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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吃醋了


宴云走了以后,林初也没有想要再买些东西的欲望,他跟着祁进逛了逛,眼看祁进的兴致越来越高,甚至大有不买空不停手的架势,林初连忙跟他说:“祁进,我真的累了,咱们先回去吧。”

        祁进低头玩味地看他一眼,勾起唇回他:“行,这次就算了,明年你生日再补给你个好的。”

        他的话实在笃定,就好似他们真的能够从此年年岁岁的过下去一般,林初的心里因为这句话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想,如果祁进不跟他提分开,他是真的舍不得这个人的。

        两人回到了昨晚的酒店,林初开玩笑般调侃他:“堂堂川玖最高执行人,怎么来谈生意还住酒店呢?”

        “嗯?那依夫人之见,该住哪呢?”

        祁进的那声“夫人”喊出口,激的林初心中一悸,他抿了一下唇,话语入心,微风渐吹,林初才意识到早上出门时忘记关窗了,如今已是初秋,晚间的凉风透过窗户吹过来,连同林初的心也一并吹向眼前人。

        他起身去关窗,而后转过身倚在墙边,抬眸看向祁进,弯眸如长月,笑意映唇边,缓缓回他话,应下那句“夫人”:“依我之间,矜贵如进少,当买个别墅住着才是。”

        明月松间照,终风且暴,顾我则笑,屋外平冈细草,青云微月点幕鸦,屋内两人相望,凝眸话尽心悄悄。

        这一刻,林初希望时间可以悄然停止,让他好将此刻深深刻在心间,在漫长余生中不至于孤冷沉寂,毫无回忆。

        祁进

        祁进只觉得现在气氛刚好,若是不做点什么那就不是男人!

        于是他缓步向前,走到林初身边,看到他的初初面露疑惑,他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惹得羞愤的怀中人一声惊呼,他满意地勾唇坏笑,丝毫不同于白日间跟人谈生意那般喜怒不形于色,男人眼眸含着焉坏的笑意,低头在他耳边说:“今晚气氛这么好,为夫觉得可以进行一些晚间运动了,夫人意下如何?”

        林初只感觉那声音伴随着呼吸一下一下敲打在耳旁,他羞的脸红心跳,轻轻推开他,睫毛一颤一颤,歪头不看他,轻声道一句:“不要。”

        这欲绝还迎的态度,让祁进心念大起,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将林初放到床上还舍不得松开手,虚虚地撑在他上面,含着他的耳垂问他:“今晚不许喊累,让我吃个饱,嗯?”

        这人总是这样,撩他的心,撩他的情,连着他的一生,一并撩拨了进去。

        门外呼声阵阵,有什么东西“啪嗒啪嗒”地打在窗户上,林初于睡梦中惊醒,恍惚间才反应过来应当是下雨了。

        风雨凄凄,初秋的第一场雨来的有些晚,林初感受到了些微凉意,随即往身旁的热源挪了挪身子,男人无意识中还在伸手将林初捞在怀里,皱了皱眉,似是在不爽怀里人居然才往他身边挪动,林初抬手抚平他眉间沟壑,沉沉睡去。

        东方红日甫从地平线升起,淡黄的阳光照在身上,虽无暖意,却不见昨日孤清。

        窗外韶光一片好,啾啾雀鸣心尖绕,林初从睡梦中醒来,却不见睡在另一边的人。

        他洗漱完走出去,才听见祁进正在阳台打电话,男人夹杂着不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林初只听见他低声说:“小云听话,别闹,你少给我找事儿,等我这边忙完就去找你”

        林初低垂下眼皮,遮住其中情绪,下面的他听不清了,但估计内容大差不差——祁进在哄人罢了,这种事情以前也常有之,没什么稀奇的。

        过了会,祁进走走出,看见林初的一瞬有些愣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问他:“怎么起这么早?”

        “嗯,睡不着了,你不是起的更早吗?”林初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眸晶亮,眼底却藏着祁进看不到的东西。

        祁进下意识地便被他的目光所吸引,两相对视,一时无言,半晌,祁进笑笑,对他开口:“等下想吃什么自己点,我出去一趟。”

        林初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祁进没有跟他解释出去干什么,他也不想问,但显然,祁进没有把人哄好,所以需要亲自过去一趟。

        “祁进。”

        祁进刚拿起车钥匙,正准备出去,却听见林初喊他名字,他回头,看向离他不远的男人,林初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看不太真切,只能瞧见深邃的眼眸上那弯翘着的浓密睫毛,他曾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浅吻过他的眼睛,自然知道那睫毛是如何在一眨一眨间撩拨于他心尖,他看见他精致的鼻梁下形状姣好的嘴唇轻启,一字一句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就回,明天,今晚,好多个答案一瞬间萦绕在他舌尖,他硬生生地逼自己吞下那些敷衍的字眼,回他:“不确定,饿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

        好奇怪,明明这个人距离他那么近,可他却像是若是真的说出那几个惯常的答案,眼前人就会离他而去一般。

        “不确定”,祁进从来都没有给过他这样的答案,男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不会模棱两可,就连时间上,都会给一个确定的数字。“不确定”这三个字当然并不意味着什么,可林初还是免不了有些难过,他不确定会什么时候回来,却要他一直在这里独守空房等着他归。

        “今晚九点之前,我一定回来。”林初愣愣地站在那里,听见祁进开门出去后又开门进来,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后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他想,如果祁进今晚九点之前没有到酒店,他就不等他了,不止今晚,不止他。

        林初缓了缓,压下心底的苦涩,昨晚的种种甜蜜被今早的冷落对待代替,他想起男人昨夜情动时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诉说情愫,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似乎是在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不许任何人觊觎,可今天,那样的祁进也会出现在别人的身边,那样的感情也会给别人,他从心底泛起一股无力感,他实在不懂得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也实在学不来宴云那样一颦一笑都婀娜多姿,摇曳风情的姿态。

        最终,林初又如往常无数次般那样,自己哄好自己,同自己和解,不再折磨自己已经破碎不堪的心脏,将他重新粘好,给祁进又找了一个理由,给自己点了一份粥。

        晚上八点五十五分,林初频频地按亮手机屏幕,等着屏幕灭下,再按亮,再灭,反反复复,熬过了这最后五分钟。

        九点整。

        祁进没有回来。

        林初紧绷的精神一瞬间松弛下来,他该是伤心难过的,毕竟他的男人没有准时回到他身边,但他心里却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早就料到了。

        实在太平常了。

        为了其他的小情人而不回家对于祁进是常有的事,所以幸好,幸好他没有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

        可是林初却有一点想不明白,如果祁进腻了他,为什么偏偏还要装作一副情深的样子?又为什么不跟他提分手,好让两人都不必再承受这般折磨。

        他不好过,他亦然。

        自己不说,是因为自己舍不得,那他呢?他不说,可是因为还爱我?林楚不敢想。

        屏风烛影身,渐落晓星沉,酒店寒灯独不眠,林初躺在床上,闭眼却无法入睡。

        窗外雷声阵阵,伴随着瓢泼大雨,草际鸣蛩,惊落梧桐,大风起,云飞扬,白雨跳珠。残灯独客愁。

        人在睡不着的雨夜总是免不了多愁善感的,林初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他和祁进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一个冬天吧,也是冷的夜,冷的风伴随着冷的雪,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他与祁进白天赏了梅,晚上观了雪,身上暖暖,心里也暖暖,落雪无声静悄悄,他被身侧人拥入怀,睡美雪夜中。

        可如今,雪是不下,雨却不停,林初心底凄凄惨惨戚戚,万般无奈,当日拥他入眠的人已经有了别人,暖怀也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他无奈又不甘,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甚至连质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一念起,一念落,林初也只能道人心难测,徒留哀叹。

        翌日清晨,林初睁开眼,终于死心地确定了祁进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没有趁他睡着偷偷溜进来以免去“惩罚”,没有今早早回来用让他害羞的方式“叫他起床”。

        什么都没有。

        林初在窗边顿足片刻,确定没有半点祁进的影子,想来是昨晚雨下得太大,又下了一整夜,所以祁进才回不来的。

        你看,连老天都在帮他,他又如何能再自怨自艾。

        林初收拾好东西后,连早饭也懒得再吃,匆忙吞下一片晕车药,打了车就打算回s城。

        他想,他还是回去吧,免得在这里自讨没趣。

        他给祁进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自己工作上还有事,先回去了,让他玩得开心,然后就关了机,躺在副驾驶上睡了过去。

        他甚至都懒得再考虑自身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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