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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女刺客也被这哭声吓了一跳,看到有援手只能弃剑而逃。

        司北把小易扶了起来,景辰渊既心惊又无奈,心惊的是,如果晚来一步,司南可能真的绝命于此,无奈的是经过司南这么一哭,闹哄哄乱糟糟的客栈莫名安静了下来,大家走路都开始静悄悄了。

        “好了,别哭了,怪我来晚了。”景辰渊跟哄小孩一般把司南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以为我要死了,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司南抽噎着喃喃道。

        “姐,放心吧,祸害遗千年。”司北搀着小易打趣着司南。

        小易的伤口很深,差点刺穿,好在剑偏了一点,没有伤到要害。司南给小易包扎好伤口,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活这么久真的没有这么怕过。如果不是小易替自己挡了一剑,现在自己就命丧黄泉了。

        “谢谢你,小易。”司南诚恳地说道。

        “郡主,小易的命是郡主救的,郡主的道谢,小易担不起。”小易低头说道。

        “哦?我何时救过你?”司南微微讶异,自己何曾救过小易,这难道就是小易每次在自己面前都毕恭毕敬的原因吗?司南故作镇定地喝着茶问着话,其实对于小易说了什么司南不太上心,司南主要是想缓解一下自己发软的双腿。

        不过司南虽不上心还是听了个大概,原来自己去边境玩耍时,无意中把她从人伢子手上救了下来,然后就把她交给了楚靖轩安置。司南心里笑了笑,到楚王府为奴为婢跟被人伢子卖掉又有何差别呢,这是哪门子恩?难怪自己记不得了。

        这时外面响起动静,司南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上不见一丝惊慌,换上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小易紧跟在司南身后。

        “哪边的?”景辰渊坐在首位喝了口茶问道。

        “看装扮应该是南疆的,但是也不排除嫁祸的可能。”左络坐在下首的位置,掸了掸衣袖说道。

        “追上了吗?”

        “尸体已经处理了。什么也没问到就服毒自尽了。”

        “我的命还真值钱,可惜。。。”司南在景辰渊身边坐了下来,可惜事情没办成还白白增添了条人命。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干嘛总想着去杀别人呢。

        “我要带郡主回盛京,你回去让大夫来盛京给郡主治病。”景辰渊突然对小易讲道。

        小易则是看向司南,等司南表决态度。司南跟景辰渊对视一眼:“不是我带你回南楚吗?”

        “盛京出了很重要的事情,阿渊不得不回去。”左络不满地看向司南。

        司南不知为何左络总是对自己不满意。

        “那我自己回去。”司南说完就站起来往里间走去,完全没给景辰渊面子。

        “阿姐,关系到父亲。”司北着急地解释道。

        “你们有事瞒着我。”司南狐疑地看向三人。

        “我来解释吧,你们都出去。”景辰渊说道。

        “小易,你今晚好好休息下,明早就出发回南楚,把王爷的话带到。”

        “郡主,王妃她。。。”小易有点为难,王妃的命令是带郡主回去,如果郡主不回去,自己也很难复命。

        “那算了,你就跟着我吧,我让司北走一趟。可以吗?”司南转头看向景辰渊询问道。

        景辰渊知道司南一直想让司北跟自己母亲相认,但是司北却一直态度不明朗。

        “我去一趟吧,现在就出发。盛京的事情就拜托王爷了,我回去其实也起不到什么关键作用。”司北淡漠地说道。

        司南看着司北的背影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他这是怎么了?”司南纳闷。景辰渊知道司北心中有芥蒂,但是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

        “你先去休息吧。”景辰渊对小易说道。小易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司南搂着景辰渊的手臂往里间走去。

        “北坞国独孤一战要求父皇处死你父亲。”景辰渊艰难地开口道。他知道司玄对司南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差别。”司南甩开景辰渊的手臂,冷冷地笑着。

        “我们总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司南感觉讽刺地看向景辰渊。

        “司南,你听我讲。”

        “为什么独孤一战要求处死他,你们就这么为难?难不成什么都要听他们的?”

        “所以我们要征求你父亲的意见。”景辰渊扶着司南的肩膀说道。但是司南总是回避着景辰渊的目光。她怕他们之间连最后一丝可能都没有了。

        “我父亲的意见有什么用?无非又是为了天下舍弃小我。这个天下姓景不姓司。”司南怒火攻心,一口鲜血直接喷在景辰渊的胸口,然后晕了过去。

        “司南,司南。”司南听着景辰渊的叫唤声陷入了昏迷。

        景辰渊抱着司南急匆匆去找左络。

        “身子本来就弱,脾气还很大。”左络把完脉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景辰渊焦急地问道。

        “你什么都跟她讲了?”左络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景辰渊。

        “善意的谎言,你懂不懂?”左络无奈。虽然他不喜欢司南,但是景辰渊宝贝得不得了,他也没办法啊。说到底他对司南的排斥就是因为景辰渊的太在乎。

        “她的经脉堵塞,加上怒火攻心,心口郁结,这才晕了过去。让她好好休息下吧。”

        “要吃什么药吗?”

        “等着呗。”

        “等着?”景辰渊不明所以。

        “等司北把救星带回来。”

        “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景辰渊不死心地问道。

        “毒蛊之术,我本就不擅长,不过我师妹倒是南疆人,她兴许有办法。”

        “你怎么不早说。”景辰渊有点烦躁。

        “我早就让人去找她了,可能已经到了盛京了,等见了面再看看。”左络耸耸肩,无所谓地离开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俩。

        司南再次醒来是痛醒的,脚底板扎满了针。

        “醒了醒了。”阿囡高兴地蹦了起来,然后飞快地把司南脚底板的针拔了出来收起来。

        “你是?”司南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孩问道。

        “我是络络的师妹,阿囡。”

        “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景辰渊急匆匆走进来,坐在床边问司南。

        “好多了,这是哪儿?”司南环视一周,觉得很陌生,有点不安。

        “这是宣王府。”

        “多谢阿囡姑娘。”司南笑着对阿囡说道。她总觉得阿囡身上有股邪气,或许是因为她是南疆人,但是她又不觉得小易邪气。

        “那我去找络络了。”阿囡一蹦一跳地离开了。司南看着阿囡的背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我还是回楚王府吧。”在司南的坚持下,司南回了楚王府,好在天气没那么冷了,司南感觉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不知道阿娘可有救自己的法子,虽然左络跟阿囡什么都没说,但是他们看自己彷佛在看一具尸体。

        楚地楚王府,楚靖轩听到消息就急忙赶回府中,结果没见到司南,有点失望。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逃不开盛京的纷纷扰扰。”楚穆感叹道。

        “王爷,如果您觉得为难,我就一个人去吧。”唤舞叹气说道。

        “爹,我跟王妃一起去吧。”楚靖轩害怕楚穆回了盛京就再难回楚地了。

        “不用,你答应过宣王的事情做好就行,我陪爱妃去,司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得看到她平安才行。”楚穆看着唤舞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她的情况耽误不得。”唤舞焦急地说道。

        楚穆看到唤舞如此焦急的样子,有点动容,能让唤舞如此情绪波动的也只有司南。而司南觉得能让唤舞能有情绪波动的只有楚穆。

        司南再次入住楚王府,景辰渊把所有人都换成了自己人。司南没想到唤舞他们会那么快到达盛京。直到前院的打斗声传来,这么青天白日能在楚王府撒野的人不多,司南急匆匆往外走去。

        “阿娘。”司南一下就在打斗的人群中认出了自己的母亲。司南有点委屈地叫唤着。

        唤舞越过人群直接降在司南身旁。司南盯着唤舞一头白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刚刚看到唤舞能打能斗,是不是说明唤舞已经治好了自己。

        “你怎么这么倔?”唤舞无奈地抚上司南苍白的脸颊。

        司南一声阿娘,院中的打斗声也停了下来。

        “为何进自己家的府院,还要通报?管家呢?”楚穆拿出自己王爷的威势,护卫们跪了一地。

        “王爷,不怪他们,是阿渊安排的。”司南解释道。

        “那也欺人太甚。”楚穆甩了甩衣袖生气道。

        “司北,把你姐姐抱进去。”司南刚想为景辰渊辩解两句,唤舞就出声打断了她。

        “对对对,先给南南看病要紧。”

        “原先的管家想杀我。”司南窝在司北怀里还是没忍住帮景辰渊说了一句。

        楚穆收到唤舞凌厉的眼神,连解释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这下自己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这么些年,唤舞一直觉得楚穆对司南不够好,就连司南要来和亲都被唤舞算在了楚穆的头上。楚穆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冤屈。

        “王爷,王妃。”小易屈膝行礼,然后按照唤舞的吩咐去准备一些药物和蛊虫。

        景辰渊收到消息立马赶往楚王府,赶到的时候,司南已经昏迷。唤舞也是精疲力尽,满头大汗。

        “姐姐如何?”司北焦急地问道。

        “已无大碍,静养数月就能恢复如初。”唤舞虚弱地回道。

        “你如何?”司北生硬地问道。

        “无碍。”唤舞诧异地看了眼司北。这孩子从见到自己到盛京这一刻跟自己说的话都不多,任谁都看不出他也是自己的孩子,只当他是宣王身边的小将。这一句关心实在是出乎唤舞的意外。他对自己这样的态度,唤舞是能理解的,毕竟他很小就撞见了自己跟灵虚的丑事。当初唤舞和司北留在盛京,唤舞经不住师兄灵虚的嘘寒问暖,做下了糊涂事,之后心中愧疚难安,赶走了灵虚,恰逢司玄回京述职,就跟着司玄去了北境。哪曾想,很快司玄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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