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七彩田园:相公是只鸡 > 378、病痛治愈

378、病痛治愈


  ?  话落,仇畅挑帘子进来,代胜在后面追进来,“仇畅你疯了,你敢再刺激他!”

  仇畅却似没听见一样,对着床上的钱通道:“我这就走,你也不用着急。中.~.只不过走之前我想跟你说一句话,就是那晚我烧的不是那个什么药草,我哪儿会有那种药草,要是有不是也早就该给你了?我说完了,这就走了,你好好治你这双腿,再晚就耽误了!”

  说完,仇畅便扭头出了子。代胜又追出去,仇畅拿着包袱向外就走。

  钱通起初呆愣愣地听着,直待他说完,眼里现出满满的惊讶和愧疚,盯着仇畅转过去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等外面响起代胜阻拦仇畅的声音,钱通才微微回过神。

  桃香眼见着这情景,出言提醒道:“你还不说话?再等着他就走了!”

  钱通这才彻底反应过来,也不知哪里的一股子劲儿,竟然是从床上一跃而起,赤着双脚站到了地上。但因他久未站立,此时双腿又是肿的粗粗的,这一站,全身的力量全都压到了两条腿上。还没等陈敬轩反应过来伸手去扶,就见他双腿的伤口处全都崩裂开来,“噗噗噗!”顺着崩开的口子窜出许多黄白的脓血来!

  钱通则是“啊”地惨叫一声,便站立不稳,向一边歪倒下去。陈敬轩急忙伸手去扶。

  外面的声音一顿,紧接着,“嗖!”“嗖!”仇畅和代胜两个身影全都窜进来,“钱通!你怎么了?”

  桃香忍不住掩住口,以免自己惊叫出声。

  只见仇畅和代胜一左一右在两边扶住钱通,将他抱到床上。钱通此时疼得头上的汗珠顺着额角留下来,皱紧了眉头,咬牙不出声,

  代胜皱着眉,冷着脸,手却是不轻不重地挤压到钱通腿上淤着脓血的部位,就见大股大股的脓血顺着伤口流出来。仇畅就像搂着一个孩子,皱着眉安慰道:“再忍一忍,脓血挤出去,你的腿就好了!”

  桃香见此帮着烧来热水,陈敬轩将软毛巾浸湿了递给代胜。许久之后,钱通的夹衣都被汗水浸透,人也晕厥了过去,代胜的治疗才算全部结束。

  惊险之后,钱通再次卧床,桃香对仇畅道:“他是见你要走,急的下来想去追你,才伤口崩裂的,不过却是因祸得福,正好将他的腿治好了。中.~.”

  仇畅听了也不说话,定在床前一动不动。代胜在一旁数落他,他也不反驳。

  桃香见他们之间的结算是解了,想起还要去城里找莫师傅,便和他们告辞,说等钱通好了,再一起喝酒。

  两人出来直奔城里。

  到了银楼跟路明德说明来意,他便十分痛快地将莫师傅请了过来。

  陈敬轩的心情很是激动,他前两天听桃香说完之后,便很想拜见一下这位莫师傅,因此,莫师傅进来的时候,陈敬轩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厅中焦急等待。

  莫师傅一进,看到陈敬轩,就是一惊。

  桃香看出莫师傅神色有变,心道:难不成这莫师傅曾经见过陈敬轩?正想着,路明德过来介绍:“莫爷爷,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陈敬轩!”

  然后又对陈敬轩道:“这位就是莫师傅!”

  陈敬轩见到莫师傅,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不过,他在陈家这个庄户人家生活了十五六年,跟银楼的手艺师傅怎么会见过?因此,这种想法在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

  陈敬轩刚想上前施礼问候,那位莫师傅便踏着碎步急忙地过来,恭敬地施礼道:“成少爷好!莫成这厢有礼了!”

  陈敬轩连忙将他扶住,笑道:“您的年岁大,我该向您施礼才对,怎么您倒给我施礼了,我可承受不得!”

  “陈少爷说笑了,陈少爷再年轻,也是主子,老银匠我再年岁大也是个老奴,陈少爷就不要过意不去了!”

  路明德道:“莫爷爷您就别多礼了,我们都没拿您当老奴,都是把您当做长辈的!”

  桃香也笑着道:“就是啊,莫师傅,您要是再谦虚,我和敬轩都不敢说是来求您来了!”

  莫师傅听罢有些不解。陈敬轩便将金符牌的事讲了一遍,然后,便从怀中掏出那两枚金符牌,说道:“这两枚符牌我们已经是分不清真伪了,还请莫爷爷帮着我们辨认辨认!”

  莫师傅点点头,接过符牌,仔细掂量了一下,说道:“这两枚符牌都是假的。是我那天帮你们做的仿制品。”

  他这一说不要紧,桃香吓得差点儿惊出一身汗来,若这两枚符牌真的是假的,那那就说明那两枚真符牌已经丢了。且不说护着那两枚符牌从京城回来有多不易,就只是这两枚符牌中隐藏着的一切秘密,也都会将随着这真符牌丢失而无从查证了。

  因此桃香当时脸色就白了,急得问道:“莫爷爷,您确定这两枚是假的?”

  “当然确定!”莫师傅肯定地答道:“我自己制作出来的,我当然知道它的真假。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桃香脸色一红,正不知怎么作答,陈敬轩抢先说道:“哦,没什么!莫爷爷不要担心!我们只是辨别不出来,过来请您帮着鉴定一番。同时我也想拜见一下您老人家!”

  莫师傅一听,陈敬轩说这次来也是要拜见自己一下,激动地老脸通红,胡子发颤,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好,好!”

  因为心里存了这符牌的事,路明德留二人吃饭,二人也没吃,便急着告辞回家。

  桃香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况,真的放在左边袖兜里,假的放在右边。驾车的时候,左手桥马缰,右手执鞭子。执鞭子的手一般都是高举着,而桥马缰的手一般都是低垂着,会不会是这样的姿势而让那两枚金符牌掉出去了呢?

  因为桃香实在想不出什么时候有人从她身上拿走了那两枚金符牌。赶车的时候若是有人偷,能不知道么?除非是鬼来偷,否则,岂会只偷走一包?

  分析到这些,桃香的心也十分沮丧。即便是丢失在路上了,那这也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别说两枚,就是二十枚,二百枚也早就被人拾走了,哪儿会还在路上留着?

  不过,既然已经想到这一层,回家的路上,桃香就格外的留意道路上的情况。

  前几天那雨虽说已经下过去好几天了,但因雨大,这路又都是土路,所以还有不少坑洼处积着水。马车偶尔轧过的时候,泥水就会从坑洼里溅出来。

  桃香坐在车上,也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车后的路面。

  陈敬轩在前面驾着车,见她不说话,便知道是为着那两枚真的金符牌丢了而烦恼,他自己虽然也不希望是这个结果,但他见到桃香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有些心疼,因此故意逗她说话,“媳妇儿,怎么不说话了?那东西丢了就丢了,还省去了好多麻烦!”

  桃香听着他安慰自己,心里更加愧疚,自己本是好意,想打造两枚假的平时把玩,那真的收藏起来,若是将来有什么用途,好拿出来用,却不想打造了假的,那真的竟然被自己弄丢了!这实在让她高兴不起来。

  陈敬轩见她不说话,又笑道:“别再多想了,高兴点儿,我带着你咱们飞奔一下,你要坐好了!”

  “飞奔”一下,这桃香是明白的。记得刚买马车那阵,陈敬轩因为驾车手生,总是不敢让马儿走得太快。后来桃香笑他,说还不如驾个牛车,陈敬轩受了激将法,便说要带她“飞奔”,让她扶好了车,他扬鞭子狠抽马屁股,那马儿便飞奔出去,两人坐着很是惬意。

  此时陈敬轩又说要飞奔,桃香没有开口反驳,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马车上的扶手。陈敬轩狠狠地打了马屁股两下,那马就跑起来。

  飞快地行进中,桃香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一个坑外,那里被马车轮轧过之后,泥水溅起来,却是露出了一片蓝色。

  桃香一惊,忙对陈敬轩道:“停一下!停一下!”

  陈敬轩以为她大病初愈,车行得太快有些受不住,连忙吆喝了一声,让马车放满了速度。

  桃香道:“刚才我看到一个坑洼里好像有一片蓝,似乎是我那手帕,是不是那符牌就落在那儿了?”

  “在哪儿?”陈敬轩一听,眼里神色一亮。桃香明白他虽然嘴上安慰自己,其实心里也是在意的,便说道:“从我刚才说的时候,到你刚才停下来,又跑出了有一里路,咱们往回找找看!”

  陈敬轩便将马车停在路边,桃香下了车,两人便一起往回寻找刚才那片坑洼。

  很快,两人便发现了一个较深的水洼。

  “就是这里吧,我记得刚才轧过之后,马车颠簸得厉害!”桃香说着,拾起路边的一根小树枝,往水洼里划拉了几下。

  于是,一方蓝色的手帕便被挑了上来。陈敬轩将它拾起来,“只剩下手帕了!”

  桃香道:“先找找看吧!万一那东西就在这水洼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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