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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问安还是逼宫


  自欺欺人的幸福也是幸福吧。

  李科转身走出长怨阁的内殿。

  “喂,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云霓盯着李科落寞的背影,自从没了绫罗之后,她越来越离不开李科了。

  李科回转,躬身:“奴才怎么会生娘娘的气呢?皇上还没有来,奴才去叶嫔那儿,就说东宫遇刺,叶嫔一定会去问候的。”

  白云霓扬起下颌,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我就知道,你还是要去那边的,算了算了,你自己去瞧瞧吧,别人去我也不放心。”

  此时的昭阳宫门口可谓热闹非常。

  苏皖贵人,许嫔,邢秀媛等纷纷前来问安,就连几个平时足不出户,未见恩宠的才人,也跑了过来。

  只是,一律被红蝉挡在外面,不管这些妃嫔们问什么,红蝉就一句话:“皇后娘娘说了,各位妹妹心意领了,只是受了惊吓,改日再见。”

  任凭众人怎么说,红蝉就是这一句话。

  正在乱纷纷闹着,一乘软轿远远走来,贤妃娘娘款款从软轿上下来,惺忪美眸环视所有人,低笑:“哟,看来是本宫来迟了一步,也是,本宫的春和宫挨着皇后娘娘太远了些。”

  言罢,也不理会众人行礼,大刺刺走向昭阳宫。

  众人都知道这位贤妃娘娘曾经是东宫的侍女,想来和东宫的感情深厚,冷眼瞧着。

  “哟,红蝉姑娘在这儿呢,皇后娘娘安好啊?”贤妃看似在问红蝉,实则提高声音是在和殿内的人说话。

  昭阳殿内,烛光摇曳,鸦雀无声。

  红蝉见到贤妃,不免头疼,她可以以自己还有的位份压制别人,因为在宫中,她还是皇上的嫔,而今,贤妃位列三宫第二位,若她要硬闯,她还真的拦不住。

  “拜见贤妃娘娘,皇后娘娘身子受了惊吓,身子不适,已经歇息了,请娘娘明天再来吧。”红蝉躬身。

  贤妃斜睨红蝉,皮笑肉不笑:“哟,看来红蝉姑娘这是要挡驾啊?”

  “奴婢不敢。”红蝉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如果本宫一定要见皇后娘娘呢?”

  红蝉心里叫苦,心说,小姐,娘娘,祖宗,你回来了没有啊?

  红蝉撩衣服跪倒:“请贤妃娘不要为难奴婢,皇后娘娘懿旨,今天谁也不见。”

  不是她不想见,而是此时,她正在皇宫西北角,尚未修好的园子里。

  假山后,草丛中,呜呜的声音在夜色格外清晰。

  她手握短剑,拨开草丛,打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下,木豆仰起头,看见是她,双眸泛光,竟淌下泪。

  她忙上前,拽出塞着木豆嘴里的破布,边用宝剑隔断捆着他的绳索边问:“你怎么在这儿?”

  “老天保佑,幸好娘娘没有事,不然奴才就是死一万次也难以弥补心中的愧疚了。”木豆爬起来磕头。

  吹灭火折子,架起木豆。

  木豆挣扎着:“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啊,奴才身上脏。”

  带了哭腔的声音。

  她压低声音:“什么都不要说,红蝉现在正为难呢,我们要尽快回去。”

  木豆不再挣扎,只是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一辈子,遇见这样的主子,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护主子周全。

  身后,有人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过一愣,木豆已经落到那个人的腋下,来人夹着木豆,直奔她的昭阳宫,她紧紧跟随。

  脚才落在昭阳宫的正殿内,望着夜色中消失的身影,默然发呆。

  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露面呢?

  她想不通。

  那人的确是南宫世修,听到她遇刺,南宫世修第一个赶到昭阳宫,躲在暗处,见她无碍,又见她生擒了刺客,发落到了司刑局。

  南宫世修就去了司刑局要刺客的口供。

  折腾了半天,一百多套刑具,用了大半,刺客的命也没了大半,却一个字没有招供。

  他实在不放心她,这才在暗中保护昭阳宫,其实,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只是,她心事太重,没有发现罢了,眼见她竟然亲自脱漆一个太监,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帮了她一把。

  “娘娘,看来红蝉姑娘快顶不住了。”木豆躬身,轻声说。

  她醒过神来,转身,边走进大殿边吩咐木豆:“快去更衣,红蝉挡不住,你就挡一会儿,记住,观察每个看见你的人的反应!”

  原本想留下来自己看的,只是身上的夜行衣太过刺眼。

  殿门才关上,贤妃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进了昭阳宫的院子。

  “贤妃娘娘,皇后娘娘真的睡了。”红蝉还在说着。

  木豆已经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躬身:“贤妃娘娘留步。”

  红蝉乍听见木豆的声音,回眸,问道:“你跑哪儿玩儿去了?娘娘差点被人刺死!”

  木豆的腰更弯了:“是奴才该死,贪玩儿,和几个兄弟赌钱赌输了,明儿自会去内司局领罚。”

  “你们这两个奴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皇后娘娘根本就不在昭阳宫?”李科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

  旋即,所有的妃嫔异口同声:“就是的,不过是来问安的,为什么躲着不见呢?”

  殿门打开,她手上包着轻纱,似乎有血迹渗出,一袭白衣,面色略憔悴。

  顿时,昭阳宫内鸦雀无声。

  还想李科最机灵,立时跪下:“奴才奉我家夫人的旨意来给娘娘问安。”

  所有人都醒了过来,跪下:“臣妾给皇后娘娘问安。”

  “问安是吗?本宫以为你们要逼宫。”

  “臣妾等不敢。”

  “奴才不敢。”

  “问安是吗?不敢是吗?既然如此,安已经问了,也不是来逼宫的,就散了吧。”

  殿门关上。

  红蝉和木豆挺直腰杆:“娘娘的话没有听见吗?都散了吧。”

  众人散去。

  红蝉和木豆进了大殿。

  红蝉好奇地看着她的手臂:“小姐这是怎么弄得?”

  她冲着桌上绫罗的颜料眨眨眼睛,红蝉无奈翻了翻白眼儿:“娘娘可真会玩儿。”

  第二天她还没有睡醒,就被红蝉和木豆的嘀咕声吵醒了。

  “怎么了?你们俩在那儿嘀咕什么呢?”她掀开轻纱。

  木豆躬身,垂首:“回禀娘娘,奴才昨晚上在司刑局外面守了一个晚上,皇上在里面审了一个晚上,刺客全撂了,是长怨阁长怨夫人派来的。”

  她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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