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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疗伤


  南云天铁了心要将当年的丑事掩住,哪里还顾得骨肉亲情,狠狠一剑刺出,眼见女郎就要丧生剑下,忽然暗中一粒石子打来,正中他握剑的右手的伤处,长剑一下子掉落地上。

  南云天一惊,就见墙角处有一人执剑向自己刺来,以为是女郎暗中埋伏的帮手,自己有伤在身,而且长剑落地,恐不是对手,立即回身就跑。

  可玉也不追赶,上前抱起昏倒的女郎,拣起地上长剑,回身向客栈跑去。

  他想,客栈已经不能再住,南云天回去后肯定会召集人手搜查,客栈本来就是搜查重点,况且女郎身负重伤,也不好掩藏,必须立即离开。

  打定主意,可玉把女郎放到店外的地上,纵身飞上房顶,从后窗跃进自己房间,把一应物品收拾好,包进包袱里,斜系在身上,然后飞身到了楼下,打开大门,牵出马来,把女郎抱到怀里,一纵身跃到马背上,此时就听南家方向人喊马嘶,可玉知道南云天已经开始行动,心下着急,催马往东门跑去。

  到了东门,大门已经紧闭,可玉到了门前,大叫道:“快开门,南老爷有急事要出堡!”

  看门的是两个村丁,朦胧之际听说南老爷有争事要出堡,连忙爬起来开门。

  见是一个陌生人骑马等在门前,一个村丁说:“南老爷在哪里?”

  可玉长剑一伸,抵住那人的脖子:“少废话,误了南老爷大事,要你狗命!”

  村丁来不及细辨,慌慌张张打开门,可玉纵马飞出,疾驰而去!

  见后面并无追兵,可玉让马缓下脚步,向怀中的女郎看去,只见她浑身都是血,已经气若游丝,知道不能耽误,必须立即给她诊治。

  没办法,他只好策马向月家村奔去。

  进了月道的家,可玉打开门,把女郎放到床上。见她胸口仍然有血不断涌出,自己一无经验,也无疗伤药物。怎么办?一时之间,可玉束手无策,急得团团乱转。

  可玉想了想,救人要紧,还得去找师父,但决不能惊动南楼。

  想到这里,可玉悄悄走到师父师娘住的房子东山墙下,放出魄影,四处查看一番,此时已是深夜,院里的人都已经睡了,就连南楼也已睡熟。

  可玉这才放心,轻轻一纵,进了院子,走到窗下,轻轻叫道:“师父,师父!”

  练武之人本来睡觉就轻,可玉喊了两声,就听月华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来:“玉儿,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

  “师父,弟子有大事禀报,请到道伯院子来。”可玉说道。

  “好,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师父,如果有治外伤的药,请拿一些,另外,不要惊动其他人。”

  “好,我知道了。”

  可玉听到此言,立即纵身跳出院子,回了月道屋里。

  不一时,月华轻轻地走了进来。见到可玉满身是血,脸色大变:“玉儿,你受伤了?”

  “没有,师父。是她受伤了。”可玉一指床上的女郎。

  月华一见女郎的伤势,不及问缘故,立即点了女郎胸口的几处穴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瓷**,倒出几粒药丸,让可玉帮着捏开女郎的嘴,月华把药丸放了进去,可玉连忙到院中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给女郎灌了下去。

  忙完这些,月华说道:“我点了她的穴道,血已经止住了,再配上我自制的‘生血丹’,性命已经无忧。”

  转过身来问可玉:“怎么回事?”

  可玉就把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月华听完沉吟道:“你是说,南云天不是寻常富绅,倒是武功高强?”

  “是的,别的不说,轻功应该在师父之上。”

  “那他怎么会败在一个女娃娃手上?”

  “不知道。不过我看这女郎的剑法好像专门克制南云天,内中详情,还得等她醒来问她才好。”可玉答道。

  “这是人家的秘密,人家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要问。”月华说道。

  “是,师父。”可玉答道。

  “那这样的话,南楼来拜我为师的目的就不纯了。”月华说道。

  想了想,又问道:“玉儿,你怎么想起去南家堡?”

  “师父,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南楼师兄曾在您的卧房上面偷窥,而且他的轻功非常高明。弟子不知是真是假,但弟子受师父师娘大恩,但有一丝危险也得排除才行,否则弟子即使离开月家村,也是心下难安。”可玉答道。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好在师父对托梦的事深信不疑,应该不会有所怀疑才是。

  “难得你一片孝心!”果然月华信了可玉的解释,点头不已,觉得没白教养这孩子十年。

  “师父,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依弟子看,得想个法子,令他露出真面目才好。”可玉建议道。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月华问道。

  “师父,咱们这么办……”可玉献了一策。

  “好,就这么办。”月华点头道。然后转身出去了,不一会,拿了一个包袱进来,对可玉道:“这里面是你师娘的一些旧衣物,一会儿你给她擦拭一下身子,换换衣服,另外,这里有一**药膏,给她抹在伤处。”

  “师父,这?”可玉为难道,这男女可授受不亲啊。

  “这事不能让你师娘和师妹知道,所以只好你来。想来这位姑娘也不会怪你,再说,江湖儿女哪里有那么多世俗的规矩?”月华说完,转身就走了。

  可玉无奈,把师父送走,关好门,对黑衣女郎深施一礼,道:“小姐,事急从权,莫怪莫怪!”也不管女郎是否能听得见、看得见,反正自己求个问心无愧再说。

  可玉帮女郎脱下身上的血衣,用湿布把女郎伤口附近小心地擦干净,拿过药膏,用手指小心地抹在她伤处。

  可玉看着女郎挺直的玉峰,一阵心猿意马,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眼睛还是不听话地看了又看。

  收拾完毕,可玉正要躺到床上休息休息,就听女郎“嘤咛”一声醒来,嘴里说道:“水,水,水……”。

  可玉连忙拿了水瓢,凑到她口边。女郎下意识地喝了两口,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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