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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hapter15


“握紧我的手。”

        在推脱卢平的好意失败后,婕洛只能答应了对方送自己回家的请求。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管是巫师与否,总不会那么安全的。

        但是卢平并不知道她家的准确地址,于是让他送自己到圣芒戈便可,随后步行顶多十分钟就到了。

        第一次体验幻影显形倒是有点紧张,犹豫的将自己的手塞给卢平后便被对方紧紧抓住。

        这让她莫名有些不知所措。

        随着全身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烈的挤压感,周围瞬间一片漆黑,就像是把自己硬生生的塞进了一个过于窄小的空间后还被折叠起来,而下一秒两人便出现在了一栋建筑面前。

        伪装成百货大厦的圣芒戈医院在就在两人的面前,但很可惜婕洛并没有时间去感叹这个咒语的神奇。

        第一次传送的副作用对他来说有点大,双脚发软并且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好在卢平及时扶住了她。

        “我知道这种感觉不是很好。”他拍了拍婕洛的肩:“有什么不舒服吗?以后适应就好了。”

        她扶了扶额,在确认眼前的景象不再模糊不清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的确是最方便的巫师旅行方式,或许我在霍格沃茨时还是得参加考试。”

        “这个咒语并不简单,练习的时候确保有教授在你附近。虽然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可不希望【分体】这样的意外发生在你的身上。”

        婕洛无奈的笑了笑,眩晕感已经好了许多,却发现自己的手似乎还被对方紧紧握着。轻咳了一声之后才不动声色的抽了回去。

        卢平有些尴尬的将目光撇去,把双手插在了兜里后便跟在她的旁边。

        “还有10分钟左右就到了。”指了指前方:“我们走吧。”

        夜晚的伦敦顿时凉爽了许多,晚风拂面更是惬意。有时候会有几辆车从街道穿过,酒吧里的驻唱人轻弹着吉他。两人就这么渡步在路灯下,影子也在路灯下拉长。

        “你最近怎么样?”卢平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这其中混杂着两人的脚步声辨不清感情:“一年没见了,乔治和弗雷德告诉我你这一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过的还好,谢谢您的关心。”道谢是自己的第一反应,然后才是回答对方的问题。

        “您觉得我有变化吗?”婕洛淡淡的笑了笑:“从某种意义上我确实跟以前不同,我在2月份17岁了,意味着我成年了。”

        “那我想我应该迟到的跟你说一句生日快乐?”卢平苦笑了一下、

        “谢谢,其实说不说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婕洛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无措过,两人的独处似乎总是不能自然的度过。对话是一方面,可她想不出来自己为何总是听起来那么诡异。本来还有些困意的大脑此刻已经清醒了许多,低着头走路的时候还打了个喷嚏。

        “你还是穿的太少了——”在看到婕洛身上略显单薄的衬衫和短裙,还是稍皱了皱眉:“晚上总是最容易着凉,你还是需要注意一点。”

        卢平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似乎婕洛对自己的大意在他眼里总是那样的无奈。他下意识就想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事实上他预料到了对方会推脱,便先一步的披在她身上。

        “披着吧,到家了再还给我。你在莫丽那边吃了两碗冰激凌,晚上更是需要注意保暖。”

        柔软的毛衫披到肩上的一刻让她有些惊讶,或许卢平的关心总是这样的猝不及防。就跟自己还是他学生时候一模一样,让她感到惶然。

        “谢谢您。”她最后还是小声了道了谢,将外套往上拉了拉。

        她惊讶与这份温暖。

        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牵动了一下,她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有见到他了——五年级时最令自己满意的黑魔法教授总是让她印象深刻,就连脖子的上项链和耳上新带上的耳环都是出自他手。

        “你以后会加入凤凰社吗?”卢平放缓了脚步,侧头直直的看向身旁的女孩:“我是说,等你毕业之后。会选择跟【神秘人】那一方战斗吗?”

        这个话题转变的过于跳跃了,之前明明还是毫无营养的问好,结果现在就来到这个略有些沉重的问题。

        “我不知道,教授。”她实话实说:“也许在我真的在圣芒戈找到了心仪的职位,并且确定自己有相对的能力和价值之后,凤凰社会成为我一个选择。”

        “您希望我加入凤凰社吗?”

        “不,你最好不要加入凤凰社。”

        问题出口的一瞬间就被卢平仓促的打断,这让婕洛脚步一顿,随后立马跟上卢平。她有些惊讶这个回答的迅速,以及拒绝的原因。

        “你还是太年轻了,凤凰社的任务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艰巨危险。你不应该为此将自己的未来置于未知数之中,并且你本来应该有大好的前途——在圣芒戈找到一份好工作,过着惬意的日子,或许之后还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但是凤凰社可能会把这一切的可能性统统抹杀掉。”卢平话语中衔着些许苦涩,可依旧温和。他望了望天空,今天的夜幕上只有一轮月牙。

        “您对我的未来想的太过全面了。”婕洛挑了挑眉,她觉得有点好笑:“加不加入凤凰社对我来说本就是个未知数,之后会发生什么没人能推测——”

        “在我看来,人只需要享受当下就好,何必想那些未来有的没的。”

        一声叹息回荡在两人之中,那是来自卢平的。婕洛的眼镜因为路灯隐约反着光,这让他看不到对方眼中的色彩。

        晚风突然变大,婕洛拢了拢肩上的外套。她总觉得天有不测风云。

        他们又开始沉默起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在街道上。婕洛意识到刚刚询问的问题可能就是卢平在餐桌上郁郁寡欢的原因,但这个理由让她哭笑不得——明明乔治和弗雷德都在现场,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她不想成为弱势的一方,事实上她一直觉得加入凤凰社从某种意义上会成为证明自己能力一个极好的机会。

        轰隆的一声雷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第一滴雨点落在了婕洛脚下,而大约几秒之后,天上就是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英国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转变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两人似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雨点已经将发丝浸湿。婕洛想都没想,抓起卢平的袖口就往自己家中跑去。一路小跑的话顶多还有1分钟就到了。

        “快走!”牵起袖子,肩上披着的羊毛衫揣在了怀中,两人便冲着马路对面跑去。

        卢平就这么被她拉着跟她一起跑,大雨将前额的刘海浸湿模糊了视线。他下意识的想给婕洛施一个干燥咒,但是右手袖口被她拉着,鬼使神差的就这么让她任意。

        他们最后在一栋房子下的屋檐停下,那是婕洛的住处。

        【特里尔街三号】,卢平下意识的这个住址铭记在心中。

        婕洛和卢平站在门前,经过一路的小跑她看起来有些喘,双手撑在膝盖上调整着呼吸,而卢平靠在墙壁上眼里带笑的看着她。雨势丝毫未减,虽然跑的时间并不长可两人还是被狼狈的淋成了落汤鸡。

        湿漉漉的刘海打在脸上,耳边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卢平轻轻的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拢到后面,好在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

        两人就这么无言看着对方,卢平的前发也湿透了,也就随意的拢到后面,到还有水滴落下。

        “噗嗤——”

        最后还是卢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打断了这份沉默。随后便是两人抑制失败的轻笑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我看起来很好笑吗?”婕洛有些无奈的问道。

        “不是,只是觉得我们两人每一次见面是不是都得出点意外。”卢平摸了摸鼻子:“谁都没想到会变得这样狼狈。”

        婕洛挑了挑眉:“或许这次我们扯平了?”

        卢平意识到她是在说一年前自己昏迷的两次,嘴角又忍不住勾了勾。

        “呃,那个”她的话语变得有些断断续续起来:“您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她看了看卢平意识湿透的半身和头发,而怀中抱紧的外套也没能幸免。

        “我是说,就进来喝杯茶,聊聊天什么的”

        ——————————————————————————————————

        卢平第一次踏入一个女生的家,说实在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她。。

        也许是为了稍作整理,毕竟自己这份狼狈样子回到格里莫那边可能并不是很好。

        大门被推开,卢平跟在她后面踏进了家门。

        里面收拾的格外整洁,没有多少的装饰,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倒是意外的简约。或许是因为干净的问题,这里看起来对于一个人来说还是有些空旷了。

        “您先在这坐一下吧。”她将卢平的外套放在了衣架上,在看到了后面略显局促的卢平,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我去给您泡茶。”

        “谢谢了。”

        他在踏入房门之前给自己施了一个干燥咒,同时也给婕洛施了一个。没有了湿漉漉的感觉顿时清爽了许多,他跟着婕洛穿过门廊来到了客厅,随后按照她说的坐在了沙发上,又看着她步入厨房开始自己捣鼓起来。

        卢平有点正襟危坐,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自己学生的家,这里还布满了麻瓜家具。他不敢乱动,生怕会弄出什么乱子来。

        “请问要加糖和加牛奶吗?”

        “牛奶和两块糖就好了,麻烦了。”

        他听见厨房内传来烧水的声音,以及器具碰撞的声音。壁炉在进来的一瞬间就自己燃烧起来,这里倒是有了些许暖意。

        她就是一个人在这个家里住吗?

        环顾起周围来,客厅的两个大书架都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书,上面有一些照片,都是巫师界会动的照片。

        “让您久等了。”

        他立马转过了头,便看到婕洛端着托盘走来。茶壶杯子和方糖都在上面。她把头发给散了,长发搭在后面,只留下一个发卡别在鬓角。

        卢平道了声谢,随后便拿起自己的茶杯小口抿了起来。婕洛缩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捧两手捧着茶杯,吹了吹热气后才放在了嘴边。

        屋子里虽然安静但不尴尬,窗外的雨声伴随着壁炉内的火焰噼啪声,这里难得变得温馨起来。

        “您最近过的怎么样。”婕洛意识到之前似乎都是卢平单方面问候自己:“您现在是跟布莱克先生一起住在吗?”

        卢平将茶杯轻轻放在了桌子上,眼角瞥了瞥正小心盯着自己的婕洛。

        “过的很好,其实最近也是因为凤凰社的重新开启不得不加入。”他淡淡的笑了笑:“但不管怎么说,跟小天狼星在一起除了整天有些吵得慌,因为他话实在太多了,其他的都还好。”

        “莫丽和韦斯莱他们都很热情,我跟亚瑟在霍格沃茨就认识了,现在大家都聚在一起挺好的。”

        “那布莱克先生的案件呢?”婕洛又忍不住问道:“穆迪先生告诉我翻案什么的可能性并不大。”

        “他说的没错,虽然你我都知道他是清白的,毕竟你跟哈利他们都知道了真相。但是单纯的口供对魔法部来说远远不够,彼得跑了,这让我们最有利的证据不在手上。”这个话题让卢平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也说过,彼得是证明小天狼星清白的最有利也是唯一的证据,而当时在场的只有我和你们4个学生,这这些身份都过于弱小了。没有人会相信四个未成年孩子的说法,和一个狼人的”

        “尤其是现在的特殊时期,魔法部不会承认自己所犯下的一切失误——福吉已经疯了,他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打压,逃避和控制。”

        婕洛无力的低下了头,又将目光撇去窗外。雨滴狠狠的打在窗户上又拉出几条细线。

        她应该想到的,忍不住轻颦眉。如果当初能将彼得控制起来,那么之后的情况就会顺利的多。

        卢平的指骨敲了敲沙发背,在看到了婕洛脸上略显懊恼的神情后在心中还是苦笑了一声。

        “你操心的太多了,这本就跟你没有关系。”他用手撑着额头,忍不住对她安抚道:“小天狼星的案件总会水落石出,但现在不是个完美的时机。他总有一天可以大大方方走在人群之中的。”

        “我走之后,你的学习怎么样?”他看准时机岔开了话题,又装成一副教授拷问学生成绩的样子:“不要告诉我你的黑魔法防御在我走之后有所下降。”

        婕洛立马挺直了身板,立马答到:“没有。当初owl的考试本想告诉您很顺利的,但还是忘了——”

        “除了魔文和占卜得了得了e,其他的科目都是o;六年级的毕业成绩只有一个e,黑魔法防御自然是o。”

        她说罢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在看到卢平脸上满意的神情后也隐秘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这学期的教授如何,希望会是跟您一样优秀的一位。我不希望在我将要毕业的一年,尤其是工作的时候,大部分课程都需要跟我4年级的时候一样通过自学来掌握。”

        令人无语的回忆涌了上来,不得不承认四年级的洛哈特教授的教学简直是个灾难——她没有学到任何有用的知识,只能靠着每天在图书馆的自学来到满意的水平。而为了一个看的过去的成绩还需要记住这个人的喜好如何。

        “你打耳洞了?”

        “诶?”

        卢平突然的询问让她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暑假新带上的耳环——那是卢平在上上个圣诞节送给自己的。

        “啊主要是为了毕业舞会才打的。”她立马解释道,语气中有点慌乱:“是我父母的意思,毕竟到时候还是得带些首饰打扮一下。我就您送给我的这一副耳环,所以就带上了。”

        卢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随后发现到自己这个无意识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目光往下,便看到自己胸前正正佩戴好的枫叶胸针。

        他似乎从未将它拿下来过?

        婕洛张了张嘴又合了上去,双腿盘在沙发上。茶杯依旧握紧在双手之中,拇指在上面时不时摩挲着,这是紧张才会做出的小动作。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卢平决定现行开口:“有什么问题的话我都可以为你一一解答。”

        坐在沙发上的她愣了一下,将头侧去又在思绪着什么,最后才小声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语犹犹豫豫讲了出来。

        “那个我不是很清楚这是不是正确的表达方式——”她的音量在逐渐减少。

        “我很想您,教授。”

        卢平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就是像是烟火骤然在脑内点燃然后冲进天空——坐在沙发上的自己僵直起来,他无法形容这是个什么感觉。

        然而之后的话语又将他打回原状。

        “您的教学水平的确是我见过最高的了,无论是课堂气氛还是知识重点都格外的条理清晰。我在霍格沃茨呆了6年,您应该是让我感到课程最开心满意的一位”

        “我不是说之前的教授有多么的不好,只是怎么说,您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婕洛平静的对他解释道,后面又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对他笑了笑。

        “至少没有人在我回答问题后,会给我巧克力作为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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