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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蛛丝马迹


粱州大户被盗案已经过去了三天,方书远也早就带领衙差在被盗人家家中仔细搜查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趁着中午休息时间,他将自己关在房中,仔细梳理这几天的线索,想起阮酒酒说过的话,他突然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

        因为被盗人家是同时来报的案,所以,他也就以为被盗财物也是同时运出去的,根据守城记录,当晚没有可疑的人进出,那么财物很有可能还在城内,根本就没有运出去。

        “可是那么多财物,能被藏在哪里?”

        他正思考着这个问题,方秋月拿着一份小报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哥,不好了哥,你快看看小报上写了什么。”

        方书远心中一沉,果然,该来的还是躲不掉。他接过小报一看,上面写着“粱州大户被盗案迟迟未破,人心惶惶,已有多人连夜逃出粱州。”

        “简直岂有此理,这是哪家书肆发行的,整日就知道胡说八道。”

        方秋月怕他把小报撕坏了,赶紧收起来放到一边,又倒了杯茶水递给他,劝道“哥,这些小报一直都是这样啊,你可能是邸报看多了,接受不了这些言辞。不过这家书肆的消息,向来准确,我觉得可能是真的。说不定,真的有大户连夜跑了,你们抓盗贼,总不能不让无辜的人出城,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

        “秋月,你能不能别整天和那群狐朋狗友讨论小报上的事,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你能知道?还自封什么粱州小灵通,我看你是一窍不通。好了,你没事多去看看沉烟姐姐,多陪她说说话,顺便告诉她,不要担心叶初白的事。”

        方书远说完,就把她推出了门外,房间顿时安静下来,他重新拿起那份小报,仔细研究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迅速起身,提了剑就出了房门。

        出了府衙,方书远直奔城东杨家,他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才有人出来。

        “我是粱州府衙捕头方书远,请问杨员外在家吗?”

        开门的是个老头,听他问杨员外,摆摆手“前几日就出城去了。”

        “出城了,您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好像说是去甘州做生意,没个一年半载怕是回不来,小老儿只是个看门的,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方书远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只好先退了出来,正准备离开时,发现杨府围墙外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因为被旁边的树枝挡住了,所以上次来没人注意到。

        其他被盗的人家,不知道是不是也有这些符号。

        想到这里,他又赶紧赶往下一家。

        还未到门口,就看见有人从院墙外面翻身进了府中,他心中一紧,难道有人大白天的来偷盗?于是他绕过正门,也从院墙处翻了进来,刚落地,就看见正蹲在墙角的阮酒酒。

        他慢慢移过去,小声喊了句“阮姑娘。”

        阮酒酒没想到身后突然有人,吓得她赶紧掏出了口袋中的暗器,待看清是方书远,这才松了一口气,“方捕头,是你呀,怎么你们府衙的人也需要翻墙。”

        “还不是发现阮姑娘在翻墙,方某以为是盗贼,这才追了进来。不过阮姑娘在江湖上也闯荡了许久,怎的还这么胆小。”

        阮酒酒收好暗器,略带惭愧的说“翻墙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行为,自然就容易心虚。”

        “这倒是实话,不知阮姑娘来这里,是为何事。”

        阮酒酒压低声音,解释道“我听说这个陈员外,以前是在京中当大官的,如今在粱州也是德高望重,所以想让他帮忙签释罪书。可门外的人不让我进,没办法,我只好翻墙进来了。”

        “阮姑娘,我知道你救人心切,可随意翻墙这种事,实非君子所为。”

        阮酒酒也自觉理亏,可她好不容易进来了,就这样出去又实在是不甘心,就故意指了指方书原身后,“方捕头,小心有狗。”

        待方书远回头的片刻,她已经快速飞上了凉亭,纵身一跃就不见了人影。

        这里毕竟是陈府,方书远也不好追她,只能由她去了。

        阮酒酒甩掉了方书远后,就沿着府中小路一直走下去,不知不觉间到了陈府正厅,被守在门外的仆从拦了下来。

        厅中有人正在议事,阮酒酒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陈员外让人将阮酒酒放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问道“请问姑娘闯我陈府,是为何事?”

        阮酒酒上前抱拳行了礼,恭恭敬敬的说“小女子三合门阮酒酒,今日闯入陈府,实在是因为救人心切,还请陈员外原谅。”

        “救人?姑娘这样一说,老夫倒是很奇怪,姑娘要救什么人,老夫又能帮什么忙?”

        阮酒酒听后拿出释罪书,将叶初白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之后,厅中一片沉默,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陈员外哈哈大笑起来,招招手“姑娘,能否把释罪书给老夫看一下?”

        阮酒酒走上前,将释罪书递了过去。

        “阮姑娘,你的表哥很幸运,有你这样的家人。你也很幸运,今日在座的几位员外,应该都可以帮你签这个字。”

        阮酒酒数了数,今天一共有五个人在这里,若是都能签字,就完成了一半。心中高兴不已连忙道谢“酒酒替表哥多谢几位老爷。”

        “姑娘客气了,待会签完字,我让管家送姑娘出去,毕竟进来我陈府的,都是客人,怎么好让姑娘再翻墙出去。”

        待阮酒酒拿着释罪书欢天喜地的出去后,陈员外脸色一变,收起笑容,冷冷说道“没想到,这个叶初白还真是命大。”

        “陈翁刚才为何要帮助那姑娘,叶初白那小子真要被放出来,那箱钱的事情,岂不是会败露,这几日府衙又在调查失窃案,真若被他们查出些什么,我们可怎么办。”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都表示有此担心。他们原以为不会有人再接近叶初白,而他若能一直关在里面也能无事,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阮酒酒。

        “各位稍安勿躁,府衙大牢守卫森严,不方便我们下手,但他若是被放了出来,在外面出点什么意外,可就没人能查的出来。至于失窃案嘛,哼,没有丢过东西的失窃案,他们要怎么查。”

        其他人听后,这才稍稍放心了些,“还是陈翁想的周到。”

        接连查访了几天,盗窃案终于有了些眉目。

        方书远拿着整理好的线索去找柳先伯,还没进门,就听见他的呵斥声“混账,没想到,我柳先伯的儿子,竟然是个贪图功名利禄的人。”

        心想定是柳时彦的事情被发现,便赶紧敲门进去“大人,案子有新的进展了,您要不要看看。”

        柳先伯看了方书远一眼,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朝柳时彦挥挥手,“你先下去吧,这几天哪也不许去,给我在家里反省。”

        方书远见他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赶紧将他拉到了门外“时彦,你就不要再惹师父生气了,有什么事等案子结了再说,快回去,这里交给我。”

        柳时彦这时也才清楚,柳先伯不仅仅是他的爹爹,也是一方父母官,不能只为着他一个人。于是点点头,行了礼退了下去。

        “书远啊,如今也就你能让我省心些。秋月那丫头好久没来看我了,让她有时间跟我说说话,师父这心里呀,闷的很。好了,不说这个,最近都有什么新线索?”

        方书远将东西递过去,“您看看,这是从被盗的人家门外誊抄下来的,似乎是些符号,但又都不相同,我问过附近很多人,他们都说未曾见过,就连被盗人家自己都不知道。”

        “竟有如此奇怪的事。”

        “我猜想,这会不会是盗贼留下的记号,但如果不能明白这些符号的意思,线索只怕又会断掉。”

        柳先伯努力辨认了一下,他为官这么多年,却也没见过这种符号。

        “可曾查过燕无双?”

        “昨日我便让捕快出去打探,根据他们的线索,燕无双偷盗之前,确实会留下特殊符号,不过并非这种。大人,有没有可能,这些人和燕无双并无关系,是另一拨盗贼所为?”

        “其实,有一个人,也许倒能认出来这些符号。”

        方书远感到好奇,“大人说的是?”

        “叶初白。你可能不清楚,他的祖上曾是史官,负责记录当朝各类事情。叶初白自小便熟读各类史事,家中更是书盈四壁,涉猎广泛,找他的话,应该有些希望。”

        “可他如今在大牢中,只怕不愿意帮这个忙。”

        柳先伯似乎有些疲惫,闭上眼睛说道“他若真不愿意,我们也不好强求,这件案子,还要你们自己多下功夫了。”

        从府衙出来,方书远还是有些不甘心,到手的线索又断掉了,怪只怪自己学识浅薄。

        为今之计,只能先从别的方面入手。

        走到镇远镖局门口的时候,方书远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他心生警惕,四下查看了一下,没有可疑的人,再抬头一看,发现阮酒酒正站在镖局的屋顶上朝他挥手。

        方书远以为她又想翻墙进去,赶紧飞身上了屋顶,想把她带下来,走进些才发现,她朝自己挥手,是让自己不要上来,因为屋顶的树上面,一个硕大的马蜂窝正在摇摇欲坠,离阮酒酒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稍稍动一下,马蜂窝就可能掉下来。

        “阮姑娘,几日不见,你又开始砸马蜂窝了。”

        “方捕头,这真的是个误会,我只是想让林镖头帮我签个字,没想到被困在了这里。”

        方书远看她这样子,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也只能先想办法把她救下来。四下看了看,发现镖局院子中间有一处大水缸,心中有了主意,便问阮酒酒“阮姑娘能否在蜂窝掉下来之前,飞到水缸那里。”

        “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此一来,下面的人被马蜂伤到怎么办。毕竟这也是我先闯的祸,不能连累其他人。”

        “你现在知道自己闯祸了?”陆尘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上来了,一身白衣飘飘,引的下面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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