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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三国之争


云丫丫这才发现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她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是看到他跟雪潇打架来着,她还帮她胜了几招,怎么最后她会落到他手上?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天昭冥轻笑:“你连我的孩子都生了,还怕我看?”

        云丫丫用被子将自己遮挡起来,冷笑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兴趣?”

        他摇头,将药膏塞进她手里:“的确没兴趣,我只是不想我的大军被你染上,大军中没有女眷,才勉为其难为你涂抹,反正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没有女眷?”云丫丫显然不信,“她人呢?我的好妹妹,是不是不舍得将她带过来?”

        他一怔:“跟她什么关系?”

        她嗤笑,眼中尽是他敢做不敢当的鄙夷:“怎么,跟她共度一晚的不是你?明人面前装傻可就不好了。”

        他重新审视她,指尖收紧,几次欲言又止,许多的话压在候间却说不出口,许多的事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或许即使他说了她也不会信,从他下手的那一刻,她就再也不会信他。

        她的眼神尽是讥讽,对他不再是毫不保留的仰慕,看他的眼神中也不再熠熠生辉。眼前的她坚忍、所有的苦痛尽藏,狠辣之色尽显,在说他跟她妹妹的暧昧事,眼里一丝伤痛也没有。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着她,这样的女帝是天下无敌的,是最强劲的。

        为什么她变成这样,他会心痛呢。

        他早就料到她会恨他,也甘愿她给他一刀,至少这样她会好受些。

        可是

        外面轻微的说话声传来,他朝外喊道:“有事?”

        “陛下,几位将军有要事商议。”

        “让他们在军帐等候。”

        很快,脚步声越走越远。

        “呵,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终于除了后患,当上了皇上,如今当皇上都这么容易吗?冒顿国刚换了新皇,奉贤国也不甘落后,好像不换新血就落伍一般。云灿灿还是很能干的,她帮了你,那你也要助她?将我交给她,正好!”

        “我跟冒顿国不一样,父皇是病死的。”

        “哪不一样?被儿子害死和因儿子气死,有什么不同?不过你能在两个月内从一个逃回的皇子一跃变成皇上,其手段非他人可及,佩服。”她望了望外面,一声冷笑,“你的部下找你商议大事呢,可别耽误了,否则罪过全算到我头上,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起身,不放心地将她望上一望,然后掀开帐篷,对着外面的钟离吩咐:“看牢了她,万不可让她跑了。”

        “是。”

        云丫丫这才将紧紧捏住的小盒子放开,一颗沉寂而冰冷的心砰砰跃动着,她悲凉自嘲着:“想不看见他都那么难。”

        扯开被子,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溃烂,这副身子如今这副模样,还真令人作呕。

        她刚想将这碍眼的盒子丢出去,就想起她那刚出生的女儿,冰冷的心不由得柔软起来,那是她的孩子,她一个人的,她绝不容任何人夺走。

        她重又拿起药膏往自己身上涂抹起来,完毕后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女帝,您不能出去。”钟离阻挡在前。

        “你能挡得住我?”

        钟离视死如归,坚决不肯让开:“女帝,抱歉,即使你烧死我,我也不能离开。”

        谁也不能阻挡她。

        她刚要举手,却发现手无法举高,顿觉不妙。

        钟离解释道:“陛下为了防止女帝逃脱,将疫病传染给他人,也担心女帝会放火烧了营帐,在药膏里掺了一定份量的软筋散。”

        “考虑还真是周到,心思依旧缜密。”

        回到原位,她望了望这周围的环境。两年前,她初嫁,形式简陋,就是这样营帐里,只是挂满了喜庆的红色,她很满足。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如今他们各自为帝,此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冒顿国皇宫。

        斥候飞奔来报:“陛下,香萝国和奉贤国两帝在一起,今奉贤国已经攻占城池五座,香萝国虽未动手,恐怕马上会有更大的动作。”

        “什么?”墨桓一拍桌子,暴怒道,“好你个云丫丫,骗朕说要合并,还将金启搅得天昏地暗,原来是跟天昭冥里应外合。若要被朕再次抓到,不会再念旧情,将你的人头献祭那些死去的将士,方能解我心头之恨。朕能打败太子,就不相信打败不了天昭冥,战神又如何,让你们有来无回。朕要御驾亲征。”

        只过了一日,云丫丫身上的烂疮就好了,脸上的连痕迹都看不出了,高热退了下去。

        天昭冥端着一碗粥进来,递给她:“大病初愈,喝点粥补补。”

        她嘴角一弯:“不了,我怕被你下药。”

        他不着急,将碗放在一边,慢条斯理道:“那你可能要饿上两天了。”

        “你想用我来挟制香萝国的大军?”她只能先想到这个。

        他淡笑着摇头,用手勾住她的下巴:“曾经我们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璧人,怎么如今对我防范至此?”

        她倔强地甩开他的手,仰头冷漠道:“你我心知肚明,那些都是假象。你的抗婚,让我颜面全无,也让其他的郎君瞧不起我,我当然想法挽回颜面,所以就设计了那一出。

        “知道奉贤国和丘比国打仗,我本来是想直接去奉贤国,利用我的能力近水楼台,趁机生米煮成熟饭,令你不得不就范。可是阴差阳错却到了丘比国,我不得不改变计划。

        “我知道你喜欢去山洞,所以我也就去了。那些狼经常出没在那,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故意,所以我没有上当,没有离开。我正琢磨怎能打败你,你就上门求亲,这整合我意,可是我不能让丘比国的皇上看出我的故意,所以开始装得很不情愿,他们果然急了,轮番给我讲了一大通道理。

        “本来对你这种桀骜不驯的男人,收了你对我的后宫影响很不好,其他的郎君学了去,我岂不是很累?对婚姻,香萝国的女人可不比奉贤国的女人那般重视,反正多一个不多,日后还会有人抢,不必较真,我就嫁了。

        “我知道你很抗拒去香萝国,我只能反其道行之,尽管你多次怀疑,多次试探,我就是不离开,才一步步抓住你的心,让你相信我对你情深似海,为你甘愿抛下一切。

        “就连那次的离开,我伤心绝望全都是哄你的,一来是让你更快认清自己的心,二来是我外祖母病重,我必须走。却意外地让你为了我千里奔袭,真是一个大惊喜呢。”

        她笑着歪头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他,粲然一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是女帝,天底下什么男人我没有见过,我为何要一棵树上吊死。不过你带给我的收获可不小,不仅成功登上帝位,还有了一个跟你一样很会折腾人的小家伙。日后会大有作为呢,这得感谢你。不过你也甭惦记了,她登不上你们奉贤国的帝位,她只能在我身边。”

        他阴沉着脸,周围的寒气不断笼罩,沁入皮肤,渗入五脏六腑。

        他的拳头攥得死紧,目光想要杀人,半晌,从牙齿中挤出一句话:“所以,你那秋千上哭泣是演给我看的?”

        “没错,你现在才知道晚了。”她故作轻松道,“我当了女帝,你也成了皇上,你有后宫三千,我也郎君无数,还真是半斤八两,各自为营。”

        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还有几张银票放在桌上:“我只带了这么多,算是对你——卖力的奖赏。”

        最后这一句绝对是对他的羞辱。

        他眼里迸射出阴鸷的寒光,恨不能马上掐死她。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一开始不也是他动机不纯,他们俩还真是半斤八两呢。

        忽地他笑了,那是怒极反笑。

        他道:“生的是女儿,对吗?”

        她脸色一沉:“你怎么知道?”

        “你说她日后大有作为,还登不上我奉贤国的皇位,除了女儿,不会是儿子。”

        “那又如何,你杀了我,她势必会踏平奉贤国”

        “我说过,我不会对付你。”

        这话她可不信。不过她已经懒得再跟他逞口舌之争,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之间早已恩断义绝,再无情分。

        “这么说你会放我走了?”她笑问。

        “明日。”

        “不行,我已经好了,我今天就要走。”

        “是好了,但未痊愈。”

        她怒叱道:“你还有何目的?想对付冒顿国,让香萝国的大军等在那,造成压迫之势,好助你攻打城池?”

        “与军事无关。”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抬脚便往外走,他伸手阻拦,她飞快挡开,他再伸出另一只胳膊,她再反击。两人过了十几招,她渐渐出于下风,若论身手,她自然不如他,论力气也不如他,男人天生强悍的力气是那些怎么勤学苦练的女人都无法达到的。但她有一项是他没有的,就是与生俱来的引雷的能力,即使击不倒他,那操控物体的能力也会抗衡一二。可是他早有防范,不给她得闲的机会,双手很快被他钳制,两人只有双脚在相互攻击

        “砰”一声,两人齐齐倒在地毯上,她在下,他在上。

        被他死死压住却不肯起身,尤其他那双眼眸饱含复杂的光芒让她生厌,只想远离他。

        她恼了,身体动弹不得,那就用嘴,她鄙夷一笑:“怎么,我妹妹不在,你就想吃回头草?你就不怕我会让你不能人道?”

        “你试试!”他本也没想做什么,不过这么近距离看着她,发现她的眉眼中多了些成熟女子娇媚的味道,参杂在她女帝的威严的气质中,别有一番味道。

        “你再不起来,我可能就要杀你。本来还想着念在咱们相好一场的份上,留你性命,你再这般惹我,可不好说了。哪怕最后是你杀了我,你的亲生闺女也会为我报仇,集合了你我的力量,你说她以后会怎样?”

        他从她的身上起来,不是因为她的话,也不是她眼里的狠厉,而是忽然觉得很多的事还不到时候。

        她身上一轻,坐起身,冷眼看着他,寒冰嗖嗖地直刮过他的耳畔。

        他离开了。

        她瞧了一眼已经凉掉的粥,端起来大口大口吞咽。

        又过了一天,他终于放她离开。

        她临行前冰冷地说道:“我不会感恩的。”

        他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不需要你感恩。”

        如此最好,一拍两散。

        冒顿国的皇上墨桓宣布亲征,所有将士斗志昂扬,气势磅礴,一时间不少将士趋附,都为保家卫国甘愿奔赴战场。

        虽然天昭冥称战神,是个可怕的存在,但自古战场的利器还是将士们的信心和斗志,无可抵挡的斗志比得上一个厉害的统帅。

        皇叔炎溪一看情势不对,及时改变策略,上书请战,还泄露一份精美绝伦的陈情书,大致意思是说:皇帝乃一国之主,不可冒险轻上战场,他乃皇叔,为国分忧义不容辞,自当请命去战场。不然就是愧对祖宗,愧对国家。

        墨桓尚在踟躇中,大臣们纷纷上表,认为皇叔上战场最为合适。而且金启目前疫情未解,仍需皇上坐镇,安抚人心。

        几番思虑下,墨桓同意了皇叔的请求,让他带兵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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