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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你怎么还不醒


  外面的雨依旧还是下个不停,有风吹来的时候夹着雨滴甩进了后院内,洒上了他身后的衣摆,可他却像是恍然未觉一般,任由他去沾湿、任由他去浇灌。

  些许时间过后,有辛辣刺鼻之味传过来,夏正文端着那刚刚熬好的草豆蔻姜汤的药端了过来,看着一直坐在夏盼儿榻前的薛洛宇担忧说道:“王爷,这小事还是让下官来做,您还是去歇着吧。”

  夏正文在看到薛洛宇抱着昏迷的夏盼儿进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慌乱的不得了了,可是有薛洛宇在她的身旁,他又不敢上前打扰,甚至还听到薛洛宇带来的话,便不敢再耽搁就下去熬药了。

  在熬药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一直担忧着夏盼儿,担忧着她是否如那些病人一样,或许更重,或许较轻,如今这药已经熬好,他又怎舍得不多陪着自己的女儿?又怎能扔下自己的女儿不顾呢?

  这些年,他欠她太多了。

  “我来吧,我想陪着她。”薛洛宇从位子上站起,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夏盼儿的方向,伸手接过夏正文手里的药碗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他自然是要陪着她。

  看到薛洛宇的动作,夏正文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最后深深的再看了一眼那躺在榻上,正自顾闭着眼的女子,便就退了下去,他还要去看看别的生病的人,不然病人没治好岂不是辜负了自己的女儿。

  这里,就留给他吧。

  夏正文脚步快速的走出后院,如今能不让自己心存担忧的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忙起来,他朝着前院走去,只见到已有不少自告奋勇的人帮忙着去熬端药来,一个一个的帮忙着分递过去。

  不少人接了这药前都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这橙黄色的药汁,再闻闻这奇怪的味道,然后又小心的帮着中毒的人喂了下去。

  有些人喂了之后,夏正文就走过去把着那人的脉搏看看是否有差,不过须臾那脉搏竟就还是发生了变化,慢慢的额有了原先的暴躁,而是和普通的脉搏差不多,夏正文震惊的同时又多看了几遍那生病的人,最后才看着生病的家人欣慰道:“差不多了,回去再多喝一碗,大概就会好了。”

  那妇人一听忙哭着道:“谢谢大人,大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民妇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那妇人说着就要跪下去,夏正文连忙伸手去阻挡“唉,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身为医者最重要的就是治好你们的病,你们病好了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了,快些回去照顾好你家男人。”。

  那妇人又接连道了几声谢才擦着泪水继续坐回去看着她家的男人。

  接着他又去看了几个人,都是和第一个的变化一样,都是在慢慢的好转,他往着空地处走了几步,伸手接过天上落下的冰凉雨水,眼里欣慰之光愈加旺盛,也装满了满满的思念和回忆之情。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异常的思念他的妻子,那个如花一样美丽、如水一般温柔的女子,可她早已离他远去,独留他一人存活于世,其实是何其之苦,这样的痛苦的折磨在每日午夜梦回的时候更甚。

  那像洪水猛兽一样的思念、像滚滚大浪的思念没有商量余地的席卷着他的脑袋,让他每日思念不得终,让他泪流不尽,而让他觉得有些欣慰的是他和她的女儿,总算是成才了,总算在没有他的时候也能做到好好照顾自己。

  夏盼儿如今的医术已比他高了许多,这样他就不用多余的去担心她,这样他就可以很放心了。

  “夏大夫夏大夫,你来看看我们家的。”身后有人声音响起,他回神收好自己的思念,换上他平日的神情转身快速的朝着那人的方向走去。

  薛洛宇细心的替她喂完药,细细的擦去她滑落嘴巴的药汁,看着她依旧眉目如画,只是不怎么鲜活的模样,他轻声说道:“我带你回家可好?”

  她没应,可他璀然一笑伸手到她的膝下和身下将她轻轻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抬眼看了一下立起的围墙不过一个运功跳跃就消失在了这个济民堂的后院,往着荣王府疾步而去。

  夏正文再次进来的时候就只是看到空空的后院,没有荣王、没有他的女儿,他只能低头悄悄叹出一口气,转身有些疲惫的朝着外面走去。

  既是不需要他,那他便就帮忙别人。

  因着这个毒只是引夏盼儿出门的一个借口,所以城内中毒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是比平常多了一些,经过夏盼儿的以身试毒所想出的药方也已治好了当时的生病之人,当众人得知是荣王妃出手相救时,都忙在虚无的地方进行着自己心里的道谢。

  只是有一男子,主动的上前请罪,说是自己心中过意不去,害了王妃也受了磨难,薛洛宇听完,就让人招呼了他回去。

  在第二日的时候天突然就放晴了,明晃晃的暖光照耀着大地,城内又像是以往一样,人逐渐的多了起来,只是去济民堂的人明显的也会比去其他药堂的人来的多,他们心里都知道在危难时刻,谁更靠谱。

  文乐帝在听说是夏盼儿想出药方,甚至还以身试毒的时候,心中的震惊已无法用言语表达,最后通过与众大臣的商量决定给夏盼儿发放一个金牌,可由于夏盼儿还未醒来,所以文乐帝决定这个颁奖的时间将会无限期的往后推延,直到夏盼儿能起身去领金牌为止。

  众大臣连声称好,对于文乐帝的举动,夏正文无疑是最高兴的,虽然他不大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可也大概知道她会喜欢什么样的一种东西,这金牌与医者而言已经算是最大的荣耀了,虽然是比不上他御医的地位,却在名声上会赢过他许多。

  说来也怪,当日生病的人都已痊愈,可只有夏盼儿没有醒来,到今日已是足有三日未醒了,夏正文来看过只说这脉搏已经恢复正常了,至于为什么没醒却想不出一个好的说辞,薛洛宇因此而生气得就把夏正文给赶了出去。

  连续又看了许多的宫医皆是表示自己没有办法。

  薛洛宇照旧将这些人都给赶了出去,可他自己也因为这个消息而变得有些憔悴不堪,终日的只守在夏盼儿的床前,无论谁来都不离去一步。

  “王爷,您还是先吃一些东西吧,小姐若是醒着,肯定也不愿意看到您这副模样的。”紫菊站在门外,面上的泪渍未干,眼眶依旧红着显然是在为着夏盼儿而伤心着,她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劝说着在屋内的薛洛宇。

  那日她从自己房间里醒来的时候,夏盼儿就已经是如此的模样,她也很是担忧,也很想亲自去找自己的小姐、也想守着自家的小姐,可王爷不让、不许,她就只能每日的做些小菜想给薛洛宇吃,可那人又不吃。

  这让她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滚!”屋内传来声音,依旧如前几次一样,都是这样的一个字,冷冽、愤怒、沙哑,仿佛所有的不好情绪全都灌进了这样的一个字里面,让她害怕又担忧。

  饶是她做好了准备,可听到这个字的时候还是有些恐惧的后退了几步,寂言在她的身后扶住她低声道:“还是让王爷呆着吧,如今只有王妃才有法子劝着王爷。”

  紫菊看了一眼寂言,由着他的话语退了下去。△≧△≧,

  房内,有些凌乱,薛洛宇就躺在夏盼儿的身旁,面上胡渣子明显,模样憔悴,嘴唇也发白、发皱像是许久未喝水了。

  他的手揽着夏盼儿的肩膀,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说着话:“你怎么还不醒?是在怪我吗?怪我那日没有早点的去找你、怪我没有一直呆在你的身边、还是怪我没有帮过你,还是一直的让你一个人受伤?如果你真是怪我,那就请你给我痛快的一刀,然后你醒来好吗?”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了那一个粉色的荷包,他好像能想到她坐在窗台下拿着针线笨拙的绣着荷包的模样,想着她的眉头肯定皱的很深,想着她的眼睛肯定也眯的很小,肯定也是经常的不小心把针刺在自己的手指尖里面,可就是这样笨笨的一个女子就让他记得很深,也让他爱的很深。

  “你看,这荷包我一直带在身上,每次离开你我都会轻轻的摸着它就好像是能摸到你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这个粉色的吗?因为粉色的是你的,而你是我的,所以我就要这个粉色的,我就是想要你。”

  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侧过身子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垂下眸子看着怀中的女子问道:“你不是喜欢打我吗?不是喜欢掐我吗?我保证以后你掐我我不躲了、也不喊疼了,我也不躲了,以后只要你难受了就请随意的蹂躏我,我再也不会有一点的不愿了好吗?”

  只要你能醒来,受多少的磨难我都愿意,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愿意。

  可是你为什么还愿意一直这样不醒?是想看我难受、还是想看我变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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