹科长被耍了？我也信以为真了？”
忽然，莹儿看到也看到，曹科长快速返回了马家，女人就在大门外等候。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原来曹科长并非等闲之辈的，我也要进去看看了。”
曹科长速度再快，也没有莹儿快啊，曹科长还没有到书房，莹儿就到了，
书房里，已经多了两个下人，马老爷哈哈地大笑着：“姓曹的也想讹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我是那么好讹的吗？”
一个下人说：“老爷，这件事你得管一管，那小子最近手头缺钱，说不定真能掉包，”
曹科长到了，推门就进去了：“姓马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一块麦芽糖就能哄好了？你太天真了。”
“曹，曹，曹大人，你怎么回来了？”马老爷不再神气了，十分吃惊地看着曹科长。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难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
“好了，我不管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从今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马家的事我会秉公执法的。”曹科长转身离去，倒是有了一点男人的气概了。
“别，别，曹科长，”马老爷傻了，这个办砸了，
不过这事没有完，莹儿也生气，虽然没有承认这件事，就是他马老爷捣的鬼，但他脱不了干系，悄悄地叫了一声：“跳蚤王何在？”
“主人有何吩咐？”
“叫这个家伙知道害人是什么滋味。你看他潇洒自在的样子。”
跳蚤应了声“是”，马老爷便开始抓痒：“怪事，昨晚刚刚洗澡啊，怎么痒痒了。”
不一会就双手抓起来，
双手也抓不过来了。便叫了两个随从：“快，帮我抓抓后背。”
两个随从就帮马老爷抓后背。
莹儿立刻命令跳蚤王：“谁沾边，就要让谁不好受。”
跳蚤王当然明白莹儿的意思，就离开莹儿，紧接着，两个个随从来说：“老爷，我们身上也痒痒了，我们要抓自己的一样啦”
莹儿又吩咐到：“跳蚤王，你们就工作两个时辰吧，”
“我懂了，主人，天亮时我们就结束工作。”
莹儿出了马家大门，却见曹科长的女人在哭泣，连忙问刘雨村：“怎么回事？”还以为刘雨村欺负她了。
刘雨村叹了口气说：“就在你们进去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穿着白褂白裤的男人”：
“咦，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一个女人在街道上闲逛？”年轻男人便走上前搭讪：“喂，这位大嫂，是不是没有男人，夜里睡不着呀？我陪陪你怎么样啊？”
“滚开，”这时候曹科长女人还没有害怕，但是非常生气：“你不要往前走了，再往前走，我就喊人了，”
“你喊呀？你喊呀？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之外，恐怕还没有别的男人吧？你看看，你瞧瞧，这街道上，空荡荡的，冷清清的，就让我陪陪你吧，就算大嫂可怜可怜我吧，我都两天没有碰女人了。”那个男人并没有罢手的意思。
曹科长女人开始害怕了，不停地后退着“别过来，别过来。”
那个男人更猖狂了：“大嫂，别怕，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一会就完事，两人都舒服。有什么不好？”
哪个男人猛地急跨两步，抱住了曹科长的女人，女人吓坏，竟然连求助的声音都喊不出声了，那个男人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站在暗处的刘雨村，看不过了，摸起一块石子，就打了出去，只听男人哎呦一声：“谁打我？”转脸看看，没人呀。
曹科长女人趁机挣脱逃走，
“你还想逃？没门，只要我想要的女人，没有人能逃得了的，”那个男人看看没人，又追了上来。伸手就抓住了曹科长的女人，还把曹科长的女人按倒在地，刘雨村又打出了一块大一点的石子，击中了那个男人的屁股，那个男人又跳了起来：“谁这么缺德？既然打我屁股，别偷偷摸摸的，有本事出来，当面鼓对面锣地干一架，你别跑，再跑我就弄死你。”那个男人又指着地上的女人说。
曹科长女人估计是吓坏了，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真的不敢跑了。
那个男人又弯下腰，刚要伸手去抱女人，刘雨村又打出了一粒石子，击中那个男人的后背，男人“哎呦”一声，又立起了腰：“在龙城还没有人敢挡老子的茬，有本事你出来，信不信？我明天就抄了你的家。”
刘雨村又打出了一粒石子，击中他的门面，那个男人又“哎呦”了一声：“妈的，你还真打呀？”这时候曹科长出了院子，女人一见救星到了，哭喊着：“玉斋，抓坏人呀——快呀——”
“竟敢动我的女人，瞎了你的狗眼，”曹玉斋骂了一声就扑了过来。
那个男人一见真的来人连忙展开轻功逃跑，曹玉斋也展开轻功去追。刘雨村估计追不上，因为那个男人的轻功好于曹科长。
这时，莹儿就出来了，刘雨村大体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曹玉斋就骂骂咧咧地回来了：“下次再让我碰到，一定杀了他。”曹科长伸手拉起了地上的女人：“老婆，我们回家去。”
等曹玉斋走远了，刘雨村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向船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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