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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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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当头,我接到了一封信。信封上没有任何寄信人的信息,只有收件人,我的名字。

  我在这偏远郊区才待了一天,怎么会有人写信给我?难道这个寄信人有十分的把握,我会在这个地方落脚?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这封信会不会是写给五十年前的我的。

  等送信的人走远了,灵坤帮我拆开了信封,纸张已经有些受潮,摸上去软绵绵的,我接过来一看,上面一个字儿都没有。耍我呢?我对这封信皱了皱眉头。

  “这里面还有东西!”钟灵坤晃了晃信封,突然又倒出来一块什么递给我,粗银链上头吊着一块琥珀色的东西,里头静卧着一尊小神像,东南亚风格。再仔细一看,这串项链,和小媛脖子上那一串一模一样!

  小媛的死,绝对和这个寄信人有关。然而我用尽了一切办法,碘水、打灯,却发现信上真的就再无文字。还需要更巧妙的方法。

  “找到了。”钟瘫痪闭着眼睛,在信封上摸索了不一会儿,便有了答案,我嫉妒地看了他一眼,他拉过我的手,摁在刚才他放的位置上,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信封的一角有许多针眼,一定的排列规律,使我立刻联想到了盲文,最重要的信息不在信纸上,而是在信封上。之前我一直都想得太死板,难怪又输给钟瘫痪……想到这儿,我居然有点不甘心。

  “你会读盲文么?”我转头去问两人,果然都对着我摇头。我只好放弃了求助这两个家伙的想法,转而到楼下去,找到那家人家的女主人,塞了一些钱,让她帮忙打听打听村里有谁会读盲文。

  那妇女接过信封看了看,让自家一个姑娘领着我们去村口找一户姓卞的人家,据说老爷子会一些。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破案?”到了大门口,我开了个玩笑,想缓和缓和三人的气氛,灵坤微微笑了下,把烟一掐,收进塑料袋里,钟瘫痪还是那副死样子我也不高兴管他,还是善解人意的灵坤比较招人喜欢!

  卞家老爷子看起来正儿八经地,见着我们也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树下摇扇子。

  “老爷爷,你好?”我往前迈了一步,对他招了招手,他只是摇扇子。我又大声地问了一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心想这老爷子是给我们摆架子呢,便偷偷地绕到树后头。

  “你躲在那儿干嘛呢,出来!”藤椅上的老爷子突然很生气地斥了句,蒲扇一挥,正中我的脑门儿。我被那把扇子砸懵了,愣愣地从后头走出来。

  “到我的面前来!”老爷子又发了号令,我的身体竟乖乖地听令上前,转到他的正面,才发现他的两眼,如同覆了一层翳,我只在尸体上看到过这种情形,现在不由得有些后脊发凉。原来这个老爷子的眼睛不好使,可他是怎么知道我在移动?

  “把信拿来!”

  我的手脚又不听使唤,恭恭敬敬地递上信封,却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我们的动机,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十分的古怪。

  那老家伙在上头摸了一阵,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跟着了魔一样,怪骇人的,我觉得他笑得诡异,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钟瘫痪。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意思是让我听他说。

  “罗参星!是土地公老爷!”那卞老爷子站了起来,绕着树跑了几圈,看得我不明所以,总感觉面前这个人精神有问题。

  我悄悄地凑到钟灵坤耳边,问道:“这家伙是不是……脑子不太灵光?”

  她耸了一下肩膀,我这才发现一旁钟瘫痪的脸色不太对。他看上去很吃惊的样子,同时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又紧紧握着拳,我刚想上去问他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抓住拖出了卞宅。

  “喂!你干嘛!”我竭力挣脱他怪力的钳制,却被他反转手腕举到两边,按在墙上。他的眼神变得冰冷,可能是怒了,我却不知道他因何而怒,为什么而怒。“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他沉默了一阵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了许久,好像要把我的样子深深地刻进心里头一般。

  “你回家,别跟了。”许久,他把目光移向了别处。我感到他怪力的手劲松弛了下来,再想看他的脸,他已经转了过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我追上去抓住他的衣袖,他却没有停下来,就放任着我这个大包袱拖着他,径直走到院子里,准备接过钟灵坤手里的信,我一把夺过那封信,转过身面对着他与他拉开距离:“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他想要伸手过来夺我手上的信封,却被我躲开:“你不说,我是不会给你的!”

  “叶安。”他的语气愈发地令人不寒而栗,我能感觉他现在是发怒了,可是我不能退让。

  “这封信是寄给我的,玉铃是你给我的,把我牵扯进这团糟粕的人也是你。你现在想和我撇清关系?晚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就和钟瘫痪耍起了无赖,“钟源,是你做的这一切,你要对我负责。”

  钟瘫痪仍旧不动声色,一旁的钟灵坤也默不作声,我觉得气氛不对,空气中隐隐冒出来一股莫名的杀气。几秒后,钟灵坤突然开口:“叶安,这后面的事不再是这么简单了。你可能会……”

  “你会死。”钟瘫痪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然而我对“死”这个字的理解,已经超越了常人,在我看来,死亡只是迟早的事,早死晚死都一样,我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我迟早要死。”我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把信封举过头顶。“将来,”我用手比划了一下枪的模样,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假开了一枪,“或是现在。”

  下一秒,我的脖子被钟瘫痪死死地掐住,他一只手就能钳着我的脖子把我整个人提起来,在他面前我的力量是那么微不足道,我知道,他拧断我的脖子就如同开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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