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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交付押金(修)


第二日一早,温月舒吸取了昨日的教训,早早起了床。

        打起精神,努力做出贤妻的模样。

        她张望了一下,好像没什么能做的。只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对方整理发冠的模样,笑语盈盈地问道。

        “夫君可要我来?”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丝毫没有动作。

        孟谨素来不爱让他人近身,就连随身的小厮也都只是在屋外侍候,还真能让她动手不成?

        意思意思,表明自己积极的合作态度就行了。她暗自想着,还有一丝得意。

        却见孟谨动作一顿,微微转过头来,脸色肉眼可见地僵硬,说:“也好。”

        温月舒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硬着头皮伸出手,触碰到对方发冠的瞬间,清晰感受到身旁人绷紧了身子。

        她无奈,心里一时也不明白孟谨是在想些什么,明明对自己也是折磨。

        可他就硬扛着没吭声,在温月舒多次不小心,拽下他好几根头发后,终于艰难地把发冠带好。

        “行了。”到最后孟谨实在忍无可忍,在带好后立刻站了起来,阻止了继续祸害他头发的魔爪。

        温月舒一时不备,猝不及防地后退一步,看着眼前高大的身躯,一时心生玩笑之意。

        “夫君?夫君你……没事吧,妾身不知如此艰难。是不是做的不好?”

        谨慎的话语,小心翼翼的表情,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孟谨不自在地转过身来,表情有一瞬的挣扎,嘴硬道:“无事,熟能生巧,往后日子还长。”

        温月舒抿着唇,欲哭无泪。

        还有往后?放过彼此不好吗?

        今日孟谨要上朝,没有久待,整理好衣冠,匆匆出门。

        温月舒一个人乐得悠闲。

        不慌不忙地用完早膳,心里盘算着时辰,见差不多时,带上提前备好的银两,朝天香楼去了。

        今日正是交付押金的日子。

        “夫人,刚用完早膳,可是又饿了?”文娘看着她们所处的地方,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温月舒转过头来,视线正对着她,紧握住文娘的手,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文娘,上次我跟李管事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她像是有些被吓到了,不安地问,“夫人?”

        温月舒朝她眨眨眼,把自己要做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文娘上次也听了不少,此时一点就通。

        “呜呜呜,夫人,我不会乱说的,呜呜呜,你不要赶我走……”文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她的袖子。

        温月舒皱了皱眉,她还没开始威逼利诱呢,怎么这就吓得不行了?

        实际上她哪知道,文娘经历过的婢女培训第二条,就是听得多,死得快。

        至于第一条,是只能忠于一个主子。

        一番安抚后,两人走了进去。

        李管事一见到她们,便知道来者何意。交付押金的过程也很简单,只是在最后签字画押的时候,却出现了点小问题。

        “姑娘,怎么了?”李管事掂量着手里的五十两银子,见对方迟迟不肯动笔,有些疑惑。

        温月舒衣袖下的手指绞在一起,,有些为难道:“李管事,这签字一事,可否算了?直接画押就成?”

        她遮遮掩掩这么久,就是怕这事传出去了出乱子,自是不能草率。

        李管事也有些迟疑,又道,“姑娘可有什么不方便?”

        “是。”

        “此事从来没人做过,我自也不想声张,李管事……懂吧。”

        温月舒刻意的停顿,把压迫感拉到极致。一时间寂静无声,她也没有催。

        在这几息之间,李管事内心已是波涛翻涌。他眼尖地发现这位姑娘穿着皆不是凡品,又是能拿出五十两银子的大户,只暗忖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

        在这京城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他深知皇城底下卧虎藏龙的道理,思索了片刻,笑说:“既如此,那姑娘就画个十字,算作签字了。”

        这是乡下农庄上常用的手段,杂役大多不识字,如此,也算有个凭证。

        温月舒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再犹豫,签字画押,此事就算成了。

        李管事平白收了银钱,自是心情舒畅,问道,“不知姑娘所说的说书……何时能开始。这酒楼里的生意可是不如前了,不少客人都来等着呢。”

        温月舒垂眉朝楼下随意扫了一眼,心知这说的不是做假。

        只是她这边说书先生都没有合适的人选,话本更是没有着落。两手空空,从何开始?只好暗自思忖片刻,故作高深道:“三日后。”

        “三日后……,那就恭候了。”看得出李管事还有些犹豫,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说完,只朝她深作一揖。

        温月舒微微福身回礼。

        从天香楼里出来,温月舒立刻让文娘带她去了能雇佣仆役的地方。找说书先生这事真是火烧眉毛了。

        “夫人,这些都会在人牙子手里过了一道的,您到时候想找什么样的,直接跟人牙子提就行。”

        两人边走边说,文娘自己就是婢女出身,显然比她更深谙此道。

        温月舒点点头不再做声。

        寻到了地方,却并不见人,只一个洒扫的仆役领着她们进屋等候。

        入眼只两张简单的藤椅,旁边的小几上有两杯半凉的茶水。温月舒没有伸手去拿,安静地坐着。

        对面是个茶摊,此时一个客人都没有,只一个胡子拉碴的老伯,正坐在太阳底下,眯着眼睛打哈欠,应该是摊主。

        温月舒谨慎张望的视线对上那老伯时,对方好像明目张胆地翻了个白眼。

        温月舒有一丝怔愣。

        好在没有等太久,一位微胖的妇人走了过来,粗布衣衫,一笑起来更显得满脸横肉。

        这时那老伯微微抬眼,说:“刘婆子,又来生意了?”

        店铺和茶摊隔的近,那两人瞧着是认识的。

        妇人用鼻孔看人,“怎么,红眼病犯了?”

        老伯只一笑:“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你这样有损阴德的营生,我可不眼红。”

        这话却戳中了那妇人的心窝子,立刻骂骂咧咧,满嘴诅咒地回击道:“呸!下三滥的贱胚子!活该一辈子没个人样……”

        温月舒看着两人一言一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文娘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胳膊,温月舒回过神来。

        过了半晌,那妇人才从门口进来,立刻又换了一副嘴脸,谄媚道:“哟,二位贵人百忙之中过来,是想要有身契的还是没身契的?”

        “没身契的。”温月舒只是想雇个人。

        那妇人的脸上的笑意淡去许多。

        有身契的人是一锤子买卖,赚得多。没身契的说白了就只能抽点佣钱,孰轻孰重,这人自然明白。

        不过蚊子腿也是肉,生意还是要做下去的,只见那妇人又问:“那贵人是想找什么样的?手艺好的绣娘?还是壮实点的长工?”

        “识字,能说会道的。”

        人牙子一愣,顿时像是听了什么笑话。

        “我说贵人,你怕是在玩弄我婆子吧。能读书识字的大老爷,怕是这城里哪个人牙子手里都是没有的。”

        “那……若是如此,……便算了。”温月舒咬了下唇,有些遗憾地说道。

        忙活了一通,还看了场好戏,只得了这么个结果,温月舒有些可惜,那妇人却是不愿意了。

        “我说你们纯粹是来闹事的吧,来人牙子手里买读书的大老爷,你怎么不去勾栏里找身子干净的花娘呢!”

        见话越说越难听,文娘出来拦在前面,“你……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家夫人可是……”

        温月舒及时扯住她的袖子,再说下去,怕是这丫头就要自爆家门了。

        也不欲多做纠缠,拉着她二人急忙离去,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很远。

        “夫人……”文娘还惊魂未定。

        温月舒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这架势她也是从未见过的。

        “别急,先回府。”

        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这趟也不算白来。

        如果运气好的话,指不定已有了人选。只是现下……,算了,还有三日,到时候再去请人也还来得及。

        二人回到孟府,时辰还早。温月舒做了好一阵心理建设后,开始拿起昨日买回来的话本。

        她得先了解了解大致的流行趋势。果不其然,都是些十分老套的故事,什么狸猫换太子,狐狸精与书生。

        只看了一会儿,她就有了好几个想法。

        温月舒看着看着就忘了时辰,不知不觉已是日头西斜。

        手里还执一卷书册,心思已然不知飘到了何处。

        她正纠结着是否让厨房备上晚膳时,一个脸生的婢女走了进来,低着头,说道:“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温月舒动作一顿,放下书卷,随即温声道:“就来。”

        这下不用纠结了,直接不用吃了。

        她虽与孟老夫人只见过一面,但二人已是心里跟明镜似的。

        孟老夫人不喜欢她。

        这本也没什么,温月舒对这冷嘲热讽的老太太也没什么好感。坏就坏在这人是孟谨的娘,孝字一头压下来,她连反抗的份都没有,只能生生受着。

        唉,这寄人篱下的日子呀。

        她对着铜镜整理好妆发,起身往老夫人院子里去了。

        一进门,正看到孟谨她娘拉着巧慧姑娘的手,两人亲亲热热地讲着话,见她进来,皆是一顿,脸色有些许不自然。

        温月舒心里暗叹,既然都相看两厌了,为什么不放过彼此呢。

        面上却只装作没看到,规矩地行了礼,淡笑道:“不知母亲叫儿媳来,是所谓何事?”

        “呵,我不叫你,你怕是都不记得还有这个婆母了吧。”孟老夫人拿出长辈的侨来,有一丝刻薄地接着说:“你昨日才进门,今日便不来请安了,不知这是哪里学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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