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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杀了陆晚凝


陆晚凝翻着手里的奏折。
  因着原主本就养在乡下,对京城里这些人都不太熟悉,看了半天也就只是知道几个侍郎,和几位侯爵。
  “威远侯,陆平侯……虞国公府……?”
  这些人听着和陆挚一样,都是侯爷。
  但要没记错的话,威远侯的长子如今在军中做中郎将来着。
  那可是有实权的军职,跟辰阳侯府这种吃祖宗老本的,没有可比性。
  陆晚凝将奏折放回桌上,看向墨行渊,“王爷怎么看?”
  他既然拿得出这东西,恐怕陆挚的老底都快让他查干净了吧?
  墨行渊一双眸子始终落在她身上。
  见她看了这些,丝毫不意外,更毫无担心之色,才微微一笑道,“你说了算。”
  到底是她的父亲,若是随意问罪,哪怕陆晚凝已经出嫁,不算陆家的人,今后也难免要背负一个罪臣之女的名头。
  所以,这种事还是她自己拿主意的好。
  察觉到他的意思,陆晚凝点点头,道,“我瞧他似乎对沈氏另有嘱托,咱们先晾他两天,让他着着急也好。”
  她一句话,便注定了陆挚要留在摄政王府上,吃些苦头。
  ……
  寿康宫。
  太后的殿宇内,终年散发着花香。
  当年她还在做皇妃时,先帝便常常赏赐她各种名贵花朵,称赞她人比花娇。
  如今她已经上了岁数,但保养得宜,也不见老态。
  今日皇帝如常来向她请安,母子俩对坐,端的是一副岁月静好的姿态。
  “太后娘娘,摄政王府上传消息来了。”
  太后摆弄着食指上新得的祖母绿戒指,心不在焉地道,“宣。”
  一个俊秀太监,跪在门槛外,大声回报,“禀皇上,太后,今日摄政王妃,带着府上的护卫,将辰阳侯请去了摄政王府。”
  太后的手骤然僵住了。
  沉默了一阵,她才开口道,“前些日子,芳春特意进宫见我,当时便提起,这个摄政王妃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不忠不孝的东西,连自己老子都不放过。”
  皇帝想了想,接话道,“反正赐婚将她嫁过去,就是为了挑起朝臣们对摄政王府的不满。如今九皇叔纵容王妃,将岳丈随意抓走,岂不是与我们的目的不谋而合?”
  太后瞥了他一眼,顿时有些气恼,“你到底是真想不到,还是假想不到?”
  她重重将手拍在桌面上,手上的珊瑚琥珀手串砸得一阵响,“你既然知道,那陆晚凝能做这种事,都是墨行渊在背后纵容……难道就不想一想,他凭什么……?”
  说到这里,她眼中流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重新归于平静。
  她看着皇帝,心里已经在哀叹。
  若是她的儿子,也能像墨行渊一样争气,她又何苦在享清福的年纪,还要如此操心?
  “母后,您的意思,难道他的病好了?”
  皇帝思索一番,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惊恐起来,“那您说他到底知不知道,此事是……”
  “住口!”
  太后生怕他说出什么,连忙将他的话头打断,有些后怕地在宫内扫视了一圈。
  宫里头未必没有墨行渊的眼线。
  但看着皇帝这稳不住的样子,心里更是生气。
  “真是枉费我一生心血,扶助你登上皇位。你也不想想,这种事他若是早就知道,岂会如此忍了?”
  她眼中尽是算计。
  若是墨行渊当真知道真相,当真手里握着把柄,即便他的伤好不了,单单将消息放出去……
  凭他在朝中的声势地位,这皇位便得换人来坐!
  可墨行渊伤了半月多,却是深居简出,避人不见,显然顶多是心里怀疑。
  如今虽然只是陆晚凝行事张扬,可今日她毕竟是带着摄政王府的护卫。
  若没有墨行渊点头,仅仅凭着一个王妃的头衔,哪里使唤得动那些人?!
  只恨当时下手的人还是低估了他,竟然让他苟延残喘到了今日!
  太后重重一拳捶在自己膝盖上,眼神中已然生出了惧意。
  见她如此,皇帝也不由低下头有些紧张,“母后,儿子知错了。可是如今眼看着这个摄政王妃折腾的满城风雨,前朝有些人,以为墨行渊快要好了。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朝堂上大半的人都是墨行渊一党,平日里他的政令就总是没人听。
  好不容易最近传出墨行渊病危,那些人看着风向,才愿意多搭理他几分。
  现在……
  他们只以为陆晚凝的高调行事,就是墨行渊病要好了的前兆。
  一个个上赶着巴结摄政王府,恨不能故意和他这个皇帝唱反调,好向墨行渊表忠心。
  这些事,太后多少也有耳闻。
  她深吸了口气,“看来,哀家得亲自去摄政王府走一趟。来人,传周太医。”
  不管摄政王府是什么龙潭虎穴,她也必须去走一遭。
  墨行渊的毒到底如何,必须让太医重新看看。
  至于那辰阳侯府的女儿,实在是碍眼,即便墨行渊护着,今次也实在留不得她了。
  ……
  陆挚是上午被抓到摄政王府的,依着陆晚凝的意思,没急着审问。
  太后,则是下午到的。
  她来的时候,墨行渊正坐着轮椅,陪陆晚凝在书房里下棋。
  但让太后心底生寒的是,她从府门走到后院,摄政王府上的羽林卫,她一个也没见着。
  为了不让墨行渊提早防范,她特意不准下人通传。
  于是走到书房外时,正听得里头传来对话。
  先是陆晚凝的声音,“不行不行,我这一步走错了,重来,重来!”
  再是墨行渊的笑声,“你都悔了五次了,怎么还不服输?”
  “我今日才学的棋,你本该让着我些!”
  陆晚凝理直气壮,将棋盘上几粒黑白棋子捡起来,扔回了棋盒,又继续苦思起来。
  太后的脸色变了数次,最终才归于亲切。
  一转过身,进了书房。
  “九弟,你的身子好些了,怎么也不派人进宫说一声?哀家和皇帝,得为你庆祝庆祝才是。”
  她进了门,见着墨行渊坐在一个有轮子的椅子上,与陆晚凝隔着棋盘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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