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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女鬼之死


  房间里阴风咧咧,我无意瞥见窗户上悬着一颗白花花的脑袋,顿时感觉四肢轻飘飘的发麻,吓的!

  这鬼们也是爱凑热闹,殊不知看见它们的人可吓够呛。[燃^文^书库][www].[774][buy].[com](燃文书库(7764))

  “来了”

  苑辰突然低声说道。

  只见鬼道的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在了纸扎人的跟前。

  仿佛从那头刮起一阵劲风,刮的纸扎人动了几下,然后,那纸扎人‘站’起来了。

  在默默一家眼里,突然来了一阵风把纸扎人刮起来了,而在我眼里,却是那只鬼突然像是被两只无形的大手抓起来,夹着它的肩膀往前挪动。

  飘飘忽忽进入了鬼道煞网。

  “扶我过去”苑辰说道。

  听得出来,他说话带着颤音,我扶他的时候发现他比刚醒来的时候状态还要不好。

  “你不会有事儿吧”我有点担心,毕竟看得出他已经身受重伤了。

  苑辰跟我挤出一个笑脸,微弱地点点头:“没事儿,放心吧”

  这一刻,他一本正经的仙风道骨,像是一个得道多年的高人一样。

  我将他扶坐在鬼道最内侧,以前爷爷的做法和他完全相反。

  苑辰坐在一圈蜡烛中间,火光映衬的他的脸色一半红一半黑,跟个活阎王一样,给我的感觉在瞬间变得凶声恶煞的。

  那女鬼进入鬼道煞网的时候开始变成了一个‘乖乖鬼’,占着纸扎人的身子一动不动,默默突然冒出一句:“妈,纸扎人怎么站起来了”

  那恶鬼便突然发狂似的,疯狂冲撞鬼道的煞网,纸扎人东西乱晃,女鬼疯狂想摆脱纸扎人的身子,可是被我牢牢钉在上面,每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当然,这种惨叫只能渗入我的耳膜由我自己消化。

  苑辰将四根很粗大的香当下立在跟前,真是什么辅助工具都没有,自己戳那儿站住了,他随手拿起一只蜡烛晃了一下便燃着了那四只香。

  苑辰嘴里低声磨叽着:“万法归宗,神归神位,鬼入鬼道,有冤替你申冤,有仇化你仇恨,无冤无仇你且入六道!”

  他手上的一只黑色戒指格外显眼,一直在吸引香烟的飘向。

  屋子里本来将寂静,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觉得静的有点特别,而且气温骤降,寒气逼人。

  目光撇了一眼,无意中看见墙角多了一个黑影。

  我心里一下子沉下来了,再扭头,另一个角落里也多出来黑影。

  转瞬之间,四个角全部多出来了什么!

  我不敢说话,想示意苑辰,却发现他紧盯着纸扎人,嘴边一张一合似在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顺着他的目光,纸扎人画的双目上竟然出现两条血泪!

  似乎也是在诉说自己的世界。

  他们俩进入一种异度空间的交流中,这是我爷爷说过的,他说有一种人是会和鬼魂直接交流的。

  他自己回造一个磁场,把鬼魂和自己拉进去,占绝对优势。

  就好比把敌人拉你家来开战,你的一家亲人群殴人家一个。

  等我想明白这些之后,居然发现几个黑影都没有异动,当下明白,这是来帮苑辰的。

  时间不长,苑辰手掌来回挥动了三四下,我这才有所察觉,原来点燃香之后的烟气形成的一个薄薄的空间就在刚才散开了,那便是苑辰的磁场。

  磁场散开之后,四角上多出来的黑影瞬间扑向纸扎人,纸扎人便在一瞬间倾斜倒在一旁的蜡烛火苗上,马上燃烧起来,一缕白色的魂魄被四只黑影各自收去一些。

  我看苑辰摇摇欲坠的,马上过去扶他一把。

  苑辰脑门上布满一层细密密却冰冷的水珠,他有气无力地吩咐我撤掉家里的鬼道,不然还会招鬼。

  妥当之后,他已经靠在沙发上入睡了。

  我为他改了一个阿姨送过来的被子,便随着默默在她的卧室和衣而睡。

  几小时之后,苑辰满血复活。

  默默也恢复了之前的乖巧,只是身体差的厉害,几个小时了,仍然不敢下地,走几步便会摇晃晕倒。

  我知道女鬼的事情不会因为纸扎人的焚烧而结束。

  爷爷暗送的时候魂魄都会遣散,而昨晚那个魂魄被黑影收走了,我确定黑影隐匿在苑辰身上,所以这事儿不算完。

  果然,早饭吃过之后,苑辰嘱咐了一些话给叔叔阿姨,大致意思是默默被近人下了咒,如果条件允许,可以考虑搬家,如果执意不搬,可以再找他化解,但是现在,我们要去搬女鬼的事情。

  事到如今,傻子也看出来我是一打酱油的了,主角是人苑辰。

  阿姨叔叔谢声不断,分别备了两个厚厚的红包分给我们两个,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

  我们俩开着车一路向南。

  我在车上突然发现苑辰的车载导航也很特别。

  别人家的都是路街道小区和建筑,他的导航清一色蓝色标志蓝色字体,上面显示的是一个个的黑点,跟坟地似的。

  苑辰告诉我,我们要去的就是那个女鬼的家乡。

  “那女的是一个高中学生,家境很辛苦,父母靠打工维持她上学”苑辰对我说道昨晚的事情:“为了省钱,她天天骑自行车回家吃饭,她就是死在去上学的路上”

  “怎么死的?”我问

  “被火车撞死的”苑辰对我说道:“她们村和到县城有一个干涸的河沟,她死哪天是去年夏天,下雨之后水涨了,自行车无法通过,于是她推着自行车上了火车道的桥”

  “然后呢?”

  “火车过来的时候,车厢挂住了她的头发辫子!”苑辰回我。

  我的头皮生生疼了一下子,太恐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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