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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江沅:哥哥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


掌柜的犯起了难,这张家和于家可都是万罗裳的大主顾,都不好得罪。

        他琢磨了会儿,只好陪着笑脸道:“让您二位见笑了,烦请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回。”

        江沅听了一耳朵就知道事情不好解决,张家和于家是长安有名的大族,且两家积怨已久,这分明是借着买布料的名义,又杠上了,他这一走还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去。

        她拿起桌子上的量尺,把玩着:“行了掌柜的,你快去处理吧。不就是量身吗,不是什么难事,我来给哥郎君等量就行。”

        “哎呦,如此小的真是感激不尽,姑娘您量好后,把郎君的各部位尺寸写在纸上。待绣娘做好衣服后,小的亲自送去贵府赔罪。”

        掌柜的再三躬身行礼后,匆匆跟着伙计去了堂外。

        他们一走,江沅立刻双手推着江隐迢去屏风那边,讨好道:“我不跑,我留在这里伺候哥哥量身,作为赔礼道歉,成不成?”

        江隐迢也没真想和她计较,但是江沅要为他贴身等量,却是不能的。

        正要去喊易禾进来,江沅就像是他肚里的蛔虫,立刻道:“易禾那小子什么性子啊,偷奸耍滑的,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热闹,他肯定溜过去去瞧了,哥哥喊也没用。”

        她一把把江隐迢推至屏风后,叉着腰,笑的像个要轻薄良家女的纨绔。

        “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进来救你的。”

        江隐迢眼睛一眯,目光落在她身上,神情有些严厉,江沅立刻脖子一缩,乖乖收敛。

        “好了哥哥,我为你上药时什么没看过,有什么好避讳的。大不了我转身不看你脱衣服,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立刻捂着眼睛,背对江隐迢:“哥哥放心,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哦。”

        江隐迢不做声,但是看她语气软糯,机灵古怪,渐渐没了脾气。

        他手指放在衣带上顿了顿,在江沅的催促声中,只得除去外衣,挂在屏风上。

        江沅虽没吃过猪肉但常常见猪跑,她买的衣服多了,知道量体,无非就是记录身长,胸围,肩宽和臂长这些数据什么的。

        所以待江隐迢只着里衣从屏风后出来后,她便贴近江隐迢的侧面,手拿方尺,蹲下一寸寸的从下到上等量。

        只看样子倒也有模有样的,只是直起身后,她才发现她比江隐迢矮了许多,垫着脚尖也够不到他的头顶。

        江沅咬着唇,费劲的向上跳。

        她纷乱的呼吸一下下,尽数打在江隐迢的耳畔。

        原本平静无波的心跳好似也跟着呼吸声乱了节奏。

        江沅不死心,扯着江隐迢的袖子还要向上够,手中的方尺却猝然被抽了去。

        江隐迢眉目深邃,视线扫过自己的尺寸,又还给了她:“七尺三丈。”

        江沅臊着脸。

        她平日也没现她和兄长身高差距如此之大,兄长长得太高了,把她一个妙龄少女活脱脱衬成了一个小矮子。

        她又走到他身后,手指和尺子从他肩背部慢慢走过,再从颈部挪移至手腕,量的愈加细致。

        “哥哥,有一件问题,我想要知道你的看法?”

        “什么事?”

        江沅垂着眸,她难得因为什么犹疑,手指无意的在江隐迢的肩胛处来回蹭着,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柔嫩的指尖像是在他肌肤上打着旋。

        江隐迢嗓子有些痒,眸子暗了几分,按捺着没有打断她。

        “你是不是也觉得,世间女子便应该贤良淑德,温婉柔顺,日后操持家务,做一个贤妻良母呢?”

        江隐迢皱了皱眉:“为什么会问这个?”

        “我去抓药时,那里的大夫教训我,说我抛头露面,不守女德。我对他说我喜欢医术,他便说男子是天上飞的鸟,女子只是一方水里的鱼,鱼是不能肖想展翅鹏飞的。我有这个想法就是离经叛道,不容于世的。”

        “我觉着他说的不对,但是当时医馆里许多的客人,都认同他的话,所以心里很难受。”

        当时那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一一个站出来反驳,居然是杜衡。

        而且杜衡的诱哄,也不知到底带了几分真心。

        江沅前世便是那些认同者之一,在女德,礼教压迫之下,在爱慕之人摒弃的目光之中,亲手放弃了武功和医书,丢掉了本能名满天下的机遇。

        泯然众人矣,最后死的轻如鸿毛。

        重来一世,江沅非常惜命,她是想做个富贵闲人,靠着江府的势力,抱紧兄长的大腿。

        但是她不能只成为男子的附属品,终日惶惶,轻易就能被抛弃。

        江隐迢看不到江沅的表情,只能细心的通过她的语气揣摩:“所以你就任他教训?”

        “怎么可能,姑娘我活到这么大,阿爹都没教训过我呢。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把那老家伙从医馆赶走啦。”

        江沅声音只雀跃了几秒,又降下来,小心的观察他的神情,“所以现在医馆的主人,要我赔偿,顶替老家伙在那里看诊。”

        江隐迢早知道她的性子是不会默默受委屈的,遂松了眉头。

        “世间的人千千万,形形色色,各不相同,活着之所以有趣,便是因为各有差异。男子或者女子,也只是人而已。”他幽深的眼眸柔和下来“万物相生相克,有文静便有急躁。譬如你,当得起贤良淑德四字吗?”

        江沅琢磨着江隐迢的话,手绕过他的腰身,去等量腰围:“可是,礼教要求女子”

        “规矩是要用来约束善恶的,不是束缚天性,打压心气的。如若礼教的存在是让每个人都变成一般模样,那它便错了!”

        江沅看着江隐迢清冷沉稳的背影,心内无比震动,却听他声音微哑道:“阿沅,从来没有要求怎样的道理,只有你本来是怎样。”

        他的话音如常,仿佛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

        江沅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你觉得规矩在压抑你,它便是错的。

        她呐呐道,“那哥哥也同意我去看诊?”

        “你想去,那便去。你若不想,有我在,没人能强迫你。”

        “可是我若是因为抛头露面,被人指指点点,被未来夫婿厌弃怎么办?”

        江隐迢语气虽淡,但是非常认真:“说明他配不上你,那就不嫁。”

        江沅含着泪,绽开笑颜。

        原本在等量腰身的手,忽然从后搂住江隐迢的腰,她的脸紧紧贴在他背上。

        “好,我等着哥哥养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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