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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十章.不必分说的爱一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头晕目眩,肚子一阵反酸,压制不住的呕吐感越来越强。

  不行了,我得去吐会儿,太难受了。

  水龙哗哗流着的水流将酸臭难闻的呕吐物冲刷个干净,她才一手拿着手帕纸擦着脸上顺着轮廓流下来的水珠串,一手扶着腰佝偻地走向路边的休息椅。

  她突然觉得好累好累,好想有个宽阔的肩膀可以依靠。

  这一想法刚出现在脑海里,殷常晨奇迹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常晨……”她的声音虚弱无力,说出来的话恐怕只有她自己能听得清。

  “你都这样了,在电话里为何不说。要不是我听到你有气无力的声音,这才按照你的手机定位找到这里的,你打算就晕在街头吗?”殷常晨的语气里责备中多半是疼惜。

  “出门时还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就这样了。”她的苍白脸色里还能露出一个坚毅的笑容。

  殷常晨不等她有说第二句坚强地为自己的不健康辩解的理由,拦腰横抱起她,就想往绿化带外的临时停靠处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意识到接下来他会带她去哪里,慌忙地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

  “医院啊,生病得这么厉害,该去医院了。”殷常晨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不去了,行不行?我怕……针头,打针点滴什么的。”她惊惶地说道。

  殷常晨禁不住失笑:“这么大的人还怕这些,那你说怎么做能比打针点滴能更快让你摆脱难受。”

  她开始耍赖着:“那我不管,我不打针,不打点滴。除了吃药。”

  “好,好,只吃药。”她看到殷常晨的脸上挂起怪异的笑。

  “耶,你理解到哪去了?”她突然发现他钻了她话里的空子。

  殷常晨将她放坐在副驾驶座上,绕走到驾驶座里:“你需要休息,你向公司请假一段时间吧。”

  “我有两个星期的假期。”她凝着眉头说道。

  殷常晨手握方向盘,侧目看着单手扶着腰,额头沁出细细汗珠:“你撑着点,不然我们去医院,好吗?”

  “我……”她还未说出口的话被腹中的绞痛给吞回去了。

  殷常晨在路边迅速躲过过往车辆,掉了个头,直奔医院而去。

  “你忍着点。”他自责:刚才不该任由着她决定吃点药就能解决。

  刺鼻的苏水味充斥着整个病房,她靠在被垫高的白色枕头上,看着周围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病床,白色的被褥,还是自己手上扎着的针头以上部分白色的塑,顿时她的心情也是一片惨白。

  殷常晨提着一兜东西进来时,她半睁半闭着眼睛想着一些琐碎零散的小事,越发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找医生了解过你的病情,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劳累过度,体质太虚。”殷常晨一边将那一兜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一边殷切地说着。

  一张不大的桌子上放满了补品,有即食燕窝,有洋参口服液,有补血口服液等等应有尽有的补品。

  “你买这些做什么?”她惶然地问道。

  “医生说你需要补,我去买了这些,就在医院里拿的。效果会不错。”他认真地回答着。

  她表示无力辩解,这些都让她喝到肚子里,那她应该会大补过剩吧!

  “常晨,这么多,我喝完了,会不会身体壮得跟牛似的?”她呵笑着。

  “何止,那就是一头牛了。”殷常晨侧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拆着手中的包装盒。

  “变相说我呢。”她撇了下嘴。

  他拿起一支口服液,用劲地撬起密封盖:“拼着命工作像头牛,现在在这里了。接下来就该把自己养得像头牛,才能继续你的牛劲。”

  她忍不住哈哈笑着,不雅地喷出唾沫星子,溅到正走到床边的他的手上。

  “恶心了。”他做出一个很嫌弃的表情。

  她快速地腾出打着点滴之外的另一只手,抢过他手中的口服液,将吸管处塞进嘴里,品尝着甜滋滋的味道,一边抬着睁大的眼睛瞧着他。

  “活蹦乱跳啦,刚才脸色惨白,我看到都恐惧了。”他满脸笑意地看着她的得意忘形。

  “这会儿就恐惧啦!”她的嘴里含着吸管,口齿含糊着。

  他抬手挠着脑袋,一边念念有词:“糟了,解释不清了。”

  “你干嘛!几天没有洗头,痒成这样。看来是皮痒痒了。”她想笑,却憋着。

  殷常晨就更来劲了:“你该帮我看看有没有起疹子。”

  “我是病人,拒绝脏乱差。”她空出手来抵挡,任由着他将她抱得紧紧的。

  他的体温暖暖的,温暖着她,她竟然下意识地往他的胸膛躲了躲。

  “你躲不开了吧。”他得意着。

  “我压根没有打算躲。”她反倒比他更得意。

  殷常晨没有接着她的话,突然柔声说道:“不懂得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人,病成这样,还打算靠几颗药片就想治愈。”

  “我……”她的心里暖暖的,满是感动。

  “你好点之后,我们去散散心,如何?”他征求着她的的意见。

  “去哪里?”她好奇地问道。

  他将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到时告诉你。”

  “可……每个月月供的钱怎么办?你又不从我这里先挪一点去用。你压力很大。”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道。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晓萱,我说过给你幸福的,你就不能让我放弃。爱你就要我来保护你。”

  喝干口服液的空瓶不知何时遗落在何处了,她的五指扣上他的五指,掌心贴着掌心,牢牢地握着,希望能感知到彼此同一频率的心跳。

  他的另一只手拨动她额前散乱的发丝,一缕缕地梳理着。

  君为我画眉,君为我梳发,君为我贴花黄,君为我上胭脂,……

  小时候戏里的场景,她依稀记得一个小板凳连着另一个小板凳,台上铜镜反光,映出化得黑一块紫一块的生旦净末丑的脸庞。

  “他们为什么化得这么丑?”

  “他们在唱戏!”

  “为什么唱戏要化得这样?”

  “不知道。妈妈没说。”

  “你笨,因为在古代他们要化妆才能见面,上面牵手的那两个,看到了吗?”

  “那我要牵手,我要化妆吗?”

  “要……”

  两个孩童稚嫩的声音仿若在耳畔回荡。

  她带着满满的期许,眯着看窗外微凉的风里,被吹光了树叶的枝丫,枝丫之外是一栋白色的楼,楼道里走来走去的人就像在唱着一出戏,而那里就像一处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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