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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满满一箱子礼物!


  莫梓鸢心急火燎的赶来柔嘉的寝殿之时,她正在仰望星空。

  “爱丽丝,你来了!”

  对于她的到来,她也没有意外,她原本觉得,她要是和别人成亲,她就不会为那书呆子娶别人而难过了,可是,当四下归于平静了,她却难过的一个劲的流泪。

  “出了什么事?”见她满脸泪痕,那一张俏丽的脸上满是憔悴,她一阵心疼。

  红袖一招,她奔入她的怀抱。

  闻着她身上沁人的花香,柔嘉情感的大堤崩溃了,泪水便如同滚滚的潮水,发泄般流淌了出来。

  “爱丽丝,他不要我了,他选择了那个秦清苓。”

  莫梓鸢自然知道她所指的必然就是纳兰君若,她轻拍着她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的身子。

  “纳兰君若和她怎么了?”

  之前那事不是已过去了吗?

  “他们有了孩子了,他根本不喜欢我,他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公主,爱丽丝,书呆子怎么能那样对我,我真的好难过!”

  “所以,你一气之下就要嫁给珞南星!”

  柔嘉点点头。

  “他能选择那个女人,我就能选择别的男人!你当初不是教我御夫之道吗?如果他敢对我不好,可以立马甩了他!我现在就要甩了他,看不气死他。”

  这公主原来是在赌气,无奈的叹了一声。

  “那也不必急着跟珞南星成亲啊,竟然还去请皇上下旨,这样一来,你连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我……”她显然没有想过,只是当时确实被纳兰君若气得头昏脑涨的,一心想着要抱负他,让他后悔。

  现在听爱丽丝这样一说,确实不妥,“爱丽丝,我若去了安南国,那不是见不到你了!”

  莫梓鸢白了她一眼,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柔嘉,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纳兰君若亲口告诉你的?”

  “那个女人说的,爱丽丝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可今个,我却被他们两人给欺负了,还是我心里头最喜欢的男人!”

  莫梓鸢一凛,下意识问道:“她都跟你说了什么?你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柔嘉颔首,将今日所发生的种种全盘托出。

  听完,莫梓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些古代的女人,总是喜欢用假怀孕这一招争宠,虽然她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是这秦清苓十有**早有预谋。

  暗自思量了一阵,她方才道:“柔嘉,此事交给我,你且等我的消息!”

  莫梓鸢气喘吁吁又跑回了御书房,见房门紧闭,问了门口的小英子一句。

  “皇上在里边吗?”

  “回娘娘,陛下在……”

  “金鱼,金鱼……”

  知道他在里面,她没空再理小英子,一把将房门推开,只一眼,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屋内两人齐刷刷的将目光移向了她。

  景瑜一袭明黄的龙袍加身,坐在御案上方,俊脸仍是尊贵冷峻,棱角好似刀斧凿成,俊俏的无与伦比。

  景澈一袭亲王的玄色蟒袍,默默的立在御案前,气度雍容华贵。

  这兄弟两在一起,简直要天下所有的姑娘都看得脚软。

  空气里,她敏感的闻到了一股火药的味道。

  难道这两人在吵架?

  “皇后!”景瑜轻咳了两声,将犹自看痴的女人惊醒。

  “哦!皇上万岁!”在外人面前,还是得注意礼节,行了一个不太正规的礼,她讪笑一声,“皇上与安王有要事相商,臣妾先行告退。”

  还是先赶紧脚底抹油溜走吧。

  “慢着!”

  她前脚还没踏出,景瑜的声音突然想起。

  莫梓鸢侧眸过去,微微一笑,“皇上有何吩咐。”

  “你急急忙忙找我何事?”

  他说完,一旁的景澈却是微微一愣。

  她唤他,金鱼。

  他自称是我。

  处处都有恩爱的痕迹。

  心脏狠狠一缩,他并未多言,只是缓缓地翘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皇上,臣妾……臣妾的事不重要,还是皇上先处理要事吧!”

  柔嘉的事还是不要当众说出来,毕竟她是景澈的妹妹。

  袖袍微招,景瑜柔声道:“皇后,过来。”

  “哦。”她乖顺的点点头,来到他面前却是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

  干嘛让我留下!

  他却朝她勾了勾眼,似在说。

  秀恩爱。

  果然,下一秒,他扼紧了她的腰肢,把她圈将过来,就这样将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却仍是一本正经地端着冷脸。

  “安王,珞南微公主倾心与你,亦愿意同尚书嫡女一起嫁与你为妃,你还有何不满的?”

  “皇上,臣弟不想享齐人之福,只愿得一心人,想必,皇上应当最了解臣弟的心思。”

  “放肆!”

  莫梓鸢正襟危坐,不用转头便知道,此时景瑜的脸色定是难看到了极点。

  “请皇上收回成命,臣弟只想娶一人!”

  “珞南微公主之尊,配你绰绰有余!此事无需再议!”

  “皇上,即使娶了她,臣弟也不会碰她,皇上总不能代替臣弟去洞房吧!”

  “安王!”

  景瑜凉凉出口,声音带着强烈的杀气与怒气,呼啸而出。

  莫梓鸢心下一惊,见他们剑拔弩张,免得两人起冲突,赶紧按住了太阳穴。

  “哎呦!”

  “怎么了?”

  原本还冷意翻飞的声音立刻变得柔情而焦急。

  “皇上,臣妾突然头痛欲裂!”为了看起来逼真,她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硬是逼出了几颗泪来。

  “小英子,赶紧萱太医来!”

  一声命令之后,她只觉得身子一轻,已经被他给打横抱了起来,疾步朝内室而去。

  莫梓鸢将头埋在他劲脖,不敢抬头看他焦急的眼。

  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但若是任其发展,恐怕十四就步了景潇的后尘。

  如今景潇虽然从牢狱中被放了出来,却是被禁足在了自个府邸思过。

  “现在怎么样?”

  将她放在床榻上,他低声温柔的问。

  莫梓鸢又假意按了一下头,“还是有点晕。”

  “到底是晕还是痛?”他低声而问,语调不似方才那般温柔。

  心里一跳,景瑜却伸手将她裙裾往上一撩。

  简直不是人啊,都要这样了,还要发泄他的兽欲啊。

  “都淤青了?你这女人!”雪白的大腿上乌紫了一片。

  心里咯噔一下,谎言被拆穿!

  也是,她这种脑子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演戏。

  莫梓鸢微微一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都知道啊!”

  “你啊,疼不疼?”他轻抚着她的头顶,好似安慰小狗一样的顺着她的秀发。

  一想到她最怕疼了,在加上那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原本想训斥她一番的心思又被心疼给取代了。

  “很疼!”

  莫梓鸢状若委屈的抽了抽鼻子。

  景瑜无奈的抬了一只手指在额上揉了片刻,才唤了一声小英子将炖的补品端上。

  “来,先喝汤!”他很自然的接过小英子递上来的托盘。

  “你准备的?”

  不但没有被骂,还有汤喝。

  莫梓鸢心里是五味陈杂,越发的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

  “对不起,金鱼,我只是……”

  “傻瓜,我们夫妻之间,需要说对不起吗?只是,下次不要再伤害自己,知道吗?还有,当时我确实信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嗯!”莫梓鸢眼中荧光闪闪,由衷道:“金鱼,你对我真好!”

  “我这么好。”他勾了勾唇角,“鸢儿,你是不是要以身相报?”

  多么和谐感动美好的画面,因为他这一句话,完全给破坏了。

  莫梓鸢给了他一个冷冽的白眼,拖曳着嗓子,“晚上等本宫翻牌子!”

  景瑜眼中一亮,赶紧殷勤的伺候了起来。

  “来来来,喝汤!”

  他拿着汤匙悉心的吹了一阵才送到她唇边,莫梓鸢很享受帝王级待遇,也没喝出那是什么东西,就觉着甜甜的,很好喝。

  “对了,金鱼,你给我一个暗卫!”

  一碗汤喝完,她才恍然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

  敲了一下头,差点醉卧在他的温柔乡中。

  “你要做什么?”

  “我要守株待兔,有没有那种轻功好的,很适合跟踪人的?”

  “冷天!”

  他没有继续问她,只是唤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眨眼间,便有一身黑衣的男子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吗?”

  见景瑜点头,她将视线一瞥。

  暗卫果然都是高冷型。

  “嗯哼!”见她盯着旁的男人,景瑜连咳嗽了两声,“有什么事,吩咐他即可。”

  “冷天。”

  又是冷傲又是冷天,冷冷冷。

  “属下在!”连声音都是毫无起伏,凉入骨髓。

  莫梓鸢吩咐暗卫跟踪秦清苓,并且要每日将她的行踪事无巨细的前来禀告。

  暗卫离开后,莫梓鸢舒了一口气,不知道能不能有所收获,如今只能静观其变。

  以她看了那么多古代宫斗剧的经验来看,她必定有所行动。

  想到这,她又是沉沉的吐了一口气。

  这古代怎么那么多幺蛾子。

  所幸,她的男人身边就她一人,不用每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在宫内每日跟他卖卖萌,撒撒娇,生活得是有滋有味。

  只是,自个幸福无边,这身边的人却状况不断,所以,虽然看起来游手好闲,整日无所事事的她,其实忙得程度不亚于那日理万机的景瑜。

  见她唉声叹气,一脸忧色,景瑜伸手揽住她,放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了?你不是都吩咐好了,还担心什么?”

  “金鱼,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幸福了,这心里头时常会有些不安。你待我那般好,我舍不得离开你。”

  说着说着,声音亦有些哽咽,她双手抱着他的腰,将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闻着他熟悉的味道。

  “傻瓜,你怎么会离开呢,这辈子,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

  他的双手紧了紧,嘴唇轻柔的巡视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细密的吻着,直到彼此的唇畔相接,那不经意的亲吻却成了舌与舌的嬉戏。

  “鸢儿,该歇息了!”

  看着她娇媚的神情,他的眸子一片猩红,不知何时,他已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我饿……”

  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忙了一下午,还没有吃晚饭,干这活是极度消耗体力的,为避免中途昏倒,还是先垫点食物。

  身上的男子一愣,眉毛拧拧,“方才不是喝了汤吗?”

  “汤能管饱吗?”

  “先来一次,等会,我亲自下厨做你爱吃的,现在,让我先吃了你!”

  条件开的这么好,她能拒绝吗?

  于是,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她好不委屈。

  骤雨初歇后,莫梓鸢如释重负。

  “可以去吃饭了吗?”

  这句话,让沉醉其中的男人猛地睁眼。

  “你这女人,怎么搞的跟上刑场一样?”

  “喂,你这臭金鱼,我忍着饥寒交迫被你欺辱,难道我还要拍手叫好吗?”

  “没用晚膳?”

  他一惊,连忙一个翻身自她身上下来。

  “是啊!”

  “那你不说!”他还以为她只是想拒绝的蹩脚的理由而已。

  “我不是……”好像自己确实只是说好饿。

  “小英子,赶紧传膳!”景瑜不待她说完,赶紧吩咐了一声。

  “你不是说要亲自下厨的吗?”

  这付出了劳力,居然没有等到他亲自做的一顿饭,那简直亏大发了。

  “先吃现成的,下次你再这样不顾及自个的身子,我便不准你在管那些琐事了。”

  他说的虽然是责备她的话,但是声音却是温柔的好似春风佛过。

  “好,我会很乖,很听话,老公别生气!”她保证,俏皮的眨了眨眼,声音软糯。

  他紧皱的眉头一松,似是拿她有些无奈,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

  “或许,只能等你有了小小鱼儿,你才能安静的待在我身边。”

  小小鱼儿?

  “哪里有那么快!这种事,顺其自然吧。”

  她也很想有个属于两人的孩子,可这事不是急就能来的,她经常在两人办事的时候选择在腰下垫个枕头,以提高受孕的机会,可这肚子似乎没有消息,索性也就不再关注。

  或许是因为前世身子不能受孕,这辈子,她心里有些阴影。

  以为她又想起了景涩,他环过她的腰身。

  “过几天,我们去看看涩儿。”

  反应过来他口中的涩儿是谁,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的第一个孩子,也已经离开了她五年。

  彼时,柔嘉公主独坐在烛火通明的香闺里,还未就寝,哭了一晚上的脸色不太好看,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一颗心就生生的疼。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正托腮神游中,殿外的芳若缓缓步了进来,身影袅袅立在柔嘉身边禀告。

  “长公主殿下,安南国王子求见。”

  柔嘉迟疑了一下,上次他来找她,那时候是因为纳兰君若那混蛋也在,所以为了气他,她便让珞南星进了来。

  “轰走!”

  柔嘉刚开口,一旁的芳若眉眼一跳,“公主,王子可是你未来的夫婿。”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现在她与他的关系已经不是从前了。

  “那让他进来吧!看他要干嘛!”

  芳若嘴角一扯,这公主不是亲自去求的赐婚吗?

  怎么感觉对王子充满了敌意。

  不一会,见芳若帮珞南星打了帘子进来。

  “公主。”

  他的声音都带着笑意,好似心情很好。

  “干嘛?”柔嘉没好气的瞥他一眼,眼睛却是微微一亮,眼前的他似乎多了几分儒雅的书卷之气。

  将折扇一收,他举起手拍了两掌,便见有两个随从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

  “这是做什么?”

  “这是小王送给公主的。”

  柔嘉憋了憋嘴,“本公主要什么没有?带走带走!”

  “确定不要?这可是小王搜集的安南国最有趣的小玩意,公主若是不要,那小王只得……”

  “有趣的小玩意,是什么?”柔嘉对新鲜的东西十分有兴趣,听他那样说,一颗心早就按耐不住了。

  “公主一看便知!”

  柔嘉给了一个‘别骗我’的表情,随即兴冲冲的将那大箱子打开。

  瞧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物品,她果真是震撼了。

  里面没有一件是她所熟悉的。

  箱子的最上面还有一套很漂亮的衣裳,与她常穿的不同,颇具风情。

  “好漂亮的衣服!”

  “这是小王命人特意为公主而制,公主且试试?”

  “好!”

  这是她第一次穿安南国的服饰,头上顶着一个精美绝伦的花帽,外套着紧身的绣花坎肩,下面是短裤与衬裙,露出大截的小蛮腰。

  珞南星见她穿着安南国的服装款款而来,他嘴皮动了动,征在了当场,没有移动,也没有说话。

  柔嘉瞄他一眼,问道:“怎么了?不好看?”

  拢了拢心神,他心跳了一瞬,开口竟然有些激动。

  “公主这样穿,很好看!”

  “这个像一个安了长柄的葫芦水瓢?是乐器?”

  “恩,那是弹布尔!”

  “弹不了?”柔嘉狐疑,“这乐器真的弹不了?”

  “是弹布尔,不是弹不了!”珞南星微微一笑。

  “那你会吗?”

  “小王略懂皮毛,不过一人弹奏太过乏味,不知公主可否伴舞?”

  “行啊,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大夏的舞艺!”

  不能被你们安南国给小瞧了,别看她功夫了得,这舞艺更是超群。

  ------题外话------

  推基友现言好文,《纯禽恶少蜜宠妻约》,夏寐,一对一,甜宠文

  34d大胸妹顾盼,为热爱生活吃瓜群众一枚,但自背负家族巨额债务的她签下那份该死契约,从此便走上砧板,开始任锐少鱼肉的日子……

  原以为,在高中死对头“gay”同志苏锐心中,自己只是蝼蚁女佣,最多被他挨挨碰碰,吃吃豆腐。但为何每人都说他对自己情深似海,宠入骨髓?

  诸事多磨,直到繁花看尽,锐少为她满山遍野种上向日葵时,男人英俊如斯,薄唇微勾,这才开口,“傻瓜,还没看懂?我所有锋锐,早因你刹那的顾盼而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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