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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奇怪


当一帮被急召来后花园的家丁们七手八脚从松狮犬的爪牙下救出花姨娘时,她已经被咬得遍体鳞伤。

        阿琥自始至终端坐在凉亭里吃瓜看戏,一出名曰“花姨娘居心叵测想害夫人结果自食其果”的精彩戏码。

        小样儿的,想放狗来咬本琥,原样奉还给你。

        “唉呀呀,看看花姨娘都伤成什么样子了!王嬷嬷,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吧!”

        “是,夫人。”

        花姨娘浑身是血地瘫在地上,又是痛又是怕又是后悔,几乎没悔青肠子。

        早知如此,她真不应该动这个歪念把这只松狮犬弄进来,结果害人不成反害己。

        阿琥还百上加斤地道:“花姨娘,你也是的,好端端的非要瞧世子爷养的狗,结果狗发起狂来反倒被咬了一身伤。就连脸都伤着了,我看你这模样儿,以后怕是不能再伺候世子爷喽!”

        花姨娘这一身伤其他地方倒也罢了,最惨的是连脸颊都被咬了一口。

        花姨娘原本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可是脸蛋儿一受伤,就再无姿色可言。

        有道是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一个姨娘若是没了姿色,也就没了身为妾侍安身立命的根本。

        虽然花姨娘入府后一直深受世子季绍德的宠爱,可谓风头无两。如今被狗咬成丑八怪,她在侯府的风光荣宠也就到头了。

        刚才混乱中花姨娘被发狂的狗咬了很多口,吓得没了魂。此刻浑身上下哪儿都疼,魂魄好半天没有归位,一时间倒没意识到自己的脸也伤着了。

        直到此刻夫人这么一说,她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才意识到这个要命的问题,原本就被吓白的脸愈发惨白一片。

        “什么?我的脸也伤着了!不不不,没事的,应该只是小伤,养一养就好了!来人,把这只疯狗给我活活打死。”

        花姨娘恨得目眦欲裂地想要打死那只松狮犬出气,阿琥却示意王嬷嬷让人把狗牵走。

        “这只狗虽然咬了花姨娘,可它毕竟是世子爷养的狗,轻易伤不得,只能由世子爷亲自处置。花姨娘也进府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懂这些规矩呢?”

        花姨娘气了一个倒仰,难道她连一条狗都不如吗?咬得这么惨都被白咬了。

        阿琥笑微微地看着花姨娘道:“花姨娘伤成这样,还是先回房养伤吧!等世子爷回来后,你再求他作主替你打死这只狗出气也不迟啊!”

        两日后,世子季绍德回府了。

        他一进门就听说了爱妾花姨娘被狗咬伤的事,赶紧跑过去一看,正赶上大夫在为她换药。

        花姨娘那张原本白嫩嫩俏生生的脸,右颊上多了一个可怖的伤口。

        松狮犬满嘴獠牙留下的一圈血牙印清晰分明,再加上红肿淤紫加灌脓等不良症状,更是没法看了。

        “世子爷,您可算回来了,妾身好惨啊!”

        花姨娘想像平日里那样冲着世子撒娇卖俏,可是如今这张惊悚值很高的脸蛋,并不适合她再走娇俏路线,反倒让季绍德越发皱眉。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先好好养伤吧!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

        看着季绍德唯恐避之不及地想要离开,花姨娘如堕冰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凉透了。

        那日从后花园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时,花姨娘第一件事就是扑到菱花镜前,对镜查看自己的容颜受损是否严重。

        揽镜自照的结果让她当场砸了镜子,整个人都要绝望了。

        可绝望之中又不肯死心地怀着一丝侥幸,希望世子爷能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不会就此将她弃若敝屣。

        季绍德刚才的表现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他甚至都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她曾经的好日子就这样戛然而止。

        “世子爷,妾身会毁容都是被夫人所害。夫人因为嫉妒妾身得到了您的宠爱,所以才对妾身下这样的毒手。不只是妾身一人,就连邱姨娘和盛姨娘也同样被夫人打伤了脸,不信你就只管去问她们吧?”

        花姨娘很不甘心自己一落千丈的地位,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好歹借世子之手报复一下夫人。

        “你方才说什么?”

        季绍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那位怂得跟鹌鹑一样的世子夫人,居然还能做出这等大发雌威的事?

        花姨娘添油加醋地又说了一大堆话。

        什么夫人一大早就鸡蛋里头挑骨头寻姨娘们的错处,好以此为借口施以惩诫;

        什么她不过是身子不好没去请安,却被夫人假惺惺地逼着喝了一海碗黄连汤;

        什么那只狗原是她叫人带进来的没错,可是狗跑去后花园遇上夫人后,也不知夫人使了什么招数,它居然凶性大发地扑倒她一通乱咬。

        “世子爷养的狗,从没听说过会这样乱咬人的。一定是夫人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存心对妾身不利。”

        季绍德并不相信冯琥能动手脚让松狮犬去咬花姨娘,她要有这等本事,以前就不会如软柿子般任他揉搓了。

        不过冯琥挨个把三个姨娘都收拾了一遍却是铁一般的事实,这倒令他无法不感到惊讶:奇怪,她几时转了性子,变得这么厉害了?

        未出阁之前,冯琥在京城的一干名门贵女中是出了名的懦小姐。

        虽是永安侯府的嫡长女,却是亲爹不疼继母不爱,连带着底下的弟弟妹妹也都不敬长姐,处境很是尴尬。

        中山侯府张罗着为世子季绍德娶亲时,他自己提出要聘冯家大小姐为妻。原因很简单,就是看中了她是个懦弱无能的怂包。

        季绍德很清楚,如果娶一个被娘家人捧在手心里当成掌上明珠般的千金小姐回来,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诸多掣制。

        一来他脾气暴躁,夫人要是性子刚强,两个人必然针尖对麦芒,掐得没完没了。

        二来他想要纳小妾收通房也没那么容易,夫人要是不依的话,他也不能得罪太甚,毕竟人家背后有势大的娘家撑腰。

        聘冯琥为妻的话,这些顾虑就统统都没有了。而且她过门后的表现,比季绍德预料中还要怂包。

        他脾气上来时冲她非打即骂,她只会默默垂泪忍受。

        就算新婚不到一年他就纳了三位小妾,她也从不敢说一个“不”字,永远是弱弱地点头称是。

        而这一回,冯琥趁着自己有两日不在家的功夫,居然一口气收拾了三位姨娘,她几时有了这等能耐?该不是花姨娘在胡说八道吧?

        离开花姨娘住的屋子后,季绍德又去了邱姨娘和盛姨娘的屋子,结果发现她们果然都被打伤了脸。

        原本花容月貌的两位爱妾,此刻都是如出一辙的双颊青紫肿胀,一目了然是受了掌嘴之刑。

        盛姨娘更惨,因为她多挨了十记嘴巴,一张俏脸已经肿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一见到世子来了,盛姨娘也和花姨娘一样,哭哭啼啼地对夫人展开血泪控诉。

        “世子爷,妾身和邱姐姐不过是背后说了两句闲话,却被夫人这般毒打,您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季绍德这两日在城外狩猎,不方便携眷同行,也算是旱了两天。

        今日回府他还想着让爱妾好好伺候一下自己呢,谁知三位美妾都被夫人收拾了,眼下没有一个能看的。真是反了她了!她这是想让中山侯府变天吗?

        “夫人现在何处?”

        季绍德暴跳如雷地吼了起来,盛姨娘继续从中挑唆。

        “世子爷,夫人这两日就没消停过。不是去泛舟游湖,就是去街市闲逛,今晚又去瓦舍看傀儡戏去了!世子爷不在,她可是过得好不逍遥快活呢!”

        季绍德越发怒不可遏。

        “身为侯府的世子夫人,这样子整日外出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来人,立即去瓦舍把夫人找回来见我。”

        京城最大的瓦舍是百花瓦,里头有七八个棚。最大的牡丹棚能容纳上百人,最小的茉莉棚能容纳三十人左右。

        不同的棚室进行着不同的表演:说书、歌舞、散乐、傀儡戏(木偶戏)、皮影戏、七圣法(魔术)、踢弄(杂技)、蹴鞠、相扑等等应有尽有。

        阿琥虽说是来看皮影戏的,可瓦子的热闹场面出乎她的想像。

        头回来到如此热闹的地方,她兴致勃勃的什么都想看,每个棚子都想进去打卡一番。

        绿竹道:“小姐,使不得,那些小棚子你可不能进去跟别人混挤,容易吃亏的。”

        小棚子人多空间小,有些登徒子就会趁机揩油占便宜,见哪位小娘子生得水灵标致,就凑上前摸上一把。

        话虽如此,但阿琥路过一个小棚子时,还是忍不住跑了进去。

        里面有位舞伎正在表演胡旋舞,宽大的白色裙摆旋得如同一朵雪莲花粲然绽放。

        舞伎这支胡旋舞跳得十分出色,就算阿琥完全不懂舞蹈也能领略到舞姿之灵动优美。

        她正拼命鼓掌为其叫好时,突然感觉身后有条胳膊如蛇般摸上了她的腰。

        阿琥是何等人也,反应飞快地抓住对方的手腕一记横抡,那个登徒子顿时被她抡得整个人飞出棚外,还差点撞上了门外经过的一位青衣公子。

        好在那位公子的反应也不慢,一记横踢干净利落地把“飞来物体”踢回了棚内。

        阿琥拎起裙摆毫不客气地再踹上一脚,又把这家伙踹出棚外。

        可怜的登徒子活像一只人体皮球,被阿琥与青衣公子来回踢踹了一番后,才啪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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