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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车上驱邪


  我和郁兰也没有眼睁睁的坐在一旁,因为我们都看出了其中的古怪。大妈的老伴儿两眼翻白似乎是着了邪,下眼皮发黑,最重要的是口吐白沫,嘴里还小声碎叨着话。

  不过中邪的情况分很多种,有的是会发疯袭击别人;有的是会郁郁不振,一副痴呆的模样;有的是会记忆紊乱,认不清身边的人……

  但像大妈的老伴儿这种情况,属于是相对严重的一种,已经出现了休克昏迷的症状,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虽说大妈刚才对我的评价,让自己多少有些在意,可还犯不上记下多大的仇恨。更何况人命关天,等车停下来,我便从座位上下来,走到大妈面前,告诉了她:“先不要着急,我有办法救你的老伴儿!”

  “你是什么人?”大妈这时抬头看了看我,由于在她眼中,我还是个陌生人,所以最初没能轻易得到她的信任。

  我考虑到周围眼目众多,正愁不知该怎么跟大妈解释之际,旁边的郁兰先想到了对策,对大妈柔声说道:“大娘你听我说,你的丈夫目前的情况很差,要是耽误了时间,等救护车来就晚了。”

  上了岁数的人最怕的就是提到死,大妈跟她老伴儿的感情应该很好,一听郁兰这么说,急得快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向郁兰苦苦哀求道:“那咋办啊?姑娘,求你救救他吧!”

  “恩,大娘你先千万不要慌。我身边的这位正是当地有名的毛大师,别看他还年轻,但我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他绝对能救你丈夫。”郁兰正说着就突然提起了我,她倒也不忘给我撑台面。

  不光是大妈听后感到匪夷所思,连同周围的乘客,听后都是议论纷纷的。

  倍感压力山大的我,只好硬着头皮扛下“毛大师”的包袱,伸过手去探了下那位大爷的气息,发现他的气息平缓,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但毕竟是中了邪,神志仍然不清,也听不出他嘴里碎叨着什么。

  接下来要进行的便是驱邪了,幸好这次出来,我随身带了两张备用的符纸,等从大爷的头上拔下一撮头发卷在张符纸里,自己闭上眼集中精神默念起了驱邪法咒:“游北之气,阳盛则通达天辰,散南山阴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与驱煞灵符的用途不同,驱邪法咒可以驱散人体内中的邪气,念完之后,两手还需要将符纸夹在中间,施展一套握诀。

  我这会儿再睁开眼,便催动出了符火,以火化符的形式,贴近大爷的面前,将卷入符纸中的那一撮头发烧掉。

  待到符纸和头发烧完成了灰烬,大爷体内的邪气驱无所剩,恢复起精神来,身体坐直。然而他此时并不知道刚发生了什么,擦掉嘴角的白沫后,见到我们都在围观他,他极其难为情地回头问了大妈:“大家都在看什么?”

  见到自己的老伴儿平安无事,大妈的心情很是激动,并没有回复大爷的话,两眼流下了泪水,对大爷说道:“死老头子,你知不知道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大家伙儿看到这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我回过头看眼身旁的郁兰,从她那张带有些红晕的脸庞间,得到了一抹如彩虹般的灿烂微笑,但更多的,我想还是微笑背后的支持。

  然而值得我欣慰的远不只郁兰的支持,刚刚醒来的大爷在大妈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叫上大妈站了起来,并且握住了我的右手,向我表达感谢,旁边还有人起哄喊我活神仙。

  要说这做好人被夸的滋味就是不一样,之后的路途中,不少有人过来问候我。他们有的会问我到底是怎么弄醒的大爷,我自然是不能够说到什么符咒,只好随意便个理由说那是自己家传的独门秘方,不方便对外透露。

  但比起救人带来虚荣,我尤为在意的还是大爷身上被人中下的邪,试想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又怎么会好端端的中了邪?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大妈和大爷两个人对我是彻底没有了避讳。当我试图旁敲侧击,问起大爷这几天都接触过什么人和事物时。大爷边回忆边说,他前些天一直都在家中,只是昨天跟大妈出门去探望了远亲,没成想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出了事。

  我继续深问,让大爷好好想想,他们的那位远亲家中是否有什么特殊奇怪的地方。

  大爷这时可以说是绞尽了脑汁,想来思去也记不得他们的远亲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并且告诉了我,他口中的远亲其实是他的一位老叔。他们两家人平日里多有来往几十年了,打他还小的时候,他的父亲母亲就常带他去他老叔的家里坐一坐,他老叔也非常欢迎,至今为止还是头次出现今天的怪事。

  听完大爷的叙述,我这被勾起的好奇心,实在是难以按耐得住,便问起了大爷是哪里的人,以及他的老叔住在何处。

  结果意外得知了大爷他们一家和我姥姥家是同在一个县城的,至于他的老叔,是在另外一个我压根就没听说过的村子。

  不知为何,当听到大爷和我姥姥同县时,我默默地望向了窗外,自己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大概是快到了正午,车才开到县城的长途站点,所有人都下了车。我和郁兰拎着行李正准备打辆车去我姥姥家,却被大爷大妈他们两口子给拦住了。

  他们没想到我们也在这一站下车,为了答谢我的救命恩情,他们决定领我们去他们家吃顿饭。

  虽然按理说,我来到县城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去拜访我的姥姥,但长途汽车发生过中邪的事,大爷说不清楚,他又是县城的人,自己认为有必要先去他家里看看,便答应了下来。

  郁兰在没有清楚我的打算前,觉得我们去了会给大爷大妈多添麻烦,就跟我商量着日后再去。可大爷大妈实在是太过热情,三番两次的邀请下,即使不用我说,郁兰也还是同意了。

  我们四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的司机师傅按照大爷报出了地名,把车开到了位于县城东南角的老胡同巷子。

  怎么说我从小就常跟母亲来看望我姥姥,也算是半个县城的人,对老胡同巷子有点了解。巷子里的房舍都是老一代的瓦房,道路都是由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青砖石铺成的,据说里面的有几棵古树的年头,都有上百年。

  大爷大妈的家是有庭院的四合院,面积算不上特别的大,但庭院里摆的石桌石凳,配上众多的盆栽花草,显得也很充实。

  听大妈说,他跟大爷膝下只有个女儿,早就嫁人为妻在外生活,目前家里面只有他们老两口。他们也都是退休的工人,平常闲得很,两个人无聊时就会到处走走,所以,很少有人来他们家中做客。

  而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妈就叫我们现在院子里坐坐,她去厨房准备。让她一个人里外忙乎实在不好,郁兰跟我们一起没坐多久,便去到厨房给大妈打下手。

  剩下我和大爷两个人,我个人也不怎么会跟长辈聊天,还好大爷的性子属于比较外向,基本都是他找的话题,我们两个人来聊。

  之后,大爷得知我会下象棋,便又拿来了副象棋,跟我下了几盘。都说这象棋看资历,果然不假,我们下了两盘,最终都是以我被完虐的下场收尾。

  赶上大妈和郁兰准备好午饭时,我们没有下完第三盘就把象棋撤了下去,好腾出地方吃饭。

  大爷的兴致倒是挺高,还说要等吃完饭跟我再战两盘,我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便换了个话题,跟大爷大妈说:“我想你们都知道,我会帮人驱邪,但其实我还会帮人看风水。既然咱们这么投缘,待会儿我帮你们看看吧,怎么样?”

  “那当然是好了!不过那又得麻烦你了小伙子,没想小伙子你人这么年轻,懂得还真不少。”大妈端着饭碗,高兴的合不拢嘴,但她忽然又想起了个问题,便接着问我:“哦对了,老是叫小伙子、小姑娘的,你们两个人到底都叫什么名字啊?”

  都已经认识半天了,我们还没有知道对方的名字,旁人知道了估计都要笑话。

  等我将自己和郁兰的名字说给大爷大妈听后,他们也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了我们。

  在这里我就不细说了,既然大爷姓马,我便称呼他为马大爷,随口叫大妈为马大妈。

  我们四个人吃过午饭,郁兰还要跟马大妈收拾碗筷,我就先跟马大爷进到了他们家的正屋。

  由于手上没有罗盘,我也只能从屋内的陈设布局上找文章。马大爷家的陈设布局倒是跟寻常人家没什么区别,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可就在我来到他们睡觉的屋内时,发现了古怪,位于贴靠西南角的墙角处,有个供桌,上面供奉的是一尊我从未见过的陶瓷制菩萨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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