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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一条领带


下班前,许长松跟昌维道:“今天下午你跟司机说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开车。”

        昌维知道他的用意,笑着道:“好的,老板!”

        许长松下去时,在大厅看见梅清一个人坐着。

        不久前刚到六点,梅清直接让吴镜先走了。

        许长松快步走上前,“来了怎么不上去找我?”

        梅清笑:“刚刚我正和小吴聊天呢!不过我让她先回去了。”

        许长松点点头,邀请梅清一起离开,“走吧,我请梅小姐吃饭。”

        “怎么又是你请我!”梅清有点不高兴,“我总觉得自己欠许先生太多了,都不知道怎么还。”

        这倒是她的真心话,她还不明白自己对许长松的复杂情感到底属于哪一种。她虽然想维持和许长松的关系,但在明白自己心意之前,她不想再处于受惠的一方。

        许长松听出了她的小情绪,有点惊讶,“这有什么,下次梅小姐再请我一顿咱们不就扯平了吗?”

        “哪有,”梅清还是有点不高兴,“你已经请我吃了两顿,我才回请了一次,现在你还要请我,我这不是越欠越多了么?”

        许长松没忍住笑出了声,“梅小姐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精明,叫我有点紧张啊!”

        梅清抿着嘴,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许长松不敢再逗她,说道:“好吧,我说心里话,我这次想请梅小姐,是因为不想我们变生疏。”

        “变生疏,怎么会?”梅清不解。

        许长松点点头道:“怎么不会,人情一旦还清,我还有什么理由打扰梅小姐呢?”

        不知道是不是吴镜的话的作用,梅清听着这番话,竟然也有一种许长松是喜欢自己的错觉。

        她的脸慢慢烧了起来,赶紧撇过头,避免被许长松看见,“哦”了一声。

        许长松因为她过分简单的回应而侧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梅清红透了的耳朵。他疑心自己看错了,正要俯身仔细瞧瞧,电梯已经到了,梅清从他面前快步地离开了。

        梅清再次坐上了许长松的副驾驶座。

        许长松看到了她手里的几个袋子,随口问道:“今天逛得怎么样?”

        没梅清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给许长松买了东西。她把袋子里的那条暗蓝色银丝纹领带拿了出来,“还不错,这是我给许先生买的礼物。”

        许长松讶然,“怎么还给我买了东西。”

        梅清道:“那当然,而且这可是用我的小金库买的,绝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许长松笑着看向梅清,没有推辞,双手还解起了戴着的领带,对她说:“看起来很不错,不知道适不适合我。”

        梅清看到他解领带的动作,心跳莫名加快了几拍,在逼仄阴暗的空间里,许长松做出这样的动作,总让她有些刺激的联想。

        她懊恼地拍开脑子里的废料,举起了手里的领带,“那我帮你戴来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梅清的错觉,她觉得许长松笑得更开心了一些,而这开心之中,好像还夹杂了点痞气。

        “有劳梅小姐了。”

        梅清凑上前,许长松也顺从地垂下了头。梅清伸手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熟练地给他打起基础的温莎结。

        昏暗的停车场,狭窄的驾驶舱,他们因为一根领带而拉进了距离,明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举止投足间,许长松的体温与梅清身上的幽香却相互交缠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并没有觉得不对,许长松自然是开心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在给自己打领带,甚至脑海里都开始幻想着梅清每天给自己打领带的画面。而梅清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领带,其他感官并没有那么敏捷。

        “好了!”梅清打完领带,顺手拍了拍。

        柔荑与胸膛相触,才察觉到些过分的暧昧。

        四目相对,梅清又红了脸,这次的脸红在许长松的直视下无所遁形。

        梅清顿时紧张起来,可许长松并没有作出别的反应,只低头看了看那个温莎结,夸赞了一句“真不错”,就去启动汽车了。

        梅清一下子说不出什么感觉,有点庆幸,又有点失落。

        她想,这样暧昧的气氛,许长松都没有任何逾越的反应,要么他是真正的正人君子,要么就是因为他对自己绝无半分想法。

        梅清不知道的是,许长松既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对她没有想法。恰恰相反,他一直都对她有着非分之想,两人时至今日的每一次接触,可以说都是他精心设计过的。

        只是,最近梅清的反应越来越超出了他的设想。不管是这次的羞涩脸红,上次的拥抱,还是再早之前的针织外套,他都想立刻将她抱在怀里,撕咬、亲吻、低语……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更加谨慎地维持着她一定会喜欢的样子。

        正常的两性关系是许长松的盲区。他是私生子,生母比许老爷子小三十五岁。他从少年时就暗自窥视着梅家的千金,连她和许诉在一起的每一次行踪都不放过。成年以后,他每三个月会固定更换一个协议情人,短暂而丰富的情史,既是在麻痹自己对心上人的非分之想,也是为了防止其他女人对许太太的位置产生不该有的幻想……

        在没有梅清的情场上,许长松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人心,挑逗着每一段短暂的人际关系。

        但是面对梅清,他永远不敢肆意妄为。

        许长松扫视路况的瞳孔越发阴沉,把着方向盘的手也渐渐加重了力道。

        梅清毫无察觉,她依然沉浸对自己吸引力的怀疑中。

        于是,当两人下车的时候,许长松才注意到了情绪低落的梅清。

        许长松怔然,“梅小姐怎么了?”

        梅清抬眼看了看他,自知理亏,却还是忍不住不爽,轻轻撇了撇嘴,“没什么,突然有点难过。”

        许长松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手足无措,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有什么地方冒犯到梅小姐了吗?”

        他露骨的眼神应该没有让清清看见吧?许长松不确定地想。

        梅清欲言又止,要了咬嘴唇,转身就走,“没什么!我们先吃饭吧!”

        许长松只好跟在她身后。

        今天两人吃的是一家日料。清幽别致的包厢,许长松不想有陌生人在,点完菜后就请走了服务员,让他们把食物做好后再端进来。

        许长松给梅清倒了一小杯清酒,“这个酒不错。不过,度数虽然不太高,梅小姐也不要喝太多。”

        “嗯。”梅清随口应了一声,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这是两人认识以来,吃得最沉默的一顿饭。

        梅清跟自己闹着别扭,没有注意许长松,只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夹菜喝酒。

        许长松找了些话题,从烘焙技术到今天下午玩得怎么样,梅清都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太反常了。

        许长松渐渐停下了筷子,目光幽深地盯着面前的梅清,心底的阴暗想法来回闪现。他不可能让两人好不容易开始贴近的关系又回到原点。

        这时的许长松还不明白,这就是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耍小脾气的样子。不过,他明白了也无所谓,他依然会对此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那一瓶清酒已经被梅清喝掉了大半。

        虽然吃饭的时候,许长松脑海里已经闪现过了一整部刑法,但理智并没有失去。

        把梅清送到楼下时,许长松说:“我送梅小姐上去吧。”

        梅清微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地下了车。

        许长松的心情更阴郁了些,但他仗着梅清没有拒绝,也紧接着下了车,准备将她送上楼。

        梅清开门时,许长松道:“晚安,梅小姐。”

        谁知梅清仍然不予回应,轻哼了一声就要走进屋。

        许长松没有得到回应,内心更加慌张,他抿着嘴拉住了梅清的手腕,“为什么不理我?”

        下一刻,让许长松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了——

        梅清抬起脸,另一只手一把拉住她给许长松打的领带,一个使劲儿将男人拉近到了自己面前。

        梅清面容雪腻,却带着有些不常见的霞红,明眸微眯,瞳孔如清潭涟漪般勾人。她丹唇微启,一字一句地问道:“我给你打的领带怎么样,许、先、生?”

        许长松的脑袋一下子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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