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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我还能解释


“不好意思小书,逆子顽劣,让你见笑了。”

        宴书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祁桓又厉声对祁进说:“还不快给小书道歉。”

        祁进此时也平复下心情,也想起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实属不该,他转过身对宴书说:“对不起宴哥,我刚才口无遮拦,你别跟我计较。”

        宴书叹口气摇摇头,说:“祁进,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结婚,你也觉得现在大家恋爱自由,再看门楣高低有些封建思想,但其实不是的。”

        他的声音像是透过时空缓缓而出:“其实不是的,祁进。我们确实恋爱自由,但结婚不是恋爱,恋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结婚不一样,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家族,你作为祁家的大少爷,从小锦衣玉食,自然不知道人间疾苦。”

        他的嗓音温温润润,说话也不疾不徐,他缓缓而道,渐渐平复父子俩的情绪,也让祁进听得真切:“我知道你的爱人,”他用了这个词,足以表达自己对林初的尊重,这也让祁进脸色不再那么难看:“他是一位很优秀的调酒师,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不再调酒了,但是我很遗憾没有尝过他调的酒。”

        “是因为我,”祁进低声说:“因为我那时候犯蠢,做了错事。”

        宴书摇摇头,说:“那已经不重要了。祁进,你应该不知道吧,你从小前呼后应,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但他不是的,我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过,我知道,他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人,与这万千世界不过沧海一粟,他没有体验过富家子弟的生活,没有享受过那种事事有人照顾,处处有人讨好的日子。”

        “所以很多时候,你们的想法其实是并不相通的,这么说你可能不理解,但是你仔细想想,在你们这几年的相处中,是不是因为思想上的不同而产生过诸多不必要的误会。”

        祁进思索片刻,而后点点头。

        宴书继续说:“这种思维上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人虽然适应性很强,但依然需要个时间和机会来过渡。我说这些不是因为想要表达我自己有多么优越,我跟你才是最相配的,而是想要告诉你,很多时候你要站在对方的角度上去思考,这样你们之间才能够更加了解彼此。”

        “结婚也是一样的道理,你这样的家世,将来娶了妻子也是一定会免不了带出去撑场面的,你不用急着反驳我,这是事实,你不可能因为结了婚就脱离家族。我们都知道上层社会的聚会是怎样的,说得好听些叫聚会,说得难听些呢?糜烂又荒唐。”

        “你我这种从小便被要求适应这样生活的人尚需花一些时间来适应,那么他呢?”

        “你是否考虑过,他能否受得了那样的日子?”

        “我知道你爱他,我知道你想给他一个名分,我知道你专一又深情,我也知道他眼里容不得沙子。”

        “我知道你想对他忠诚,但是祁进,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你要考虑的不仅仅是自己,你还要考虑对方的家庭,自古以来门当户对着优先,那些差距太大的早已在历史的洪流中被淘汰,这也就是为什么上层的越上层,底层的越底层的原因。”

        “不可否认,确实有一些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通过努力平步青云,但通过婚姻来做到这一步的很少,即便是做到勒,大多数也并不幸福。”

        “祁进,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结婚这件事,你要考虑好你们之间的差距,从小受到的思想教育不同让你们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一年两年也许感受不出来,但是时间长了,十年二十年,甚至四五十年你就会明白了。”

        “至于你对我的口无遮拦,我不怪你,昨晚你确实喝醉了,但我喝的也不少,所以我知道的并不比他多多少,你确实、确实对我做了一些不礼貌的事情,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做到底,你一直在喊着你爱人的名字,我是喝多了,不是耳聋了,我听得很清晰。”

        “你可以跟他解释那些都是误会,我不拦着你,至于你的道歉,我并不接受。”

        “我没有犯贱,我们宴家虽比不得你们祁家有权有势,但我们有我们的骄傲,我有我的骄傲,不是你随意侮辱我后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过去的。”

        “祁进,如果你想好了后想要解除婚姻我也不会做多余的事,我真切地祝福你们,但如果你想好了后并不打算解除婚姻,那么我们之间,也不需要你来道歉。”

        “祁叔叔,我还有事,先走了。”

        宴书说完,转身就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祁家父子俩面面相觑,他们此时安静下来,更显寂静。

        半响,祁进开口:“对不起,爸,我刚才太冲动了。”

        “你知道就好。”

        虽然那天父子俩依旧不欢而散,但却到底缓和了些僵硬的、岌岌可危的父子情。

        祁进在脑海中反复思考宴书的话,他不否认宴书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他想的不是这个。

        他想的是,怎么才能让他的初初适应祁家的生活,以及如何来说服他固执的父亲。

        是的,即便是有再多人对他说再多的道理,他都坚定不移、也从未改变过要娶林初的想法。

        他可以站在林初的角度为对方思考,他也知道彼此在将来一定会有很多误会与矛盾,但生活是自己的,他们可以吵了架再和好,可他若是跟别人结了婚,那就不是一个意思了。

        他会在往后的日子里让着、惯着、宠着他的初初,但如果他的宝贝不再属于他,他会疯的。

        所以他们之间的问题可以由他们内部自己解决,决不允许有另一个人插在他们两人之间。

        结婚不是儿戏,不同于恋爱,那是一种更加神圣、更加郑重的形式,他要给的不止是一个妻子的名分,他还要给他的宝贝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思及此,他给宴书打了个电话,向他说明一切,对方沉默了会,说了句:“我能理解,那祝你好运。还有,祁进,我那一巴掌打的不冤,是你侮辱我在先,你以后可不能拿这事来跟我闹。”

        “不闹不闹,我哪敢啊,别说一巴掌,我往后要是再嘴贱,你就是打我十巴掌我都受着,哥。”

        “嗯。”

        挂断电话后,祁进穿上外套出门去找林初,他知道他爹还没松口,但他心意已决,他非林初不娶。

        祁进开着车回了家——他跟他的初初住的地方才叫家,他输入指纹后显示指纹错误。

        等等、指纹错误??

        祁进又举起手指试了一遍,结果还是一眼。

        这么看来,他的初初把他的指纹删了?!

        祁进哭笑不得,心道这么生气的吗?

        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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