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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家年少足风流


话一出口,心里惴惴不安,这可不是那个治安良好,万事警察叔叔都会解决的时代,历史上现在应当是汉末建安年间,时局动荡不安,政治黑暗,地方上也都有私人的武力,浣州郡里虽是安稳,可是突然增多的守城的兵将,前些天刚加固好的城墙,不定什么时候发生战乱,若是因为自己的言语不驯起了冲突,那可真是罪人了。

        刘兰芝越想越害怕,不自觉的向秦罗敷看去,只见秦罗敷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神色冷峻的看向面前的太守,也不急着说话,只把太守看得冷汗都要出来了。

        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更何况太守本身也毫无才干,恰逢政治不清明,才能保住官位,更能聚集三五百的遛猫逗狗的地痞无赖也算是有了人马,平日里即便强抢几个民女也无人敢言,今日,看这二女的衣裳首饰俱不是凡品,容貌气度更是不凡,更能准确指出自己的官位,必定都是豪门大族的子弟,若再耽搁下去要是惹怒了两人就不好了,匆匆道了歉离去了。

        出了桑林有两条岔道,刘兰芝长舒了口气,还没想好跟秦罗敷说什么,就见秦罗敷直冲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了。

        刘兰芝出声想要叫住秦罗敷,没想到秦罗敷越走越快,一会儿不见了人影。

        本打算去秦家的刘兰芝,想只要跟秦罗敷搞好关系,自然就能随时到她家里去,还愁看不到那个传说中的“秦五郎”!当即决定跟着秦罗敷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秦罗敷走到了秦家大门前,跟看门的仆役,说:“我是秦家五郎,近日有些疑惑,听闻老师休息,便来拜访。”

        刘兰芝走得飞快一路上也没休息,等到终于看到家门时,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却看到秦罗敷被阿耶迎进了家门。

        刘兰芝满怀疑惑,不解阿耶怎么会认识秦罗敷,匆匆的整理了衣裳,扶正了发饰,偷偷的绕到自己的屋子里,倒了杯茶喝了,这才指使了丫鬟去偷听。

        秦罗敷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来到刘家,既然来都来了,现在也坐下了,虽说并没有什么疑惑,现在时局混乱,也不打算做官,且还是这样女子的装扮,便端起了茶盏,寻思着怎么混过去。

        刘父看着学生故作淡定,其实正抓耳挠腮想着怎么找说辞的样子,也是好笑,好在平日里也没什么好奇心,只当做不知,主动开口说:“春光正好,以春日为题作两首诗如何?”

        秦罗敷松了口气,只是作诗也没什么不好。

        窗外的小丫鬟听着二人一个作诗一个点评诗句的不亦乐乎,悄悄的回到了后院跟刘兰芝说了个大概,刘兰芝更是不解,怎么这两人会凑到一起作诗?也知道小丫鬟听不到什么有用,只感觉自己的好奇心快要炸了。

        宴会开到了一半,刘氏跟秦氏才发觉刘兰芝跟秦罗敷两人不见了,又气又急,虽说是在整个郡里两人亮出身份也无人敢下手,可今日宴会来的人多了,难免会有不长眼的,二人身边又没带什么人,若是被人冲撞了就不好了。

        刘氏虽仗着刘兰芝的力气,稍淡定了些,可她就是怕万一刘兰芝一出手,名声传的更远,怎么能嫁的出去,女儿有能力自保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当即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宴会先不开了,给今天来的夫人们送了几坛桃花酒,道了歉,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走。

        或许是母女之间的感应,呆在自己屋子里的刘兰芝奇异的感觉到不安,下意识的吩咐丫鬟湿了块热毛巾敷了敷脸,倒了杯热茶,倒了杯热茶,一口气喝了下去,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慢慢的躺到了床上。

        在大厅里的秦罗敷也是感觉不妙,向刘父道了别,抄小路回到了家。在后院换了身装扮,惊慌失措的走到前院书房,找到秦父向他说在路上差点儿被人掳去做小妾的事。

        秦氏刘氏回到了家,刚想着动用家法,一个听说差点儿被人掳走,现在还担心受怕,只顾着安慰也不好再说啥,一个是生了病,只想着请大夫也不能再做什么。

        刘兰芝躺在床上还在寻思着秦罗敷,看到了刘氏便装得病恹恹的问:“方才在路上看到了秦姐姐,本想打个招呼,只是走得不快没有追上,见到阿耶跟她相谈甚欢,怎么几时阿耶认识了秦姐姐?”

        刘氏后来是知道秦家的事儿的,本想着秦家郎君是夫君的学生,人长得俊秀不说,学业还好,近水楼台跟秦家还能做个亲家,可哪儿想到,秦家郎君小时候总穿着女装出来玩耍,别人问起秦氏也总是开玩笑的说这是小女罗敷,这么多年过来知情的人也怀疑当年是否是记错了,秦家是真的有位女郎唤做罗敷。若不是刘家跟秦家经常来往,秦罗敷跟秦五郎也从没在一个场合出现过,刘氏也就真如别人一样确信秦家真的有个“罗敷”。

        刘氏是万不能接受一个长得爱自己女儿还好,举止打扮俱都是女子的人做自己的女婿,秦氏多次在刘氏面前探过口风,都被刘氏推了过去。

        刘氏叹了叹气,摸着秦罗敷的头说:“那是秦家五郎,是罗敷的双生弟弟,让你阿耶教过几年书,素来爱跟罗敷穿一色的衣裳,常常都让人分不清。”

        刘兰芝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彻底的粉碎了,秦五郎是女装大佬,而且跟秦罗敷长得一样,并且历史上的刘兰芝爱慕秦家五郎,这么说来其实刘兰芝爱慕的是秦罗敷而不自知?

        刘兰芝的大脑飞快的运转,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深究细节,不然就如刘兰芝现在这样,整个世界观被推倒重建的过程不顺利,看起来有点儿傻。

        刘氏看刘兰芝的眼神越看越像是看个傻子,真是没有见过世面,不就是爱穿女装,边想边感慨的抚额叹气,连连咳了好多声,嗓子都要被咳哑了,刘兰芝也没有反应,只能推了刘兰芝一把,说:“阿娘想到前些日子刚刚叫人抄好了几部书,正好你可以多看看。”说完,也不顾刘兰芝有没有回话,就飞快的离开了,仿佛身后被什么追着一样。

        刘兰芝被刘氏猛的一推,瞬间感觉围绕在身边的百合花都消散了,整个人长吁了口气,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到那样可怕的“事实”,两个千古美女,在书里书外都被人yy了多年,怎么能内部消化,浪费资源呀!实在是天理难容。

        刘兰芝一边看着刘氏刚送过来的书,一边感叹古人的学问真是深厚,一边感叹自己给九年义务教育丢了脸,这么多年了,也只能是不算个文盲,不过,刘氏为什么让自己看书?这么多年她“力大无穷能扛鼎”的傻白甜人设立了下来,可没打算走文艺路线呀!

        刘氏端着在厨房好不容易做好的脑花汤,一进门看见刘兰芝这幅张着嘴看着书也看起来不甚聪敏的样子,越发觉得手中的汤的重要性,以形补形,应当有些用处。

        刘兰芝是摸不清头脑,无比凄惨的被刘氏逼着喝脑花汤,一边喝着一边被刘氏温柔的目光看得后背直冒冷汗,还听到了刘氏要让她多喝几天,这个噩耗,简直伤心欲绝。

        秦罗敷匆匆告别了刘父,回到秦府便换了身淡青色的曲裾,梳了个干净利落的发型,就被秦氏叫了过去。

        秦氏上下打量了秦罗敷一眼说:“五郎呀,今日宴会的女子可有你欢喜的,阿娘看刘家的兰芝就很不错,力气大,能吃,礼仪举止不似寻常女子,却透着几分洒脱大气,况且又是你老师的女郎,门风家教都是说不出的好,你看如何?你又过了今年的生辰,躲过了劫难,以后也就不必时时作男子的打扮,秦家五郎就当是去游学了,也能尽快嫁出去,我看兰芝的兄长很是不错。”

        秦罗敷在男人堆里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只一样可以说是造诣颇深,因此此刻内心各种吐槽都要突破天际了,面上还是八风不动,毕竟都是男子像女子那样直接撕,还是有些不妥。

        “什么躲过了劫难,别以为我不清楚,还不是你觉得我男装好看硬是要给我穿男装,久而久之别人都以为我是男子,你也放不下面子,只说是秦五郎,你有生这么多孩子吗!至于你说的刘兰芝,你看看你说的这些优点有哪点儿像个女子的,能吃力气大,举止粗鲁,这些年要不是以他为对照这么多年,我怎么能扮男子扮得这么得心应手,还顺手教了花木兰,这不差点就当上了将军。”

        秦罗敷打算亲自下厨准备给秦氏熬一锅脑花汤,边熬边哼着小曲,边疑惑的想:“怎么喝了这么多年脑子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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