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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章竹


简介:

        许府常年养着众多暗卫,我是其中一个。

        后来我努力想要挣脱许府的控制,被一个公子出手相救,我获得了自由。

        许府遭受打击已经落败,无暇顾及我,而我却爱上那个公子,他常来看我,照顾我,让我脱离那个是非之地。我有了自己的产业,努力让自己能与他相配,可是后来发现他早已婚配,并且承诺绝不纳妾。

        直到很久之后,听闻了他的死讯,我才知道那日日夜夜与我相伴的究竟是何人。

        他只在暗地为我解决所有难题,京城的权斗之争凶险而残酷,他却给我了一片天地,陪我同路。

        从七岁到十七岁才开始的爱情,长久的陪伴与厮守,他以为自己要的并不是爱情,直到后来他看见她为了他差点寻死,才明白自己的心思。

        第一人称,架空历史

        (有个剧本杀是日本风格的,然后其中一个人物是英子,因为我拿的就是英子的剧本,怎么说呢,我比较磕她和那个暗卫,虽然结局是be,英子最后还爱上了一个渣男了,就借这种剧情扩写改编了一下,应该不算抄袭吧,剧本杀应该没我这种这么细,噗)

        雪天,飞雪弥漫在天际,声声马蹄声传来,一个包裹被骑马人随手扔在一处大院落前,便策鞭而去。

        厚实的包裹中传出呜咽的哭声,清晨的街道冷清,伶仃几人打着散雾的灯笼走在道上。

        院落里的人似乎听见声响,吱呀一声,一个丫鬟探头探脑的望了过来,环视四周没有发现其他人,便把包裹抱进了大院。

        大院外表看着普通,内部空间却极大,供养着许府众多人口。

        我记事起,便生活在许府中,许府中培养着许家暗卫,背倚珉山的许家有大片的环境可供他们从小训练。

        学会写字后,许家主,也就是户部尚书,许式溪对年仅四岁的我说道,

        “从今以后,你就是许府的四小姐,名许焕焕,我将是你名义上的父亲,你可否愿意”

        我单独面对不多出现的许家主,面露胆怯,看着脚尖,微微点头,不敢说不愿意。

        许式溪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吩咐人把我接走。

        我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中,刚进去便被迷香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平时住的20人房中,只是有一处火辣辣的灼烧感让我很不适。

        我朝自己胸口上方看去,发现多了个红艳的梅花标志,一碰便疼。

        我连忙穿好衣服,像平常一样继续去上课了,若是先生讲的东西我掌握不了,会得到惩罚的。

        许府深处的祭祀间便是执行惩罚的地方,我还记得当初在祭祀间中自己和同伴遭受的痛苦,以及周围还没来得及处理干净的碎尸内脏。

        只是今天换了个看着很儒雅的先生,他给我们十几个同龄人发了一个小册子,封面上写着《梅》。

        新来的先生介绍说,这是我们作为暗卫需要记住的各种暗号,我们将来会为许家提供各种消息,而所有暗卫都有梅花的标志,都永远属于许家。

        我还不知道什么是自由,许家四小姐的称号只是让我多了一份任务,掌握所有的礼仪知识,每天努力的学习,生怕被成熟的暗卫拖到祭祀间中。

        直到七岁那年,管家通知我,一个月后我将要嫁去陈家府上,我知道,许家需要我来完成使命了。

        陈衽兼是有名的将军,手握兵权,而我要嫁去的便是陈家二公子,我想我需要做的便是随时掌握陈家的政治意向吧。

        到出嫁那天我依然没有太紧张,说是出嫁,不如说是一个马车接送,我只是换了一身光鲜的婚服,嫁妆只有之前表现优秀,先生奖励的手镯。

        许家在京城边上,而陈家建在繁华的闹市中,这辆缓慢的马车大约要走一个时辰。

        我耐不住困意,在颠簸中睡着了。

        不知何时,马车忽然停了,我听见熟悉的刀剑摩擦的声音,条件反射的醒了过来,我没敢动。

        倏地,一把弯刀刺在我脸旁,刚好把我的发束定在了木板上。

        外面的打斗声立刻隔开了些距离,我一把取出弯刀,一旁立马落下一摞长发,我没有理会那些头发,取下红盖头,掀开帘子,朝那边偷偷看去。

        满天雪色中,一黑一白的打斗刮起阵阵微风。

        我紧紧握着弯刀,另一只手已经捏好了沾毒的银针,只是几招,我便看出黑衣人一直找机会朝我这边靠近,白衣人一直拖住想要击倒敌人。

        我脱下显眼的红衣外层,挂在马车里面,忍着寒冷将外面已经死去的马夫拖进来。

        此时我白色里衣与雪色的世界融为一体,我无比庆幸在昨晚强烈拒绝了好友杏苑喜庆的红色里衣建议。

        我蹲在马车一侧,救我的白衣人快要撑不住了,我慢慢朝他们靠拢,在还有两米距离的时候,我找准机会将银针射出。

        而此时,打斗的两人皆发现了我,我余光瞥见一道银光朝我袭来,我卯足了劲儿将弯刀刺向仍被白衣人缠住的黑衣人。

        弯刀落在敌人的心口上,但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到,我暂时没有管,狠狠的在他的心口搅动确保没有呼吸了之后,才停下手来。

        这时,有什么东西披在了我身上,我转头看去,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我朝他笑了笑,

        “谢谢。”

        待看清他全身后,我才发现他身上处处留着鲜血,左手捂着他被刺的右肩,鲜血直流。

        我顿时鼻子一酸,慌张的开口道,

        “我,我马车上还有点药你跟我上来吧。”

        白衣人似乎犹豫了很久才朝马车走来,而我已经在小包裹中找到了药膏,递给白衣人,将车夫埋在雪地中,我有点愧疚,这个无辜的马夫因为我死去。

        只是杀手也是因为许家才来刺杀吧,我一个从未出过许府的“四小姐”可没得罪过任何人。

        杀手尸体也被我搜了一遍后埋在了雪中,我看了眼搜刮来的白色粉末,回到了马车。

        “哥哥,你看看这个是不是药粉”

        白衣人接过药瓶,闻了闻味道,点了点头,他扯开袖子,把药膏随意的敷了上去,好像丝毫也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我皱了皱眉,“我帮你吧。”

        在我轻轻用干净的帕巾擦拭时,他突然开口道,

        “代号竹。”

        结实紧凑的肩上,我看见了他和我一样的标志,那把本要刺向我的刀,恰好在他的标志上砍了一道。

        我明白,他是刺客,而我是情报人员。

        马车抵挡了呼啸的寒风,我把帘子关的紧紧的,马也在此时慢悠悠的向前拖着。

        我庆幸杀手急攻进切,没有一来就杀死马匹,不然我和竹根本走不下去。

        在我慢慢上药中,竹沉睡了过去。

        我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有的还来不及处理便已经结痂,有的明显是几小时前才受的伤。

        我不知道竹为何不顾自己安危还要保护我,但是无论是因为任务还是私人原因,我对此都很感激。

        我穿好嫁衣,把披肩盖在竹身上,他面上的白面具只露出一个嘴巴,竹的嘴唇很薄,哪怕在昏迷也始终紧抿着,没有血色,甚至残留着雪渣,看着都感到寒冷。

        我对着回暖的双手哈了一口气,便把手覆在了他的双唇上,结果没过一会,可能是暗卫长期的警惕性,竹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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