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早餐
文柔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一个进入酒店里面图片，就能说明她是这里的vip？
文柔不理解，网友们也不理解，但爆料人声称自己虽然拿不出证据，但他就是因为某个装穷明星刁难才会被迫辞职，且一再表示自己不会点名道姓，让网友不要乱猜。
掩耳盗铃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一时间，文柔到底是富还是穷，扑朔迷离。
就连热搜下面还多了一个【文柔，贫穷人设】的词条，里面是两拨人在互撕文柔人设的事情。
自己的瓜总是没有看别人的来得香，文柔无聊的翻看了一会，想起自己还没发今天的营业微博，点进去一看，发现几天不见，自己的粉丝基数依旧在疯涨，以前拍的那些假名牌都有网友过来打卡留恋，最新的那张炫富照片更是得到了上十万的评论点赞，还有源源不断的新评论出现，在里面嗷嗷叫着让文柔再营业。
文柔如他们所愿。
她找到林楚星。
文柔：现在在公司吗？
林楚星秒回：？
文柔：帮我拍个照。
林楚星：到时候让我多蹭你流量。
文柔：好。
很快，对方将文柔需要的照片发来，文柔编辑了一下文字，发了上去。
文柔v：看，我的人设。
图片上，大大的见义勇的金字染烫在大大的红旗之上，迎风飘扬，和背后的蓝白背景搭配显得格外庄重。
再说一遍我单身：阿这……
我的满天星：啊着……
文娶星：emm，你要这样按我头，我也不是不能吃。
废话，肯定要吃啊。
文柔伸了个懒腰，鄙夷了一下这位带着混合名的自家站姐。
她身上人设这么多，要选肯定选一个永不塌房的出来摆。
新的动态发出去之后何景果然又找过来说了一顿，说他就不应该相信文柔的营业能力，说着，不仅强制剥夺了随意发动态的权利，还禁止她随意带动节奏。
“这个酒店老板就是我们总裁，本来只要官方声明一下就可以的事情，硬是被你带着又开始冲话题了。”何景的声音隔着电话都能听到的疲惫：“现在一个榜单里面四个和你有关，热度太大了。”
一个新综艺官宣，一个苏暖热度带她，还有一个假名牌事件和欣欣升起的人设词条，确实让她如今极其火爆起来，她好奇道：“你之前不是让我快点热度变现，现在综艺马上开始，热度高涨不是好事？怎么不乐意了？”
何景：“听说现在还有人在托关系进综艺。”
文柔听懂了：“被盯上的，是我？”
何景笑道：“你现在的流量过大了。”
舞台如战场，谁也不知道原本属于自己的粉丝下一刻又会成为谁家的墙头。
文柔安慰他：“没事，粉丝不是我们的目的。”
何景：“啊？你这是打算为了钱而努力稳住粉丝到第四轮吗？也不是不可以，你加油。”
文柔：……
之后，何景一股脑的发来一堆尤克里里的入门视频，让文柔好好学习。
文柔敷衍的打开看了一秒，而后继续去微博快乐。
之前热搜第一的【文柔，假穷人】的词条热度已经降了下来，被【苏暖，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们解释】顶了上去。
苏暖还是和之前的一样的鹌鹑态度，但那些愤怒的网友已经冲去了苏暖所在的永进娱乐官博进行轰炸，要求对于苏暖这样的劣迹艺人进行相应的处理。
还有不少人放出文柔刚见义勇为图，以此来嘲讽毫无作为的永进娱乐，大骂永进娱乐是纨绔子弟的游戏公司，毫无所谓，对于旗下艺人毫无动作。
文柔跟着吃瓜群众一起去天眼里面查了下这个公司，发现不愧为游戏公司，近期所有的投资项目，除了文柔参加过的农家乐综艺意外爆红之外，所有财务支出的投资显示全是亏本不说，其中许多项目明明不赚钱，还推出第二期第三期。
要不是发现这个公司的税务核查显示上个月刚刚结束，文柔一个举报电话差点打出去。
在看到法人代表时，文柔在里面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是那日在通道内见到，和陆京墨站在一起的中年男人。
原来这次对她的泼脏水，连他们公司的高层也下水了吗？
我天，何德何能，自己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小明星。
文柔忍不住又回忆了一遍书中剧情，确认了一下自己炮灰的身份，这才安心下来。
一定是我想多了。
文柔安慰自己，转头又去微博。
本来苏暖不回复，加上背后娱乐公司的装死，是可能在热度消散之后淡出人们视线的，但如今各方利益牵动，一时这个词条在微博热搜上足足挂了有一周有余。
受害者希望得到说法，被盗取的人需要一个解释，新综艺需要她的名气预热，其他明星同样需要蹭苏暖的流量作为自己人设的对照组。
所有人都希望能够在苏暖的事情上分一杯羹。
网上各种小道消息乱飞，每个时间点都能见到不重样的关于苏暖的话题出现，曾经的苏暖利用其他明星来做文章提高自己的名气和人设，如今这些同样被其他人作用在她自己身上，这次，她会在绝望中一点点体会到当年那些受害者被她吞噬殆尽的滋味。
听说她的公司将她的微博账号强制收回，也不知是真是假。
苏暖在新综艺开始的前一天给予了正面回应。
比起上次敷衍的道歉，这次明显要有诚意的多，洋洋洒洒写了上万的忏悔作文，不仅为之前盗取歌曲的事情致歉，还表示之前谋害同行是鬼迷心窍，愿意就此退圈，给予那些受害者们一定的补偿。
最后表示，希望人肉出她家人的网友们，轻喷。
底下全是一溜的骂声。
文柔皱着眉头关了微博。
一天的好心情毁于一旦。
新综艺第二天就要开始，何景让文柔今天去一趟公司，开八点的会议，和另外两位即将一起参加综艺的人熟悉一下。
为了给新伙伴留下一个好印象，文柔特意起了个大早。
本来就有起床气，现在更不爽了。
尤其是没吃饭，一路赶到会议室，发现人都还没到齐的时候。
在峡谷疯狂厮杀的林楚星抽空回道：“另一个去食堂吃饭了。”
文柔维持假笑的脸一垮，起身出门。
临走时不忘问林楚星：“你要吃什么？”
林楚星抬眼看了过来。
文柔：“回来晚记得给我打掩护。”
林楚星报了一串菜名，等文柔到了食堂才发现一个都没记住。
文柔无语的揣兜拿手机，掏了半天发现手机忘在了酒店。
文柔：……
举目望去，食堂寥寥数人没一个文柔认识的。
文柔：倒霉到家了属于是。
好了，现在不仅打不了电话，还没钱吃饭。
她沉默的退了出来，按下电梯，打算上去找林楚星借钱。
然后就发现打开的电梯里面的人满满当当，最里面还有一个鹤立鸡群陆京墨和她在对望。
里面的人见到文柔后往里面挪了挪，问：“进来吗？”
文柔臭着脸退了一步。
门缓缓关上。
文柔转身就走，就听身后传来电梯门开的声响，而后是男人低沉的声响：“去哪？”
文柔当没听到。
身后一清甜女声回道：“陆总？啊，我刚吃完饭，正要上去开会。”
一会没得到回应，那人突然道：“呀，文柔，好巧，你也在。”
文柔装聋，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一位染着漂亮粉色头发的可爱女生自来熟的挽着文柔：“文柔，我叫你呢，好巧，正好一起上去开会呀。”
文柔认得她，因为出众的发色刚进食堂的时候就和对方对视上，当时对方冷漠的将视线扫过，从她身边路过也跟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
这个时候过来装好友，唯一的可能只有……
文柔转身。
那位陆总果然出了电梯，此时正盯着自己。
文柔敷衍一笑：“陆总好。”
陆京墨看着她的脸色半响，低头看了眼手表：“开会迟到，你们两各扣一百。”
女生：……
文柔：……
文柔想回酒店了。
她今天一定是和公司犯冲。
系统拿出消费额度安慰文柔，文柔找的老眼昏花才在上万花销里面看到那点一百。
文柔：……看来还真扣了。
周围员工已经吓得全跑回岗位，陆京墨重新按下电梯，身后站着刚被扣钱还有恹的文柔和莫名兴奋的女生，文柔将手从完全不认识的女生那里抽出，想着二人是即将一起参与综艺的伙伴，问：“我手机忘带了，还没吃饭，可以帮我付一下，到时候给你钱吗？”
女生看了眼身边站着的陆京墨，义正言辞：“文柔，大家都在等我们了，还是不要让他们等比较好，等开会结束你再买吧？”
文柔含糊的应了声，听起来像哦又像啧。
“那你们先上去吧。”文柔看了眼还在最下层的电梯，转身要朝食堂跑去：“我去问问食堂阿姨能不能赊账。”
女生站在原地唤道：“哎，文柔，不要这样不懂事。”
陆京墨也说：“公司大声跑闹扣五十。”
文柔脚步一顿。
“别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来开会。”陆京墨走到文柔身边，拿出手机，说了两串数字：“开机密码和支付密码。”
女生面露惊恐。
文柔也免不住错愕。
“餐费从你下个月的工资里面扣。”陆京墨着重说了工资二字。
文柔一愣，随后明白过来。
包养合同的上一个月期限快到了，这是金主给了个好评打算续约。
一早的坏心情终于散了丁点。
文柔接过手机，冲陆京墨露出营业笑容。
陆京墨顿了下：“还有。”
他报了一堆的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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