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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义结金兰续前缘!


  厅内只剩下兰央、淑落以及莫梓鸢。

  明明他们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如今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思及此,莫梓鸢无奈地耸肩,装作轻松的样子打招呼,“嗨,我是爱丽丝,我知道你们接下来肯定会说,我长的很像你们的一个故人是不是?”

  淑落和兰央相视一笑,兰央却率先开口道:“爱姑娘,你怎么知道?”

  莫梓鸢撇了撇嘴,“因为自我来到这帝都,已经遇到无数人跟我这样说了。我这人喜欢交朋友,也是用心交朋友,你们能为了朋友照顾她失常的母亲,这份义气,我心生佩服,虽然我可能无法取代她再你们心中的地位,但是我爱丽丝,是真心想同你们结交。”

  兰央同淑落都是性情中的女子,莫梓鸢的一番话诚恳真挚,她们怎能不感动。

  “爱姑娘言重了,是我们高攀了。”兰央轻道。

  “朋友之间,有什么高攀地攀的,志同道合就是闺蜜!”

  兰央听得闺蜜两个字,眼眶微微一红,“爱姑娘说的对。”

  “还爱姑娘,那不是生份吗?”莫梓鸢眨了眨熠熠大眼。

  兰央恍然大悟,“那今后,咱们姐妹相称?”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三人,不如义结金兰?”

  上辈子这算是一个遗憾,这辈子幸好有机会来弥补。

  “好!”

  “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答应。

  “没有香,没有关公,我们便以这天地为证,如何?”

  两人点头,没有异议,兰央却又问道:“只是不知道,今日芳龄几许,今后如何相称?”

  前世自己叫兰央妹妹,叫淑落姐姐,自己实际年龄是有二十五岁。

  这一辈子,由我来守护你们了。

  思及此,便道:“花信年华了,我已是一颗凉了的黄花菜了。”

  兰央与淑落扑哧一笑,一同唤了声,“姐姐!”

  莫梓鸢深深的望了她们一眼,忽然扬起一个极灿烂的笑,“好妹妹。”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爱丽丝,愿与兰央、淑落结义金兰,守望相助,肝胆相照。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淑落,愿与爱丽丝、兰央结义金兰,守望相助,肝胆相照。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兰央,愿与爱丽丝、淑落结义金兰,守望相助,肝胆相照。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誓言罢。

  “大姐,二姐!”兰央唤。

  “大姐,三妹!”淑落唤。

  “乖,二妹三妹!”莫梓鸢盈盈一笑,心中有如莲开,洋溢圣洁的喜悦。

  三人义结金兰之后,瞬间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女人之间话闸子打开便

  兰央同冷傲自然不用担心,诸姐妹中唯一让人牵心的就是淑落,前世就寄望她有个好归宿,但是从淑落的神情中,她能感受到那一股子淡淡的忧愁。

  “二妹,等帮老夫人扎完针,姐带你进宫!”

  “进宫?”淑落满脸疑惑。

  “看念儿!”

  淑落闻言微微一顿,眸子看定了她,许久才慢慢地问,“大姐……我可以……可以吗?”

  “当然,他本就是你的儿子。”

  淑落却是仍有顾忌,低低道:“王爷,王爷他……”

  “放心,我会同皇上说,你一定能见到念儿。”

  淑落激动的唇都在颤抖,甚是感动道:“大姐,谢谢你。”

  “姐妹之间,这么客气作甚。本来自己的孩子就应该养在自己身边。”

  淑落眼中危险警告的神色一掠而过,嘘了一声,才小声道:“大姐,虽念儿却是小妹所出,但已经给了皇上,他与我,已经,已经没有关系,我不能再想着他。”

  莫梓鸢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许久许久才轻叹一声,想着要怎么安慰她。

  或者回去跟景瑜聊聊,是不是能将念儿还给她?

  一旁的兰央很善解人意的为两人布了茶,将话题很自然的岔开,“大姐,你与皇上怎么样?”

  她之前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但是想着死者已矣,皇上确实已经为香消玉殒的王妃做了许多,是该有一个知冷暖的女子相伴,而且,这人是爱丽丝,虽然与她只是才见几面,却是由衷的喜欢,她总能从她身上看到莫梓鸢的影子。

  莫梓鸢想到那男子,脸上微微一红,嘟起小嘴,不满道:“皇上啊,饿死鬼投胎!”

  兰央轻咳一声,“这天下都属于皇上,皇上难道还不能温饱?”

  淑落噗嗤一笑,在一旁补充道:“三妹,大姐的弦外之音是,她与皇上很好。”

  兰央很认真的想了想,半晌才意识到言外之意,窘得满脸通红,哑然道:“大姐,你可真厉害。”

  “我厉害?我可知道,你那侯爷待你可是如珍似宝。”莫梓鸢嘴角一勾,朝她眨了个眼。

  兰央未退却的红润更甚,“他呀,是个榆木疙瘩。”

  “大姐,三妹,你们聊,我去让丫鬟们备些茶果来。”淑落轻盈的起身,朝两人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

  莫梓鸢见淑落怅然孤寂的背影,心中一痛,问道:“三妹,二妹她怎么了?”

  兰央幽幽叹了一口气,才道:“大姐,二姐她……哎,不瞒你说,其实宁王爷之前对二姐还不错,特别是她有孕期间,更是关怀备至,身旁的姬妾也全被驱散。但是,自从瑞亲王妃,也就是同大姐你长得相似的女子,她过世之后,宁王爷又变回之前那个留恋烟花柳巷的人,对二姐也是不闻不问,姬妾也是娶了一房又一房,这些年,二姐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莫梓鸢听完,心微微一抽。

  景潇你个大混蛋,当初明明点头说要照顾淑落的,说话不算话。

  等淑落款步而来,身后跟了一群面带微笑迈着轻盈步伐的丫头,各自手上端了一个托盘。

  丫鬟们将黄花梨镶云石面的桌面上摆满了珍果、野蔬、香花、茶点,极其丰渥。

  莫梓鸢不自觉的吞了口吐沫,才想起自己竟然连中饭都没用。

  果然,没用了景瑜在自己身边,连最平常的事都会忘记。

  平常的这个时间,不管他多忙,都会赶回来同他一起吃中饭,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有没用想念她。

  虽然才分隔半日,却是想念的紧。

  之前自己所说的什么距离产生美什么的,感觉都是骗鬼的。

  三人之后便没有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而是享用美食,随意说着一些最近的趣事等。

  将两人送走,还未到晚膳时间,忽然想着,是时候去看看萧灵了。

  再次回到竹苑。

  这个季节,紫鸢花仍是没有开。

  轻轻推开竹苑的大门,里面的摆设同自己离去之时一模一样,桌椅一尘不染,香案上供奉着景涩的牌位。

  转了一圈,往那山坡而去。

  远远见到一个突起的坟墓,墓碑旁倚靠着一个红衣男子,身旁滚了许多的酒瓶子。

  脚步一顿。

  此时,下起了雪,雪漫漫飘落,他伸出手,掌心悠悠接住飞舞的雪花。

  “小丫头,你走了五年了,很多人可能都已经忘记你了,连他也是,听说他最近宠了一名与你长相相似的女子,你是不是很伤心。不过,你放心,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在。你走了,你带走了我的一切,我又变回以前那般纨绔,你是不是会生气,你要是生气,便回来教训我。如果,你不想回来,托梦告诉我也成,最近,老是梦不到你,我很想你,小丫头。”

  莫梓鸢怔怔立在雪中,裹紧了身上的雪狐裘,却没有再上前的勇气。

  景潇似是喝醉,从怀中摸出一物,莫梓鸢视线极好,看清那是一个通体蓝色的荷包。

  她记得此物,在前世与景瑜大婚后回宫敬茶的时候,与景潇交换的礼物。

  轻轻的摩挲着荷包上的绣线,随即将它打开,里面竟然装的是一撮头发。

  当时她看到是一个蓝色的荷包,还暗自嘀咕,干嘛送她那样的东西,而且颜色也不是她喜欢的,所以她并未打开,就一直随手放到了梳妆盒内。

  现在怎么又回到他手上?那里面为何又装的头发?

  “小丫头,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年将你让给了他,否则,你也不会枉死,都怪我,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或许,你从来没有看到过我送你的那个荷包,也不知道它对于我的意义,还记得那年,你同他一同落入悬崖,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痛,我那晚去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可是我却病了,不过,这样也好,我睡在你躺过的床榻上,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将你梳上的长发收集了起来,与我的绾在一起,送给你,你知道吗?这样,我们便是夫妻了。呵呵,我很懦弱吧,我只敢偷偷这样做,直到你离开,我都不敢同你说。小丫头,我爱你啊,可是你听不到了。”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自他嘴里溢出,她从未见过景潇有这样的模样。

  深吸一口气,莫梓鸢蓦然转身,踩着地上薄薄地雪花,步出了竹苑。

  直到回到将军府,踉跄地跑回阁楼,抱着膝坐在床脚边,她的一颗心犹自跳跃个不停。

  原来景潇对她有如此深刻的痴恋,他那席肺腑之言在她耳边萦绕,撕扯着她的心脏,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但是她只有一颗心,这颗心满满的只有景瑜。

  **

  兰央乘了马车回到侯府,已是入夜时分。

  两个粉嫩的小男孩一拥而上,大的约莫四岁,眼睛透着孩子的纯净,一张小脸笑起来弯成了小月牙。

  小的也有三岁,一张胖乎乎的小脸蛋,一对眼睛炯炯有神。

  眼底柔柔的满是幸福,“孩子们,今日有没有乖?”

  “乖!”两个小男孩异口同声道。

  将孩子们哄睡着后,将襁褓中熟睡的小女儿放入摇篮,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正欲解了衣裳就寝。

  忽地一双大掌覆上她,接手她接下来的事。

  兰央闻着熟悉的男子气息,含笑回首凝望那个正注视着她的男子,“侯爷,你回来了?”

  冷傲一扬眉,淡笑道:“还是喜欢听你唤我冷哥哥。”

  兰央脸上一红,巧笑娇嗔道:“孩子都有三个了,妾身都老了。”

  冷傲轻拥住她,“央儿,老的是我,你还是那个单纯美好的央儿。”

  “夫君,你喝酒了?”

  “恩,近日安南国的王子公主来朝贡,宫里宴席多,不得已喝了点。”

  兰央‘哦’了一声,忽地想起什么,又问道:“夫君,你可知道皇上最近宠幸的那名女子?”

  冷傲点点头,随即道:“听说叫爱丽丝,自王妃走后,这是皇上唯一宠幸的女子,听说还下了御令,她可不跪任何人。前几日温贵人和敏贵人冲撞了她,皇上差点就要了那两个贵人的性命。”

  兰央又哦了一声。

  冷傲疑惑的微皱眉头,“你今日干嘛问这个。”

  兰央迟疑了一下,才将昨日遇到爱丽丝并且与她结拜的事娓娓道来。

  冷傲听后,眉峰一拢,低叹了一声,“既然皇上信任她,那么她自然是可靠的,但是务必要小心。”

  “恩,夫君最好了。”兰央抱着他撒娇,食指抚平他紧皱的眉,“只是皇上似乎很宠她,为何不给她一个名分?”

  冷傲摇摇头,轻声道:“皇上的心思,很难猜。”

  兰央赞同的点点头,冷傲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夫君。”

  “别理其他人了,先管你自己的男人。”

  “宝宝在呢。”兰央羞涩的指了指摇篮里的小女儿。

  冷傲将床幔放下,一个翻身压住了她,“这样就好了,央儿,想我吗?”

  话音一落,便吻上了那娇艳的红唇。

  **

  夜色渐深,莫梓鸢翻了个身,绻成一团,缩在柔软的衾被里,感觉窗外的风直直灌入,让她感觉有些凉。

  忽闻窗户那传来窸窣之声。

  她警戒的从床榻一跃而起,顺势将一把藏在袖中的匕首握在手中,悄然的往窗子那移动。

  “谁!”见一个黑影从窗外跳了进来,莫梓鸢将匕首伸出,正要横在那人脖颈之上,却被那人敏捷的躲开,一个恍惚,竟然被人整个抱入怀中。

  “是我!”莫梓鸢正欲呼救,却听到那声熟悉的声音。

  借着月光,看清那男子,丰神如玉,姿容潇洒,让人心跳加快。

  莫梓鸢拨亮了灯芯,讶然道:“金鱼,你怎么来了?”

  这男人竟然孤身一人,夜探将军府,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初,他也是这样爬她的窗子。

  “来看看,娘子没有夫君在身边,是不是吃不好,睡不着!”景瑜快速的将她抱起,一同在床榻躺下。

  “好了,看完了?知道我吃的好睡的好了吧?还不走!”莫梓鸢作势赶人。

  景瑜面色微微沉郁了一下,“没良心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将那堆奏章批阅完,便马不停蹄的来见你,你竟然如此无情,要赶为夫走。”

  “你不是说只是来看看我吗?”莫梓鸢忍不住笑出声来,忙又咳着掩饰。

  “好,我投降,我承认是我太想你!”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

  莫梓鸢心头滚烫,闭着眼,回应他如狂风暴雨袭来的热吻。

  “你就这样孤身前来,可有不妥?”莫梓鸢乘着他换气的空档问了一声。

  “朕是皇帝!”深吸一口气,朝她精致的锁骨吻去。

  莫梓鸢全身颤栗,嘴里的声音越发的破碎,“好威风的皇帝,皇帝爬窗私会女子,叫人知道得笑掉大牙!”

  景瑜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谁敢,朕砍了他的脑袋。”

  “暴君!”

  “暴的是这个!”景瑜无奈的挑了挑眉。

  莫梓鸢没好气的翻了个怪眼,“不正经。”

  “老婆,我真要受不了了,怎么解决?”

  “自己解决。”

  “狠心的女人!”

  “你这样狼一般的男人,我不狠心点,那受苦的就是我了!”

  “老婆,马上要年关了,这安南国的王子打算在大夏选个王妃,之后我会比较忙,可能不会每日来看你,你好好在将军府,不要乱跑,知道吗?”

  莫梓鸢温顺的靠着他怀里,“恩,今日,我同兰央还有淑落义结金兰了!”

  景瑜修长的指尖刮上她俏挺的鼻尖,声音温柔道:“这下,开心了?”

  犹疑了一番,莫梓鸢才问道:“夫君,念儿,可以还给淑落吗?”

  “可以。”

  这样轻易就答应,莫梓鸢微微有些错愣,不确定的补充了一句,“真的吗?”

  “当然,不过……”

  见他卖关子,莫梓鸢佯怒道:“就知道你这个腹黑的男人不会那么好!说吧,这次要加几次?”

  莫梓鸢正等着他竖手指,却见他凑到她耳边,轻笑道:“老婆,你给我生个孩子,念儿就还给她。”

  生孩子。

  莫梓鸢俏脸微红,羞涩的应了一声,“好,老公,你对我真好,是不是我要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摘给我?”

  “真想要?”景瑜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傻瓜,睡吧,你明日还要上朝。”像只温顺的喵咪,在他的怀里,她感觉不到冬日的一丝寒冷。

  “嗯。”景瑜应了一声便抱着她沉沉睡了去。

  翌日醒来,天已大亮,枕边的温度已经冷却,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径自起了身,见楠木桌上静静的躺了一张素笺。

  摊开信笺,上面苍劲浑厚的字体来自她心爱的男人。

  老婆,想你,爱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莫梓鸢读了许久,脸上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主子!”凝幽的声音在外响起。

  “进来。”

  “主子,早膳已经备好,您先沐浴之后再用膳吧。”随即吩咐她身后的几个丫头为她准备浴桶。

  莫梓鸢不经意的咳嗽了一声,问道:“凝幽,你怎么知道,我要沐浴?”

  凝幽脸一红,低着身子轻道:“是……是皇上吩咐的。”

  莫梓鸢嘴角一扯,倒忘了这茬了,她身边有顾子墨和凝幽以及绮丽三大高手保驾护航,有人靠近,他们当然知道。

  以他们的耳力,昨晚那羞人之事,该不会都落入他们耳中了吧。

  思及此,莫梓鸢又假笑了几声,“凝幽,你出去吧,我先沐浴。”

  昨夜只是匆匆擦拭了一番,现在感觉身子一股子那男人的味道,实在该好好净个身。

  沐浴后整个人感觉清清爽爽,舒适的很,用了早膳,便开始为萧母施针。

  今日萧母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莫梓鸢又为她亲自煎了一些调理身子的药膳服用,才伺候她睡下。

  淑落与兰央在一边从旁协助,忙完一切,莫梓鸢才有机会告诉淑落,“二妹,昨个我已经同皇上说了,他会把念儿还给你。”

  淑落听到此处,她的手一紧,心头一阵激荡,眼圈儿已经红了,低声问,“真的吗?”

  莫梓鸢微微颔首,随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不过,得等我怀了他的孩子才成。”

  淑落用力抿了抿嘴唇,重重地点头,握着她的手,满是感激,“大姐,谢谢你。”

  “二妹,我会努力的,争取尽快将念儿还给你。”

  “二姐,这下好了。”兰央被这气氛所染,真心为淑落而开心,作为三个孩子的娘,她知道孩子对于母亲意味着什么。

  三人正是一片欢天喜地,却见柔嘉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嘴里大嚷着:“不好了!小爱子,出事了!”

  莫梓鸢心脏微微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柔嘉,发生何事了?你别急!”

  柔嘉跑到她面前,额上满是汗珠,看来是跑了一路,待喘了几口气之后,忙道:“小爱子,不好了,皇帝哥哥他要娶那安南国的公主,还要封为皇后。”

  莫梓鸢一听,只是轻笑了一声,便道:“我知道了。”

  柔嘉不可置信的望了她一眼,“小爱子,你都不急吗?皇帝哥哥的圣旨都已经下达了,现在全城都在议论此事。”

  “既然都已经下旨了,说明,无法改变了,着急有什么用。”莫梓鸢瞥瞥嘴。

  他相信景瑜,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但是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大姐,你要难受,就哭出来吧,这样子,好吓人!”兰央一急,见她逞强,蓦地想起当初王妃同王爷置气的那会,就是那次之后,才出了之后的诸多事情。

  “大姐。”淑落嘴唇连动几下,却没说出话来。

  莫梓鸢知她们都是好意,朝他们眨眨眼,示意自己真的没事,如果换做以前,自己肯定会炸毛,但是如今,能与景瑜再续前缘,她早不奢望太多。

  如果他真的是不得已要娶那公主,或许,他比自己还要难受。

  “小爱子,本公主定帮你去求皇帝哥哥收回成命。”柔嘉拔腿正要离开,却被莫梓鸢一把拽住,“君无戏言,柔嘉,我真的没事,别去了。”

  柔嘉低下头,抿紧了嘴唇,“小爱子,我要去问问皇帝哥哥,为什么不给你名分,却要娶那劳什子公主。”

  莫梓鸢正要说什么,柔嘉却已经是挣脱了她的钳制,一个转身便跑没了影。

  柔嘉公主气冲冲的进了宫,却吃了闭门羹,嘴皮子都磨破了,那可恶的太监都没有放她进去。

  看来这皇帝哥哥是铁了心了,柔嘉如被霜打了的茄子,想着如何回去如何安慰爱丽丝。

  漫无目的的在内庭的花园游荡,庭内乔木高达,藤枝蜿蜒,忽闻到一曲悠扬的笛音,甚是悦耳。

  寻着笛音往小庭中心走,脚下鹅软石小路一转,视野突然开阔。

  笛音戛然而止,却见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宫女。

  一眼看清,那一双淡蓝色的眸子。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看到了那安南国的王子。

  珞南星。

  “放开!”敢在皇宫内公然猥亵宫女,这可是她的地盘。

  不由分说的扬起手上的鞭子便朝那男人挥去,“敢在姑奶奶的地盘上撒野,看鞭。”

  没想到那珞南星模样好看,却不是个绣花枕头,光方才躲她鞭子的那一记就十分漂亮。

  “别躲!”柔嘉又是朝他一鞭。

  “姑娘,我哪里得罪你了?”珞南星又是一个翻滚,见她不依不饶,眼中尽是疑惑。

  “哪里得罪姑奶奶?你祖宗十八代,全得罪了姑奶奶我!”柔嘉连续几鞭都未能对他造成伤害,心中更是气愤。

  “有话好好说!”

  “跟你这个禽兽没什么好说的。”

  珞南星两道清眉微微一蹙,真是印证了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待她的鞭正迎面而来,珞南星倏地伸手,徒手将那飞舞的鞭拉住,再一个用力,柔嘉失力被他带入怀中。

  “放开,无知之徒,我是大夏公主,你敢对本公主无礼,本公主踏平你的安南国。”想不到这人既不是绣花枕头,武功竟然在自己之上,自己就这样被他钳制了。

  好不憋屈。

  “原来是公主,南星不知有何地方得罪了公主?让公主你这般恼怒?”

  “你方才欺负我们大夏的宫女,本公主都看到了!”

  “方才那丫头差点摔倒,我好意扶了她一把。”

  那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刚才王子却是好意扶的奴婢。”

  “这下相信了吧?”珞南星将公主放开。

  “就算是这样,你妹妹不是个好人,物以类聚,你也不是个好鸟。”柔嘉暗卒了一口,爱丽丝对她有大恩,先不说自己的事,光是救了小澈两次性命的恩情,都够她为她两肋插刀了。

  看着阔步而走的傲气小公主,珞南星微眯了双眼,双手抱胸,嘴角一勾,“有趣,有趣的很。”

  携了一肚子怨气的柔嘉再次来到将军府,将方才宫中的遭遇向莫梓鸢几人倾诉了一番,仍觉得心里憋屈的难受。

  找机会一定要把今日的屈辱找回来。

  想她武艺高强,平日那些与她比试的大内高手都被她打的落花流水,谁不想今日着了那个狗屁王子的道。

  正在郁卒着,忽的想到什么,灵眸一动,笑道:“今日是腊八节,去勾栏看选花魁去,方才我来将军府的路上听得好多人都在谈论呢,以前在宫内都没有机会出来,今日正好,走吧?”

  这日子过得,原来今日是腊八。

  五年前的今日,曾经与淑落琴舞相伴。

  “走!”

  阔别五年,花魁大赛如同那年,仍是门庭若市,座无虚席。

  等几人来到勾栏,花魁大赛已经如火如荼,而在大厅正位却有一熟悉的身影。

  宁王爷,景潇。

  眉头一蹙,脑海中出现昨日在萧灵墓前醉酒的一幕。

  “十二哥,好巧!”柔嘉径自在宁王爷身旁的空位上落座,端起桌面上薄胎白瓷茶碗,递到唇边,小啜了一口。

  “王爷。”淑落盈盈福了个礼。

  宁王爷却是不看她,眼睛专注于台上的表演,“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淑落涨红了脸,有些怯懦的往后缩了缩。

  一旁的柔嘉正在喝茶,闻言喷了出来,“十二哥,这可不像从你嘴里说出的话。”

  宁王爷轻笑道:“鬼丫头。”

  此时,听得台上的司仪宣布道:“下面有请紫鸢姑娘,为大家带来一曲‘舞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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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卖个关子,景瑜下旨娶公主的原因是什么?神秘的这个紫鸢姑娘又是谁,下章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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